1 他心里火越大,襠里東西卻越硬,顯得有些沒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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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門打開時,黎刺還以為來的人是塞拉斯。 他剛想轉(zhuǎn)身和好友打個招呼,燈驟然熄滅。 下一秒,他被人壓進沙發(fā)里。 “別叫?!?/br> 黑暗中,不速之客很快扣住他雙手,膝蓋夾住了他大腿。力氣大得嚇人,黎刺全身都繃緊,愣是沒掙開半分。 什么人??? 身為雄蟲,黎刺不意外自己會被盯上,想綁架他的人能排成一個排,無非看中錢財和雄蟲的價值。不過對方敢闖進士官俱樂部動手,他是萬萬沒想到的。這里遍地都是軍雌,只要自己叫一聲,入侵者勢必吃不了兜著走。 “……請幫幫我?!?/br> 那低沉暗啞的聲音在黑暗里說道,就像拿法蘭絨布擦拭大提琴四弦,他耳廓突然燒起來。 嘴被來人捂住,對方額頭抵在黎刺臉上,呼吸全噴灑在年輕人臉頰上。于是他聞到淡淡酒味,以及另一種更黏膩、更辛辣的味道—— ——發(fā)情的雌蟲。他很快有了判斷。 黎刺開始在心里一一排查,到底是家里哪個人,敢安排這一出戲。明明自己已經(jīng)盡可能裝得像個廢物了。 他點點頭,對方猶豫幾秒,便松開捂他嘴的手——另一只還牢牢扣著雄蟲雙手。兩性在物理上天然的差距顯現(xiàn)出來。黎刺自然不會冒著挨打的風險嘗試逃跑。發(fā)情期的雌蟲手上沒輕沒重。 “你想要什么?”他盡可能冷靜地問,“錢?我可以給你更多。被威脅的話,黎家也可以幫你?!?/br> 總而言之,別對我下手,有話好好說。 對方?jīng)]回答,深吸一口,吐出,末了居然還低笑兩聲。給黎刺勾得發(fā)癢。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被對方撩到,黎刺臉色更差。 雌蟲夜間視力優(yōu)秀,他的反應,不出意料全部落入對方眼里。 “你沒成蟲吧?” 陌生人問,帶著看透一切的肯定語氣。 他沒問成年,畢竟人都能在士官俱樂部喝酒了。成蟲是另一個概念——年輕雄蟲需要異性引導輔助,才能徹底蛻變成蟲。至于怎么引導,這部分都放到生理課內(nèi)容里了。 冊那,黎刺心里罵起來,總不見得這是家里給找的引導者吧?這么刺激? 身上男人又笑了一下。這次有點苦澀。 “我真是槍斃都不夠判了?!?/br> 對方嘆氣。 cao! 被摸上褲襠時,黎刺拼命掙扎,奈何雄蟲在體力上先天劣勢。 “唔——”他剛開口要叫,突然就被吻住。 陌生、濕潤又柔軟的嘴唇,一股醇厚的紅酒味侵入口腔,壓過他嘴里原本啤酒留下的澀味。 對方扣著他雙手,長長深吻,把年輕人親得差點背過氣去。 “呼氣?!?/br> 身上人實在看不下去,提醒黎刺呼吸。 沒等黎刺緩過氣來,另一只大手揉捏著他的襠部,力道不輕不重,技巧嫻熟,很快黎刺就有了反應。 該死的雌雄共情!黎刺整個人都快炸了。往未成蟲雄性身邊塞一只正在發(fā)情的雌蟲,無異于猛灌春藥。他黎刺現(xiàn)在在被一劑春藥熟練地撬開嘴呢! 他心里火越大,襠里東西卻越硬,顯得有些沒骨氣。 蹭了幾下,覺得差不多了,來人拉開拉鏈,隔著內(nèi)褲繼續(xù)taonong年輕人性器。 哪怕隔著布料,他都能清晰感覺到對方手掌上那些硬繭,摩擦過自己冠狀溝敏感帶,粗糙的刺激感讓他莖身更加挺立。很快就從內(nèi)褲里精神抖擻地跳了出來。 他更想罵人,但對方總能看準他要開口那一刻,低下頭親吻他,蜻蜓點水般,把黎刺那些臟話都堵在嘴里。 大概他硬得總算讓人滿意了,只聽見金屬碰撞兩下,絲滑的抽動聲,很快對方又坐下來,這次,貼在自己襠上的更軟更濕——不用說他就知道是什么。 不知廉恥! 接著,皮帶就綁住他雙手,在手腕上扣死。 變態(tài)!! 黎刺內(nèi)心大為震撼。他現(xiàn)在徹底成了砧板上的魚,只能在沙發(fā)上撲騰幾下以示抗議。他這一掙扎,原本貼的就近的兩處私密部位狠狠撞在一起,疊著的兩人都是渾身一抖。 “…… 唔……” 他聽到身上人發(fā)出呻吟,很快就被壓下。但那低低一聲克制的輕哼還是起到了煽風點火的作用。 爭點氣?。±璐陶嫦M约合掳肷韯e那么誠實。 難不成我吃這一掛的?年輕人絕望地想。 “別亂動?!辈⒉粌春?,卻不容置疑的警告。 對方很快又掌控局勢,開始慢慢用下身磨蹭那昂揚性器。 黎刺什么都看不清,卻仿佛看到了所有:他的roubang是怎么在那口蜜xue周圍刮蹭,把前列腺液蹭在xue口,被淺淺含住guitou頂端,又欲拒還迎地吐出。 年輕人臉都燒紅起來,拼命想轉(zhuǎn)移注意力。 他摸到捆自己的皮帶,金屬皮帶扣,刻了劍盾鐵十字——軍隊標配。 一只軍雌,在士官俱樂部,用他帶著槍繭的手和濕得一塌糊涂的后xue強jian自己。 黎刺被這情況搞懵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想法正在撕扯他殘存的理智:一方面他感覺自己被人搞了,應該反抗、大叫,以死相逼;另一方面他身體徹底被喚起,完全做好了交媾的準備,興高采烈準備插進那處濕淋淋的xiaoxue里,享受溫柔鄉(xiāng)的服務。 就在年輕人走神時,突然有人湊到他耳邊:“是我技術(shù)不夠好嗎?” 言下之意就是怎么走神了?——頗有倒打一耙的風范。 他這邊天人交戰(zhàn),對方游刃有余。 黎刺大怒,準備誓死反抗,隨即耳垂被人舔了一下——極為色情,舌尖細細碾過他那一小塊皮膚。呼氣噴到他耳道里,就像點了把火,嗡地一下,年輕人腦子就被燒沒了。 他大腦一片空白,直接交代在對方腿上。 葉賽寧也是愣住。他視力很好,能看到黏膩白濁順著自己大腿滑下。 他又抬頭去看黎刺。 在意識到自己什么情況后,年輕人惱羞成怒,悲憤交加,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沙發(fā)上。 “不準笑?!毙∧贻p兇巴巴憋出一句。 盡管處境狼狽,渾身高燒般發(fā)熱,致幻劑讓雌蟲的太陽xue突突直跳,葉賽寧還是被逗笑了。當然,顧及對方自尊心,他咽下了笑聲。 “沒關(guān)系?!彼参俊?/br> 他朝后挪了幾分,于是原本闖進來時,倉促扔在沙發(fā)上的軍裝外套滑落在地。肩章疊在最上面,黃底一星,嶄新得不得了,一小時前剛換上去,這會兒被隨意丟在地上。 士官俱樂部大廳里,他的晉升儀式還在重播。 畫面里,帝國新晉準將,威斯巴登戰(zhàn)役的光輝之星,前第十三艦隊參謀,葉賽寧正在接受采訪。軍雌頭發(fā)一絲不茍,全梳上去,露出北境血統(tǒng)特有的深邃眼眉,那雙沉靜平穩(wěn)的墨綠眼瞳盯著鏡頭。 “這是我的榮幸,保衛(wèi)國家和人民是我,也是所有犧牲戰(zhàn)士的職責。”他回答。 “那葉長官,之后對自己的新職位有任何想法嗎?” 葉賽寧笑笑,這表情很好緩解了軍雌氣質(zhì)帶來的嚴肅感。 “那需要服從國家的安排?!彼袷前腴_玩笑地說,“要是沒有安排,我就只能退伍待業(yè)了?!?/br> 一小時后,他陷入致幻劑帶來的情潮中,撲在年輕的陌生雄蟲身上,含住對方半勃的yinjing。 我真的不想干了。他無可奈何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