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小色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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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華聽寶貝在床上軟綿綿地喚自己名字,心情激蕩難以自抑,一個(gè)挺身兇猛地碾壓了進(jìn)去。 “哼……”凌佑渾身戰(zhàn)栗地伏在男人肩頭,嬌喘連連地控訴,“我就知道!” 鳳華自知理虧,花樣百出地伺弄小君的玉莖,另一只手撫在他后脖頸上安慰地摩挲,感覺那細(xì)膩的肌膚上滲了層薄汗,忙扯過被褥蓋住他滑溜溜的后背。 凌佑就這樣跪坐在男人腿上被又頂又捻的,不消一刻身體的抖動越發(fā)狂亂,兩條腿緊緊夾住鳳華的大腿,xiaoxue里更是死死咬住灼熱勃發(fā)的陽物,帶著濃重的哭腔喊道:“快點(diǎn)快點(diǎn),拿帕子包起來!” “射到夫君手里就好,還用什么帕子?”鳳華沉溺在小君抵死纏綿的絞緊中,萬分不想找什么帕子來煞風(fēng)景。 “不行不行,快點(diǎn)!”凌佑明明抖得跟暴風(fēng)雨中的花骨朵兒似的,還非要憋著一口氣不肯射,上次被沛君哥哥弄得肚子屁股到處黏糊糊的,他不喜歡那種感覺。 “……壞蛋?!兵P華無奈,只能掐個(gè)決,從虛空中抓出一條絹帕包在凌佑的小roubang上。 他這招叫袖里乾坤,乃是太清宗的獨(dú)門秘法,是為了配合太清宗逍遙自在的修行理念而設(shè)計(jì)的,不需要儲物袋,直接在虛空中劈出一個(gè)儲物的空間,平日里看似是從袖子中取東西,實(shí)際上是從周游身側(cè)的空間中取出的。 凌佑這才安下心,哭唧唧地叫著華叔射了出來,鳳華還貼心地將他的小東西擦得干干凈凈。 射過之后鳳華便不敢再刺激凌佑了,泄身對他這種身精體健的元嬰修士來說一夜三次都屬正常,但對病懨懨的小君來說三天一次都嫌頻繁,于是放緩抽插的速度,托起他的小臉柔聲問:“累了么?” “嗯……”凌佑軟塌塌地說。 “躺下吧?!兵P華小心地將他放倒在床上同自己面對面?zhèn)忍?,抬起他一條嫩生生的大腿搭在自己腰上,抱著他和風(fēng)細(xì)雨般地抽送、研磨。 凌佑舒服得小聲哼哼,現(xiàn)在的節(jié)奏就像乘著小舟在湖面上悠然飄蕩,他開始喜歡用自己洞洞taonong華叔的雞雞——雖然有些大還有些兇——這讓他有種華叔把整個(gè)人送給自己的真實(shí)感,華叔是自己的,自己也是華叔的,原來這就是成親啊! 這樣輕緩舒爽的抽送讓他格外動情,xiaoxue深處泌出汩汩蜜液,將鳳華沉甸甸的分身浸泡得飽滿光滑;身上也汗津津的,濃密的眼睫掛著濕潤的霧氣,眼眶緋紅,眼神帶著濕漉漉的嬌媚,春情流轉(zhuǎn)地望著他家華叔越看越美的臉龐。 被自家小君含情脈脈地瞅著,鳳華的臉皮無法控制地漸漸升溫,一邊緩緩擺動勁腰,一邊將五指插入小君濕軟的發(fā)絲中輕柔撫摸:“一直看著夫君做什么,嗯?” 凌佑小貓似的瞇起眼嚶嚶:“唔,喜歡鳳華……” 鳳華心口被甜蜜充塞得滿滿的,吻住他道:“乖寶貝,夫君愛你……” 滿帳春色搖曳,幾度被翻紅浪,凌佑終于感覺困倦了,上眼皮貼著下眼皮,怎么也撐不開。 鳳華看他已經(jīng)半睡半醒,早有心理準(zhǔn)備,慢慢將分身退了出來,一手按在小君嬌嫩的乳珠上輕輕捻弄,一手握住被小君的幼xue含吮得格外濕滑的性器快速擼動,如此把玩了盞茶時(shí)分,才低喘著射了出來。 他家小君不比常人,不能承受激烈的摧折,也無法承歡至自己盡興,自給自足才是和小君相處的長久之道。 凌佑美美睡了一覺,醒來的時(shí)候看窗外天色,似乎已經(jīng)半下午了,華叔不在房間,應(yīng)該在樓下做事。 揉了揉屁股蛋,凌佑有些不敢相信上午發(fā)生的一切,自己竟然和華叔做了春宵秘戲圖上的那些事……想想還真夠讓人臉熱心跳的! 除了屁股有些漲,身子有些乏外,也沒什么其他不舒服。凌佑以為這些是正常的,全然不知他家華叔忍得有多辛苦,娶了他這個(gè)寶貝疙瘩就跟娶了一件兒脆薄瓷器似的,絕大部分欲望還是得靠自己疏解。 凌佑在床上抱著被褥羞羞地回憶了一會兒和華叔水rujiao融的情形,聽到門響了,想都沒想就一出溜滑進(jìn)被窩藏了起來。 “看到藥就躲,什么時(shí)候才能將身子養(yǎng)結(jié)實(shí)?”鳳華端著藥碗進(jìn)房,對著咕甬咕甬的被子搖搖頭。 “不是啦……”凌佑鉆出一條縫兒,小臉蛋紅撲撲的,“華叔你過來。” 鳳華將碗放到桌上,走到床邊看著一臉神秘的家伙。 凌佑伸出一只手往外掏掏掏,一直摸到鳳華的胯下,將那根物件抓在手里顛了顛,艷羨地問:“華叔,你說我什么時(shí)候才能長成你這么大?” 鳳華黑著臉說:“你要用嗎?長大干什么?” “這不是用不用的問題……”凌佑嘀咕,沛君哥哥和華叔都那么大,就自己的這么小,這是尊嚴(yán)問題! 想了想,凌佑反問道:“我怎么就不能用了?我也能硬啊,雖說小了點(diǎn)吧,但屁股本來也不大,說不定正合適呢!華叔,你給我插插試試好不好?上午我看你很舒服的樣子!” “……”鳳華無語地瞅著他,強(qiáng)烈感覺自家小君就是欠收拾,上午對他太溫柔,讓他還有力氣想上自己夫君這種稀奇古怪的問題。 “怎么樣?”凌佑不怕死地催促。 “行啊,你先硬起來再說。”鳳華心念一動,想到了該如何教育這個(gè)淘氣鬼。 “好啊好?。】彀阉幗o我,我先補(bǔ)補(bǔ)!” “……”鳳華的眼神更加一言難盡,沉默地給他端來藥。 凌佑咕嚕咕嚕喝光,堪稱史上最爽快的一次吃藥,然后在被子里脫了褻褲,小手覆上去taonong。 鳳華坐在床邊,就見他腦袋上的呆毛露在被褥外面晃來晃去,看起來這小家伙在里面忙得很。不過他是不相信小東西在射過一次的情況下還能硬,便好整以暇地等著看他出糗。 果然,很快凌佑就失望地鉆出來,訕笑著商量道:“要不我先用手指?” 鳳華一挑眉,委實(shí)被自家小君的急色程度驚到了,但還是不動聲色地說:“也行?!?/br> 說罷,在調(diào)皮的小君期待的目光下大大方方地撩起衣袍,褪下褲頭,然后趴到床上,袒露出精悍緊窄的臀部,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tài)。 “嘻嘻,我來啦!”凌佑興奮地直起食指去戳夫君的屁股。 “誒?怎么這么硬?”凌佑一腦門問號,感覺自己戳到的是鋼板而不是人的皮rou,戳得指尖都隱隱作痛。 “嘖嘖嘖,”鳳華收了護(hù)在臀部的靈力,一臉嫌棄地嘲諷,“硬又硬不起來,手指也沒力氣,佑兒啊,恐怕你還要再磨練磨練你這小身板兒。想插為夫這種話,以后還是少說為好,不然你自己都沒面子?!?/br> “嗚……”凌佑被打擊得小臉一垮,悉悉索索地躲回被窩,獨(dú)自舔舐自己受傷的小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