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獻身,瘋子,受虐狂(微h,裴毓專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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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他也覺得差不多了,躺在床上等著我的臨幸。 也許是惡趣味作祟,我說道:“不準(zhǔn)躺,自己動?!?/br> 裴毓臉上的笑瞬間僵住,我似乎都看到他眼里藏著些許惱怒,但他沒有拒絕我的要求,翻身岔開腿跪在我身上。 突然,我想到某件事,臉色一沉,冷聲道:“你是干凈的吧?” 裴毓沒料到我會問這種問題,愣了兩秒,反問我:“你指的什么?” “有沒有病?!?/br> 我知道他啪過,還是1,后面干凈,我想問的是他有沒有染性病。 裴毓苦惱一笑,嘆氣道:“沒病,檢查報告我也可以提供?!?/br> “那你拿我看看?!?/br> “……” 裴毓一臉“你沒事吧”的樣子看著我,我朝他揚了揚下巴,讓他趕快交出報告結(jié)果。他好笑地搖搖頭,拿上手機打了幾個字。 很快,我聽到短促的嗡嗡聲,裴毓當(dāng)著我的面點開了微信圖片,還特意放大給我看。 “五天前檢查的?!?/br> 我仔細看了一遍,沒病,各項指標(biāo)都挺正常。 “還繼續(xù)嗎?”他笑著問我。 “嗯?!?/br> 為什么不繼續(xù),是他招惹的我,把我搞得來了性趣就別想跑。 裴毓半跪在我身上,掰開臀瓣慢慢地向男根坐下。 頂端被溫暖濕潤的rou壁緊緊包裹,我的分身在他身體里腫漲了幾分,他坐到一半也不再動。 “裴總,動啊,夾著就能舒服?”我故意說著,還惡意地往上頂了頂。 他微微顫抖,耳根有些發(fā)紅,卻依舊笑著挑釁我,“薛總試試不就知道了?!?/br> “那可不行,你緊,我喜歡待在你身體里。” “……” 他似乎想說什么,張了張嘴又立馬閉上。雖然我也想和他周旋,但生理不等人,已經(jīng)到極限了。 我雙手抱著他的肩,說道:“論緊致還是非裴總莫屬,SO,忍耐一下吧?!?/br> 他明白了我的想法,略微焦急道:“先等……” 不等他說完,我提槍上陣,一棍到底。他悶哼一聲,皺眉不語。 我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他閉著眼,眉頭緊皺,臉色有些發(fā)白。 “喲!裴總臉色怎么這么白啊?!?/br> 他睜開眼,有些惱怒但還是勉強地擺出一副笑臉:“還不是托薛總的福么。” 我笑笑不說話,我知道他很疼,可我也沒有辦法,我最多只能說句不好意思。 人都是自私的,讓別人爽的前提下是自己必須先爽。 我抱著他抽動起來,他雙手抓著床單,呼吸逐漸急促。 我不由感嘆,這種感覺真是太棒了! 原來男人除了硬邦邦的身體,還有這么溫暖緊致的地方。 我越發(fā)大力地抽插,直到自己釋放出來。 我咬著裴毓的嘴唇,低聲道:“舒服嗎?” “……” “哎呀,怎么不說話,一副要哭的樣子。” 他笑了笑,“薛總是欲望上頭,產(chǎn)生幻覺了嗎?!?/br> “嘴硬要吃苦的?!?/br> 我撫摸著他的喉結(jié),他的眼神開始變化,我一口咬在他的喉結(jié)上慢慢吮吸。 呻吟聲從他嘴里溢出,隱忍帶著禁欲。 我得意一笑,故意問他,“敏感點?” “……” 裴毓沒說話,我暗覺沒趣,轉(zhuǎn)移戰(zhàn)場,親吻著他的鎖骨一路向下,被胸前兩顆紅點吸引了注意力。 我用指尖sao刮著他的rutou,看著他泛有情欲的眼睛,我笑道:“裴總,感覺不錯吧?” 說完,我握住他的男根用力一捏。 他輕“嘶”了聲,痛苦地皺起眉來,“你……” “舒服吧?其實還有更舒服的?!?/br> 我舔著他的rutou,無情地撕咬、允吸,淡淡的鐵銹味在我口腔中蔓延開來。 裴毓有些抵觸我玩弄他的rutou,伸手去捧我的臉要和我接吻。我拒絕了他,張嘴狠狠咬在了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 他是真痛到了,身體輕顫,眼里的情欲都消退不少。 我笑道:“這是懲罰?!?/br> 裴毓搖頭說:“這分明是你的愛好?!?/br> 我沒反駁,有意無意地摩擦他的身體,說道:“對了,你還沒和我解釋呢?!?/br> “什么?” 顯然,裴毓已經(jīng)忘了那件事。 我變了臉色,態(tài)度冷卻下來,“就是那杯酒?!?/br> 他面色一頓,苦笑道:“你怎么還在糾結(jié)這件事……那真的只是一杯純凈水?!?/br> “你撒謊。”我冷冷地看著他,娛樂會所的老板哪個不是交際達人,私下就算了,在場子里哪個看得起一杯純凈水? “薛總,你別這么固執(zhí)?!迸嶝箛@氣道:“你要是不信,我?guī)阌H自去問她,怎么樣?” 他的語氣讓我很不爽,明明是他欺騙的我,還說得這樣理直氣壯。 我越想越生氣,沒忍住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我下了狠手,但他似乎一點都不生氣,偏著頭什么都沒說。發(fā)絲雜亂地貼著他的臉頰,臉部線條多了幾分柔和,我看著這一幕心情莫名的有點煩躁。 在我的記憶里,他陰險狡詐,詭計多端,是一個強勁的敵人。 而現(xiàn)在,他雌伏在我身下,我的jingye還留在他體內(nèi)。 我不明白,如此強大的他為何甘愿雌伏于人下,到底有什么陰謀…… “喂,說話啊?!蔽也荒蜔┑馈?/br> 裴毓看向我,如墨的眼眸深邃幽暗,他輕笑兩聲,雙腿夾住我的腰,仰起脖子在我耳邊輕語:“薛總……你該不會是不行了吧?” “……瘋子,你可真是個瘋子?!?/br> 我面露冷笑,對他這幅模樣感到惡心。 我不再留情,粗暴地折磨他的身體。 反正夜還很長,還很多姿勢等著開發(fā)…… 次日,清晨。 我睜開眼,裴毓已經(jīng)醒了,打算和他問個好。 他臉色突然變得嚴(yán)肅,急忙下床,幸好我速度快,扶住了他,不然他已經(jīng)摔在地上。 他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徑直走進了浴室。 Fuck!那是什么眼神。 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我不由得覺得好笑,昨天是他主動求我cao,今天就表現(xiàn)得和貞潔婦女一樣。 都說女人心思不能猜,看來男人也不例外。 我裸體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面無表情地看著裴毓從浴室里出來。 我的臉色沒有剛才黑,不過都一樣不好看。 他看著我,隨即向我走來。 在人離我不到半米的位置,我說道:“別把水弄到我身上。” 裴毓愣了愣,往遠處退了幾步,“抱歉,我只是不習(xí)慣有東西留在里面。” “我明白,我也清楚?!?/br> “……那你也去洗洗吧?!?/br> 他將浴巾遞給我,我沒有接,徑直進了浴室。 當(dāng)我洗完澡后,裴毓早已穿戴整齊,坐在沙發(fā)上看雜志。 見我出來了,他拿上一旁的浴巾為我擦拭頭發(fā)。 “裴總還真溫柔啊?!蔽业溃唤?jīng)意地帶有一絲諷刺。 “那薛總喜歡嗎?”他湊近我,幾乎貼著我的唇說道。 我不知道他聽出我話里的嘲諷沒,我也沒心思去猜,按住他的頭狂吻一陣,道:“我確實喜歡這具身體?!?/br> 裴毓曖昧一笑,舌尖輕輕舔弄著我的唇,“我也喜歡薛總……的某一部分。” “這話就曖昧了。”大白天的毫無氛圍感,我不想和他調(diào)情,推開他說道:“別這么饑渴,裴總。” 裴毓看出我不太高興,沒有再試圖接近我,低頭看了眼手表,道:“今天九點有一個會議,薛總再不快點可要遲到了?!?/br> 他不說我都忘了,確實有一個會議,好像還比較重要。 不過我并不擔(dān)心,裴毓都沒走,說明會議重要不到哪去。 “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是還在這?” 他挑挑眉,一副欠抽的樣子,“真抱歉,幾天前我就請假了,不參加這次會議?!?/br> ……這都行! 我咬牙切齒道:“你是故意的吧,想看我出糗?” “我可沒有,你別誤會我?!?/br> 雖然裴毓笑得很無害,但很明顯是的! 我氣急,笑著點了點頭,“你等著,會有甜頭吃的?!?/br> 說完,我快速穿戴整齊,飛奔離去。 當(dāng)我到達ALP,會議已經(jīng)開始了。 我還是強裝鎮(zhèn)靜地走了進去,十幾雙眼睛看著我,搞得我像渾身不自在。 在CEO的點頭默許下我坐了下來,結(jié)果一不小心正好對上唐熠的眼睛。 他沒有過多的停留,就將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上。 看到這,我不禁有些自嘲。 多么希望他能多看看我…… 會議很嚴(yán)肅,發(fā)言人分析得頭頭是道,但我?guī)缀鯖]聽懂。 因為重生前我的工作是追星、組局、旅游加買買買。 現(xiàn)在……劃水充楞。 最后,這場會議就在觀察唐熠中結(jié)束了。 我本打算去找唐熠,誰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說什么董事長要見他,就把他帶走了。 我暗罵一聲,回到了辦公室。 看到桌上多出了一大疊文件,我倍感頭疼,隨意翻開文件看幾眼,腦子已經(jīng)開始冒星星了。 我告誡自己不能這般消積,薛璐是唐熠的得力幫手,我雖是個冒牌貨,比不上真正的薛璐,但也絕不能拖唐熠的后腿。 我靜下心來認真地每一份文件,可不知為何,那些字仿若活了一般,忽大忽小,七拐八扭的。 我打了個哈欠,撐著腦袋繼續(xù)瀏覽文字內(nèi)容,看著看著我便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