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到流淚胃痛,要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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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的公司,等我回過神來,我已經(jīng)站在了馬路邊。 而距我半米遠的位置,站著一個令我無比厭惡的人。 此刻,我的眼睛干澀酸痛,臉上還掛著幾道淚痕,要說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偏偏還有這么個號的人物在我身邊…… “怎么哭了?” 裴毓站在不遠處問我,我心情很糟,冷冷瞥了他一眼,側(cè)過頭不再看他。 “薛總,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br> 聽到他調(diào)侃的話語,我面色一沉,冷聲道:“滾開,我不想看到你。” 裴毓臉皮出奇的厚,漫不經(jīng)心走到我面前,低頭朝我說道:“拿著,擦擦吧?!?/br> 我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沒有接過紙巾,他無所謂地笑笑,主動為我擦拭眼淚。 我本就反感不喜歡的人碰我,加之現(xiàn)在還在氣頭上,他這一舉動簡直在往我槍口上撞。我壓不住火氣,猛地推開他,扯著嗓子吼道:“你TM煩不煩!我有讓你做這些嗎,你想當(dāng)假好人滾遠點當(dāng),不要在我面前晃悠,我看著惡心得不得了!” 裴毓面色一頓,苦笑道:“你對我敵意也太大了吧?” 我脫口而出道:“姓裴的,我就是討厭你,看到你這張臉我就倒胃口!” 這下,裴毓不說話了,臉上神色自若的笑容有了明顯的裂痕。 我卻和他較起了勁兒,看到他吃癟難受的樣子,我心情突然順暢了那么點。我扯出一抹譏諷的笑故意惡心他,“怎么,生氣了?” 裴毓搖頭笑了笑,神色略微復(fù)雜地看著我,“沒生氣。就是……突然發(fā)現(xiàn)你變得直爽了。” 聞言,我臉色驟變,冷漠道:“你什么意思。” 裴毓悠悠嘆了聲,“就是這個意思,不好解釋?!?/br> 說著,他再度向我走來。他比我高,氣勢很足,我感覺自己又被他壓了一頭,不自主想要后退。他似乎發(fā)現(xiàn)我有點退怯,笑瞇瞇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眉頭一皺,想要甩開他的手,卻沒能成功。 “你干什么?!蔽依淅淇粗?。 裴毓很認(rèn)真地看著我,一副假仁假義的樣子,“你這樣難過,我自然是給你送溫暖來了?!?/br> 什么……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感覺腰間一緊,整個人就朝他栽去。 他抱住了我,寬闊的胸膛結(jié)實溫暖,溫?zé)岬挠|感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可我的大腦似乎死機了,竟然沒有推開他。 我不禁感到迷茫,因為我真的很討厭他。 可當(dāng)他抱住我的那一刻,我竟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我和他上過床,他也曾抱住我,但和這種感覺完全不同。他似乎是真的在安慰我,沒有多余的動作,就這樣靜靜地抱著我。 而我……出乎意料的不討厭…… 奇怪,太奇怪了。 那難以言喻的怪異感令我心慌,我想要推開他,雙手卻像沒了力氣一般,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我受不了這種感覺,就算我和他發(fā)生過關(guān)系,也是他勾引的我,是他撅著屁股讓我cao的,不是我主動想要靠近他。 可現(xiàn)在…… 我猛然驚醒,意識到自己奇葩的想法,不禁倍感惱怒,該死的,我到底在想什么! 我鼓足力氣推開了裴毓,他似乎毫無防備,腳下踉蹌幾下踩到了凸起的石子上,然后我就聽到咔嚓一聲,他整個人失去平衡往后栽去。 我也嚇到了,主要是他身后是一排尖頭鐵柵欄,這要是栽下去我不得背條人命? 我下意識伸手去抓他,可他媽的他是真的不輕,我胳膊一扭差點沒給我痛哭。最關(guān)鍵的是我下盤不怎么穩(wěn),而且拽他又很用力,他幾乎朝我直奔而來,我甚至來不及后退就被他這股力量給壓倒了。 痛,真他娘的痛! 特別是屁股,感覺尾椎骨都要斷了。 我哪受過這種物理傷害,沒忍住哭了出來,看到裴毓一臉震驚、呆呆地望著我,我眼含淚水氣急敗壞狠狠揍了他一拳。 “你他媽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滾開!” 裴毓變臉比翻書還快,立馬換上了一副十分擔(dān)憂的模樣,連忙起身想要扶我起來。我瞪了他一眼,叫他滾遠點,自己雙手撐地慢慢站了起來。 他還是伸手扶住了我,焦急地問我怎么樣,哪里痛。我根本不想理他,揉了揉屁股,感覺沒剛才痛心里才松了一口氣,幸好骨頭沒事,不然虧大了。 裴毓應(yīng)了那句話—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直接略過我聯(lián)系了私人醫(yī)院,說要帶我去檢查。 我沒拒絕,檢查一下總歸是好的,倒是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盤,熱情過頭,還要背我去停車場。 我冷笑一聲,忍不住朝諷他,“別裝了,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摔這么慘?!?/br> 裴毓不說話了,整個人變得異常沉默。我斜睨他一眼,讓他把醫(yī)院地址發(fā)給我,我自己打了個出租離開了。 萬萬沒想到的是…… 當(dāng)我檢查完身體走出醫(yī)院時,我竟然又看到了他! 他就像個冤魂,陰魂不散地跟著我! 我氣急,怒吼道:“裴毓,你一天到晚跟著我干什么,煩死了!” 裴毓面露苦笑,一臉歉意地看著我,“你別生氣,我只是來和你道歉的?!?/br> “不需要?!蔽也荒蜔┑胤朔籽?, “你滾遠點就行。”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誰想他跟塊狗皮膏藥似的一把攔住我,將一杯不知什么玩意兒的東西遞到了我跟前。 我晃眼一瞥,看到黑糖珍珠奶茶幾個字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他媽的,裴毓把我當(dāng)什么了,道歉用一杯奶茶就想打發(fā)我? 我沒給他臉色,他倒是舔著臉和我說道:“你喜歡的口味,全糖的,多加了一份珍珠?!?/br> 他不說還好,一提我就一肚子火,我從來都不喜歡喝奶茶,更不喜歡甜死人的全糖! 我拽過他手里的奶茶狠狠砸在了地上,惡聲惡氣道:“我不喜歡喝這個,從來都不喜歡!” 裴毓臉色有些發(fā)白,他拉過我的手,笑容中仿佛夾雜著一絲討好,“你別生氣,我腦子短路,忘記你失憶了……你想喝什么,我?guī)恪?/br> “我說了不需要,你他媽煩不煩!” 我是真的懶得和他裝,我已經(jīng)夠煩了,他還要來挑撥我的情緒,就別怪我出口成臟了。 “我求求你滾遠點,別再惹我了,行不行!” 裴毓又開始道歉,我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了,想罵他兩句然后瀟灑離開,可惜沒等我開口,我那不爭氣的胃突然翻騰起來,不劇烈卻綿長,格外折磨人。 我越發(fā)認(rèn)為裴毓是我的克星了,只要有他在,我就倒霉催…… 好在他眼睛不瞎,看出了我的不對勁,問道:“是胃又痛了嗎?” 問你媽的廢話呢…… 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被你氣的,滿意了吧?” 不等他開口,我皺眉道:“我要回家。” 裴毓不贊同我的提議,說道:“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你以前就有胃病,看看……” “我要回家!” 我提高了音量,話里的堅決不容置疑。裴毓也不再說什么,彎腰蹲在地上,溫聲道:“那我背你。” 我沒有半點客氣,本來就是他把我氣成這樣的,他必須得負(fù)責(zé)。我直接趴在了他身上,他雙手勾著我的腿彎,很輕松地站了起來。 他走得很穩(wěn),我?guī)缀醺杏X不到顛簸。見他往黑色轎車走去,我冷聲道:“話先說在前頭,我不坐車?!?/br> “好?!?/br> 裴毓簡單回復(fù)了我一個字便不再言語,我也因痛不想說話,無力地靠著他的后背。 淡淡的清香充斥在我的鼻腔,有點像微微泛苦茉莉花,又有幾分金銀花的清香,反正還挺好聞的…… 我輕嗅了幾下,想要問裴毓用的什么香水,但礙于拉不下臉,就此作罷。 說實話,這香味不僅上頭,還帶催眠效果,我連續(xù)打了幾個哈欠,都快鼻塞了…… 最后是在撐不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