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頭牌雙性攻X警方大佬忠犬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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駛向郊外的道路逐漸寂靜。 兩人一路無話。自輕雪從容的接過銀行卡,熟練的塞進(jìn)包里,云墨的臉色就烏云密布,變成電閃雷鳴前最沉默的天空。 面對比平常還要嚇人的家主,司機先生憑借強大的心理素質(zhì),哽著喉嚨平穩(wěn)行駛,送到目的地時已經(jīng)冒了一頭的冷汗。 而真正的始作俑者,讓冰塊變成南極冰山的罪魁禍?zhǔn)祝瑓s安然地靠在后座,自在極了。甚至從精致的手提包里找出化妝鏡,拿出一支口紅準(zhǔn)備補妝,不忘詢問金主的愛好。 “云先生,迪奧999,正紅色,可以嗎?” 還未上妝的淺粉色薄唇一張一合,潔白的皓齒隱約可見。云墨皺皺眉頭,稍微冷靜下來,覺得今晚的自己像被蠱惑了心智,竟然那么輕易讓一個剛見面的人近了身,還被一句話牽動了情緒,沖動送了卡準(zhǔn)備將人帶回家。 可是,這個人為什么還在想著法子誘惑他?目的不是該達(dá)到了嗎。男人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沒有得到回應(yīng),輕雪也不覺得尷尬,淺笑低眉,又將口紅收了回去:“看來云先生不太喜歡?!?/br> 正好,他也不喜歡就是了。 路燈一排排劃過,飛蟲縈繞在暖光圈里,不斷撲騰,看不穿是想要逃離還是靠近。 車終于停了下來。 “家主,到了?!?/br> 男人徑直下車,那樣子簡直就像忘了車?yán)镞€有他新鮮出爐剛包下的小美人。 輕雪微微嘆了口氣。男人真是善變的生物,明明不久前還照顧著他說話,果然對這些權(quán)貴而言拿錢買到手后就索然無味,可以棄若敝屣了嗎。 這可如何是好,這樣偏遠(yuǎn)的郊外,不知道能不能叫到回去的車。他微微有些出神,邊上的車門卻被人從外面拉開。 黑色的風(fēng)衣比肩夜色,冷峻高大的男人嗓音低沉:“出來?!?/br> “……” 美人發(fā)愣的樣子,倒是平添了幾分煙火氣。對著那雙睜圓了的琥珀色瞳孔,云墨心情微妙的好轉(zhuǎn)了一些。 “要我抱你嗎?” “啊?不用的?!陛p雪有些慌亂的就要走出來,撞到了擋在車頂護(hù)住他的男人的手。卻一下忘了穿著細(xì)跟鞋,沒穩(wěn)住身子倒進(jìn)男人寬闊的懷里。 …… 想必這就是投懷送抱吧,頭牌的手段也挺尋常。云墨在心里點評著,手卻毫不客氣將人攔腰抱起。 美人長發(fā)拂蕩,掃過男人的臂膀。 果然,輕的很,雪一樣。 但是香氣近了,淡淡的,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仿佛是雪夜之月的味道。 “云先生?!蹦腥说膭幼魈欤静唤o輕雪反應(yīng)的時間?!澳畔挛?,我自己可以走的?!?/br> “這樣比較省事?!痹颇X得自己得配合某位頭牌的欲拒還迎的小伎倆。 省事?省什么事?男人是在嫌他走路慢嗎? 但是,好溫暖。初秋的夜風(fēng)原來已經(jīng)這樣涼了,涼到讓他想要再依偎進(jìn)男人的懷里一點。 空蕩的別墅,沒有什么生活的氣息,男人抱著輕雪,腳步不緊不慢,直奔臥室,將人放在床沿。 輕雪挑挑眉,這是悶sao嗎? 正準(zhǔn)備要人去洗澡,云墨卻先開了口。 “輕雪?!?/br> “嗯?” “真實的名字?!?/br> “這就是哦,云先生?!?/br> 男人皺著眉頭:“怎么不上學(xué)?” “嗯?” “這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br> 是了,之前在包廂的時候,他只是挑逗一句,沒想到男人真的順著話問了他,反倒讓他不知怎么回答好了。 “云先生將我買回家,就是為了盤問生平戶口嗎?”輕雪沒細(xì)數(shù)自己今天遇見這個男人后,嘆了多少氣了。 “我是警察。”所以了解基礎(chǔ)信息已經(jīng)成了職業(yè)習(xí)慣。 男人脫下風(fēng)衣,露出同色系的襯衫,伸手解開最上面的兩個扣子,搬著板凳坐到輕雪的面前,一雙大長腿頓時有些扎眼的無處擺放。 “一個逛聲色場所,還充卡消費的警察?” 美人目光溫柔,似清潭之水照進(jìn)男人心尖。 “第一次去?!彼挥傻脼樽约航忉??!爸唤o過你卡。”說完又有些懊惱,怎么又被帶著節(jié)奏走? 輕雪低頭,看見胸前散落的長發(fā)。 “云先生,來做吧。” “什么?”云墨眉頭都要糾在一起了。 “來zuoai吧。但是云先生,在這之前,我們先洗澡可以嗎,我有些潔癖。” 怎么辦,輕雪視線定在自己慘白的裙擺上,莫名的,有些不開心。 而云墨,好不容易平復(fù)下因為某人報價賣身的煩躁情緒,現(xiàn)在心情又糟糕了起來。 他冷著聲線:“休息吧。”轉(zhuǎn)過身,還是沒忍住補充了一句:“我就在隔壁。” “云先生?!彼貎衾w長的兩根手指,拽住男人的衣袖,本就沒什么力氣,卻輕易阻止了云墨的腳步。 男人回過頭。 “您走之前,先看看我的身體,可以嗎?畢竟剛買到手的貨物,還是當(dāng)天驗收比較好,您說呢?” 那是雪,帶著夜月的光輝,伴著清風(fēng)掠過湖泊,微笑著牽住云墨的心角,織出密密麻麻的疼痛。 雪花在不安,雪花在顫抖,雪花在害怕。 于是云墨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將雪花小心翼翼護(hù)進(jìn)他長年冰凍的心室里。 然后俯身,輕輕落下一個吻,讓彼此的唇瓣短暫的接觸到互相的溫度。 像是終于認(rèn)了命,他干脆單膝跪地,讓自己仰視輕雪。 “好,請讓我看看你的身體?!彼nD了一秒說:“如果你不嫌棄我這雙見過太多血腥早就變臟了的眼?!?/br> 該如何是好,從見到這片雪花的第一眼起,心臟就猛烈地極有存在感的跳動,“咚咚”地往嗓眼橫沖直撞,那么蠻不講理地通知他的理性,快點服從。 可他突然不愿再去與洶涌的情感干戈,心甘情愿地沉淪,因為這片雪花輕飄飄的,明明笑著,卻像在哭泣。 扯得他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