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fā)雙性攻X成熟大佬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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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屋內還是一片昏暗。 云墨一直醒著。 昨夜哭著哭著就睡過去的睡美人趴在他胸前,看上去像是在等著王子的一個吻。 他手忙腳亂,用濕毛巾給某人捂眼,閉著眼睛給輕雪簡單輕柔地擦了身子,避開了敏感部位,還堅強的給對方換上了自己的干凈睡衣。 然后……沖進了浴室,洗了個冷水澡。 脫下襯衫,用手拂過暈開的淚漬,密密麻麻地疼痛躥進骨髓。整夜,云墨守在床邊,守在睡美人的身邊。 他思索,怎么樣才算一個合格的金主呢? 給人充足的物質,讓他想去哪就去哪,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然后……每天都開心,再也不落淚。 這樣,夠不夠? 云墨輕步離開臥室,推開房門,照顧了他數(shù)十年的老管家已經在門外候著了。 “家主,小主人的衣物等日常用品全都備好了?!崩瞎芗倚Σ[瞇,嘴角都笑出了褶子。不經云墨的同意,就自顧自叫起了輕雪“小主人”。 云墨瞥他一眼:“這樣叫,好像我是長輩一樣?!?/br> 老管家沒想到云墨竟會回這一句,這下連頭發(fā)絲都透露著愉悅:“那我叫……夫人?” 云墨皺眉:“這個不好,他不會喜歡。” 意思是說,只要里面那位喜歡,這么叫完全沒問題?在一個稱呼上這么糾結,這還是那個尋常事務完全不上心的家主嗎?老管家眼神有些詭異又欣慰地看著云墨,正準備繼續(xù)這個話題,云墨卻轉回身。 他耳力非常,聽見了房里細微的動靜:“早餐好了?” “是的,家主。” “嗯,等會兒我們一起下樓用餐?!闭f罷,他又推門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老管家對著房門看了許久,覺得空氣都還彌漫著老房子著火,燒地不可開交的氣息,還帶著些粉紅。 被窩里的睡美人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素手從被子里探出來摸索,被男人guntang的掌心收容。 “醒了?眼睛疼嗎?”睡美人的手好冰,好纖細,云墨忍不住再收緊一些。 輕雪迷迷糊糊的從床上摸索,語氣嬌軟:“疼,睜不開眼睛,還冷。”低血糖小白,此時此刻腦子都是漿糊,他依著本能向身邊的熱源靠近,將整個上半身都揉進男人的懷里。 老男人冷硬的心化成一灘水,用堅實的臂膀將人懷住,毫不吝嗇自己的溫度。還沒有入冬,房間的溫度其實不低,對尋常人而言應該是恰好的,云墨在這枯坐一晚上都有些出汗,可輕雪倒好,縮在被子里,渾身還是冷的。 “好暖?!陛p雪忍不住蹭蹭云墨鎖骨處裸露在外的肌膚,穿著男人寬大睡衣的他,這么一動作,睡衣松垮,直接露出了大片瑩白,男人一低頭,看見墨發(fā)撲散,與冰肌玉骨相互映襯。 視覺沖擊過于強烈,對于渾身燥熱的男人,更是火上澆油。 清心寡欲了幾十年,連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的老處男云墨,此時在腦袋里過了一遍刑法: 對著一個剛剛成年的大學生瘋狂勃起,算不算犯罪? * 云墨私宅的餐廳,用色冷淡又單一,生活的氣息無處可尋。 偏偏用著早餐的兩個人氛圍奇怪,老管家淡定的立在一旁,滿面慈祥。 漂亮至極的小青年長發(fā)遮掩著緋紅的耳朵,穿著男士的毛線衣休閑褲,用勺小口小口抿著粥,像只乖巧的小白兔,柔軟可欺。 他特意落座在離主位最遠的對角,沒想到云墨似是一點沒考慮直接貼著坐在了他邊上。 一對比,男人穿的極少,長袖T恤,袖子還被擼起,在深秋的季節(jié),他未免還是夸張了些。 暖烘烘的,天然的熱源。輕雪覺得靠近云墨的半邊身體都比另一邊暖和不少。 男人飯量大,輕雪半碗粥還沒下肚,云墨就已經解決了一籠包子、兩碗粥,附帶一個雞蛋一杯豆?jié){。偏生還面無表情,吃飯的姿勢,一舉一動都充滿修養(yǎng)。 期間還不忘照顧輕雪,無師自通的體貼備至。 “我……我吃飽了?!?/br> 云墨看著輕雪碗里剩下的半碗粥,眉頭打架:“不喜歡吃?” “不不,云先生,我是真的飽了。”句句實話,他是真的吃不下。 云墨不滿:“貓吃的都比你多?!?/br> ?沒等輕雪為自己辯論,男人就已經十分自然的拿過他面前的碗,三下兩口解決了輕雪的剩飯。 “云先生!”輕雪愕然,阻攔都來不及。 “周叔,讓廚房做些甜品。” “是,家主?!?/br> “誒?”輕雪愈發(fā)慌亂了。 老管家慈祥的看著輕雪:“輕雪少爺,您有什么特別想吃的嗎?什么都可以,我們家的廚子可厲害了?!?/br> “管家爺爺不用的,我對吃的沒什么興趣,現(xiàn)在也真的不餓?!?/br> 云墨叫管家周叔,輕雪卻叫管家爺爺。云墨有些不自在,也是,年齡差上,輕雪都可以稱他叔叔的。 老管家沒忍住摸了摸輕雪的腦袋:“早上吃的是甜粥,那喜歡吃蛋糕嗎,水果蛋糕,家主可喜歡吃了,您吃不下就讓他吃?!?/br> 云墨:“?” 喜歡吃水果蛋糕、身高近一米九的面癱老男人,這種設定想想就瘆得慌。 但……老男人掩飾性地咳嗽兩下?。骸熬瓦@個吧,你喜歡什么水果?” “草莓、芒果、車厘子?” “草莓好了?!泵鏌o表情報水果名的男人實在是有些違和,輕雪連忙選擇。 “嗯,乖。”云墨滿意了。 這么一鬧,清晨那些因有些曖昧的場景一直害羞的輕雪,心情平復了不少,他放松的展露笑顏。 所謂美人微笑轉星眸,月華羞。云墨失神地想面前這個人這樣笑,不論什么光華在他面前都會黯然失色。 他們在通光極好的客廳,坐在沙發(fā)上,陽光四面八方的淋在兩人身上。輕雪捧著一碟草莓蛋糕,微瞇著眼,慢吞吞地往嘴里吃。 他其實很愛吃甜品,只是胃容量不爭氣。而云墨家的廚師也確實很厲害,從早餐到蛋糕無一失誤,都很合他的口味。 “云先生對自己包養(yǎng)的小情人都這樣好嗎?”他不經意的提問。 拿著手提電腦一點都不避諱地在一旁辦公的男人敲鍵盤的動作停頓下來,轉過頭,盯著輕雪看了一會兒。 看得人頗有些不自在。 秋風簌簌,吹著庭院里落葉紛飛,屋內光影斑駁,仿佛陽光都被吹動。 “云……”先生。 剩下的話語被淹沒在云墨突如其來的吻里。 這是他第二次吻他,還很青澀。卻用舌尖不容拒絕地探過輕雪的唇瓣,滑過他皓白精巧的牙,然后順理成章的讓彼此唇舌相絆。 香甜的,帶著草莓味,云墨被這甜味一路甜進心坎里。 輕雪被男人吻得暈頭轉向,直到他連氣都喘不過,粉紅鋪了滿面,云墨才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他。 “我不清楚?!别愖愕哪腥诉@才回答自己小情人的問題:“我只養(yǎng)你?!?/br> 云墨的瞳孔很深,難得的純粹的黑,靠得這樣近,輕雪仿若第一次這樣仔細端詳他。很俊朗,他想,比自己之前見過的所有男人都長得要好看。 只是礙于他氣場太足、性格太冷,人們往往不敢直視他的臉龐。 話說這人對著他,好像性子并不怎么冷。 輕雪移開視線,偏頭讓長發(fā)掩蓋他的側臉:“我下午有課,要上學的?!?/br> “好,我送你?!?/br> “云先生,我得穿女裝上學才行?!?/br> 而現(xiàn)在男人的私宅里,除了他昨夜褪去的長裙,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的女裝。至少今早在男人的衣帽間里,發(fā)現(xiàn)的一排合身的新衣服,全是男裝。 云墨反應了兩秒,站起了身:“我現(xiàn)在讓周叔去準備。”至于輕雪的尺碼,昨晚將人看了個遍的男人,心里早就門清了。 * 畫上淡妝,換上連衣裙,外面加一件長風衣,蹬著短靴,墨發(fā)及腰,里描寫的那種?;ň统闪爽F(xiàn)實,成功看呆了云墨。 男人親自開車送人上學,輕雪讓他停在校園大門前,他也乖乖聽話。 “放學我再來接你?!痹颇凇?/br> “好的?!泵廊巳绠?,雪靨醉人,下車前輕雪想了想,又轉回身贈了金主一個香吻:“云先生,晚上我會幫您暖床的。” 清香拂面,等到輕雪走的老遠,男人還沒緩過神。 到底誰給誰暖床,云墨有些無奈,后頸卻悄無聲息的染上了大片的紅。 怦然心動這個詞真是好,是陽光穿過林間的感覺,是清澈溪流淌過雨花石的感覺,是夏日傍晚的微風拂過水面泛起波瀾的感覺。 是初戀的感覺。 是云墨現(xiàn)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