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女裝攻X大佬受(9)有rou,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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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的季節(jié),春秋大學(xué)的氣氛卻像燃了一團(tuán)火一般,而身嬌體弱的始作俑者,因為連日的訓(xùn)練與通宵染發(fā),這會已經(jīng)頭暈眼花的靠在臉黑到能嚇哭小朋友的金主懷里,被一個公主抱帶出了今天注定將徹夜無眠的校園。 回到家,云墨輕柔的將已經(jīng)累睡著的少年放到床上,他無奈又寵溺的在美人的嘴角落下一個吻,認(rèn)命地走向浴室去沖一個冷水澡。 他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美人總是盡情挑撥卻又在別人烈火燎原時,嬌弱的昏睡過去,表情無辜的總讓云墨覺得自己在犯罪。 鋪面的冷水打來,淋在男人健碩guntang的身上,一瞬間恍惚起了霧氣。他胸膛起伏,眼前仿佛還是淺金色長發(fā)的少年在舞臺上一回頭,朝他眨眼微笑的模樣。 一想到這,男人將水浴開的更大了,深秋的天氣已經(jīng)寒冷,云墨卻絲毫不覺,這一會兒的功夫,沒降下他半點的溫度,稍微的一個綺念,就又火上澆油,更是難熬了。 云大佬低頭看著自己脹痛昂揚的某處,連上手湊活一把的想法都沒有,他愛輕雪至深,欲念隨著愛意升起,卻又被愛意遏制。 那個從燈紅酒綠的世界里被云墨一眼捕捉到的少年,不知道一開始他就干凈的格格不入,是初春的霜葉,云霧里的芙蕖,落入塵埃,生于淤泥,也透徹,美的自帶芬芳。這世間,誰也比不上輕雪。 那樣好的少年,云墨連想著他的模樣去自慰都做不到,都舍不得。 男人抿下嘴角,下一秒又輕聲笑了一下。他為自己的淪陷感到幸福的苦惱。 云墨走神的時間實在是有些長,直到一雙手似乎比水還要涼,從背后抱住他,將臉埋進(jìn)他的背脊。 男人一瞬間繃緊了身體,大腦未經(jīng)思考便已經(jīng)被縈繞而來的香氣吸引,判定準(zhǔn)確了來人。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水閥調(diào)到熱的一邊,然后握住少年的右手,轉(zhuǎn)身單臂一把將人抱住,拿起浴巾就將人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一系列動作不過幾個呼吸間便完成了。 低頭一看,少年白嫩的腳還濕著,他竟然是光腳走進(jìn)來的! 云墨眉頭隆起,幾乎是第一次朝輕雪說話加重了語氣:“怎么連鞋都...”不穿。未盡的話語被賭氣的少年以吻封緘。 云先生真是討厭,輕雪想。 他那么用心排舞,染了淺金色的發(fā),穿成這樣,在舞臺上朝云先生拋媚眼,認(rèn)真的勾引男人,怎么能因為他不小心睡過去,就獨自一個人跑進(jìn)浴室和往常一樣沖冷水,現(xiàn)在他頂著滿心的臊意,進(jìn)來投懷送抱,云墨竟然還兇他! 少年自以為“兇狠”的“撕咬”男人的唇,殊不知,在云墨看來就像只小貓在用軟乎乎粉爪爪撓人,認(rèn)真撓了一會,自己氣喘吁吁的靠在男人懷中緩神了。 湊近了看,在燈光下,才發(fā)現(xiàn)少年穿的黑色勁裝上衣,竟然帶著透視裝的意味,水沾濕了他的衣裳,和皮膚黏在一塊,糾纏中,兩點粉紅若隱若現(xiàn),淺金色的長發(fā)散落開來,劃過少年人棱角分明的下顎線,嘴唇微張輕喘,粉色的舌尖隱約可見,嫩唇被侵犯的紅艷,連頸間的線條都隨著呼吸起伏,色情極了。 空氣中像炸開了煙花,絢爛的火花隨著水色一起灼燒著。 云墨的呼吸似乎比少年還急促,額頭上的熱汗劃過臉頰,被少年輕輕抹去。 他的手冰涼,他的臉卻這樣熱,輕雪心想,云墨和他這樣般配。 男人合該是他的。 于是少年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克制住已經(jīng)羞紅到眼尾的情緒,喘著氣對云墨說: “云先生,你摸摸我呀?!?/br> 簡直就像給死囚犯下了赦令,給猛獸放開了鎖鏈,男人眼神一瞬間幽暗至極,他不忘放緩力道捏住少年的下巴,一字一句。 “阿雪,不準(zhǔn)在別人面前穿這種衣服?!?/br> 他說著將少年放在浴缸邊,一只手已經(jīng)穿過輕雪單薄的衣裳,碰到那清瘦的腰,太細(xì)了,簡直一伸手就能握住。 下一秒他干脆單膝跪在少年腳邊,用嘴一層層解開少年緊封的腰帶。被這樣曖昧的姿勢從眼角燒紅到眉尾,輕雪仰著頭不敢去看云墨的樣子,一只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發(fā)出些羞人的聲音。 腰帶不知不覺中被全部解開,少年的衣衫也不知不覺中被褪盡,等到男人的唇侵襲到自己的脖頸,輕雪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了第一聲呻吟。 很輕,帶些喑啞,似一朵梨花落到湖面,泛起無邊漣漪。 男人動作一頓,下一秒狂風(fēng)暴雨襲來,云墨想,讓他死在少年的身上也好。 他掠奪過少年每一片冰白的肌膚,滑過鎖骨,吸吮著少年胸前淺粉的果實,一寸一寸下移直到那干凈漂亮,微微揚起的某處。 云墨瞇著眼一口含住,表情兇狠,動作溫柔,輕雪耐不住,猛地抓住男人站著水的發(fā)絲。 “云墨!” 男人不管不顧,間隙中抓起少年的腳腕,抬頭看著輕雪,眉宇間全是濃重的欲色。 “阿雪,借我用用好嗎?” 用?用什么?被男人弄得昏頭轉(zhuǎn)向的少年一時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云墨只當(dāng)他的沉默是應(yīng)允,下一秒含上少年的同時,將少年白嫩的腳抵在了自己的某處。 從腳心傳來的guntang與粘意,終于讓輕雪反應(yīng)過來。 他兩只手狠狠抓著男人的頭發(fā),整個人都泛著粉。眼角濕潤,要被欺負(fù)哭了似的,他忍不住踢了男人一腳。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