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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雙開的快樂你們不懂在線閱讀 - 十六歲

十六歲

    阿爾維斯·弗是賽茹利安家族的護衛(wèi)。

    這其實是個說出去挺唬蟲的職業(yè),鑒于賽茹利安過去的貴族頭銜,他們常常會被誤認作類似領地軍隊一樣的武裝力量。或許曾經確實如此,史書中不乏這樣的記載:數(shù)量龐大、裝備精良且訓練有素的忠誠護衛(wèi)是賽茹利安最為堅實的盾牌和最為鋒利的刀刃,如同群星拱衛(wèi)明月一般簇擁著領主戴上勝利的桂冠。家族的主宅內還保存著許多記錄往昔繁盛場面的繪畫,稍微仔細看看就不難發(fā)現(xiàn)其中總有全副武裝的侍衛(wèi)身影。

    只是如今已經到了科技極大進步的現(xiàn)代社會,不再有領主和公爵統(tǒng)治邊疆;維護治安的責任轉由政府來承擔,即使是大家族也無需靠維持私家軍隊才能確保自身的安全。所以諸如他這種家族護衛(wèi)的職責僅剩下維護宴會秩序,以及在各個場合保護家族成員的蟲身安全,其實與安保公司的專業(yè)保鏢沒太多不同,唯一的差別就是雇主永遠只有一家而已。

    當然,即便如此,也不是隨便什么蟲都可以成為護衛(wèi)。像阿爾維斯,他是因傷退役的軍雌,戰(zhàn)場上見過血,也狠得下心,而且身體還處在巔峰時期。雖然傷痛的后遺癥導致動作沒有以前那樣敏捷,但他憑借技巧依然能輕松制服大部分身體健康、沒有傷病的雌蟲,而且服役期間積累的經驗足以彌補這點微小的缺陷。

    這里說的經驗,不單指戰(zhàn)斗經驗,還有執(zhí)行保全任務的經驗。比起雌蟲們格外推崇的戰(zhàn)力,守護實際上也是一門學問,并不能完全與能攻善戰(zhàn)劃上等號,因為它們所仰賴的品質其實不盡相同。

    如果說攻擊只要絞盡腦汁將自己變?yōu)橐话鸭獾?,找準弱點迅速扯出一個突破口即可,那么防守更多需要的是鋪開一層完整的保護罩,考慮到每一處可能的漏洞細節(jié)并通過調配手下將其彌補。在危險發(fā)生時立刻反應,及時止損是能力出眾的體現(xiàn),但懂得預防潛在危險、時刻保持警惕,在事故發(fā)生前就使之悄然消弭于無形則是更難能可貴的素養(yǎng),擅長前者未必代表同樣擅長后者。

    若不是軍隊里的任務要求,阿爾維斯自己大概也不會有興趣和機會對此了解多少。

    許多雌蟲,特別是年輕雌蟲,還尤其喜歡對這樣的工作浮想聯(lián)翩,生出些內容夸張的遐思。在他們眼里,家族護衛(wèi)有那么多名正言順接近雄蟲的場合,勾搭住一位擺脫單身的悲慘境地豈不是手到擒來。

    何況那可是賽茹利安!這個姓氏本身就詮釋了“高貴”的全部含義,足夠讓絕大多數(shù)雌蟲趨之若鶩。

    平日家族中的雌蟲在各界都有活躍,但雄蟲往往保持著與名聲不符的低調,不愛靠媒體過多曝光,唯一在公眾面前露臉的時機就是一些嚴肅正經的采訪和談話。盡管如此,那幾期節(jié)目還是播放率飛漲,十多年后依舊保持著相當?shù)臒岫?,至于限量發(fā)售的雜志肯定也早早被搶購一空,市面上要是流出來一本都能炒上天價。

    不過想想他們手中掌握的財富與權勢,就不得不承認他們確實有這樣做的底氣和資本——賽茹利安的雄蟲不需要頻繁地自我宣揚,而是其他蟲要擠破腦袋求一個宣傳他們的機會。

    從未擁有過漂亮服飾的蟲,才會在驟然得到華服后日夜不想離身,四處招搖;再貴重的事物,一旦變得俯拾即是,也就成了過眼云煙,淪于庸常,不必投入太多關注。

    該怎么說,自從做上家族護衛(wèi),阿爾維斯倒確實常和雄蟲近距離接觸,旁觀他們的日常起居,概率比起外界與他情況相近的雌蟲可謂十分頻繁。真要細究,他甚至可以說瑟曼殿下和艾薩克殿下完全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不過像很多蟲期盼的那樣,借著這層關系同某只雄蟲日久生情,暗通款曲,心有靈犀,然后春風一度乃至嫁入豪門,則純粹是無稽之談。

    不是因為大家族的雄蟲有多清心寡欲、潔身自好,而是在他們的視角來看,護衛(wèi)、侍從這些雌蟲是整個家族的共有財產,除非相貌超凡脫俗到無法忽視,或者做出了驚天動地的舉動,否則就如同生活中的背景板,房間里的裝飾擺設,過于習慣反而不會留心。

    而且從雌蟲的角度而言,太有存在感其實是不合格的表現(xiàn)。要想做一位優(yōu)秀的侍奉者,服侍的第一要義就是只在主家需要時表現(xiàn)出自己的存在,其他時候哪怕在同一個房間內待命,也必須保持安靜,放輕呼吸和動作,就像是不在一般。

    因此,雖然雄蟲們看得見圍繞著自己的雌蟲,實際上眼中卻是看不到他們的。

    一般的雄性即便再怎么精蟲上腦,難道會有興致對著家里一個平凡的花瓶或者一束普普通通的窗簾發(fā)情嗎?用家族護衛(wèi)替換掉花瓶和窗簾,這句反問依然成立,意思是相同的。

    拿阿爾維斯自己舉例,他在盧西安殿下成年前不時被調去保護對方,后來因為資歷豐富,出現(xiàn)在瑟曼殿下和艾薩克殿下身旁的時間也都不少,可是他能夠非??隙ǖ卣f,這三位殿下對他的印象與了解恐怕淺薄得和他遞交的生平簡歷相差無幾。

    哪怕他辭職離開,也很快會有滿足條件的繼任者填補上空缺的位置——在哪一行都是如此,雌蟲實在太多了,也就格外輕賤。

    和許多同僚不太一樣,阿爾維斯剛開始并沒有打算去競爭這么“高級”的崗位。畢竟他從上軍校的時候就不是什么風云人物,在軍隊里也照樣沒能展現(xiàn)出任何令蟲驚艷的才能,不過是最普通的士兵。所幸他倒也沒有渴望做出一番成績的偉大志向,事實上,以前他對蟲生的期待就是在軍隊里好好出任務,待夠年限后,退役時能被加升三等兵,領到足夠寬裕的貢獻點。

    意料之外地倉促退役之后,他也嘗試過隨便做些工作糊口,最后兜兜轉轉還是決定做回安保工作,至少它的內容是自己最為熟悉的,不時讓他有種還未離開軍隊的親切感。

    即使在所有公開招聘的安保工作中,賽茹利安家族給出的條件也屬于十分優(yōu)渥的類別。最吸引雌蟲的一點莫過于家族護衛(wèi)有權優(yōu)先使用由賽茹利安雄蟲信息素制成的精神撫慰劑,此類高等級撫慰劑市價通常極為昂貴,是阿爾維斯這種雌蟲完全消費不起的奢侈品。

    雌蟲也具有精神力,不過功能相對單一,只能用來輔助戰(zhàn)斗,而且頻繁使用會導致雜質淤積,精神受到污染,引發(fā)精神力的暴動。有雄主的雌蟲可以得到雄蟲信息素甚至精神力的定期梳理,精神狀況會好上許多;至于更多找不到雄主的雌蟲,唯有依靠撫慰劑撐下去,雖說不如雄蟲親自cao作,但按時舒緩的效果總比放任自流強。

    所以哪怕只憑這一條,也值得去拼一把試試。與其將希望寄托給遠在天邊、虛無縹緲的雄蟲,反倒是這樣切實的利益更能打動蟲心。

    而許多蟲幻想的在工作中找到雄主……唯一的cao作方法大概是成為某位殿下的專屬護衛(wèi)吧,“貼身”保護雄蟲安全的同時,他們也有義務隨時紓解雄蟲的欲望,稱呼或許沒變,但地位基本和雌奴無異。阿爾維斯看到過不少同事走上這條路,主動被動皆有,下場好的鳳毛麟角,大多只會被雄蟲新鮮地玩上幾次,便悄然無聲地淹沒在一眾雌奴中間,過上幾年就徹底不知所蹤了。

    這么多年下來,退役軍雌青年時期關于雄蟲那點殘存的幻想早已消磨殆盡,他對自己目前定期享受高級撫慰劑的生活心滿意足。現(xiàn)在他已經升職成了小組長,手下管理著四只蟲,日子相當愜意。

    周末這兩天,他和手底的四位組員被調來跟隨瑟曼殿下出行,昨晚在第五區(qū)這邊過了一夜,他盯了半個晚上,清晨正好換班休息。經年累月形成的生物鐘讓雌蟲感覺特別清醒,于是阿爾維斯也不準備睡覺,而是換好常服,決定先前往訓練中心把日常鍛煉做完。

    然后他在樓梯附近碰到了蘭斯特,未成年雌蟲穿著貼身的運動服,手里捧著個大盒子,頗為罕見地站在原地出神。

    陽光透過落地玻璃慷慨地點亮那隨著成長顯得愈發(fā)硬朗冷峻的臉龐,連纖長的睫毛都撒上了一層金粉??上Ъ词箿嘏某栆膊荒苋峄瘜Ψ椒趾粒皇亲屗陟谏x,教阿爾維斯回憶起戰(zhàn)場刀劍出鞘時刃上那流暢的寒光。

    十三至十八歲是雌蟲發(fā)育最迅猛的階段,只要營養(yǎng)供給充足,幾乎是一天變一個樣子,蘭斯特自然也不例外。阿爾維斯忍不住感慨萬千,自己的身高不過中等,他分明還清楚地記得這小孩十三歲剛搬過來住時才將將挨到自己胸口下端,抬著頭朝自己請教問題的模樣,一轉眼三年過去,對方瘋狂抽條的高度就已經越過了他的肩膀,大有以后徹底反超的趨勢。

    他們第一次見面差不多也是在清晨的樓梯口,初來別墅的小雌蟲叫住了他問路。阿爾維斯當時既驚訝又尷尬,因為對方形容過分狼狽:嘴唇紅腫,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有不少又紅又青的指痕和吻痕,以雌蟲的恢復速度都沒消失,要么是前天雄蟲下手極狠,要么就是今天一早剛印上去;渾身上下唯一保持完整、能勉強蔽體的只有一條混雜著兩種信息素的斗篷,上面還滿是可疑液體留下的干涸印記。

    這對他實在是種折磨,雄蟲甜美濃烈的信息素讓他前面想硬后面發(fā)軟,然而一聞到雌蟲冷淡泛苦的信息素,他頓時又覺得自己是世上最清心寡欲的蟲,簡短來說,就是徹底萎了。

    怪不得昨天在房間里站崗的組員抱怨引導雌蟲的信息素奇怪,阿爾維斯?jié)M懷敬意地想,這都能興致勃勃下得去手,瑟曼殿下的確厲害。

    與他相比,年幼的雌蟲反而十分坦然,毫無羞澀的神態(tài),條理清晰地逐個詢問原本安排給他的房間、雌蟲訓練室以及廚房分別在哪。

    本來阿爾維斯也是要去訓練室,就順路帶了他一段,也想看看這只小雌蟲的本事。結果他有些震驚地發(fā)現(xiàn),對方日常鍛煉顯示出來的身體素質足以吊打自己組里新來的護衛(wèi),關鍵是蘭斯特表現(xiàn)得相當輕松,還有心情和他聊天,明顯仍有余力。

    “我在學校的各項成績都是滿分,來之前已經在讀軍校的預備課程了?!苯酉聛硭麄內チ藦N房,小雌蟲一邊為雄蟲準備早餐,一邊解釋道,好像這就能強行解釋得通似的。

    嘗過一口“廢棄邊角料”,立刻對其驚為天人的阿爾維斯心情復雜地又多吃了好幾口。他上學的時候,就算是廚藝課程滿分的同學做出來的成品也沒這個好吃;說到體能,那種水平直接放進軍隊好歹也能混個中下游,半點都不違和。

    如果說他原本對這個幸運又不幸的引導雌蟲沒什么特殊感覺,這時再看對方,就只留下一種明珠蒙塵的惋惜。有這樣頂尖的能力,以后絕對不愁沒辦法出人頭地,到那時候拿著大量貢獻點選擇身份地位更合適的雄蟲約會,遠比這樣只能依附大家族的雄蟲任其擺布要自在幸福得多。

    “昨晚……雄主同意我繼續(xù)上學?!闭f到稱呼,未成年的雌蟲抿著唇頓了頓,顯然還沒有完全適應,“我對首都的軍校沒什么了解,您提過自己曾在這里上學服役,可以大概和我講講嗎?”

    那雙淺色的眼睛轉向家族護衛(wèi),令他沒由來地聯(lián)想到調配酒水時使用的冰塊,也許是因為它們具有相似的剔透與冰涼。

    直到今天,每次看到蘭斯特,他還是會產生相同的感覺。

    阿爾維斯收回思緒,他接近時沒有刻意隱藏腳步,年輕的雌蟲并未輕舉妄動,只是鉛灰的眼珠很快便循聲滑過來看向聲源,確認安全后,才直接轉身朝他走來。成年雌蟲發(fā)現(xiàn)那條黑色項圈上掛著一枚銀白的鈴鐺——昨天還沒有,只可能是雄蟲的手筆——可蘭斯特走動間它卻沒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響:他顯然也察覺到了阿爾維斯的視線落點,點點頭打了個招呼,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靜,沒有顯露什么端倪。

    長高的同時,蘭斯特通過合理的營養(yǎng)攝入和鍛煉很好地保持住了強健的身材,沒有壯碩得過于浮夸,但也絕非消瘦。他的肌rou線條依舊流暢緊實,安靜時不覺得有什么特殊,一旦動起來,就產生出一種充滿力度與威懾的美感。它們可不是什么徒有其表的點綴,偶爾會和他對練的阿爾維斯對此深有體會。

    “停,”阿爾維斯擺了個手勢阻止他靠近,忍不住稍稍后退幾步,“你身上瑟曼殿下的信息素太明顯,我還是離遠點吧。”

    雌蟲垂下頭湊近自己的上臂仔細嗅了嗅,然后自覺地拉開了更多距離:“抱歉,我以為清洗過會好些,在這里雄主不允許我用氣味抑制噴劑?!?/br>
    要是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其他雌蟲,阿爾維斯一定會認為對方是在炫耀雄蟲的寵愛,說不定還有陰陽怪氣自己沒雄蟲喜歡??梢坏┥婕暗教m斯特和瑟曼殿下,凡事都很難憑常理判斷,就像服務賽茹利安家族的所有護衛(wèi)和侍從私下八卦時自始至終都眾說紛紜、沒搞明白,瑟曼殿下究竟喜不喜歡自己的引導雌蟲。

    支持“喜歡”的論點有一大堆,例如瑟曼殿下時常掛在嘴邊的“好喜歡蘭斯特”,“蘭斯特真可愛”之類的話,雄蟲不僅在兩蟲獨處的時候說,和家人談起引導蟲的時候也毫不避諱表達自己的喜愛;還有每周末雷打不動來第五區(qū)和雌蟲見面,允許雌蟲繼續(xù)學業(yè),雌蟲脖子上特制的項圈,隨成長不斷進行調整的yinjing環(huán),見面后雌蟲身上總是沾染著濃重的雄蟲信息素……

    經常有雌蟲說著說著自己就先臉紅腿軟起來,一臉春情澎湃地感慨“如果這都不算愛”,“這么體貼的雄主請給我也來一個”。

    但若說“不喜歡”,不好反駁的理由也有一些。首先,掀開溫柔愛憐的表層,殿下其實對蘭斯特嚴苛殘酷得過分,他用在雌蟲身上的很多規(guī)矩和束縛手段,經常是其他雄蟲對待雌奴的方法。這甚至不是所有雌蟲都能接受的情趣,而是要求絕對的、拋棄尊嚴與自我的服從,只不過蘭斯特永遠都會溫順地接受,才讓此類行為變得不那么顯眼。

    其次,三年以來瑟曼殿下似乎都沒怎么調教開發(fā)引導蟲的后xue,至少在收藏室之外從來沒有過。雄蟲們喜歡長期安在雌蟲身上的各種小玩具也很少出場,日常生活中的蘭斯特除去yinjing環(huán)的約束,身體其余部分仍處在相對青澀的狀態(tài),仿佛沒怎么被使用過。這對于不需要也不懂忍耐欲望的雄蟲來說是極其少見的情況,誰也不知道殿下是怎么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總之,這種問題也不好問當事蟲,只有他們自己的猜測,正反雙方各執(zhí)一詞,哪邊都說服不了對面。

    “對了,我看你剛才居然在發(fā)呆,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嗎?”阿爾維斯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

    他把滿腦子的八卦壓回內心深處,認真地自我肯定,我就不同了,我可是非常關心未成年雌蟲身心健康的、成熟穩(wěn)重的成年軍雌……

    “啊,這個?!睂Ψ缴晕⒒位问种斜е暮凶?,里面?zhèn)鞒鲱愃屏慵鲎驳穆曇?,莫名地讓阿爾維斯感到一種不妙的熟悉,“雄主說我已經十六歲,要開始去匹配中心接受訓練,有很多東西最好提前熟悉一下,就給了我這些,讓我挑幾樣戴上?!?/br>
    盒蓋翻開,各種造型奇特、亮閃閃的曖昧道具猝不及防地占據(jù)了阿爾維斯的全部視野,有些他自己用過,看到朋友用過,而還有很大一部分,他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可是個……成……成熟穩(wěn)重的軍雌……

    算了,雌蟲麻木地想,我回去就要給“喜歡”陣營加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