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雙開的快樂你們不懂在線閱讀 - 后續(xù)反應(上)

后續(xù)反應(上)

    按常理而言,雄蟲一次覺醒的流程其實相當簡單,一共只有兩個步驟:向引導雌蟲的腺體注入信息素完成初步的生理標記,然后調動精神力相互交融,從而完成精神標記。第一步只需要遵從最基本的生物本能即可完成,第二步稍微麻煩一些,需要的時間視雄蟲悟性高低而長短不同,但精神力畢竟是他們與生俱來的一部分,即使對此再不嫻熟的蟲,在這個過程上通常也不會超過三個小時。

    話雖如此,匹配中心提出的建議預留時長卻是六個小時,比起實際情況來差不多翻了整整一倍。原因也很好解釋,第一次真切體味到自身情欲的感覺終歸是特殊的,很容易勾起好奇心和“深入”探索的興致,幾乎沒有雄蟲會無動于衷,單純完成兩個標記就能完事大吉、撂手離開。

    更有不少像瑟曼那樣平時營養(yǎng)攝入豐富、身體狀態(tài)良好的蟲可能直接勃起,這種情況下當場來一發(fā)才是最合理的解決方法。一來二去的,數據計算出一次覺醒的平均時間自然就長了。

    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種約定俗成的默認準則。除去雄蟲一次覺醒失敗必須得到急救,或者自我感覺精神力等級不合預期心情極差這兩種特殊情況,一次覺醒時雄蟲與雌蟲共處的時長將會被拿來衡量他們對引導蟲的喜愛和在乎程度。若是雄蟲標記完緩過神來就走,那必定是對引導雌蟲的表現很不滿意;與之相反,如果兩只蟲在一起膩了一整天乃至兩天,則說明至少目前雄蟲是喜愛極了的。

    至于這份喜愛之情以后會不會變,能變成什么樣子,就是另外的問題了。

    不過到了瑟曼和蘭斯特這里,事情又有些變化。比如說,蘭斯特實際上不得不和瑟曼待了五天才回到學?!驗樗麄兊男畔⑺睾途駱擞涍^于深刻,反向引發(fā)了雌蟲的發(fā)情,賽茹利安家族的醫(yī)生們推測應該是高匹配度加上導致精神力交融效果太好的緣故。所謂物極必反,不外如是。

    盡管雌蟲生理發(fā)育快過雄蟲,但在還未完全成年的時候過早發(fā)情無論對哪個性別的身體都并無益處,反而是件麻煩事,可以算作急性病癥,需要通過抑制劑和信息素來進行適當的安撫治療。蘭斯特出了問題,要的當然是瑟曼的信息素,于是不想被醫(yī)療用品抽取信息素的雄蟲干脆結結實實地陪著小號度過了接下來的四天,而且還沒怎么撩撥折騰難受的雌蟲,道具都只留下了平日里最常用的幾個。

    出于健康的考慮,他有意控制雌蟲的發(fā)泄頻率,每次都是參考面板數值確認對方情液儲滿了才會用道具幫下忙;他自己的性器官成熟度還比不上小號,中間只再次硬過一回,因為當時雙方都比較疲憊,所以不過是中規(guī)中矩、沒太多花樣地做了第二發(fā)。其余時候,他對雌蟲動手動腳也最多就是普通的親親抱抱,皮膚上留下點印記,全當自己是個稱職的大型活體香薰。

    等到發(fā)情期結束,醫(yī)生也確認沒有其他問題以后,蘭斯特要去軍校,瑟曼則蹭著其他蟲的車回到了家里。他終究還沒真正成年,平常還是住在主宅那邊,每周來自己的產業(yè)里過一兩晚已經是極限,這回一次覺醒連帶著后續(xù)的小意外導致他第一次離開家這么長時間,肯定得親自和雄父雌父見上一面報個平安。

    他回去的時候稍早,雄父還在休息,所以雄蟲也沒自討沒趣,直接轉腳先去見自己的雌父了。一般這個時間,雌父都會在花園或者溫室擺弄花草,這是他為數不多的愛好,家里的花園全部都經他設計后徹底翻修過一次。大部分植物都可以交由侍從打理,但也有少量名貴稀有的種類雌父不愿托付給其他蟲,只能親自來。所幸他已經光榮退休了,在家族企業(yè)掛著的職位并不要求每天坐班,唯有空閑最多。

    瑟曼的雌父,也是家主的雌君,里卡多·伊利亞斯-賽茹利安,出身政商背景濃烈的伊利亞斯家族。這是聯(lián)邦社會里大名鼎鼎的家族之一,當年兩家的聯(lián)姻可謂強強聯(lián)合,備受艷羨。他曾經是位政治家,在聯(lián)邦政府內先后擔任過文化與教育部長和內務部長。都是事關民生的領域,大眾的相關記憶也會長久些,尤其他還容貌俊美,但凡看過幾條星網新聞的蟲大概都還會對他留有印象。

    在瑟曼9歲時,事業(yè)蒸蒸日上的里卡多卻宣布決定從政壇隱退,在雄主的企業(yè)里掛了名為顧問的清閑職務,幫助雄主管理家族產業(yè)。據說他的理由是想要更專注于先前有所忽略的家庭生活,至少對外一直是這套說辭。瑟曼不知道大哥盧西安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是半個字都不信,除非里卡多口中的“家庭”僅指代他自己和雄主,否則這說法可無法解釋他退休后依然很少來看他們的事實。

    他直覺其中必有隱情,不過這個“內情”本身也可大可小,說不定只是某個私蟲苦衷,未必非得是什么驚天動地的計劃布局。既然這么多年過去,直到今天,雄父雌父,興許還有大哥都沒打算向他透露任何信息,說明他們一致不希望瑟曼知道,那么他也就不多理會了。

    曾經有段時間,他們的關系非常親密,年紀很小的瑟曼會抓緊一切時機黏著工作繁忙的雌父撒嬌賣乖,盡管這更像是小雄蟲單方面的討好和期待,里卡多對孩子的愛總是來者不拒的,也通過自己的方式愛著他。但隨著瑟曼漸漸長大,他意識到放任自身沉溺于此對自己是沒有好處的,因為他們處理情感的態(tài)度本質上截然不同。他的渴盼積攢得太多太厚,以至于無法憑借零星且吝嗇的愛意回饋得到滿足,而這份落空的沉重希冀終究會反過來傷害到自己。為了自保,也為了不落到過分歇斯底里的悲慘境地,他選擇早早收手退場,主動疏遠距離,去追逐其他能為自己帶來滿足感的目標?,F實生活本來就足夠殘酷,在游戲里只要盡情享受快樂就好,去強求感情達到不可能的分量,無論是友情、親情還是愛情,不都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對于瑟曼來說,里卡多在他蟲生中扮演的角色與其說是“雌父”,倒不如說是童話故事里的“仙女”來得貼切——套著一層美輪美奐的神秘光暈,給孩子帶來恰到好處的愛與奇跡,然后很快就消失不見;影響深遠,現身的時刻卻無比短暫。

    可惜瑟曼想要的不是轉瞬即逝的絢爛煙花,而是一簇永不熄滅的溫暖篝火。

    更有趣的是,他們的關系變得不遠不近后,角色面板顯示對方對自己的評價居然還有所提升,明顯是覺得他過去太黏糊的表現不夠自立,反而把現在這種樣子誤認為是幼崽的成長。不過也是好事,至少稍微滿足了一下玩家收集各種高評價的貪心,多少達成了一部分目的,后來瑟曼自然就不在雌父身上多費心思了,只維持基礎的了解和尊敬即可。試圖扭轉一個智慧生物業(yè)已根深蒂固的三觀實在是件吃力不討好的事,他才懶得參與。

    認真算起來,他們最近的一次見面也是上個月了,過程持續(xù)了大概半個小時,比瑟曼和雄父的相處強點有限。一邊暗自感嘆著蟲族果然是不怎么理解細膩感情的種族,瑟曼沒花什么工夫就在溫室里找到了雌父。

    “上午好,雌父?!鄙?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雖然他對禮儀不甚重視,認為不在外面給家族丟臉就夠用了,奈何雄父雌父都家教嚴格,十分看重這個,在家里也不能太放松,“我回來了。”

    雌父做完手頭的活,放下工具,示意他去旁邊的另一張椅子上坐:“一次覺醒用了五天?”

    “您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別拿這個來取笑我了,只是個小意外而已。”瑟曼乖乖坐好,克制住自己所有不太得體的小動作,只是笑著輕輕搖搖頭,“標記得深一些,對二次覺醒還能有好處?!?/br>
    里卡多將摘掉手套的雙手手指交叉,平穩(wěn)地放在大腿上,深藍的眼睛注視著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瑟曼,你很喜歡那只引導雌蟲嗎?”

    這是雌父第一次如此鄭重地和他談論蘭斯特的問題,試圖確認他是否看清了自己的態(tài)度。

    以往瑟曼在家里也從未掩飾過自己熱烈的喜愛,他稍微高調一些,蘭斯特那邊就能少掉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只是他的家蟲們似乎都只是隨便聽聽,一笑置之,把這些話當成了小孩子的戲言。

    但即使真是戲言,堅持久了自然會成為真實。而且,讓雌父開始正視這件事的原因大概是他在小號發(fā)情期間不離不棄的陪伴,做到這個程度,哪怕僅僅是為了提高聲譽,被珍惜的雌蟲也至少不再是可以輕易丟棄的玩具。

    是的,就算作個工具,能與雄蟲的利益相捆綁,也好過只是個一時新鮮的玩具百倍千倍。

    就像里卡多自己,在他剛嫁過來的時候,只要伊利亞斯家族沒有突發(fā)變故導致衰落,他的地位就必然穩(wěn)固,甚至無需太過依賴雄主的好感;而等到他功成名就的今天,哪怕伊利亞斯家族出了問題,憑借他展現出的能力和掌握的資源脈絡,他依舊會得到愛與尊重。

    除了外貌、身材、性格等等因素,雄蟲長久的寵愛很難不包含著有關利益的現實考量。

    平心而論,就瑟曼的角度來看,力所能及地照顧小號本就不需要理由?;蛟S愿意為雌蟲這么做的雄蟲比較少見,不過他的舉動還在正常范圍內,不需說太多,旁的蟲自會用什么一往情深或者性情溫柔來做解讀,倒談不上有多離經叛道。

    實際上,他這幾天熟悉自身精神力的時候,已經不止一次“聽”到侍奉的雌蟲們在休息時稱贊瑟曼殿下的性格體貼,或者為親眼見證的“真愛”而感動不已。話都是好話,即便傳出去對瑟曼在外界的名聲更是種助力,他也就沒怎么限制。況且八卦大抵是所有智慧生物共有的天性,他猜這些蟲估計知道覺醒精神力的雄蟲對周圍環(huán)境的掌控程度能達到何種地步,閑聊依舊能很注意內容,畢竟都是為賽茹利安家族工作已久的蟲,眼界還是有的。

    之所以會得到這樣的評價,是因為信息素的主要作用是緩解雌蟲發(fā)情時精神上的極度渴求,減輕由此引發(fā)的并發(fā)癥狀。其實信息素并不算治療的必需品,沒有它,只靠意志堅強也不是不能熬過去,就是會痛苦許多而已。既然死不了蟲,甚至連后遺癥都沒有,那么雄蟲往往不會愿意小題大做地額外抽取信息素,更沒耐心從早到晚好好守在一只雌蟲身邊。幾天之內哪里都去不得,也不能和雌蟲玩盡興,這樣極少受到的委屈足以將對雌蟲的些許愛憐消磨得一干二凈。

    不過這種問題并不適用于瑟曼和蘭斯特之間的關系,所以他現在只需要想想該如何回答雌父才能維持一個通順的邏輯,同時得償所愿。

    “我有意給他改姓?!鄙鼪]有直接回復里卡多的問題,而是一臉平靜地扔下一顆驚天炸彈。

    改姓,當然是隨雄主改成賽茹利安。雌君締結婚約后自動會改為雄蟲的姓氏,除此之外,雄蟲也有權力要求雌侍和雌奴修改姓氏,這可以說是最為光明正大宣告寵愛以及所有權的行為,只是選擇這么做的雄蟲并不多。一方面是由于他們的愛本就飄忽不定,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對家族和雌蟲未必全是好事。

    “你……”成年雌蟲十分難得地怔愣片刻,才回過神來,略略皺眉,神情愈發(fā)嚴肅:“這不是說笑?!?/br>
    “雌父,我明白這樣做意味著什么?!鄙鼪]什么波瀾地細數起可能因此失去的東西,以及自己的看法,“還沒定下聯(lián)姻對象的我會少掉許多可能的選擇,但沒關系,如果接受不了這個,那只能說明他們本來也不是我會看中的蟲選,嫁給我也只會面對同樣的現實,反倒徒增痛苦,早早放棄是好事;會被懷疑賽茹利安家族不滿足于政治和商業(yè),開始妄圖在軍隊中增加影響力……這個有點麻煩,但大家都知道我什么時候成年,有心調查到蘭斯特的身份不算特別困難。其實這種本來也隱瞞不住的事越早暴露,傷害就越小,我們的匹配過程和結果原本就清白得很,如果家族拼命隱藏真相,反而會讓蟲覺得心懷不軌,現在我們自己先將來龍去脈全都攤開在陽光下坦坦蕩蕩,層出不窮的陰謀論有大半就會不攻自破……”

    雄蟲的擇偶看似自由,實際限制頗多。當然,若是出身平民,且只求安穩(wěn)度日,態(tài)度上保持完全中立,顧忌就相對較少,也是一條可行的出路。但出身大家族,這條路生來就是不通的,雄蟲的寵愛向來是對雌蟲偏向施加影響的絕佳手段,人類自古便有美人計、枕頭風,蟲族這邊也不逞多讓,諸多利益集團的斗爭從帝國時期一直綿延到聯(lián)邦政府,在一次次的崩潰重組中認識到這樣的內耗不可取,從而形成了微妙的平衡。誰要是敢向社會所有領域伸出自己的觸手,絕對會是被群起而攻之的出頭鳥。

    例如賽茹利安家族,雄蟲的聯(lián)姻對象會長期地主要從政治和商業(yè)兩個領域里的家族或天才中間進行遴選,以穩(wěn)固自身的社會地位,同時為家族輸送新鮮血液,偶爾也會吸收幾個軍雌,為社會做貢獻的同時試探一下軍方的態(tài)度,雌父里卡多出身的伊利亞斯家族同理;瑟曼的好友明塔所在的斯默哈克德家族則偏向科研學術領域。

    這種抱團行為在整個社會,乃至軍隊內部也存在,除開大家族的影響,許多雌蟲自己也免不了拉幫結派,相互爭斗。不過聯(lián)邦政府好歹也有軍規(guī)和軍事法庭在軍隊上面壓著,再輔以適當的獎懲和訓練培養(yǎng)認同度和感情,追求公平公正仍然是絕大多數軍雌都更為推崇的主流思想。

    話說回來,如果雄蟲就是看上了工作在其他領域,按道理來講不好擁有的雌蟲,那倒也不是毫無辦法。瑟曼可以很負責任地肯定,只要被盯上的雌蟲不是行業(yè)頂尖、足以推動整個行業(yè)發(fā)展的前十幾位,雄蟲大可以手段盡出把對方領回家,然后順理成章地在婚后剝奪雌蟲的工作權力,讓其只能在家安心侍奉自己,也不算違反規(guī)則,皆大歡喜。整件事中唯一可能不高興的只有雌蟲,但失去工作和擁有雄主哪個更好?許多“受害者”都很難給出明確的答案。

    類似的事情,瑟曼從小到大見過不少,聽說過更多。別的不說,賽茹利安家族內部就有不少曾經服役的軍雌,他們因雄主離開崗位,身份變?yōu)閱渭兊拇剖袒虼婆?。事實上,對雄蟲和那些雌蟲而言,這未嘗不是一條更輕松簡單而平坦的道路。

    “……而蘭斯特,他會在進入軍隊系統(tǒng)后面臨更嚴格的審核與升遷條件,或許還有合乎規(guī)定的刻意刁難,我就這點問過他的想法。他不在乎,其實我也不。我可以給他五年的期限,若是達不到家族滿意的標準,就讓他回來專心侍奉我,把位置讓給其他蟲?!毙巯x的笑容多了幾分真心實意的愉快和明亮,“我相信蘭斯特,他有能力,也有潛力,心性頭腦都不缺,只要進入軍隊,他們就不會舍得一直閑置他?!?/br>
    “可以一試,這樣的機會確實難得,我會和你的雄父商量?!崩锟ǘ嘧屑毧紤]過這一套說法,大體上是認可的,于是情緒也放緩和了些許,“賽茹利安的姓氏也是一種忠誠的保障?!?/br>
    他的語氣文雅柔和,卻更襯得包裹其中堪稱冷酷的思維模式十分可怖:不是說分享姓氏這份榮耀能保障忠誠,而是頂著雄主賜予的姓氏這樣虛無縹緲的巨大光環(huán),實質上會給雌蟲任何叛變的可能都增添諸多阻礙,縱使真的有心背叛,恐怕也很難取信他蟲。

    瑟曼一時間覺得,能和雌父腦回路保持一致的自己某種意義上也算是無藥可救。他心下暗自嘆氣,同時注意到雌父也沒再繼續(xù)追問自己是否喜愛蘭斯特,大概是已經得出了某種結論。說實話,他還挺好奇雌父對兩個號關系的看法,但對方顯然不準備就此討論太多。

    “您有沒有想過,或許我不過是……想要給自己一個永遠愛他的理由呢?”最終,他只是笑笑,迎著那幾乎可稱作“審視”的目光,用玩樂打趣般的揶揄口吻,漫不經心地吐露這一番無蟲會信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