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懲罰(H)
正式開學(xué)后的第二個周末,蘭斯特才應(yīng)大號的要求再度回到他們位于第五區(qū)的家。 沒錯,雖然只有使用權(quán),而且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擁有所有權(quán),但他在心里已經(jīng)將那處住所劃歸入“家”的范疇。 說來或許有些殘酷,只是這棟屬于瑟曼的私蟲財產(chǎn)的確是雌蟲迄今為止生命中最為接近這個概念的事物。 雌父尚還健在的時候,他們住在軍隊提供的房屋內(nèi),屋子面積不大,不過對帶著一只幼崽的獨身雌蟲來說也綽綽有余了——那算是軍雌獨有的一種社會福利,象征性的低廉房租僅為市價的十分之一,分配靈活,非常適合不時需要調(diào)動駐地的軍雌,唯一的缺陷是不能隨意改造,而且登記申請的軍雌一旦陣亡或退役,軍隊都會收回這些住房。 對于雌父,蘭斯特其實沒多少印象。對方就像無數(shù)底層軍雌的縮影:沉默寡言,強壯且嚴肅,不擅長、同樣也不樂于,或者應(yīng)該說是不在乎展露內(nèi)心,就像是一架預(yù)設(shè)好程序的機器,不必知道緣由和結(jié)果就會自發(fā)地埋頭工作到一切的終結(jié)。除去給予一些指令,他們即使同處一室也很少交談,更不用說雌父常常因為任務(wù)缺席他的生活,如果不是血緣上的聯(lián)系無法辯駁,他們更像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房東與房客。 或許長期處于這種獨立的狀態(tài)也有些好處,活在哪里都沒什么區(qū)別,他的適應(yīng)能力總是很強。 雌父去世后,因為沒有其他領(lǐng)養(yǎng)者,蘭斯特自然而然地轉(zhuǎn)入了當(dāng)?shù)氐墓麓圃?。他們本來就沒有什么在世的親屬,加上與雌父一同出生入死、關(guān)系最親近的隊友們在那次戰(zhàn)斗中無一幸免,這差不多可以說是由政府提供兜底的最后解決方案。 不過平心而論,聯(lián)邦政府確實沒有辜負民眾的信任,至少蘭斯特在孤雌院平安健康地長大了,生活條件固然十分一般,但遠遠談不上窮困艱辛。唯一的不便大概是他不得不習(xí)慣經(jīng)常更換室友和房間。 后來隨著他在學(xué)校嶄露頭角,孤雌院這邊的待遇也相對提高了一些,可以讓他在后幾年享有單獨的空間。只是失恃失怙的幼蟲們來來去去,頻繁的房間調(diào)動依然難以避免,所幸他東西實在不多,也懶得添置零零碎碎去裝飾屋子,往往搬進去一片白茫??諘鐣绲难┒矗嶙邥r也照樣如此,倒是省去了麻煩。 可想而知,當(dāng)時的他雖一直居住在同一顆星球上的同一片區(qū)域,委實談不上多么顛沛流離,但也的確過得不甚安定。明明身處故鄉(xiāng),實際卻更像外來旅居的租客。 “家”的完美概念里需要有家蟲,有長久的陪伴,有親近的歸屬感、安全感,可以放肆地袒露弱點、完全地去依賴彼此,這些都是蘭斯特短短十九年蟲生中匱乏且陌生的東西。不過它們并不會妨礙他對這方面的好奇與探索,倒不如說,與瑟曼的結(jié)合給了他一個嘗試去滿足渴望的機會。 目前看來,這種嘗試是成功的,兩個角色顯然都非常滿意。 從十三歲來到首都星到現(xiàn)在臨近成年的七年中,雌蟲幾乎所有假期一類的空閑時間都是在大號的私產(chǎn)里度過,相比之前住過的所有地方,那里的確更有“家”的感覺。在十六歲以前,蘭斯特的戶籍還必須掛靠在瑟曼贊助的孤雌院,但因為雄蟲不允許,那個名義上的住址其實從來都沒有安排過他的房間。 從玩家的角度而言,都是自己,大小號之間甚至都不存在分享的問題,當(dāng)然讓兩個號都住得舒舒服服才是最好的選擇。如果要根據(jù)角色自身的視角來考慮,這種安排也很合理:比起保持距離,雄蟲出于天生的控制欲,也會更愿意將第一只完全屬于自己的雌蟲圈到身邊待著;而蘭斯特早就對頻繁的搬遷感到厭倦,同樣偏好定居在完全屬于雄蟲的地盤上,兩只蟲可以說是一拍即合。 像上個周末實屬特殊情況,例外中的例外,瑟曼那邊因為相親和工作齊頭并進而忙得腳不沾地,恰好蘭斯特這邊又趕上要招待新來報到且許久未見的埃拉斯,于是大號便干脆以雄主的名義免除了小號“在家和軍校中間兩頭跑”這樣純粹浪費時間的無意義行為。 這是考慮到效率的最優(yōu)決定,但他們雙方都心知肚明,這樣的一份許可并不代表雄蟲同時免除了蘭斯特的其他“義務(wù)”。 因此盡管剛一進門就接到護衛(wèi)傳達的命令,得知瑟曼叫他回來直接去懲罰室等著,雌蟲心底也沒感到太多驚訝。只是因為提前聯(lián)想起馬上就能體驗到那種熟悉的腰酸腿軟、渾身乏力,而且明白對方這次只會鬧得更過火,所以他應(yīng)激似地下意識繃緊全身肌rou,難得失神沉默了幾秒,沒能立刻作出適當(dāng)?shù)幕貞?yīng)。 不過他很快便定下神來,恢復(fù)了往常的冷靜態(tài)度,沒有放任寂靜蔓延太久:“好的,請轉(zhuǎn)告雄主,我這就過去?!?/br> 賽茹利安對家族護衛(wèi)的表情管理培訓(xùn)看起來還是卓有成效的,反正以蘭斯特出色的觀察力是沒看出對面流露出任何“羨慕”或“嫉妒”的端倪。護衛(wèi)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一本正經(jīng)地答應(yīng)下來,于是他也點點頭,留下一句“辛苦了”,便輕車熟路地直接前往樓上的懲罰室。 殊不知就在他身后,負責(zé)傳話的雌蟲和門口警戒的同事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在對方臉上找到了混雜著同情與心有余悸的神情。 假如蘭斯特能看到這場面,那么他至少可以在好笑之余提起幾分警惕,但可惜的是他離開得過于干脆利落,此時都已經(jīng)快要抵達目的地的門前了。 許多雄蟲喜歡把懲罰室設(shè)置在地下,也許是因為光線昏暗的全封閉空間能提供一種無蟲會知曉發(fā)生過什么的安心,也有助于滋生、凝聚,以及宣泄同樣陰暗見不得光的各式極端情感。不過自己心疼自己,雄蟲對蘭斯特下手向來都有分寸,懲戒更像是強制意味更濃的情趣,他們兩個還不至于玩到那么血腥暴力的程度,而且他們也都不喜歡地下室壓抑憋悶的感覺。 因此瑟曼將懲罰室一反常態(tài)地放在了二樓,里面還有一面看上去十分寬敞通透的落地窗。如果忽略墻面和地上擺放著各種各樣、形態(tài)各異的道具,乍一看倒像個能在陽光下悠然品嘗下午茶的好去處。 畢竟被迫當(dāng)眾暴露也是挺羞恥的懲罰。這是設(shè)計時他拿來搪塞大哥的理由,甚至收獲了盧西安詭異的審視和“真沒想到你小子這么有想法”的贊揚。 嗯,姑且就讓他認為那是稱贊好了。 說是懲罰室,其實是一個總面積不小的套間,除了擺滿玩具和收藏的房間,還連通著配套的盥洗室和布置得非常貼心的休息室。瑟曼經(jīng)常玩到很晚才盡興,抑或是蘭斯特往往被折騰得沒力氣和精神走去臥室,這種時候他們就會在這里一起“將就”一晚。 不知道這次大號要挑選什么道具和玩法。在浴室做“準備工作”的時候,雌蟲的思緒忍不住飄遠了片刻,一時間也說不好自己是害怕多些,還是期待多些。 清理準備的一套流程他已經(jīng)非常熟練,時間穩(wěn)定在十分鐘以內(nèi)。瑟曼明顯也清楚這一點,雄蟲沒有讓蘭斯特等待太久來吊胃口,雌蟲面朝門口跪好之后沒過幾分鐘,他就推開門走了進來,暗藍色的眼睛上下打量一番對方,才滿意地伸手輕輕摩挲了一下蘭斯特的下巴作為鼓勵,旋即松開走出了雌蟲的視野范圍。 蜻蜓點水的碰觸當(dāng)然滿足不了蘭斯特因為見到他而興奮起來的身體,他們在這里玩得太有規(guī)律,幾乎形成了一種后天培養(yǎng)出的條件反射,有過一次深度標記經(jīng)歷的雄蟲只要在如此具有暗示性的場合出現(xiàn),哪怕精神力和信息素都極度收斂,依舊足以調(diào)動起雌蟲所有的感官去注意他、追隨他。蘭斯特喉結(jié)艱難地上下滾動,咬緊牙關(guān)勉強把嗚咽壓成了低低的一聲喘息。也是幸虧他意志足夠堅定,才將將維持住了原有的姿勢,沒有不管不顧地失態(tài),去追逐對方抽離的手。 他垂下眼簾,反復(fù)回味著方才柔軟指尖撫過時一閃即逝的壓力與觸感,試圖以此中和內(nèi)心深處愈發(fā)迫切的渴盼與焦躁。身后傳來金屬、皮革、木頭等等不同材質(zhì)磕磕碰碰的聲響,大概是雄主在挑揀玩具。 氣溫不斷攀升,蓬勃的熱量從胸口流向四肢百骸,沿著脖頸攀爬至臉頰,熏烤得大腦昏沉;前后都淅淅瀝瀝地被這份熾熱擠出了更多汁水,潤滑是不是倒多了,怎么有這么多水;后面原本堵得牢牢的肛塞突然變成了新的折磨,雌蟲盡量抑制住顫抖的呼吸,身體一動不敢動,只能靠不停收縮后xue徒勞地挽留滑動的道具。 不能回頭,不能出聲,要忍耐。他暗自提醒自己。這里是懲罰室,沒有雄主的命令就不可以隨意活動,要聽話,聽話忍耐就會有更甜美的獎勵…… 蘭斯特努力說服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到可能的獎勵上面,希望能借此多堅持一陣:連他每每恢復(fù)理智以后,都時常有些臉熱,覺得自己在交配時聞風(fēng)而降的速度未免太快,姿態(tài)迫不及待得近乎不知廉恥。 “做得不錯,蘭斯特?!奔灏局?,他分辨出腳步靠近的聲音,托盤放到地上的聲音,與自身不同的熱源從后側(cè)方貼上來,雄蟲壓低的聲線拉扯著曖昧的濕熱氣流吹入耳朵,輕而易舉地攪散了剛剛勉強成型的思緒,將他托入天空,再摔回地面,“但還不夠乖。” 原本含著笑意的話音微凝,伴隨突兀的破空聲,皮具出其不意地狠狠拍在他的臀尖。雖然聽著勢大力沉,但蘭斯特卻并沒感受到過度的疼痛,那里本不是什么敏感地帶,起先只感覺陣陣發(fā)麻,可要命的是這綿延的震顫牽連了正竭力收縮的后xue,反而打出一片酥癢又不得解脫的短暫欣快,提著的力氣驟然一松,害得蘭斯特差點沒能維持住跪坐的姿勢癱軟到瑟曼懷里,頸間系著的鈴鐺更是因為失衡而叮鈴叮鈴響個不停。 更讓他緊張的是對方的結(jié)論,由于姿勢的原因,他無法看到瑟曼的表情。雌蟲努力地穩(wěn)住身形,轉(zhuǎn)動起被欲望和快感浸泡得不復(fù)靈光的大腦,盡量在不頂撞雄主的前提下為自己辯護:“我……” 雄蟲“嗯”了一聲,示意在聽,同時在他講話的間隙,毫不留情地用相近的力度迅速照顧了另一邊臀瓣??蓱z的蘭斯特才吐出一個字,余下的話語就被激得轉(zhuǎn)成了猝不及防的呻吟,趁著鈴鐺清脆的背景音,別有風(fēng)味。 “……我沒有出聲,也沒有動?!贝葡x停了停,繼續(xù)說話的時候,聲音還因為古怪的快感而發(fā)著抖,迷惑而委屈地祈求答案的神情可憐又可愛,“我有好好忍耐。” 瑟曼故意裝作無奈地嘆了口氣,雖然還想再逗一逗對方,但過猶不及,他想看的可不是雌蟲惶惶然的模樣。他放下手里的皮拍,轉(zhuǎn)到蘭斯特的面前,剛才搭在肩膀上的手安撫性地撫摸著后頸的腺體,擺出溫溫柔柔的架勢半勸半哄地引導(dǎo):“但你很想吧?在心里沒有好好聽話也不對哦,所以應(yīng)該受罰。像剛才的兩下那樣,罰到我滿意怎么樣?打到有一層漂亮的紅色,又熱又癢,只能求我揉一揉,蘭斯特也會很舒服的。” 對于床上的花樣和陷阱,蘭斯特的想法和了解都很少,他的性格導(dǎo)致他不會花時間過多關(guān)注這方面的事。如果是有文字或視頻作為參考,為了取悅雄主,他倒是也懂得與時俱進跟著學(xué)些新鮮方法,只是但凡耽于享樂的雄蟲心血來潮想玩些聞所未聞的東西,或者把某個傳統(tǒng)方法舉一反三扭曲變形一番再拿出來,他就常常跟不上突變的思路,最后只能稀里糊涂地被信任的雄主牽著鼻子走。 確實。此時此刻,雌蟲就毫無所覺地按照瑟曼指出的歪曲思路一路想了下去。無論是心里潛在的反抗,還是很舒服的感覺……確實是這樣的。 “對不起,是我違反了規(guī)矩?!庇谑撬麘阎⒕蔚男那?,暗自忍受著體內(nèi)叫囂的空虛痛苦,老老實實順從雄蟲的力道彎下挺直的脊梁,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您懲罰我是應(yīng)該的,請隨意懲罰我?!?/br> “不急,我們先來給你加點裝飾,這個可以等下放到正式懲罰之前?!鄙膭畹嘏呐乃暮蟊?,讓他重新跪好,伸手將托盤拉過來,逐一拎起式樣繁多的道具對著他比劃端詳。 礙于規(guī)矩,即使有些好奇,蘭斯特的目光還是一直停留在瑟曼臉上,只是雄蟲低頭檢查玩具的時候,他總能跟著看上幾眼:他看見有比較常用的跳蛋和乳釘,只是明亮的藍寶石之間還連著長長的鏈子墜下去,不知道是什么用途;還有幾條帶著金屬扣環(huán)的皮帶,似乎是拘束用具;另有一串由小到大的串珠,他猜測可能會拿來塞到后面,只是它們實在太袖珍了些,最大的珠子直徑也比肛塞小好幾圈,靠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全塞進去絕對都會夾不住滑出來,起不到什么作用。 瑟曼沒有好心解答雌蟲的任何疑惑,他撥弄著這幾樣?xùn)|西思索一陣,先拎起那幾條交疊的皮帶展開——它們也是同樣難以掙脫的材質(zhì)。雄蟲把最上端的套在對方的項圈外收緊,這樣既不會影響鈴鐺的活動,又能遮蓋住拘束項圈。中間的皮帶沿著后背拉直,與之相連的最下端則牢牢束縛住蘭斯特背在身后交疊的手腕和小臂,將其抬升至無法繼續(xù)上揚的高度固定住。只要對方做出拽動胳膊的動作,就必定會牽引頸部的項圈,帶來束縛乃至窒息的感受。 這么一綁,雌蟲的胸部自然完全打開,兩塊胸肌向前挺得更加明顯。瑟曼伸手抓揉了幾下由于放松而略顯柔軟的乳rou,又轉(zhuǎn)移目標捏起了紅嫩的乳尖。他用兩根手指拉扯揉搓一陣,再將拇指抵住頭部打轉(zhuǎn),沒幾輪過去,蘭斯特的呼吸便像是平靜的水面掀起一層一層的漣漪,藏也藏不住地急促起來。 他喜歡欣賞雌蟲因為自己的舉動而情難自已,從清明一步步邁向混沌的過程。不過經(jīng)過這么久的調(diào)教,也許蘭斯特在懲戒游戲開始時就算不得完全清醒了,大概是微醺? 瑟曼饒有興致地松開右手,湊過去含住了枝頭顫顫巍巍的果實,吮吸的同時,舌頭還不忘貼著它反復(fù)磋磨按壓,仿佛對這個行為上了癮,不吸出點什么瓊漿玉露誓不罷休。本來松軟的胸肌在刺激下逐漸變得堅硬,卻對抵抗敵方的進攻毫無功效,反而招致了更惡劣的用力按揉。 另一邊,蘭斯特已經(jīng)多少體會到了剛戴好的束縛道具究竟有何妙用:被綁住的雙臂只能向下活動,而每當(dāng)他承受不住舔舐和揉捏彈動一下手臂,不僅會勒住脖子難以呼吸只能后仰緩解,還會雪上加霜地牽扯胸部張得更開,方便侵略者變本加厲的采擷與品嘗。 明明之前還不會這么難受,但是好想再多一點,牙齒咬得重些,另一邊也想要被用力一點對待。嘖嘖水聲傳入耳畔,雌蟲茫然地張了張嘴,卻只傳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 雄蟲頗有成就感地抬起頭,放過了飽受摧殘、脹大不少的rutou,臨近的蜜色胸脯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指印,有種凌亂暴虐的色情感。他還記得最開始蘭斯特這個部位有多么遲鈍,只對疼痛有基礎(chǔ)反應(yīng),但到如今,被潛移默化著改變的雌蟲日常活動已經(jīng)很難離開乳貼了,否則衣物摩擦rutou的快慰感覺也會令他心中難耐不安。 玩得差不多,瑟曼便挑出乳釘給對方分別戴好,銀色長鏈落在雌蟲腹部結(jié)實的肌rou上,蜿蜒而下,隱沒雙腿之間,泛著瑩瑩冷光。雄蟲沿著鏈條向下摸索,果然握住了一根已然完全勃起的yinjing。 靠著玩弄rutou就能硬得快射了,之后或許可以試試訓(xùn)練蘭斯特單純靠被打屁股勃起射出來,肯定會很有意思。 “已經(jīng)非常精神了嘛,發(fā)育得也挺好?!彼χ嗟喾至?,接著提出與溫情脈脈的語氣截然相反的無理要求,“我要把環(huán)摘下來,忍住,不許射?!?/br> 聞言,雌蟲纖長的睫毛稍稍顫了顫,依舊馴服地答應(yīng)了。盡管去掉yinjing環(huán)的瞬間小腹繃得幾乎痙攣,卻終究沒有真放出哪怕一滴情液。 瑟曼挑起垂墜的銀鏈,在它的末尾連著一根細長的小棍,頂端是一個造型橢圓的小球。距離這么近,他都能感覺出雌蟲意識到這玩意要放進哪里時的短暫僵硬。 誰都會對未知的事物懷有敬畏之情,他倒不至于因此而斥責(zé)什么。 畢竟尿道棒確實是他們還沒玩過的東西,而且這次一上來恐怕就會有些刺激。雄蟲一邊想著,一遍不急不緩地將圓潤的頭部對準了蘭斯特yinjing上的小孔,在對方的注視下,一點一點把棍子旋轉(zhuǎn)擰動著按進了雌蟲的yinjing。 “感覺怎么樣?有受傷嗎?”既然定下過懲罰中對方只許呻吟,不準隨意出聲的規(guī)矩,那么當(dāng)需要明確回答的時候,瑟曼就會直接地主動提問,令蘭斯特意識到問題的認真程度。 “沒有到受傷的地步?!备蓛舻难劬δ菢犹拐\地看著他,他略有觸動,伸出左手親昵地點點對方的眼角,另一只手上動作卻也不停,甚至不時將進入大半的尿道棒拔出來些許,再重新插回去;雌蟲抿抿嘴唇,微妙地停頓了一下,繼續(xù)回答,“感覺很……奇怪,很撐,磨得有些痛,您抽動時還酸漲得不舒服,但可以忍受?!?/br> “很快就好了?!毙巯x安慰著他,不容置疑地按壓細棍末端向更深處頂進。蘭斯特看著裸露在外的部分慢慢消失,感覺對方說得也沒錯,的確是快要差不多全部進…… 思考戛然而止,被劇烈快感擊中的雌蟲下意識地睜大了眼睛,細長尖銳的瞳孔震顫不已;跪坐著的大腿顫抖著收緊,與上臂一樣,繃出強韌有力的線條;原本的呼吸卡在喉嚨處,盡數(shù)化作“嗬嗬”的氣音。 而瑟曼可以在最近的距離,掌握住對方失控?zé)o措的全貌,甚至起因正在他手中,他能選擇將蘭斯特朝更混亂的境地推去,或者是向回拉一把,明明是強健蓬勃的生命,未來卻在他的一念之間??刂?、訓(xùn)誡、懲罰,無論多少次,他都不得不感慨,難怪許多雄蟲熱衷于此,這感覺的確美妙至極。 但是瑟曼比那些懦夫更加高明和幸運的地方在于,蘭斯特不是身處劣勢的弱者,也不是什么無辜的他蟲。他們本為一體,為自我而奉獻,對任何生物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即便有罪,他們也只會是共犯。 “這里有一處腺體?!毙巯x慢條斯理地抽出一部分尿道棒,給對方提供了些許緩和的余地,“我以為你在生理課上學(xué)過?!?/br> 尿道被強行擴張的酸漲,火辣辣的疼痛和余韻猶存的快樂混合成了一種難言的滋味,理智尚存的蘭斯特本能地對它感到抗拒,但對快感無力抵抗的身體卻倒戈相向,yinjing頂端泉水般源源不斷流淌出透明的液體,表現(xiàn)出熱情迎接的信號。雌蟲閉了閉眼,回答不可避免地被下一次“內(nèi)部按摩”撞擊得支離破碎:“生理課……唔啊……只……只說呃嗯……很敏感……” 蘭斯特發(fā)誓,曾經(jīng)的他聽到這句話只覺得認同,確定腺體在戰(zhàn)斗中是脆弱、需要重點保護的薄弱部位而已。然而遇上瑟曼以后,他終于憑借無數(shù)被開發(fā)身體的經(jīng)驗和事實逐漸認識到,所謂“敏感”原來還有這樣的深層含義,它可能真的不是個單純的形容詞。 雄蟲借由細棒按壓碰撞的手法其實很輕,但已經(jīng)是不得了的刺激。正是由于開始時這種輕柔的接觸,勾起了腺體處深邃持久的瘙癢,后續(xù)的每一次接觸都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暫時緩解,反而像飲鴆止渴,引得雌蟲越發(fā)欲求不滿,渴望更加狂野粗魯、不計后果的頂弄,帶來足夠鮮明的痛苦與等量的甘甜,總好過像現(xiàn)在這樣被挑逗式地吊在半空,不上不下。 “耐心點,蘭斯特,我們還沒到正式環(huán)節(jié)呢?!鄙鼘⑹种械哪虻腊粢豢跉馔频奖M頭,換來一只嗚咽著軟在懷里,被折磨到神志不清的可口雌蟲;收到快感反饋的雄蟲神采奕奕,眼中充盈著愉悅的細碎流光,他拉著項圈的環(huán)扣向上提了幾下,示意對方站起來跟著自己。 雌蟲努力站起身,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雄主身后。短短幾步路,他卻踉踉蹌蹌走得異常困難:身前連接著乳釘和尿道棒的鏈條長度不足以支持昂首挺胸的姿態(tài),除非強行拉拽rutou,扯出一部分雄蟲固定好的尿道棒;而身后的皮革制品則強迫他挺直背部,才能勉強保持呼吸通暢。不論選擇向哪一側(cè)妥協(xié),這種安排都注定了他不會太過輕松。 前面的瑟曼停下腳步,蘭斯特本能地及時停住,沒有撞到對方。雄蟲側(cè)身朝他微微一笑,昳麗的面容在陽光映照下仿佛精心切割打磨的寶石一般流光溢彩,煌煌不可直視。趁雌蟲晃神的剎那間,瑟曼早已抓住時機,攬過那赤裸勁瘦的腰肢,將他帶到了道具面前。 那是一臺炮機,底座嵌入地面,與身體接觸的部分均包裹著純黑的皮革外層,其余的同色部件反射出金屬的光澤。座椅、束帶、鏤空等方便把玩的零件配置齊全,蘭斯特注意到頭部的位置甚至明晃晃地擺著一枚金屬口球,座椅兩側(cè)還加裝了幾只用途未知的機械臂,至于后面……動力看起來格外恐怖的發(fā)動機暫且不提,雌蟲注視著那根抵在座椅上空、尺寸可觀的仿真陽具,不免有種十分熟悉的既視感。 似乎是他目光停滯得有些久,雄蟲也跟著看了一眼,輕飄飄地解釋:“這個是參照我的生殖器官設(shè)計的,等到成年之后樣式就會固定下來?!?/br> 雖然看上去依舊十分可怕,但蘭斯特對于瑟曼的yinjing還算比較熟悉,只是這樣的話,用炮機應(yīng)該也不會比過去的懲罰更慘了吧?說不定還有機會能夠自行走進浴室做完清潔,可是總感覺還忽略掉了什么要緊的東西…… 在對方熱情的敦促下,雌蟲惴惴不安地按照指令趴上了座椅,任由雄主將自己的腰部和雙腿通過束帶結(jié)結(jié)實實地束縛在座位上。那未經(jīng)調(diào)試位置的堅硬陽具正耀武揚威地頂著他的后腰,蘭斯特聯(lián)想了一下這個深度如果換到體內(nèi),登時感到頭皮發(fā)麻,把之前的僥幸心理拋到了九霄云外。 “可以趴著受罰,是不是會輕松很多?”瑟曼將手指伸進溫暖潮濕的xuerou內(nèi)部,握住肛塞低端,不顧腸rou蠕動的盛情挽留,無情地將它拽了出來,帶出一小片淅淅瀝瀝的粘膩液體,還有幾根戀戀不舍地與肛塞藕斷絲連,在空氣中墜出yin靡的弧線,他捻起一根隨意抹到對方的xue口,隨性地贊嘆道,“蘭斯特前后都有這么多水,流都流不盡。怎么辦,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變成非常放浪的模樣了啊?” 雌蟲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奮力掙扎起來,最終也只勉力轉(zhuǎn)過小半張臉,眼中的神光因缺氧而稍顯渙散,卻還是固執(zhí)地朝身后看過來,話語斷斷續(xù)續(xù),卻很清晰堅定:“因為是您……是您的話,什么樣都好。” 瑟曼怔愣片刻,旋即非常不符合貴族形象地咧開嘴,無聲且放肆地大笑起來,甚至都沒有費心抬手遮掩一二。蟲族整齊銳利的牙齒暴露在明亮的室內(nèi),如同舊時武器庫內(nèi)一把把排列有序的冷兵器,泛著森冷可怖的寒光。 “你要是有一天死在我的床上,恐怕至少有一半責(zé)任得歸咎于你自己。”他搖頭嘆息著,手下絲毫不慢,有條不紊地將手里的物件推入熱情好客的xuerou之中。 那還不是仿生yinjing,而是提前挑好的珠串。盡管單獨用作道具可能無足輕重,但作為添頭它卻是個不錯的選擇。雄蟲耐心卻堅定地把一顆顆圓潤的小珠子壓向內(nèi)里更深處,最前面的珠子擠擠挨挨地堆做一團,翻滾剮蹭著腸壁,磨出更多體液,另有一番刺激。他空閑的手搭上蘭斯特線條流暢的脊背,感受著掌心下美好結(jié)實的筋rou隨另一邊的動靜時而戰(zhàn)栗緊繃,時而脫力松弛,如同樂器的琴弦,全憑自己勾動。 為了維護交配時的激情,瑟曼堅信,不時添加些新元素是必要的手段。 等到進無可進,雄蟲確認性地用力擠住底部按壓幾下。雌蟲的反應(yīng)立時激烈起來,急促的喘息中夾雜著情不自禁的呻吟,連大腿根的肌rou都抽搐顫動不已,顯然是極力想要合攏雙腿,結(jié)果卻還是做不到。 看樣子是同時戳到了生殖腔入口和靠近腺體的敏感點,他不動聲色地推斷,決定保留這個完美的位置。隨后他撤開手去遙控調(diào)整了一下仿生yinjing的距離和角度,把頂端隱約頂在雌蟲的xue口。 “好了,現(xiàn)在我們來算算時間?!鄙谜韵镜乩^椅子在蘭斯特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對方的下顎,注視著那雙竭力聚焦在自己身上的漂亮眼睛,“首先,兩周有十次課需要摘掉玩具,然后呢?” 這是他們約好的規(guī)矩,礙于軍校獨特的封閉性,蘭斯特可以自行判斷情況,在上課期間酌情解除身上佩戴的所有情趣道具。不過每周末他都得在瑟曼這里接受相應(yīng)的懲罰,把錯過的時間補回來。 雄蟲提出的條件乍一聽其實不算特別難以接受:每摘一次算一小時。奈何蘭斯特每周都有固定的五節(jié)戰(zhàn)斗課程,為了不被教官看出端倪影響評價,那些玩具是非卸不可的。這么一來,就代表他每周的懲罰時長都注定是五個小時起步。 假如只是普普通通地挨鞭子罰跪,五個多小時也沒有特別難挨。問題在于瑟曼總有新奇的道具和點子拿來和他試,還美其名曰“互相磨合”,結(jié)果每周五晚上折騰完以后,身強體壯的他總會被搞到精疲力竭、昏睡不醒,極少有“還清醒著且有力氣能下床”的時刻。 “還有……六次私下的對戰(zhàn)練習(xí)?!碧m斯特稍微平復(fù)了一下呼吸,盡量穩(wěn)定連貫地回答。在大小號中間,欺騙和隱瞞都是沒有意義的舉動。 如果平均分配到兩周,一周三次,這個數(shù)量其實不算多,他安排車輪戰(zhàn)的對手和時間都已經(jīng)有了豐富的經(jīng)驗,極大地提高了應(yīng)對懲罰的效率。曾經(jīng)被挑釁最嚴重的時候,他經(jīng)常會在懲罰室待十個小時以上,后來名氣打響,手下敗將越攢越多,那些蠢蠢欲動的家伙才漸漸安分下去,不敢隨意露頭挑戰(zhàn),讓他的生活稍微恢復(fù)了一些平靜。 但是埃拉斯的到來,又從另一個角度重新打破了這種平靜,比如這六場挑戰(zhàn)里有三場都是他提出的。他們以前在基礎(chǔ)學(xué)校時就經(jīng)常切磋身手,加上埃拉斯天賦高,進步速度飛快,普通挑戰(zhàn)者最多一周打一次就會滿足地回去復(fù)盤消化收獲,而他簡直是一有時間就熱切地想約蘭斯特戰(zhàn)斗。 說實話,蘭斯特還沒想到一個既能將情況解釋清楚,又足以寬慰埃拉斯的說法。目前來看,他的朋友對雄蟲整體的評價都比較低,而且顯然還不怎么信任“搶走”自己的雄蟲能擁有多少貨真價實的信譽。 瑟曼冷哼一聲,掐住他的臉頰:“我猜猜看,你那位新來的朋友占了幾次?” “……三次?!贝葡x半點不痛,反倒乖乖歪頭蹭了蹭臉側(cè)的手指,認真解釋起來,“您明明也清楚不只是他的緣故,畢竟更衣室是公共空間,我沒辦法戴著那些東西過去?!?/br> “去和他說明白,我可不介意每次十小時,你要是喜歡,也可以不談?!弊罱K這個問題還是遞回雌蟲手上,被輕拿輕放地揭過了,仗著家族財大氣粗的雄蟲手指溜向他的耳垂,一邊捏來捏去,一邊抱怨起“冥頑不靈”的軍校規(guī)則,“真是討厭,連捐款都不收?!?/br> 沒辦法,如果個個都像您一樣為了私蟲便利捐款,指望得些方便,那軍校就別想好好管理了。 蘭斯特眨眨眼,明智地沒有插話。瑟曼不缺這點常識,只是需要一些情緒的發(fā)泄,在這種時候,他只需要做好傾聽者的角色就已經(jīng)足夠。 “所以,一共是十六個小時,恐怕要持續(xù)到明天上午了?!笨上Ъ谙疑?,氣氛再和諧溫馨也不能阻止雄蟲玩樂的決心。在耳畔徘徊的手重新回到臉頰,瑟曼彎下腰,在rutou和yinjing內(nèi)部傳來的無止境的刺痛與欣快中捧起他的臉,寵溺地于唇上印下一個純潔的親吻。 頭顱重獲自由的雌蟲第一時間低下頭,總算稍微緩解了被迫互相拉扯的乳釘和尿道棒帶來的那種古怪感受。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后xue處便傳來被roubang開拓的熟悉觸感,和本體實物同樣溫暖硬挺的入侵者勢如破竹,強勢地碾壓過每一寸褶皺,迫使它們貼附著自身舒展,敞開通往深處洞窟的路。 可是擠在里面的那些道具還沒取出來…… 突然間,生殖腔入口與敏感點同時受到了試探的撞擊,內(nèi)里靜置的串珠震顫著彈動起來,彼此影響,動靜越來越大。它們反復(fù)不停敲打研磨兩處最敏感的地方,腸壁亢奮地抽搐著,沁出更多清液,就像成熟的果實只需輕輕一按,就能擠出豐盈的汁水。 在蘭斯特反應(yīng)過來對方顯然是早有預(yù)謀之前,充沛得幾近滿溢的、被填滿的幸福與快慰,伴隨著臀部綿延不絕的酥麻震動,以及加倍反饋回來的甜美和滿足就搶先擊潰了他勉力維持的理智。原本醞釀的話語破碎得一干二凈,凋零作接近失聲的哽咽抽噎。 瑟曼拿著方才用過的皮拍,忽輕忽重、時快時慢地拍打雌蟲因姿勢而翹起的屁股。由于找不出規(guī)律,蘭斯特的臀部肌rou本能地重復(fù)緊繃又放松的過程,而雄蟲則隨機挑選時間下手,雖然肌rou放松的時候拍打的聲音更加清脆明顯,臀rou上留下的痕跡也更鮮艷,但對方掙扎著繃緊臀部時被抽打的聲響與反應(yīng)也別有趣味。 前面幾十下,他打得很是認真。不過等到對方的屁股像先前許諾的那樣鋪滿了淺淡的紅色以后,拍打的頻率自然就降低了不少,只有看哪里快要恢復(fù)過來,才會狠狠過去拍一下補上。 隨便打了差不多一百下,雄蟲丟下拍子,伸手去揉捏發(fā)紅發(fā)熱、全然放松下來的兩團臀rou,將它們肆意揉搓成各種形狀,不時扒開牽扯一下xue口的皮rou,隨心意逼出雌蟲一聲又一聲呻吟??吹贸鎏m斯特對這種管束方式適應(yīng)得相當(dāng)不錯:到了后面,他已經(jīng)不再試圖躲閃逃避,反而開始主動抬起屁股去迎合又麻又爽的快感降臨。 快到晚飯時,瑟曼吩咐智能機器管家準備了一些食物和水送進懲罰室。在蘭斯特補充完能量后,循序漸進地將炮機的力度、速度與震動從低檔調(diào)到了中檔;到了該上床休息的時候,雄蟲一邊安慰他堅持到明天早上就會獎勵給他自己的信息素,一邊體貼地幫助對方塞好了口球,把各個檔位調(diào)至最高,同時開啟了自由模式,享受著巨額的精神快感,愉悅地回到配套的休息室睡覺去了。 如果說在中檔階段,蘭斯特還能迷迷糊糊地克制一下自己的行為,那么這個夜晚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充斥著快樂的墮落地獄。炮機和串珠一刻不停地激烈頂撞著體內(nèi)最為敏感的部位,無從發(fā)泄釋放的快感過量淤積,形成了另一種痛苦的煎熬。 他不止一次渾渾噩噩地被刺激得反曲身體,乳釘拉拽著rutou,將尿道棒拖出一大截。這個時候一旁的兩根機械臂就會靠近握住他的yinjing,重新將脫離的部分塞回去,讓他被拉扯的力量和直擊腺體的快感逼迫著向前躬身,因此被頸間的項圈勒得幾近窒息,為了呼吸不得不盡力后仰……一旦打破平衡,理智全無的雌蟲就只能無止境地去重復(fù)這個充滿欲望的循環(huán),難以逃脫。 后來,體力急速流失的他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前后達到過幾次高潮。蘭斯特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破碎的罐子,被棄置在這里,他被融化了,煉化了,前面、后面,身體的所有部位全都在滴滴答答地向外淌出水流。 奇怪的是,明明已經(jīng)激動到麻木,連呻吟都懶得發(fā)出,他的內(nèi)心深處仍然感到空虛,感到自己沒有得到滿足。雌蟲盲目而無措地收縮后xue,伸出舌頭舔過口球,試圖取悅幻想中渴望著,卻并不在眼前的存在。 破破爛爛的他在迷夢中沉浮,直到夢境中的主角來到面前。 炮機緩慢地停止了運轉(zhuǎn),陽具也隨之后退,“?!钡囊宦暎怍贼缘耐庖?,從享受了一整夜的溫柔鄉(xiāng)離開;他的雄主靈巧地取出了尿道棒,早已射無可射的yinjing登時萎靡地歪倒在一旁清淺寬廣的水潭中一動不動;隨后被依次除去的是手臂、脖頸,以及腿部的束縛;最終,瑟曼重新回到他眼前,解開腦后口球的束帶,動作輕柔地替他揉了揉略有些僵硬的面部肌rou。 “你做的很棒,蘭斯特,很乖,很完美?!泵空f一個形容詞,雄蟲便滿懷愛憐地吻過他臉上的一處,從額頭到鼻尖,最后落回嘴唇,瑟曼貼著他的雙唇,黏糊糊地請求,“我起來的時候硬了,幫我舔一舔好不好?” 雌蟲沉默地點頭,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模樣。他用大致恢復(fù)好的兩臂略微撐起上半身,熟練地靠唇齒拉下褲子,直挺挺彈出的yinjing拍拍他的側(cè)臉,親密地打了聲招呼。蘭斯特張開嘴,將盡可能多的長度容納進口腔。他吮吸、舔舐,用牙齒輕輕剮蹭,感受到巨物頂端沉甸甸地壓迫著喉嚨,含有信息素的分泌物會順著食道進入消化器官;他的鼻尖深埋私處,嗅到同樣的甜蜜而明朗的味道。此時的他同樣感到難以呼吸,反復(fù)深喉的過程中,氧氣在緩慢地減少,窒息的感覺漸漸上浮,可他卻半點不覺得恐慌。 他感受到瑟曼的逐漸繃緊、趨近臨界的身體變化。雄蟲伸手拂過他的發(fā)間,像是敲門一樣禮貌地拍拍雌蟲的頭頂,然后穩(wěn)穩(wěn)地按住后腦,強勢地壓著他不斷向前,吞得更深。直到一聲喟嘆響起,激蕩的液體在口中消失,蘭斯特伸手扶著軟下的yinjing,用唇舌將頂端也仔仔細細清理干凈,旋即仰頭看向?qū)Ψ健?/br> 他一直都在看著瑟曼,從他們第一次見面開始,那是他們之間最初的規(guī)矩。 雄蟲放平了座椅,在他身邊坐下,將蘭斯特的腦袋拉入自己的懷里,撫摸著他的頭發(fā),小聲說:“昨晚太累了,我陪你先在這里睡一會,半個小時之后就叫你起來?!?/br> 雌蟲再次點點頭,他伸出手,緊緊環(huán)住了瑟曼的腰。 他聽見雄蟲輕快的笑聲,熟悉的信息素淺淺圍繞在身邊,像繭一樣將他嚴密地包裹起來:“放心,說要陪著你,我不會跑的?!?/br> 蘭斯特閉上眼睛,沒有說這個姿勢其實一點都不舒服。 但是他感到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