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貴婦的車震,老公終于破處啦,金色日出
書迷正在閱讀:奪權(quán)、【存檔】沙歇爾、發(fā)泄成癮、能讓我這冰涼的手摸摸你guntang的奶子嗎?、海沫漚珠、逆世、邪惡的夢魘、[總攻]取向狙擊、逆骨(ABO)、[西幻]死靈法師(總受,NP)
26 在跑車里如何車震? 這是一個需要實踐才能給出回答的問題。 方堇棠把車開到一條偏僻的死路上,此時已是凌晨,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人會來打擾他們。 褚溱那邊緊挨著一片小樹林,他放下車窗,上半身探出去壓在窗框上,光溜溜的屁股正對著駕駛位上的人。 葉片劃過他的燥熱的臉,褚溱心想:自己玩的可真開啊。 他看不見身后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卻感受了一束難以忽視的、飽含侵略性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臀rou上掃動。 方堇棠在視jian他的屁股。 冰涼的指尖觸到緊繃的臀縫上,輕柔的探入其中,也不深入,就撫著那柔軟溫?zé)峥p隙內(nèi)側(cè)緩緩的磨蹭。 褚溱癢的發(fā)了個抖,屁眼收縮了幾下,這太羞恥了。 指甲從尾椎刮過肛口一直滑到了會陰,指腹按著那鼓起的軟rou揉搓按摩,沒幾下,雙腿間垂著的欲根就顫顫巍巍的勃起了。 對方一語不發(fā)的玩弄自己的要害,褚溱想回頭卻被窄小的車窗卡住了,只能滿臉通紅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來。 下面的rou袋也被托起握在滑膩的掌心中有規(guī)律的擠壓,激得他rou根直跳,馬眼溢出大量腥臊的液體。不一會兒,他就在沒被碰yinjing和屁眼的情況下,腳趾蜷起,哆嗦著射了出來。 jingye一滴不落的被對方接在手中,然后又全部抹到了他閉合的肛門上。 精致的美甲蘸著白液往里鉆,皺褶被撐開,跟個小rou圈兒一樣緊緊匝著兩根纖細白皙的手指,一口氣吞到了指根。 “嘶......” 褚溱抽著氣兒去適應(yīng)腸道中攪動的異物,可是他越想放松里面就絞的越厲害。 他覺得這過程過于折磨了,于是干脆說:“你直接進來吧。” 體內(nèi)的手指定住了,方堇棠終于和他說了第一句話。 “......你是想肛裂嗎?” “不至于吧?” 褚溱有些不確定,但他還是傻乎乎的說:“我這老大一男的,怎么也比那些小0要壯得多。問題不大,你就來吧?!?/br> 他想說路啟鳴來著,但又怕引起對方厭惡,于是換了種比較對象,自覺還蠻恰當(dāng)。 身后的人嗤笑起來,手指抽出去,巨大的guitou頂在了菊口,“行,既然你都這么說了?!?/br> 這一刻褚溱還挺樂觀,心想總算要迎來生命的大和諧了,但是到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27 方堇棠垂著眼看著眼下結(jié)實的背肌,勁瘦的窄腰和夾著他半根巨r(nóng)ou的渾圓rou屁股。固定住對方不停抽搐的身體,頂著胯不可撼動的繼續(xù)前進。 里面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緊致,濕熱,富有生命力。 在跑車狹小的空間里,方堇棠彎下腰去舔那背肌溝壑中的熱汗,舌尖順著脊椎上移,接著用貝齒輕咬隆起的蝴蝶骨。感受著對方的顫抖和更加緊密的包裹,他冰冷的身體終于暖和了起來,那些不受控制的黑暗思緒也漸漸淡去。這讓他產(chǎn)生出一種被溫水浸泡的錯覺,是那樣的舒適和安全。 這是這個性感男人的第一次。方堇棠手伸到前面去摸對方飽滿胸肌上挺立的乳尖,指甲摳著乳暈上的小顆粒,耳朵仔細的傾聽他壓抑不住的呻吟。 自己讓對方爽了嗎?方堇棠自問。 他慢速抽插著,rou根抵著前列腺撐開曲折的腸道,讓其變得乖順可人。大概進到一半多一點的位置,guitou就戳到了結(jié)腸口,身下的屁股突然的猛的一夾,好像在用這種方式提醒自己不要再往前了。 知道了。方堇棠親著他的后背。 對待聽話的伴侶,他永遠都是溫柔的。 28 床上的方堇棠和平時的方堇棠不是一個人。褚溱在菊部劇痛帶來的眩暈中這樣想著。 在性愛中的對方好像進入了另一種狀態(tài),安靜,脆弱,卻不允許絲毫的忤逆。他覺得這些可能疼痛感帶來的錯覺。 他看不見對方,可兩人卻是那樣的親密,那些落在自己后背上的輕吻吐露出一些他抓不住也讀不懂的信息,等他要去捕捉時,那根巨物堅定的捅開了他直腸的最深處。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劇痛,他的身體內(nèi)部被入侵了,所有生理上抵抗都是那么微不足道。他失去了力氣,被按在窗框上任意cao弄,鼻涕眼淚流的到處都是。再之后,一種酸澀的癢蔓延開來,他開始出水,潤滑取代了干澀,快感蓋過了疼痛。 他捂著自己的嘴,嘗到了唇上的鐵銹味。 汗水粘在臉頰邊的樹葉上,這是東京的樹葉,他在沖撞中恍惚的想著。他們正在東京的午夜里zuoai。 他突然感到幸福。 他一個人走過很多城市,拍了無數(shù)的照片,幻想著某一張或許在某個特別的日子里被對方看見。這樣他們就好像有了共同的、對那一時刻的感受。 褚溱顫抖著將那片葉子緊緊握在手里。 就好像自己握住了方堇棠的手。 29 褚溱在一陣耀眼的光明中醒來,他皺著眉伸手擋住酸脹眼睛,好半天才適應(yīng)了明亮。 他躺在副駕駛上,窗外正是海上日出。 車前蓋上背對他坐著一個年輕的身影,似乎感知到他的蘇醒,那人回過頭來,對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穿男裝的方堇棠和大學(xué)時候的那個身影重疊了,褚溱恍惚的看了好半天,才勉強從回憶中抽離。 這個男人為什么會和他求婚呢? 他忍不住去想,卻又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根本不了解對方。一切對他的認識都來自于大學(xué)時短暫的觀察和之后從認識的人那里聽來的故事。無論哪一個都是主觀的,哪一個都無法與昨日或今日的他對應(yīng)上。與他結(jié)婚的這個人是那么的神秘,好像一片深海,永遠都無法看透。如果毫無準就貿(mào)然跳進去,那只會被暗流緊緊裹挾,在無邊的黑暗中粉身碎骨。 褚溱甩甩頭,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想? 所以,真正方堇棠究竟又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他還有機會知道嗎? 推開車門,褚溱忍著渾身酸痛下了車。 “早上好?!薄〕栔械姆捷捞臏厝針O了。 呼吸著晨間微涼的空氣,波光粼粼的金色海面將一切陰暗驅(qū)散,成群的海鷗在天空中鳴叫飛翔。 褚溱低著頭笑了起來。 “笑什么?” 方堇棠問。 “沒什么?!薄●忆谡f,將手里握著的葉子揣入口袋,“就是覺得挺不真實的?!?/br> “嗯?” 方堇棠拉著長音,“是還沒適應(yīng)夫妻生活嗎?” 褚溱笑,“是挺讓人措手不及的?!?/br> 方堇棠從車蓋上跳下來,站在他對面,好奇的問:“難道你不滿意我昨天的服務(wù)?” “這怎么講呢?” 褚溱默默鼻子,看著對方一夜未眠但依舊美的炫目的臉,不好意思的說:“畢竟第一次,沒有啥參照能做對比?!?/br> 方堇棠也笑了,彎著眼睛道:“橫向?qū)Ρ裙烙嫴粫辛?,但你可以永遠期待我下一次的表現(xiàn)。” “行。” 褚溱扶腰嘆氣,“但愿我后面能還撐得住?!?/br> 方堇棠給了他一個擁抱,牽著他的手說:“老公,我們回家吧。” 他們在碼頭金色的日出中相擁,合二為一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看起來就像是一對真正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