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那個叫江臨的廢物(2)虐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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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臨帶著程允,排在長隊的末尾。 這一次到不再一絲不掛,而是穿著寬大的袍子。有點類似病人的衣服,下面沒有內(nèi)衣和褲子,十分方便隨時的檢查和實驗,是研究所實驗體的統(tǒng)一制服。 江臨的的衣服已經(jīng)有些短了,原本能擋住小腿的下擺現(xiàn)在只能到他的膝蓋,露出一截滿是傷痕的小腿。 江臨討厭不夠長的衣服,他的腿上常常帶傷,衣服短了遮不住。雖然在研究所這樣的地方,身上傷痕簡直是隨處可見,不值得大驚小怪,但有些傷痕江臨還是不愿意讓程允發(fā)現(xiàn)。 研究所的實驗體們平時各有各的房間,做實驗時也是一個一個帶出來,能全部聚在一起的時間只有每天開飯。 只不過這里可沒有什么好吃的餐食,只有按科學比例配置的營養(yǎng)液和能量塊,一天兩餐,錯過了就錯過了。 飯廳里涌動著餐具碰撞的聲音,時不時還能聽見呻吟。隊伍里有些人瘸了腿,還有人沒了半只眼睛,有些人可能還帶著傷,只是大部人都滿臉麻木,如同行尸走rou。 江臨自己脖子上也纏了繃帶,混在人群中幾乎找不出來,只有一雙眼睛黑亮黑亮的,有點像殘留著野性的獸類,跟在身后的程允也不愛說話,年紀小小總一副板著臉的模樣,就差把生人勿近寫臉上了。 兩個人站在一起就形成了某種氣場,叫他們周圍的Omega都不愿靠近。吃飯的時候他們也一起坐在最角落,本以為沒有人敢來打擾了,沒想到還是有人不怕死坐在了他們身旁。 江臨擰著眉頭看過去,那是一個高大的男人,留了兩綹好笑的胡子,就和鯰魚須一樣,讓他看起來有點兇,身邊還跟著一個看上去很溫柔的女人。 江臨認出了他,這是他在一次實驗的時候認識的同伴。那場實驗十分兇險,同一批去的人,只有他們兩個是站著出來的。 能在這里遇見倒是叫他很驚訝,鯰魚胡子卻是很高興地樣子,沖他擺擺手,還給他介紹了身邊的女伴。 他的女伴有一頭很長的頭發(fā),自帶天然卷,說話溫溫柔柔的,很有氣質(zhì)。 男人壓低聲音,輕輕咳嗽了一下,“她……她是……”還沒說完,耳根就悄悄紅了。 江臨在他們之間來來回回看了好幾眼,了然的哦了一聲。 鯰魚胡子見江臨似乎不是很意外,反倒有些驚訝。要知道,雖然他們現(xiàn)在是實驗體,如果成年了還活著,多半是要按照帝國條例分配給Alpha的。研究所不允許實驗體之間有過于親密的關(guān)系,他們的愛必須保留純潔,奉獻給他們未來的主宰者。更不要說同種性別間理論上應該相互排斥,Omeag愛上Omega,這簡直是一件驚世駭俗的丑聞。 所以鯰魚胡子十分忐忑,他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你不會告發(fā)我們吧?” 江臨嗤笑一聲,“怎么可能?” 男人也笑著點頭,“是我多慮了,我們可是過命的交情了,對吧?小兄弟?!?/br> 那男人從生死線上回來之后,就交付與一同經(jīng)歷生死的江臨戰(zhàn)友般的信任。江臨對此不置可否,他只是笑了笑,越過那男人,沖他的女伴眨眨眼。那女人也沖他很溫和的微笑。 他發(fā)現(xiàn)她胸前的名牌上寫著她已經(jīng)16歲了,這意味著即使他們能再熬過兩年,她也會被強制分配。但他依舊很真誠地說,“恭喜你們,祝你們長長久久?!?/br> 在場的幾人,除了程允,都笑了。 鯰魚胡子見程允依舊不說話,就逗他道,“小程弟弟也來了?” 程允原本悶頭吃飯,見提到他,才不得不抬頭應了一聲,“嗯?!?/br> 鯰魚胡子不由的看他悶悶不樂的臉也覺得好笑,忍不住和江臨說,“小弟弟還是這么不愛說話啊?!?/br> 江臨也笑笑,揉了揉程允的頭發(fā),“這孩子平時也沒這樣啊。” “哈哈哈,沒事。說起來,沒看到你meimei啊今天,已經(jīng)被接走了?” “嗯。有段時間了。是好事。” 鯰魚胡子嘆口氣,“是好事……可也只剩你們倆了。”他又轉(zhuǎn)過頭,語重心長地對程允說“ 小程弟弟,你要好好陪著你哥哥啊,這種鬼地方,沒有人作伴,可太難熬了?!?/br> 程允抬起頭不屑地看了那男人一眼,簡簡單單嗯了一聲。心里卻想著,我自然要陪著哥哥的,用得著你說這話? 聊天聊到一半,飯廳里突然闖進來幾個Alpha。 大家都見怪不怪,這里時常出現(xiàn)Omega被突然帶走的事情。只是這一次的幾位Alpha在大廳里看了一圈,就直指江臨的方向走來。 江臨認出了他們,那是時常在他注射信息素后來“光顧”的低級Alpha,“這頓飯怕是吃不完了?!彼麩o奈地說。 程允也認出了他們他們,身體一下子緊繃了起來,“哥哥……” “沒事,”江臨對他笑笑,“一會兒你先回去。” “就不能不去嗎?”程允抓住江臨的衣擺。 江臨搖頭,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沉默了片刻,最終只說,“沒事,不會有事的?!?/br> 那些人果然是來找江臨的。他們很不客氣地把江臨從椅子上拽下來,惡聲惡氣地命令他跟著走。 江臨摔在地上發(fā)出了很大的聲響,不少人往這邊看。本來就過寬的領(lǐng)口一拉扯就滑了下來,露出滿是淤青的瘦削肩膀,那些淤痕有些還很新,邊緣帶著不正常的黃,遍布在本該雪白的皮膚上,乍眼一看十分嚇人。 那片可怕的痕跡沒有暴露太久,因為江臨很快就自己爬起來,把被扯到肩膀的衣服拉了回去。 程允親眼看著哥哥被拉扯下桌子,全身緊繃,似乎下一秒就要撲上來揍那些Alpha。 但他被江臨制止了,江臨給他一個眼神,叫他坐回去,又對受到驚嚇的小情侶安撫地笑笑。他沒做無謂的掙扎,被那兩個Alpha推搡著帶離飯?zhí)?,留下身后的程允一臉不甘憤恨?/br> 江臨其實不知道這些人找他是來做什么的,不過也無所謂,多半沒什么好事就是了。 意外的是,那些人帶著他走過銀灰色的走廊,一路朝著研究所的上層走去。 江臨幾乎沒有來過上層,據(jù)說有些時候帝國的貴族會來研究所辦事,所以專門在原本的建筑上再修建了一層,劃分出單獨的房間以供他們休息或者商討。和全是冰冷金屬的研究所下層不一樣,上層的走廊里鋪著猩紅的地毯,墻上雕刻著精美的浮雕,明亮奢華的頂燈把一切都照的金光閃閃。 他被帶到一扇厚重的木制大門前。 推開門,里面只有一個木臺。臺子上纏繞著漆黑的鎖鏈,邊緣還有星星點點的血跡,有點像屠夫的砧板。他們把他鎖在臺子上,有一個Alpha拿來了針管。 江臨認出來那是魔香,他眨眼笑了一下,“按照日程……今天好像不是打這個的時候吧?” 那個Alpha給了他一巴掌,掐住他的下巴,狠狠地說,“今天算你走運,小子。有個大人物要見你?!?/br> 江臨眼睜睜看著他們掐住他的手臂,把針管里冰涼的液體推進他的血管里。 他討厭被注射魔香。 平日里在那些Alpha身下虛以委蛇的時候,即使面上似乎在虛假迎合的笑著,但至少人還是清醒的。他能清醒地體味痛苦,這讓他能覺得自己不那樣下賤。 但魔香不一樣,它會扭曲他的感官,給予他可怕的快感和甜膩的幻覺,把他變成一個意識不清的玩物。 魔香起效很快,那冰冷的液體一接觸到他的身體就變成了火焰,腦袋開始一陣陣熟悉的陣痛,眼前的光影也模糊了起來,而那一幫Alpha把他丟在房間里就離開了。 在魔香的作用下,江臨的視線逐漸被雪白的光亮充滿,神經(jīng)被魔香侵蝕,就如同有人用小錐子一下下敲擊他本就脆弱的神經(jīng)末梢。正當他在幻覺中沉浮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大人物”是一個Alpha,從那逼人的信息素就能感覺出來,江臨在纏綿的痛苦之中抬不起頭,只能看見他腳下踩著的高邦黑色軍靴。 “就是他嗎?”江臨聽見他問隨他一同進來的人。 “是的,”那人回答他。 那個聲音的主人江臨并不陌生,他是異質(zhì)信息素這個項目下面的研究助手,傅葉閔,手下管著江臨程允和一些其他Omega。 江臨聽說他曾經(jīng)是研究所的項目負責人,后來不知道為什么,研究項目被終止,人還被發(fā)配到別的項目做打雜的活。但同他而來的那個穿著軍靴的人,江臨卻沒有任何印象。盡管他看起來與傅葉閔關(guān)系不錯。 黑色的軍靴停在他眼前。那人伸手掐住江臨的下巴。手上帶著的手套是皮質(zhì)的,觸感就如直接觸碰死去動物光滑冰冷的皮毛。 江臨習慣性地露出一個微笑。 盡管這個Alpha同樣讓他惡心,但他早就被侵犯過太多次,他很清楚怎樣在Alpha手下保護自己。 大部分Alpha都喜歡乖順的Omega,江臨很會偽裝自己,他會最甜的笑容,也會最勾人的小手段。 但這些在這個客人面前,似乎都不管用。 “他就是那個‘魔香’的哥哥?”那個人按著他的頭,把那張微笑的臉蛋按在木樁上,戲謔地問。 “是的,可惜他天生畸形,到了現(xiàn)在還沒完成分化,研究價值不大,”傅葉閔一點頭,“倒是格外頑強,能承受魔香這種信息素的實驗體可不多。” 穿著軍靴的男人嗤笑一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空氣中逸散的魔香帶著很淡的甜香味,江臨聽到他開口,“這味道倒是著實誘人,難怪那些人都伸長了脖子等著那邊的消息呢,不知道那小禍水成年之后,有多少蠢蛋會為她搶個頭破血流?” 他們都沒注意到的事,這話叫他們以為的玩物不自覺攥緊了拳頭。 傅葉閔輕呵一聲,“程少爺,魔香雖好,但對身體有害,而且那個Omega確實出身低劣,做個玩物就罷了,是配不上您的。” “出身低劣?”那男人似乎被這個詞取樂了,他陰冷地大笑,“呵呵,那豈不是和我挺配?” 傅葉閔把手插進白大褂的口袋里,聳聳肩,“少爺,這種喪家犬的話可不是您該說的?!?/br> “喪家犬?這里可不止一條吧,傅醫(yī)生?!蹦腥岁幊脸恋乩湫Γ雌饋硇那橐琅f不好,“不說這話,那不如來說些‘程少爺’該說的話吧,” 他拽著江臨的頭發(fā)把他上半身扯起來,鎖鏈碰撞,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他打量這江臨的臉,和他傷痕累累的身體,就如同在嫌棄一個壞掉的性玩具,“長得倒是漂亮,但怎么這么臟?傅葉閔,這就是你說的好東西?” “你不是說想玩點刺激的么?”傅葉閔也緩緩踱步過來,“這可是我這里最刺激的了?!?/br> 傅葉閔俯下身撩起江臨汗?jié)竦念^發(fā),拍拍他的臉,“他剛被注射了魔香,不試試嗎?會讓你非常爽,但也有可能損害神經(jīng)??峙抡麄€帝都都沒多少人試過?!?/br> 男人危險地瞇起眼睛,“沒多少人?我怎么聽說,他可早就被你手下那些低級Alpha玩弄過了?” “哦,那些人。一幫追逐快感的廢物罷了,”傅葉閔微笑著說,“你放心,也只有他們玩過了。容忍他們使用只是因為,我們在觀察間接吸食魔香會不會對身體有害而已?,F(xiàn)在看起來,雖然我不能給你一個確切答案,但至少他們都還活著?!?/br> “還活著?哈哈,真有意思。這么說,你其實也不能確定是不是有毒?” “是啊,說不定有,也說不定沒有”,傅葉閔語氣輕松地問,“怎么樣,玩么?小少爺?” 追逐刺激的賭徒露出一個瘋狂的笑,“當然玩啊,傅醫(yī)生?!?/br> 他拽著江臨的鎖鏈把他壓得跪趴在臺子上,臺子的高度正好到他胯下,江臨又是這樣跪趴的姿勢,正好一挺腰就能cao進去,“你們這個臺子倒設(shè)計的不錯?!彼f著,按住江臨的脖子,眼看傅葉閔沒有要走的意思,不滿地問,“你不走么?打算在這里看這?” “你玩你的,我不管,”傅葉閔自覺地踱遠,坐到墻邊的沙發(fā)上,“但第一次我還是看著,你要把實驗體給我玩死了,我不好交代?!?/br> 后來江臨才知道,傅葉閔說擔心他被玩死,是不加修飾的真話。 在魔香的刺激下,本性暴虐的Alpha更加變本加厲。粗長的性器在他的后xue里進出,抵著生殖腔口撞擊,在粗暴的動作下他幾乎叫不出聲。 即使粗暴的性事,他也經(jīng)受的不少了,可眼前的Alpha卻比那些總來cao他的低級Alpha更加殘忍。 他什么保護自己的小手段都來不及用,就被折騰得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生生疼醒的。 后xue里撕裂一樣的疼痛叫他腦袋一片空白,連叫都叫不出來。 那個本該閉合的腔體,被人生生cao開了。 他還處在分化期,那個可憐的腔體還沒有完全長成,就被人狠狠撕裂開來,里面糾結(jié)在一起的嫩rou被直接扯開,難以想見內(nèi)部是怎樣的慘烈。 在極度的疼痛下,他幾乎整個人都在不正常的抽搐著,交合的地方滿是鮮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滴在地上,紅艷得嚇人。 這只是第一次而已。 他身后的yinjing終于抽了出去,他聽到傅葉閔跑過來的聲音。 失血叫他開始意識模糊,疼痛都在催促他陷入昏迷。在昏迷前迷茫的光景里,他瞳孔里照應出剛剛對他施予暴行的男人的臉。 “對了,”那男人看著江臨,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饒有興味地笑了,“說起來,我記得傅醫(yī)生說,你好像認識允允?!?/br> “聽說,他叫你哥哥?他有告訴過你,他的哥哥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