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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也是第一次對不對?”于煊光著身子像奶狗般饜足地趴在蕭勒身上,輕舔他的下巴。 “為什么這么問?”蕭勒揉著奶狗已經(jīng)干透的腦袋。 “他們都說你是老處男,性冷淡,還有你剛才很緊張,我從沒見過你緊張的樣子?!庇陟有Φ玫靡庥譂M足,就像是一個誰也得不到的寶藏被他意外撿到了,又補充道:“我覺得你一點兒也不老,也不冷淡?!?/br> 蕭勒輕笑一聲,捏了捏懷里人性感的肩胛骨摟緊,瘦了。 窗簾拉得很嚴實,一絲光也透不進來,于煊在一片漆黑中抬頭小聲喊:“蕭勒。” “嗯?!?/br> “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br> 第25章 你想好了? 稍微一動渾身疼得像散了架般,每一處都在提醒于煊昨晚有多瘋狂,初嘗情欲滋味的他忍不住仔細回味了一番,心里被甜蜜的喜悅和滿足充滿。 臉很熱很燙,好像是發(fā)燒了,想到昨晚蕭勒的提醒,又是一陣臉紅心跳。太羞恥了…… 房間里很暗,蕭勒的那一側(cè)是空的,于煊齜牙咧嘴撐著爬起來從床頭摸出手機按亮看了眼,上午十點半,同時也一眼便掃到了樹洞App已關(guān)注人的推送提醒。 蕭勒又許什么愿望了? App上動態(tài)完整顯示的瞬間,于煊的笑容逐漸凝固。 【BlueDay:對不起,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我們可能不適合……】 對不起,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我們可能不適合。 我們可能不適合。 不適合。 蕭勒這他媽是什么意思…… 于煊被這一行字砸懵了,滿腔燃燒旺盛的自以為是愛情的火苗被傾盆冰水從頭淋滅,滋滋冒青煙,透心涼。 心里悶悶鈍頓地發(fā)堵,連呼吸也有些困難,一時竟不知道該先難過還是先憤怒。 為什么都睡完了才說不適合!到底他媽哪不適合?是嫌他在床上表現(xiàn)得不夠浪還是過于浪?可昨天他不是挺爽的嗎…… 不適合為什么要回來找他?不適合為什么要親他?要給他喜歡的錯覺…… 再想想自己昨天的表白簡直就他媽是個自作多情的笑話,難怪他不回應(yīng),原來根本就不喜歡,沒法回應(yīng)…… “喂……”于煊接到蕭勒電話的時候剛從出租車上下來,努力保持著聲音的平和,往學(xué)校湖邊走去。不就是睡一覺嗎,沒什么大不了的。 “在哪?發(fā)燒了為什么亂跑?”蕭勒語氣聽上去有些著急和不悅。 原來還是有點兒在意的,于煊扯了個苦澀的笑容故作輕松道:“我買了退燒藥,我回學(xué)校了,我還有很多作業(yè)……” 蕭勒輕易拆穿他:“現(xiàn)在放假了,我來接你?!?/br> 真是燒糊涂了,于煊連忙道:“不,你別來?!?/br> “……”對面沒說話。 于煊蹲在湖邊,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沒摸到煙和打火機,蕭勒不喜歡他抽煙,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再抽過煙。 沉默了一會兒,蕭勒問他:“你怎么了?” 于煊頭疼得有些惡心,閉眼深吸一口氣,不知該如何組織語言,說我們分手吧,好像他們根本就沒說過要在一起。 “昨天……說我喜歡你的話,你不用太當真,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我仔細想了想,我覺得……我還是更喜歡女人,昨天的事就當作一場沖動吧……”于煊強忍著眼淚,語氣輕浮的像個情場浪子。 既然你不知道怎么說,我替你說。 對面又是一陣沉默,“你想好了?” “嗯?!?/br> “好?!?/br> 這一聲輕飄飄的好將于煊心里的最后一絲幻想砸了個稀八碎,guntang的眼淚瞬間飆出。 “煊兒哥,你怎么了?”于煊不吃不喝在宿舍趴了一天沒起后,易凡星終于察覺出了不對勁。 “沒事兒,你還沒走呢?”于煊聲音有些沙啞,吃了退燒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燒了。 藥是蕭勒送來的,臨走前摸了他的額頭,問他還疼不疼。他垂著腦袋沒敢看蕭勒,只是搖了搖頭接過藥轉(zhuǎn)身走了,怕眼淚忍不住。明明不喜歡為什么還要做出關(guān)心他的樣子。 易凡星說他在咖啡店找了份假期兼職的工作,明天開始上班,所以明天他就搬去他哥那住了。 “你不是去蕭學(xué)長家了嗎?怎么又回來了?”易凡星小心翼翼問,總感覺于煊有些不對勁兒,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頹廢狀態(tài)。 “回來收拾東西啊?!庇陟討醒笱蟮卮?,像是還沒睡醒,他沒打算把事情告訴易凡星,感覺有點兒丟臉,昨天千方百計地裝病出去,今天就被人甩了。 易凡星放心下來,“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們吵架了,明天開始又熱起來了……” 于煊沒再接話,否認和承認都沒了意義,昨晚一夜的瘋狂帶來的疼痛還在,帶給他疼痛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小時候吵那一架,他們十年都沒說過話,現(xiàn)在蕭勒心理還生著病,就算再生氣也不敢跟他吵,可以后他該怎么面對他? *** XT公司設(shè)計部。 蕭勒皺眉翻了兩頁小設(shè)計師遞上來的廣告策劃方案,手里夾著煙煩躁地扔了回去,“重做。” 小設(shè)計師快被虐哭了,也不敢說什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抱著方案策劃書逃出去了。 茶水間,幾個小職員愁眉苦臉討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