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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布條,蜃樓心疼得一哆嗦,那條床單可是他三天前剛買的——FGO貞德的二次元動漫床單,法蘭絨的,好幾百塊。 “你哪怕給我留一半也好啊。”他沮喪的盯著身下因為床單破損而露出來的雪白床墊,喃喃的說。 “艦長,我說……能先從我身上起來嗎?”這時,被壓倒在床上的八重櫻從床上抬起頭,把臉側(cè)轉(zhuǎn)過來,用余光打量著自己身上的蜃樓,輕聲提醒他。“你現(xiàn)在的動作有些失禮了哦?!薄氨福S意接觸淑女的身體,是我不對?!币姶矄蔚氖虑橐殉啥ň?,蜃樓深吸一口氣,干凈利落的道歉,從八重櫻柔軟的身體上爬了起來。 接著,八重櫻也施施然的從蜃樓床上爬起來,站在蜃樓面前,理了理自己被弄亂的衣衫和櫻花色的長發(fā),又順了順自己的長耳?!拔以從懔?,艦長。”那副從容的模樣看得蜃樓有些頭疼。 “你剛剛在干什么?八重櫻。”蜃樓放緩語氣,盡可能保持談話的和平進行,眼前這個粉毛雖然不是個好裁縫,但看那流暢的刀法,卻是一個好戰(zhàn)士,蜃樓先生只是一個普通的生意人,不可力敵,只能智取。 “如你所見,艦長?!卑酥貦哑届o的朝蜃樓亮了亮手中的布條?!拔以跒槟銣蕚浞郎淼奈淦鳎乙阉壴凇彬讟悄曋稚系牟紬l,貞德只剩下一半的眼眸仿佛在向他訴說著兇手的殘暴與蠻不講理,讓他的胃一抽一抽的疼。 我的錢吶!蜃樓在心中疾呼。 “你告訴我,什么武器還需要布條?等等,你說……綁?”他按住跳個不停的太陽xue,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指了指大門,又點點自己的雙腿。“你要我出去和那群僵尸玩SM?還是像八神庵一樣綁在腿上?是不是你覺得我只要把這個綁在腳上,我就可以在僵尸身上狂甩八稚女了么?”“八神庵是誰?”八重櫻茫然的搖頭,甩了甩手中的布條?!斑@個不是要綁在僵尸或者艦長你身上的?!薄澳悄愕降紫敫墒裁??”蜃樓揮了揮搟面杖,做出無用的威脅。 “因為,無論是艦長手中的木棍……”八重櫻在蜃樓“這是搟面杖”的逼視下選擇了退讓。“好吧,艦長的搟面杖和菜刀都是短柄武器,用短柄武器與這種類死士交戰(zhàn)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尤其艦長還是一個普通人,所以,我想用布條把它們固定起來,讓艦長的戰(zhàn)斗更安全些?!薄奥犐先ニ坪跏窃跒槲液??!彬讟浅烈髁似?。 “嗯嗯。”八重櫻點頭。 三秒之后,反應(yīng)過來的蜃樓險些把桌子給掀了?!澳悄阌靡鹿窭锏呐f衣服不就好了么?!”“可是……”八重櫻朝蜃樓眨了眨眼睛?!捌胀ㄒ挛锼撼傻牟紬l長度根本不夠——”“不夠就用兩條接上,兩條不夠就三條,喂!就算你朝我賣萌也沒用!無心之失我可以包容,這種故意造成的損失就得由你自己承擔了!”蜃樓憤憤的敲著桌子?!敖o我道歉!然后等外面那群僵尸一滾,就去給我打工還債?!薄拔揖芙^。”八重櫻搖了搖頭,毫不退讓。“身為艦長你的女武神,某種意義上我應(yīng)該算是艦長你的私人財產(chǎn),就像艦長你家的房梁掉下來砸壞了桌子,造成的損失不會讓房梁來承擔一樣,非要算的話,其實是艦長你自己破壞掉了自己的東西。”“你的意思是我自己把我的床單給毀了?”巫女清奇的邏輯讓蜃樓先是一愣,接著勃然大怒。“強詞奪理!你踩壞我的手機的時候怎么不這么說?”“可艦長當時不是沒有承認我的身份么?而且戰(zhàn)時與平時肯定不能同日而語,更何況我這次是為了艦長好,這是必要的浪費。”八重櫻歪了歪頭。“艦長之前不是說,不會因為錢的事情和我一個女人計較嗎?”蜃樓險些被她一句“這是必要的浪費”給噎死,他有心想教訓一下這個給他帶來金錢損失的女人,但很快,他想到了八重櫻腰間的那柄櫻吹雪,接著,又回憶起了她方才沖鋒拔刀再接跳斬的流暢身姿……蜃樓嘆了口氣,單手撐著電腦桌,頹廢的坐了下來,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像被女兒拿走了月錢的老葛朗臺。 八重櫻則在蜃樓面前里走來走去,目光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她似乎對蜃樓居住的地方格外有興趣。 “對了,艦長,你有大衣或者比較厚的衣服嗎?”“在床下的柜子里。”蜃樓懨懨的回答。 一陣翻找之后,八重櫻拿著菜刀和布條湊了過來,手里還捧著件她從衣柜深處翻出來的舊風衣,她握住蜃樓的手,將他從椅子上拉起來,又把手中的風衣遞給蜃樓讓他穿上,接著從蜃樓的手中接過搟面杖,熱練的用布條將菜刀和木棍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艦長?!彼龑⒔M合起來的刀棍交到蜃樓的手里,露出了認真的表情。“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于金錢損失的時候,請隨時做好戰(zhàn)斗準備?!薄拔抑馈!彬讟顷幹樅笸藘刹?,將身后的椅子塞到桌子底下,嘗試著揮舞了幾下手中武器。 菜刀和木棍被布條緊緊的束縛在一起,也不知道八重櫻是怎么做到的,這兩樣東西現(xiàn)在親密得如同一對如膠似漆的情人,緊密得像剛從壓路機底下被弄出來似的。 “松緊剛好,手感不錯?!彼牧伺睦p繞在木柄上的布條,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老老實實朝八重櫻感謝道:“謝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