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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高崎真冶!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神子大人那么高貴的女孩!怎么可能……但這樣無聊的充滿少年夢想的幻想都在遇到那個“怪異生物”的時候被終結(jié)了。 只所以使用怪異生物這樣曖昧不清的詞匯來形容它,是因為高崎真冶也弄不清楚該如何形容這個被他們偶然間惹到的可怕東西。 站在高崎真冶眼前的是一個披著慘白骨甲的人形,燈光在他腳下投影出龍形的影子,它的四肢與頭臉被籠罩在一片深沉濃腥的j8學(xué)霧中,細(xì)碎的殘肢和內(nèi)臟在j8學(xué)霧中浮現(xiàn),又被突然伸出的觸手給拖了回去,只留下一串鬼魂臨死前的慘嚎,在那個怪異的人形爪中,斑斕的怪物在j8學(xué)海中發(fā)出無可名狀的低鳴。 那絕對不是人類能擁有的身姿,那是修羅,是究極的鬼神,是上天派來的……不!哪怕是天!哪怕是神!也絕對制造不出如此可怕的怪物! “我讓你們滾,聽不懂嗎?”怪物用人類的語言平靜的說,哦!謝天謝地,他會說日語。 怪物大爺,我也想立刻滾蛋啊。高崎真冶這時候欲哭無淚,他被怪物大爺嚇破了膽,現(xiàn)在四肢軟得跟面條似的,別說滾了,就是想爬都爬不動。 “不愿意?”見高崎真冶不愿動彈,怪物大爺?shù)穆曇糁饾u變得低沉,伸手探向腰間,那里放著一柄j8學(xué)紅的日本刀。“我可不是白色的那家伙,在我面前盡忠職守可沒有什么好下場。”隨著刀刃與鐵鞘的摩擦聲,死神緩緩降臨在這片土地上。 而就在這時,溫柔的呼喚聲忽然從男人背后傳了過來。 “艦長?雞殺好了嗎?”死之君王臉色一變,他飛快的把長刀收了回去,身上氣勢頓消,這時候高崎真冶眨了眨眼,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眼前的一切都變了,怪異的人形生物實際上是一個氣質(zhì)老成的年輕人,死神披掛的皚皚白骨是他身上白色的圍裙,手中的斑斕之物也只是是一只咕咕叫的老母雞,至于巨龍和冤魂,應(yīng)該是猛烈的精神壓迫讓他產(chǎn)生了幻覺。 “櫻,等我一下,有客人上門,哈哈,我正在和他們說話呢!”那個男人笑容可掬的沖酒吧里回了一句,然后又扭過頭來,用兇惡的眼神暗示高崎真冶。 高崎真冶果然上道,他立刻摸著后腦哈哈大笑了起來,表現(xiàn)得像個經(jīng)常來這里吃飯喝酒的熱客。“哈哈!老板娘午安啊!”“有客人?”那溫柔的聲音繼續(xù)說:“艦長,需不需要我再加幾個菜?”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將腰上的那把刀又拔出來了一點,j8學(xué)海般的氣息再次籠住了高崎真冶。 快滾?。?! 那雙殘暴的黑眼睛中寫著這樣的文字。 “不用了!謝謝!萬分感謝!”高崎真冶如同被捅了屁股的公雞一樣高聲叫了起來?!罢娌挥昧?!我就是帶兄弟們過來看看老板,馬上就要走了!”“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崩习迥锏穆曇暨h(yuǎn)遠(yuǎn)的傳來,應(yīng)該是去廚房了?!澳?。”“聽著,我不知道你們這群家伙到底是受誰的指示跑來搞破壞的,但現(xiàn)在,讓你們的人給我滾出這里,如果今晚三公里內(nèi)要是有一聲槍響……”男人揪住了高崎真冶的衣領(lǐng),在那一瞬間,他似乎又從家庭婦男變回了那個御龍披甲的殺神?!懊魈煳揖蜕祥T殺你全家! 第三十四章來自父親的成年禮“真是悲哀,本來是橫行于天的絕世魔王,卻為了一個女人心甘情愿的收斂爪牙,披翼伏地?!彬籽u了搖頭,揮手讓茶杯中的水流破碎,她低聲自語:“哦,現(xiàn)在好像是為兩個女人了,我記得那位就是在前天恢復(fù)的女士身份吧?”“你在說什么?”凜困惑的問。 “沒什么?!毙『倱u了搖頭,隨口問:“jiejie還有什么想知道的嗎?我保證知無不言,但不保證言無不盡。”“我想知道你的劇本,全部的劇本。”凜認(rèn)真的說:“你準(zhǔn)備怎么殺掉自治區(qū)的所有人?”“好大的胃口啊,jiejie?!彬籽┨袅颂裘迹[著眼沖凜笑。“就這么肯定我會完完整整的交代出一切嗎?”“反正你就是那種算盡一切的人吧?”凜沒有回避她的目光,女孩的黑眼珠平靜的與那雙燦爛得如同妖怪般的金色瞳孔對視?!拔也幌嘈拍銢]有算到我會問到這個的情況?!彬籽┑托α艘宦暎瑩u了搖頭,也不知是答應(yīng)了還是在嘲笑凜的天真,到了這時候還在期待幕后黑手吐露真言。 她抬起手,水鏡中的景象再換,變成了手持黑劍的巨漢,他正在房屋的頂端上狂奔,在他前方的地平線上,高大天皇居如同伏臥的巨獸,燈火通明。 “迦樓羅?”凜困惑的看向meimei。 “想知道我的劇本,那盯著他就好了?!彬籽┑恼f:“這場大戲以他的越獄開幕,自然也會以他的死為終結(jié)?!眲C沒有說話,目光落在了如同猿猴般快速掠過樓頂?shù)腻葮橇_身上,他的氣息很沉重,胸腔像是全力拉開又全力推進(jìn)的風(fēng)箱,這個男人已經(jīng)很累了,或許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但他依然向著絕境和死地發(fā)起沖鋒,一往無前。 “嘿!如果太爺爺知道了這邊的事情的話,可能會把我按在膝蓋上打屁股吧?!彬籽┩铝送聅舌頭?!爱吘刮野阉徒o我的玩具給弄壞了呢。”“玩具?”凜露出難以接受的神色。“你居然說一個人是玩具?”“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