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去找星闌(劇情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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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宵敏銳地察覺到沈檀深傳遞消息的方式很奇特。 這也進一步證明了他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男人是被花陵控制了,以至于他能夠透露出來的事情少之又少。 控制系的制約往往會在人的身體上留下很明顯的痕跡,比如之前那個用于限制男人法力和活動的黑色禁制,便是環(huán)繞在男人脖子上,通過施法遏制住人的呼吸和法力達到控制人的效果。 可男人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眉間也沒有封印的痕跡,除了男人的耳垂上多了一副紅瑪瑙珠墜子,剛來時并未看到,昨夜里花陵來過后,男人便戴上了這對耳墜。 不知男人是否是心甘情愿戴上的,一如男人腹中的胎兒。 凌子宵早在昨夜男人熟睡時便試探過,紅色瑪瑙耳墜上只是被施展了無法被取下的法術(shù),并不是能控制人的陰毒禁術(shù)。 這種行為更像是花陵想要明目張膽地告訴他,男人是他的所有物。 凌子宵淡淡移開目光,若不是他不想傷害到男人,這種東西他伸手便能將之毀了,可他并沒有這么做,自是有一番打算。 找不到陣法所在便無法進行摧毀和掌控,最讓人擔(dān)憂的是誰也無法預(yù)知這種控制會導(dǎo)致什么樣的后果。 如果這是來自元神上的絕對控制,只要花陵一個想法,男人就會魂飛魄散。 哪怕凌子宵認(rèn)定花陵不會這般,可他也絲毫不敢拿沈檀深的性命去賭。 而一旦男人被花陵控制住,而他們也會隨之陷入僵局,束手無策。 在徹底撕破臉皮后,誰又能確保男人能不受到任何傷害? 恐怕不止是關(guān)于他的記憶,男人所有的記憶也會被暴怒的花陵抹去得干干凈凈,轉(zhuǎn)瞬就會被塑造成花陵喜歡的模樣。 凌子宵難得皺了一下眉,他鄭重詢問道:“師尊連受制的秘法也不能書寫嗎?” 沈檀深沉默不語,他沒有任何舉動,答案昭然若揭。 他沒想到凌子宵會這么快地猜到他受制于人的處境,不得不在心里暗暗感嘆青年玲瓏剔透,心思敏銳,細致入微。 可要想真正擺脫這種令人絕望的處境,魂契會是最大的關(guān)鍵,他必須想辦法把這件事告訴凌子宵才行。 沈檀深的頭腦在飛速地思考,他很想透過各種細枝末節(jié)把自己和花陵簽訂的是魂契,是元神控制的禁術(shù)告訴凌子宵,可他的意識和舉止將這認(rèn)定為禁忌,不可告知任何人,特別是凌子宵。 沈檀深不明白花陵為何要這般忌諱著凌子宵,以他對魂契這種禁術(shù)的了解,哪怕就算是他告訴了凌子宵,身為契主的花陵不主動解除魂契,他則永遠都會是花陵的契奴,無法擺脫花陵的掌控。 冥冥之中一種無力感驀然涌上心頭,讓沈檀深疲倦不堪。 凌子宵見沈檀深露出黯然神傷的神情,目光也隨之變得冰冷深邃了起來,看來他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這個控制十有八九就是元神控制。 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牽制住男人,的確像花陵那一貫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作風(fēng)。 而師尊竟會如此草率地和葉星闌約定好今日離開,恐怕也是被逼至絕境,孤注一擲。 凌子宵有些難以想象地閉上眼睛,如果他沒有及時趕回來……男人會變成什么樣子…… 如果,在把男人關(guān)進小天地的時候他選擇留在小天地是否一切又會不一樣。 最起碼,他不會讓花陵動男人的。 可不知道真相的他又會對男人好到哪里去? 當(dāng)務(wù)之急不是用來追究責(zé)任和后悔的,凌子宵沉吟片刻便道:“星闌是否知曉?” 既然師尊不能說,那別人可以代替他來說。 眼下正有一個知曉來龍去脈卻又不怎么合適的人選,便是葉星闌。 沈檀深驚愕地抬起眼眸看著凌子宵,原本暗淡的眼眸里隱隱生出了一絲希望。 他該夸贊凌子宵聰慧過人的,而他太過于愚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關(guān)在小天地里時間太久,導(dǎo)致他連以往的判斷力都丟失了。 可星闌毀掉記憶玉簡一事讓他放心不下,很明顯,星闌對凌子宵存在敵意,可事到如今,他們還有其他的辦法么? 猶豫再三,沈檀深決定選擇相信星闌,也選擇相信凌子宵有能力解決這件事情,他在凌子宵手心里寫道:【去見星闌】 凌子宵也格外默契地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見他點了點頭,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清楚的聲音淡淡道:“都交給我,我會讓師尊安然無恙地離開?!?/br> 凌子宵身為方外之人,早已不是以前那資質(zhì)平平的樣子,他現(xiàn)在的修為和花陵不相上下,甚至略高一籌。 哪怕是花陵發(fā)難起來,他手里還有可以牽制住花陵的東西,到頭來,吃虧的只會是花陵。 這是他遠赴千里,奔赴昆侖山和人間得到的血淋淋的真相,它不該那般被掩埋在白雪之下。 可在此之前,有些人必須要付出同等的代價。 凌子宵取出一個通體透亮,成色上佳的玉鐲小心翼翼戴在男人的左手上,他道:“這個手鐲會代替我保護好師尊的。” 玉鐲是一件防御性的極品法器,傾注了凌子宵大半心血,可以抵抗住大乘神仙毀滅性的一擊,是一張格外有用的底牌,可他輕而易舉便交了出去。 “子宵……” 沈檀深微微一愣,想要推卸,卻望著凌子宵那般堅定的眼神把拒絕的話吞了進去。 他醞釀了許久,才道:“好,我收下了?!?/br> 青年的眼神一向看起來淡漠又不近人情,沈檀深知道這是因為青年是方外之人,喪失了七情六欲才會這般淡然處之。 可現(xiàn)在,他卻覺得青年注視他的目光有些亮,甚至他還能看出其中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一時間,沈檀深只覺得自己產(chǎn)生了錯覺。 可凌子宵卻似乎還覺得不夠,他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沈檀深的手腕上寫下了一個“凌”字,鮮血滲入沈檀深白皙的皮膚后便消失不見,形成某個沈檀深也沒見過的秘法。 沈檀深只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鉆入他的身體里,撫平他的痛楚后便消失不見,藏在了他的身體內(nèi)部。 “這是什么?” “只是一個護身法術(shù),”凌子宵看著男人手腕處隱去的字,眼眸深處更是幽暗了幾分,“屆時我會拖住花陵,師尊只管離開便是……等一切相安無事后,我會去找?guī)熥鸬??!?/br> 青年清冷磁性的聲音傳入沈檀深的耳膜,這讓他恍惚中走了一下神,清醒過來后便放下了心中沉沉的石頭,逃離計劃中加入了凌子宵的幫助宛如天助,久違的安心感也難得讓他松了一口氣。 直到他發(fā)現(xiàn)凌子宵一直握著他的手遲遲未松開,沈檀深的眼眸里頓時閃出一絲驚恐,他想,他和凌子宵似乎一直都很親密,不管是昨晚發(fā)生的事情還是現(xiàn)在,這讓沈檀深敏感的神經(jīng)有些不堪重負,他不動聲色地默默抽回手,目光也望向屏風(fēng)外,像是擔(dān)心花陵會不知什么時候闖進來。 凌子宵自然是察覺到了沈檀深的動作,他并未多言,見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他便起身端起放在床邊的水盆,道:“弟子去把粥端過來?!?/br> 沈檀深道:“好。” 等凌子宵離開沈檀深便松了一口氣,可隨后他又生出一種無法言喻的內(nèi)疚,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過于敏感,可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后,他無法忽略任何異樣的感覺。 特別是他和這三個徒弟之間的關(guān)系。 他不記得自己以前是怎么和凌子宵相處的,若是因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傷害到他和凌子宵的師徒情誼,他一定會追悔莫及,可若是連凌子宵也和花陵、葉星闌那樣也對他存有那樣的心思…… 沈檀深不由握緊了自己的手,連忙將這種荒誕的想法趕出腦海。 隨后他苦澀地想道,不會的,不會的,沈檀深,你為何總愛這般胡思亂想…… 就憑他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在六界內(nèi)聲名狼藉,四面皆敵,他想,離開小天地后,還是別和凌子宵有瓜葛了。 最好……和誰都別有瓜葛。 沈檀深嘆了一口氣,他斷絕自己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與其cao心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面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一切。 只見沈檀深掀開身上的薄被,起身正欲穿好衣物,卻突然感受到胸口上的乳rou傳來一陣悸動,昨晚那種脹脹的感覺又重新占據(jù)了他的腦子。 這讓沈檀深直接愣住了,他顫抖地伸出手去觸碰自己有些沉甸的胸口,入手便察覺到一片濕潤。 昨夜里明明被吸空的乳汁此刻又充盈了他的胸乳,以至于積累過多的乳汁直接從被吸通的乳孔中漲溢了出來。 沈檀深顫抖地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色衣襟接近于兩顆rutou的位置開始濕暈了一小片衣料。 他小心翼翼地解開衣襟,入目便是兩顆腫脹得殷紅的rutou,它們早已不似正常男子rutou的大小,以及那滿目痕跡斑駁的胸口,而在他難以接受的目光下,那白色的乳汁正從一點點從rutou上的乳孔滲了出來,最后源源不斷地淌溢而下,打濕了他的胸口。 一股腥甜的奶香味從他身上散發(fā)了出來…… 沈檀深臉上的表情變了變,他不顧得穿上鞋,赤腳踏在冰冷的地面上,匆匆?guī)撞絹淼綔厝剡?,隨后他將自己整個人都淹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