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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手下立刻把槍舉起來,兩、三個黑黢黢的槍口直直對準我,氣氛變得焦灼。 可惜比起對著腦袋的槍,令我更加在意的是莫宇的身份。這一刻我竟不知用何種語言去形容我的心情,索性不再表態(tài),面不露色道:“沒什么可誤會的,放我們回去,錢之后到位?!?/br> 莫宇依舊擺著一副氣定神閑的笑容,斷定我不會要了他的命,讓他帶過來的幾個手下把槍放下:“周先生,你冷靜一下,我這是來救你的?!?/br> “把他松了。”我抬了抬下巴,朝身后示意。 莫宇讓剛才抽煙的男人進屋里松綁,那男的不敢猶豫半分,扎頭往里鉆,我急急退幾步給他留了個道兒。 系統(tǒng)手腳的麻繩被粗暴地扯拽下來,又被人揪著頭發(fā)牽出去,我喊了一聲“停下”,無人理會。 于是,他在我眼皮子底下又被人壓著兩個胳膊制服住。 我看系統(tǒng)那副毫無反抗精神的樣子,恨鐵不成鋼。 我冷笑一聲,稍微用力幾分,鐵片的邊緣陷入頸部那層淺薄的rou里:“你們這什么意思?!?/br> 莫宇嘆了一口氣:“周溪,放開我,這東西劃不死人?!?/br> 我正欲進行下一步動作,系統(tǒng)突然插聲勸道:“算了算了,你把他放了吧,我乖乖跟他們走。” 他被人壓得整個上半身以不自然的弧度弓屈著,腦袋半死不活地低垂下去,整張臉因大腦充血而紅得嚇人,他似是有些昏悶,聽起來使了不少勁兒才能說幾句呼呼弄弄的話:“快點,難受死我了?!?/br> 莫宇被他逗出輕笑。 我一股怒火悶在胸中,朝那窩囊廢怒吼:“你他媽的閉嘴。” “不、不是,我真覺得要悶死了?!毕到y(tǒng)呼哧呼哧地喘粗氣,狀態(tài)明顯看著不對勁:“頭、頭疼……估計是剛剛挨得那一腳……他媽……真要死了!” 從系統(tǒng)嘴里吐出來的“死”字兒像針一樣扎得我就是一抖,心里漸漸慌神了?,F(xiàn)在對峙的狀況不容許我退讓半步,可我想都不敢想系統(tǒng)就這樣白白地死在我眼前。 我咬緊牙關(guān),在莫宇耳畔威脅道:“我放了你,然后送他去醫(yī)院。”話音一落,我漸漸卸下力道,把莫宇從懷里推出去。 架著系統(tǒng)的兩人與此同時把他拽起來,他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腳軟了,身形虛晃幾下,堪堪站穩(wěn)。 莫宇轉(zhuǎn)過來給我的雙腕扣上一副銀質(zhì)手銬,抬手捏了捏僵硬的脖子。 我乖乖由他銬起來,舉起雙手把鏈子晃得叮當作響,譏諷道:“這是來救我?” 莫宇發(fā)現(xiàn)角落里軟綿綿的尸體,神色不變地用腳尖把他翻了個面,好聲好氣地解釋道:“害,不是怕貓咪再咬人么。” 我無心去糾正這個奇怪又惡心的稱呼,又重復了一遍先去醫(yī)院。 “正吃飯呢,手機里突然收到幾張照片?!蹦顚ξ业乃髑蟪涠宦?,從腰間掏出一把小型手槍,“咔嚓”一下上了膛:“多虧這幾張照片,要不就錯過一次英雄救美的機會了?!?/br> 我第一次被莫宇的視線纏繞之時,就知道他面上裝扮的再怎么文質(zhì)彬彬,也掩蓋不住骨子里透露出的一股陰暗潮濕的腥味。他不適合待在西裝店里給人做衣服,而適合站在更加黑暗的地方。 比如剛才,他在說話之余順手打死了給我拍照的那個男人。槍響得干脆利落,又足夠的突兀,在這片虛無的田野間,回聲好似傳到了遙遠的天邊。 他絲毫不去看地上仍在抽搐的人,轉(zhuǎn)手把槍插在我的腰帶上,好似無意的指尖在我的襠部流連而過,輕輕地笑道:“給你賠禮道歉,別生氣了?!?/br> 兩具尸體被裝進裹尸袋里,扔進了載我過來的面包車上。我被莫宇牽著坐進另外一輛賓利,系統(tǒng)卻隨著別人進了面包車。 我隔著車窗向后望,厲聲道:“你們把他帶到哪兒去?” 莫宇又掏出一副手銬,一端拷在車上,一端拷上我的一只手腕:“他們?nèi)メt(yī)院,我們?nèi)e的地方。” 車內(nèi)的前后座之間被緩緩上升的擋板阻隔起來,我有些心慌地掙了掙雙手,不動聲色地朝后挪動幾分,盡量離莫宇遠一些,他方才那殺人不眨眼的模樣還清晰地印刻在我的眼前。 “怎么這么生疏。”他笑嘻嘻地貼上來,整個身子都縮進我的懷中,突然質(zhì)問道:“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我想起那張早就被我撕成碎片扔進垃圾桶的卡片,默默將視線上移。 他把插在我腰間的槍抽掉,扔在一邊,隨后突然解開我褲子的拉鏈,我嚇得將雙腿一并,憋紅了臉:“靠,你干嘛?” “羞什么,又不是沒做過?!?/br> 莫宇湊近去親我的嘴巴,一只手把我的腿掰開,一屁股坐在膝蓋上,令我動彈不得。同時利索地從內(nèi)褲里掏出我那根軟趴趴的yinjing,手指成一個圈,不停地上下擼動。 “滾,你他媽有病?!蔽蚁雱×业貟暝缮晕⒁粍?,那條擦著他的腿間而埋入臀縫的腿就扯著筋得疼,膝蓋在頂撞之時似是蹂躪莫宇襠部那團鼓鼓囊囊的性器。 我頓時僵住了:“你沒穿內(nèi)褲?” 他不予回應,伸出濕潤的舌尖舔舐頸部突起的那一節(jié)喉結(jié)。奇怪的觸感激得我毛孔都舒張開來,若有似無的癢意令我慌亂而又無處可逃。 我好聲好氣道:“疼,快把我的腿松開?!?/br> “那你不要掙扎?!?/br> “好,不掙扎,我發(fā)誓。”我皺著眉連連保證。 他退出些距離,還未等我緩完一口氣,又被他俯下身破開包皮,如疤痕般腥紅的guitou就暴露在空氣之中。他用微涼的鼻尖觸了觸,噗嗤一笑,鼻息全噴在敏感的guitou上,像毛毛的細刷,挑撥起寸寸神經(jīng)。 “你的馬眼縮了一下?!?/br> 莫宇一口氣將其吞入濕潤溫暖的口腔,舌尖來回地舔著那道冠狀溝,真是要了人的命,我的yinjing幾乎馬上就膨脹起來。 “臟不臟啊?!蔽覒脩玫?。 在手腳都被束縛的狀態(tài)下,我也任命般不再掙扎,眼睛投向窗外,企望那些飛馳而過的建筑物能分去幾絲思緒。 “我不嫌你臟?!?/br> 他把硬挺炙熱的性器吐出來,脫下自己的褲子,潦草擴張幾分就擠身坐下來。 沒有潤滑,沒有套子,甚至前戲和擴張都匆匆掠過,這樣的性愛毫無快感甚至充滿痛楚。我的rou刃艱難地劈開莫宇體內(nèi)那些肥厚擁擠的腸壁,嬌嫩的肌膚相互折磨地摩擦著,我使勁兒蹬著兩條腿讓他下去,他卻像沒有痛覺一般固執(zhí)地繼續(xù)往里擠。 “cao、cao你媽!滾啊!” 我口不擇言地大罵,眼角擠出的幾滴淚未來得及凝集就被他卷著舌頭盡數(shù)舔去。我看著他面頰泛起春色的潮紅,視線朝下,果然,那股間的性器顫顫巍巍地半立著。我不禁氣懣又絕望,心道今日還真碰上個死變態(tài)。 rou壁間的性器快被夾軟,我馬上轉(zhuǎn)換思路,一邊小聲吸著絲絲涼氣,一邊不停地說軟話向他求饒,面子尊嚴什么的全都丟到了天邊兒去。 莫宇好話聽得滿意后終于抬臀,將我那根泛紅的小兄弟抽出來。它已經(jīng)半軟下去,可還是被壓榨著與莫宇的那根神采奕奕的yinjing相互抵觸,不斷摩擦。 過了一會兒,莫宇的那根吐出黏稠濃烈的jingye,他見我這邊仍然無果,就開始用指甲蓋輕輕地搔刮guitou,讓我在瀉頂?shù)目旄兄欣U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