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又嫩又軟,很熱,特別的熱,熱的他都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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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桌子,爺仨兒還在齊光他們屋的炕上說話,齊旺福今兒高興,明顯有點喝多了,沒一會兒就開始迷糊了,王秀蓮先扶著他回了自個兒屋。 齊光沒喝酒,感覺比喝了酒的齊耀還上頭,能看出來是真的高興,拉著弟弟還在那說話。馮玉秀燒了一大鍋熱水,兌好了端到炕邊給齊大寶擦臉洗腳,看丈夫高興,她也樂。 陸謙趁機溜回了自己的小屋子,想趁著齊耀不在趕緊擦擦身子。來這之后沒法沖熱水澡,只能每天燒熱水這么擦擦,尤其是今天折騰大半天搞了一身臭汗,捂得他難受。 擦了一遍,還是不太得勁,他又換了一盆水擦了一遍,這才覺得清爽舒服了。 陸謙換上干凈的襯衣襯褲,披著棉襖,坐到炕邊把腳伸進了還有點燙的熱水盆里,“呼,舒服?!?/br> 冬天泡個熱水腳,太得勁兒了! 齊耀進來,就看到昏黃的燈光下,洗腳盆里,那一雙rou呼呼的白嫩腳丫子,腳趾飽滿圓潤,從大到小按順序并列一小排,在水里上下動著,晃人眼,大腳趾旁邊并沒有凸起的骨節(jié),整個看上去好看極了。 好看的不像是一雙男孩子的腳。 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覺得一個男人的腳好看。 按了按有點發(fā)脹的太陽xue,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喝的有點上頭了,眼睛卻是怎么也無法移開視線。 “嚇,進門一點聲音都沒有,還不說話,你要嚇死人啊。”陸謙正低頭想事情想的專心,突然前面罩上一團陰影,嚇得他一個激靈。 抬頭一看,是齊耀。 還想再說兩句什么,不過看到眼前人高馬大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站在那,屋子里連燈光都暗了不少,他把要說的話又咽了下去。 狗男人,就會嚇人! 半天沒聽到對方回應(yīng),他再仔細一看,沒成想對方正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腳丫子在那看……???干嘛盯著他的腳丫子看?而且眼神還那么奇怪?他腳丫子哪里惹到他了嗎? 腦袋里突然竄出一個念頭,這人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不會要借機耍酒瘋吧? 陸謙心里毛毛的,感覺不妙,探測危險的小雷達咻咻咻的轉(zhuǎn)著,他趕緊拿起旁邊的擦腳布把腳丫子擦干,塞進了棉鞋里。 看不見了看不見了。 齊耀蹙眉,目光掃向正警惕看著他的人。 陸謙被齊耀看的渾身不自在,連忙錯開視線,勉強撐起來的氣勢瞬間跌落谷底,他端起水盆準備去倒水,“麻煩讓一讓哦。”語氣助詞都出來了。 齊耀站在門口,沒動。 “……呃,那個,我要去倒水,你讓一下……哎,你干、干嘛呀?” 手里的水盆莫名其妙就到了男人的手里,陸謙眼睜睜的看著齊耀拿過去,又放回了地上,然后坐在炕邊脫掉鞋襪,把腳泡了進去。 陸謙:“……” 泡別人的洗腳水,這人什么毛病啊…… 齊耀本來長得就不是那種面善的,再皺著個眉頭,黑燈瞎火的看起來格外兇悍,就連坐著都沒能減低一分一毫的壓迫感。陸謙張了張嘴,一個字兒也沒蹦出來,最后只能齜牙咧嘴的無聲念叨了幾句。 像是有感應(yīng)般,齊耀忽然抬頭,他嚇得趕緊轉(zhuǎn)身,從炕頭爬上了炕。 動作一氣呵成。 在他沒看到的地方,齊耀被氣笑了。 他到底是哪里讓他這么害怕?他有這么嚇人嗎? 炕上有一床疊起的被褥,陸謙攤開鋪在了炕頭,想了下,又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床,鋪在了炕梢。這個小屋的炕原本也不大,能睡下三四個大人,這么鋪上兩床褥子,中間大概就剩下個不到半米左右的距離。 陸謙砸了咂嘴,脫掉身上披著的棉襖拉扯成一個長條,擺在了兩床褥子的中間,又捏了捏,讓它稍微立起來一點,這才鉆進了被窩面向墻躺好,三兩下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蟬蛹。 今天晚上家里人多熱鬧,爐子壓的晚,現(xiàn)在炕上還熱乎的很,尤其是炕頭。 齊耀洗完腳出去倒個水的功夫,陸謙已經(jīng)熱的身上有點冒汗了,小臉紅撲撲的,不想松開裹住自己的杯子,沒辦法,只能悄悄把被子一角揭開一條小縫,放放風(fēng)。 從打今天遇到這人一直到現(xiàn)在,就沒有一件事兒是順順當當?shù)?,這狗男人克他啊! 陸謙憤憤的想著,滿腹牢sao,不知不覺,迷糊了過去。 齊耀熄了燈,就著點外頭的月光,摸黑脫衣服上了炕,把被子虛虛的搭在身上,雙手墊在腦袋下面閉上眼睛。 趕了兩天的路沒怎么歇著,晚上又喝了點酒,可腦子卻是格外清醒,睡不著。 這下,是真的離開部隊,回家了。 今天下午的時候,他騙了娘。 如果不是這一年多來,家里一封接著一封的信,希望他轉(zhuǎn)業(yè)回家跟媳婦兒好好過日子,他是不會選擇主動提前申請退伍的,可能會待到無法執(zhí)行任務(wù)的那一天吧。 他其實有想過,自己再努力拼幾年,爭取升個更高的職位,到時候就可以申請家屬隨軍,把媳婦兒接過去一起過日子,然后慢慢的讓家人都到縣城去生活。 只不過像他這種窮小子義務(wù)兵,想要軍功那都得是拿命去換的,到底有沒有命熬到那一天,又或者是一年還是三年,還是五七八年,他自己都說不準,自然就沒有把這種想法跟家里人講。 自己常年不在家,不管是對于爹娘兄弟,還是這個媳婦兒,他心里都是有愧的。 所以,他不怨陸謙看上了別人,也沒啥資格去怨。 又或許,歸根結(jié)底,他當初就不該回來結(jié)婚娶媳婦兒。不然也不會讓爹娘跟著cao心擔心,自己也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責(zé)任。 視線適應(yīng)了房間的黑暗,透過小窗子照射進來的光線變得亮了不少。 齊耀翻了個身,面向炕頭的方向,入眼的是一團鼓鼓囊囊的被子卷,最上面一顆毛茸茸的腦袋,頭發(fā)睡的有點亂,中間的棉襖已經(jīng)塌了下去。 這次回家,最大的意外就是這個人了。 原本以為他還是當初那個唯唯諾諾連正眼都不敢看自己的樣子,他也做好了跟那樣的他過日子的準備,可在大隊部外面見到他的時候,即便對自己的記憶力有著絕對的自信,一開始也的確是沒敢認的。 除了樣貌,真的沒有一點像記憶中的樣子。 今天一天接觸下來,不得不說,他是有點驚喜的。 大嫂在幾次信里,把家里的情況都給他說清楚了,無法想想那么懦弱膽小的人,怎么鼓起的勇氣在大冬天里跳冰窟窿的。 是因為大難不死,才讓你有這么大的改變嗎? “還真是個小傻子?!?/br> 感嘆了一句,齊耀心情有點復(fù)雜。 就這么定定的看著那顆毛腦袋,齊耀腦袋里紛亂的思緒漸漸平息下來。 不管過去怎么樣,他現(xiàn)在回來了,只要從今往后陸謙愿意跟他好好過日子,他就愿意護著他一輩子,給他一個家。 正想著,就看到炕頭的人一個踢腿,掀翻了被子,翻身騎了上去,旁邊的棉襖放的不平,應(yīng)該是墊著腳不舒服,被他胡亂幾下蹬到了炕邊,差點掉地上。 月光下,露出一張白凈的小臉,正對著自己,嘴巴動了動,傳來一陣磨牙的聲音。 連睡著了都是鮮活的,生動的,只是看起來格外乖巧。 不像醒著的時候,會偷偷的瞪他。 他能感受到,陸謙現(xiàn)在還是會怕他,但跟之前結(jié)婚的時候卻不一樣了,具體哪里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不過這種感覺挺好的。 日子還長著,總有互相了解的一天。 齊耀把快要掉地下的棉襖撿起來,疊一疊放到了炕邊的凳子上。 又看了一會兒對面的人,這才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現(xiàn)在就先這樣吧,挺好的。 這一覺齊耀睡的有點沉,不知道過了多久,就感覺大腿根兒的地方有點癢,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蹭他。 身體比意識更快的清醒,齊耀一把抓住了在他腿根磨蹭的東西,剛要使力一扭,就察覺到不對勁了,連忙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掌心里的東西觸感滑膩,而且有溫度,還在動。 掀開被子,借著月光,齊耀看清了被他握在掌心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陸謙的腳丫子,實際摸起來比視覺上看著還要小,而且這小東西被他捏住了還不老實,腳趾頭還在那動,往他大腿根兒的位置夠。 而陸謙整個人裹著被子卷就露出了一個腦門,鼻子眼睛嘴都埋進被子里了,兩人之間原本的距離已經(jīng)沒有了,挨上了 齊耀:“……” 齊耀暗暗呼了口氣,莫名有點慶幸。 還好這不是在部隊而是在家,他睡的放松也比較沉,不然一個下意識使勁兒扭下去,骨頭都得碎了,他這腳丫子八成也廢了。 手指無意識的在腳背摩挲了兩下,慢慢移到了那幾個調(diào)皮的腳趾上,捏了捏。 跟看到的一樣,圓潤飽滿,鼓溜溜的,就是有點涼。 這是冷了? 也是,這個時候炕上已經(jīng)沒了什么溫度,怪不得這人往他這湊合。 自己的身體好,體表溫度很高,大冬天的睡覺也都是只穿背心大褲衩,并不會覺得冷。 猶豫了下,齊耀還是沒有放開手里的腳丫子,他握住腳趾頭的位置,慢慢搓了搓,掌心的溫度很快傳遞了出去,原本調(diào)皮挪動的腳趾頭也變得乖順聽話起來,在他手心里老老實實的待著,直到每一根都變得熱熱乎乎的。 還沒等他把這只腳給放回去,另一只腳丫子又探了過來,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直接戳進了他的大腿根兒中間,撞上了一坨軟rou,感受到了暖和的溫度還沒羞沒臊的勾了勾。 齊耀悶哼一聲,倒不是疼的。 深吸口氣,他松開手里這只已經(jīng)被捂熱乎的腳丫子,把插進自己腿根兒那只拎了出來握在手里,握住了腳趾頭,慢慢揉搓。 沒幾下,剛被他放下的腳丫子又蹬到了他的腿上,挪兩下就埋進了大腿根中間的那堆軟rou里。 齊耀“……” 這還沒完了? 這小兔崽子,睡著了怎么這么能折騰人。 要不是耳邊傳來規(guī)律且均勻的小呼嚕聲,確認這人正睡著,他都要以為這人是故意的了。 齊耀皺著眉,忽略自己下面?zhèn)鱽淼漠悩痈惺埽瑑芍皇职褍芍灰呀?jīng)熱乎乎的腳丫子一起攥進了手里固定住,防止它們再搗亂。 結(jié)果還沒等他把它們送回自己的被窩里,它們的主人就找上門了。 陸謙腦袋從被子里伸出來,閉著眼睛砸著嘴,一點點掀開被子就往他被窩里挪動。 沒幾下,就只剩下一個屁股還在自己原來的被子里,腦袋胳膊和大半個身子都鉆進了他的被窩,腳丫子還被他握在手里,半截腿也都在他的被窩里,整個人快要對折起來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齊耀都不敢相信一個人能睡成這樣的姿勢。 淺淺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肩旁上,噴到大脖頸,不熱,卻麻麻癢癢的,能感受到他的鼻頭兒涼涼的在自己肩膀上蹭了蹭,兩只手也跟他的腳一樣,一點都不老實,摸了半天,自顧自的塞進了他胳膊下面才穩(wěn)當。 完成了這一系列的動作,陸謙還睡的香噴噴的,一點沒有要清醒的跡象。 這也能算是一門技術(shù)了。 只是齊耀現(xiàn)在根本沒有心情欣賞。 他太陽xue突突的跳,一股燥熱從小肚子涌起來,直往上竄,呼吸都粗了幾分,結(jié)婚那天晚上的記憶突然就這么蹦了出來,讓人猝不及防,在他以為自己都快忘記了的時候。 其實沒有什么令人值得回味的情節(jié)片段,那天晚上被他壓在身下的人渾身僵硬,還有點發(fā)抖,聲音全卡在嗓子眼兒里,擠出來的那些一點兒都不好聽,讓人性趣大減。 跟他的人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他下面那個小蜜xue,又嫩又軟,很熱,特別的熱,熱的他都要化了。 即便是這樣,他也就只弄了他一次,過程中完全沒有控制,射出來就撤開了,像是強迫一樣的感覺讓人極其不舒坦,再沒心情弄第二次。 要說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掀開被子開燈看看那里到底長啥樣兒,是不是跟摸上去的感覺一樣,那么嫩,那么軟。 有那么一瞬間,他居然想直接掀開被子壓上去,然后仔細的看一看…… 現(xiàn)在這個人,跟那天晚上,應(yīng)該會有不一樣的反應(yīng)吧? …… 他這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齊耀閉上眼睛,做了幾次深呼吸。 他放下陸謙的腳丫子,眉頭快要皺成了川字,輕手輕腳的把人送回了自己的被窩。 安頓好了之后才又躺下,只是心里徹底平靜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