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拿一血的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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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仙門招生,無論是一般修士還是想要踏入仙途的凡人,凡是適齡的全都從各地向各自向往的仙門前去。這九年一次的機會他們定要把握住,誰也不會想等下一個九年,尤其是修士,九年的時間會讓他們失去很多機會。 一輛馬車在家族的數(shù)十名修士所組成的車隊中緩緩前行,車身的華麗與那許家的族徽讓大道上的其他散修與普通人艷羨。 許家乃修仙大家,每一代都出了當代的頂尖大能。可以說許家的資源與人脈與仙門同等。 “這條路是通往元宗的,許家這代入元宗的是許意眠吧?” “就是他,那個天生就是修煉的料的許意眠?!?/br> “同代中就他最強,他一去元宗大弟子的位置就是他的了?!?/br> “……” 馬車里許意眠聽得心煩,連帶枕在他腿上睡著了的仆從也看著眼煩。他索性摒去外邊的嘈雜聲音,開始打坐。 他不屑當什么大弟子,他去仙門不過是圖個逍遙自在。但路途遙遠,此時他也只能用打坐來消磨時間。 馬車越行越遠,逐漸偏離了原本的路線。道上的人也只是好奇多看兩眼,然后繼續(xù)趕路。 而等許意眠發(fā)覺不對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禹清就是在那時過來的,比許意眠覺察到不對時更早些。他隨著馬車猛的一晃一頭險些被甩出許意眠的雙腿往一邊倒去,穩(wěn)住身體后他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在馬車上,而眼前這少爺?shù)哪佑种赡鄣煤?,當下就明白了這是在去宗門的路上。 禹清覺得頭疼,這次估計也還是沒法完成任務。不,他應該自信地確定,他這次根本完成不了任務。 想他陪著許意眠長大,最后被他殺了。他看著許意眠長大,最后被他殺了。他拼命把許意眠的命救回來了,最后還是被他殺了。哪怕他平平淡淡地做個仆從,也依舊是被他殺死。 無數(shù)次任務重做,他也知道了無論他如何做,下場都是死,于是他也不再強求了,該怎么過就怎么過。但要說區(qū)別也不是沒有,那就是一次比一次死得慘。就他上次死的時候那個慘樣,讓三界懼怕了許意眠上千年來著。 更別說,他現(xiàn)在要跟著的許意眠,可是在最叛逆最能上天的年紀。禹清瞥了眼許意眠眉眼間的傲氣,翻了個白眼,瞧瞧這王八之氣,靈氣都蓋不住。 罷了,反正是無限任務期,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他總能把任務完成了。禹清站起身整理衣服,想著這次是什么死法……啊不是,是如何努力完成任務。 禹清的動作一頓,凝神細聽,但外邊除了馬車前行的聲音,行人走路的聲音與交談聲,什么也沒有。 是他多想了? 禹清再度跪坐在馬車一角,然后發(fā)呆。 等他再次聽到鈴鐺聲的時候,哪怕他反應再快,也已經(jīng)遲了。 禹清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不受控地向許意眠爬過去,在心里大罵特罵,在意識徹底模糊前他再也忍不住罵了出來:“草!” 許意眠的氣息越來越重,體內(nèi)的靈氣也散了不少,此時不再適合打坐,他不得不退出修煉狀態(tài),一睜眼就看到了埋在他腿間的腦袋。 他貴為少爺,穿的衣服布料自是輕薄又舒適的,可就因為這樣的布料,被舔著的感覺就更清楚了。 許意眠被嚇了一跳,真的是跳了起來,一頭撞在了車頂上,咚的一聲響疼得他呲牙咧嘴。 但他顧不得疼得發(fā)悶的頭,他指著禹清怒氣沖沖地吼道:“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你干什么你!別逼我揍你!” 他喘了幾口氣,踹開禹清坐下,嘴里還在罵罵咧咧。什么玩意兒,平日待他好些就蹭鼻子上臉了還?竟妄想搞到他身上來? 一只手攀上他的腿,許意眠頭皮發(fā)麻,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狂跳,他想抬腳再次踹開禹清,卻發(fā)現(xiàn)那只手抓著他的力道極大,別說踹了,他連腿都抬不起來,只能僵硬著身體看著禹清再次貼近他。 禹清坐在他腳邊,雙手抱著他的一條腿,歪頭在他的腿上蹭了蹭,在許意眠震驚的眼神中像是聞到了什么味道一樣,吸著鼻子又埋到他的腿間。 再次被舔,許意眠驚到失語,張著嘴最后只咬牙蹦出了一個字:“草!” 他想抓住禹清的頭發(fā)用力把他拉開,卻在碰上他的頭發(fā)前猶豫了一下,改為抓著他的肩膀想把他推開。 此時的禹清哪會讓他得手,他抓住許意眠的手腕背在他身后,頭埋得更低更緊了。 許意眠想罵他,可一張口卻是低啞的喘聲。許意眠:“……” 他耳朵紅得滴血,咬牙怒瞪禹清。 禹清隔著褲子把東西舔硬后,在頂端嘬了一口,在許意眠惱羞成怒就要動手時迅速把褲子撕了。 下身突然清涼的許意眠瞬間僵住。 禹清跪上軟塌,岔腿跪在他面前,脫下褲子抓著他的性器就要坐下。 許意眠簡直要被他的直接給氣到發(fā)抖了。反了反了,這個仆從竟想對他用強的! 后邊雖癢得禹清抓心撓肺,但未曾擴張,對上許意眠的那玩意兒哪進得去。嘗試了幾次都進不去后,禹清的脾氣上來了,他一巴掌扇在許意眠的臉上,掐著他的脖子命令道:“你給我進來!” 許意眠也不好受,性器幾次滑過,滑進禹清的兩瓣臀rou間,柔軟的觸感讓他一直吸著冷氣。再加上又是被扇又是被掐的,他也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是挺能的嗎?你自己弄進去?。 ?/br> 他這態(tài)度讓禹清更火大了,禹清就罵他,罵還不夠,還咬他。 許意眠嘶了一聲,他聞到血味了,他也罵回去。 禹清不想聽他的聲音,捂嘴也不能讓他消停,他就扯開衣服挺胸去堵住他的嘴,用雙手摁著他的頭緊緊貼著自己免得他掙扎。許意眠立即如他所愿沒聲兒了。 不知怎的,或許是禹清一直蹭著把xue口蹭軟了,又或者是許意眠被刺激到了更硬了,總之兩人是結合了。 這一進,兩人同時爽得頭皮發(fā)麻。 禹清本就是愛好男,雖然沒有實踐經(jīng)驗,但他理論知識豐富。他扭著腰,開始自我滿足。指望許意眠?許意眠會個屁! 許意眠在進去的那一瞬快感本來就已經(jīng)到頂了,這會被他上下套著,更是手腳發(fā)著軟,直接射了。 許意眠:“……” 禹清:“……” 一時沉默。 許意眠的臉迅速爆紅,偏偏還強裝無事為自己辯解:“我這是第一次,很正常?!?/br> 禹清戲謔地看著他的窘迫模樣,說道:“沒想到少爺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彼酒鹕?,體內(nèi)的東西隨著性器的離開跟著流下,他也不擦,提起褲子就要下馬車。 許意眠立即抓住他的手腕,咬緊了牙怒瞪著他:“你要出去?”簡直反了!面上一副春樣要去給誰看! 禹清好笑道:“少爺滿足不了我,我自是去找別人的?!彼沉搜墼S意眠的下身,一臉無辜,“我總不能委屈了自己吧?” 許意眠瞬間黑了臉。他攥緊了手里抓著的手腕,把禹清拽了回來摁在軟榻上,頂著他的腿把腿分開,就著他雙腿大張的姿勢對準他的xue口挺腰捅了進去。 “你還怕少爺滿足不了你?少爺讓你下不來床!” 禹清順勢勾著他的腰,享受地瞇起了眼睛:“好呀,少爺可要努力些哦。” 沒想到他是在任務里擺脫的處男行列,嗐。 唔……少爺?shù)幕顑哼€不賴,不僅粗長還硬,燙得他心癢癢。要是放在現(xiàn)實里,可是搶手得很啊。感謝那位不知名的鈴鐺主人,讓他拿了許意眠的第一次。 禹清一高興,也不躺著了,而是挺腰配合著許意眠的動作,嗯嗯啊啊里的千百個轉(zhuǎn)調(diào)勾著了許意眠的心。 許意眠本是抓著禹清的大腿讓他下身呈大開的姿勢來cao他的,但他突然想起了嘴唇上的軟嫩觸感了。許意眠舔了舔嘴唇,低頭咬上他的一邊rutou,狠狠地嘬了一口。禹清一個激靈,挺起身抖著身體射了出來。 他一射,后xue也跟著縮緊,把許意眠夾得直吸氣??缮淞艘淮蔚脑S意眠的定力強了不止一點,他停下來壓下想要射精的沖動,也在等禹清過了高潮,他再動。 禹清的眼里帶著高潮時的淚,他現(xiàn)在身體發(fā)著軟還哆嗦著,沒有什么力氣,都還在喘著氣沒緩過來還敢拿腳去勾許意眠的腿,意思明顯得很。 禹清想的很簡單。既然做了,那當然要做個滿足了,再說了他一把年紀是需要好好放縱的。 所以他真的很感謝那個鈴鐺的主人啊,下手夠猛夠狠,他很喜歡。 許意眠哪里受得住他這樣明顯的引誘,也不等他緩過來了,直接猛力聳腰,讓禹清又開始嗯嗯啊啊地叫起來。 許意眠輕輕咬著他的喉結,手里掐著他的rutou,下身動作不停:“叫這么大聲是生怕外邊不知道你在被我cao嗎?” 禹清笑嘻嘻的:“這不是少爺cao得我舒服嘛?” 許意眠只覺得鼻子一熱,伸手一抹,流鼻血了。 許少爺要找回面子,泄憤地咬著禹清的胸,其實沒有用力,他舍不得。但禹清的后xue就別想他留情了,禹清就是太欠了。 被翻過來折過去cao脫力的禹清覺得自己失算了。他由著許意眠在他身上又咬又舔,迷迷糊糊地想自己要不要裝暈好了。 等許意眠終于把人折騰夠了,他抱著禹清溫存。禹清體內(nèi)的軟熱讓他舍不得離開,他也不會抽身出去。他親了親禹清的額頭,撫著他的后背哄他入睡。而禹清本就累得乏了,被他這么一哄,很快就睡著了。 許意眠細細地看著他。這人的嘴唇是他親腫的,rutou是他吸腫的,后xue是他cao腫的,身上的痕跡是他弄的,哭也是因為他。 留著這仆從,帶上這仆從,倒是不錯,他現(xiàn)在得到了這樣的一個人。許意眠親了親禹清的眼睛,調(diào)整好一個讓禹清睡得更舒適的姿勢后摟著他閉眼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