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馬可不會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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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嗎?” “嗯……” 紐因小心地讓弗里斯蘭張開嘴,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把口枷戴上去??诩鲜翘刂频?,有其獨特的弧度,不會因為造型夸張而讓弗里斯蘭失去他應有的美感……他在想什么? 主要是,如果戴上口枷,弗里斯蘭就不能說安全詞了。 安全詞并不是向哨關系中必備的,但向哨的精神疏導如果觸及到DS,即支配與臣服內(nèi)容,就需要用到安全詞。 弗里斯蘭已經(jīng)戴上了黑色皮革制的眼罩,他濃密的黑色長發(fā)垂落下來,更顯得他鼻梁高而挺直,下顎形狀分明。他已經(jīng)渾身赤裸,飽滿的胸肌被圍上了皮革制的皮帶,在胸下環(huán)繞了一圈,又在肩膀兩端分別扣了兩條皮帶。兩塊馬身時就形狀明顯的胸肌在他變成人時更顯得壯碩。 感覺到紐因的動作停住了,弗里斯蘭疑惑地抬頭。雖然被蒙住雙眼無法看到紐因,但他哨兵優(yōu)秀的五感和與自己向導天生的契合力能讓他很好地“感覺”到紐因。 “戴上口枷就不能很好地說安全詞,但是……”紐因能看出弗里斯蘭的疑問,身為向導,他的天賦就是感知對方細微的情緒。如果不能戴全套,他總覺得有些遺憾。 “如果你想要,就給我戴上吧?!备ダ锼固m并不介意,“我信任你,紐因。” 不是向導,而是紐因,紐因這個人本身。 他信任紐因這個人本身。 “好,如果你想讓我停下,就搖頭?!奔~因深呼吸,給自己打氣。他勾起唇,給了自己一個笑容。 行為是可以影響心態(tài)的,客觀來說,深呼吸和笑容都可以很好地緩解一個人的緊張情緒,這會讓他的身體很自然地有“他處在一個好狀態(tài)”的認知。 馬可不會搖頭。 弗里斯蘭并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但他確實不會對紐因搖頭。在弗里斯蘭的觀念里,哨兵應當對向導絕對遵從,弗里斯蘭馬一族就更是如此。 紐因將口枷放進弗里斯蘭順從地張開的嘴中,再雙手牽著皮帶繞到對方的后頸,將皮帶系好??诩鲜侵锌盏?,弗里斯蘭鮮紅的舌苔從鏤空的部分露出來,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像是在無聲邀請。 此刻,弗里斯蘭健壯的身體就這么赤裸在紐因面前。紐因又深呼吸了一次,牽起了弗里斯蘭頸上的項圈。對方很順從地抬頸,任由他牽著。 亢奮,但更多的是安心。紐因能感覺到一種無名的力量在連接著自己與弗里斯蘭,這是向導與哨兵的精神鏈接。他此刻無比清楚地意識到,自己不再是那個只能對著哥哥們的好身材流口水的黃毛小子,而是一個真正擁有自己專屬哨兵的向導,一個成年的心理咨詢師。 項圈與牽引繩,并不僅僅是實體的客觀意義。它更代表一種精神上的認同——并不是隨便一個向導,都有資格駕馭一匹弗里斯蘭馬的。 “讓我看看你的精神圖景?!奔~因將手覆蓋上弗里斯蘭的臉頰,閉上眼—— 他的面前是一片迷霧。 這是紐因第一次進入一個哨兵的精神圖景,他必須保持理智、鎮(zhèn)靜、平穩(wěn)。身為向導與咨詢師,他不應當用自己的情緒影響哨兵的情緒。 弗里斯蘭的精神圖景里居然是一片迷霧,即使因為弗里斯蘭的信任,他輕易地踏進了這個領域,也難以找到突破點。紐因在這篇迷霧中走著,他需要找到弗里斯蘭的精神體,再暫時地從迷霧中保護他。 但與其說這是一片迷霧,不如說這是一片沙塵。紐因在弗里斯蘭的精神圖景里行走著,他的身旁散發(fā)出淡淡的暖光,這暖光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沙塵在接觸到這篇暖光的時候都墜下地去。 很快,紐因就聽到了虛弱的馬嘶聲。他轉身向著馬嘶聲走去,因為他身上的暖光,并沒有風沙能阻擋他。黃白的沙塵中,一匹幼小的馬蜷縮在地上。 紐因沒有任何阻攔地抱起了它。他的手拂過這匹小黑馬的鬃毛,他自己身上的光淡了些,但弗里斯蘭的精神體,小黑馬匹身上逐漸地顯現(xiàn)起了微弱的光。 它看上去沒有蘇醒的跡象。即使能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坦誠于紐因,弗里斯蘭也無法喚醒自己的精神體。 等到小黑馬身上的光能阻擋風沙的時候,弗里斯蘭的精神圖景關閉了。紐因睜眼時,人形的弗里斯蘭就在眼前。 因為口枷強制張開他的雙唇,弗里斯蘭的唾液從他口中滴滴答答地落下來,不知何時已經(jīng)在下巴上聚集。弗里斯蘭此刻顯得有些焦躁,但還是聽話地跪在紐因面前,沒有移動半分。 紐因伸手去探,出于向導與哨兵之間的特殊感知,他知道弗里斯蘭的精神狀況得到改善,至少他的精神體暫時地被保護住了。 精神疏導并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分為幾個療程慢慢來,太急功近利反而不好。 他扯起連接弗里斯蘭項圈的牽引繩,本來呈跪坐狀態(tài)的弗里斯蘭被紐因牽著,雙手雙腳地在地上爬行。一根馬rou往下垂落,連接著兩顆碩大的卵蛋,隨著爬行晃動。 “做得很好,馬兒。”紐因摸了摸弗里斯蘭蓬松柔軟的毛發(fā),然后整個人都騎在了弗里斯蘭背上。弗里斯蘭只晃動了一下,就穩(wěn)穩(wěn)地馱住了紐因。 換作其他獸形的哨兵,可能沒有弗里斯蘭這么完美的承受力。紐因坐上去之前將弗里斯蘭的黑色長發(fā)撩開了,簡單給他扎成了一束,他的手指順著弗里斯蘭的脖頸輕輕掃開其余頭發(fā),那兒的膚色并不白皙,比小麥色略深一些,但皮膚有韌性和光澤。弗里斯蘭被紐因的手指劃過脖頸,馬rou很快地立了起來,貼著肚皮。 “唔……” 被口枷限制著,弗里斯蘭不能說話。沒有紐因的指示,他也不會獨自行動。而紐因正在賞玩弗里斯蘭的背脊,那兒線條分明,是他自己沒有的肌rou輪廓。因為身高優(yōu)勢,弗里斯蘭的身體線條大方而漂亮;因為物種優(yōu)勢,他的身體健壯卻不粗獷,透露著屬于純種良馬的優(yōu)雅。 即使紐因也是一個大男人,而且并不算矮,弗里斯蘭還是能穩(wěn)穩(wěn)地用腰接住他。 紐因拿過馬鞭,調(diào)整了一下抓握的手勢,就朝著弗里斯蘭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啪!” 馬鞭的特性是聲音大,但是打起來其實不怎么疼,只能起到指令作用。 受到指令的弗里斯蘭膝蓋微微懸空,開始在房間里爬行。 騎著一個人的感覺十分新奇,紐因此刻穿得端正,胯下卻是一個跪趴的高大男人。他把腿收回搭在弗里斯蘭rou感的臀部,弗里斯蘭也很好地接受了。 因為被眼罩限制了視覺,弗里斯蘭的行動軌跡需要由紐因指揮。這間客房不算小,是為了向哨客人專門準備的,但也不算大,很快就需要拐彎。紐因扯著弗里斯蘭的長發(fā),說:“向左轉。”同時,他的馬鞭也拍擊到地上,指示弗里斯蘭跟著他馬鞭的角度走。 弗里斯蘭很快地會意到了,爬行的方向與紐因指示的角度完全一致。 此刻,兩人之間親密無間的不僅是身體。 通過向導與哨兵特殊的精神鏈接,紐因發(fā)現(xiàn)弗里斯蘭的服從性非常完美。尤其是弗里斯蘭學習東西很快,而且被他騎著繞著客房轉了幾圈,都沒有顯示出一絲一毫的疲累。他是一匹強壯的馬,也難怪第一次見面時狂化的弗里斯蘭能載著他跑上一天。 這樣的優(yōu)秀哨兵,怎會淪落到雙槍幫的小隊伍里和其他馬混在一起被飼養(yǎng)?雖然心有疑惑,紐因并不準備現(xiàn)在就問。任何東西都是循序漸進的,身為向導,他更應該漸漸地走入弗里斯蘭的內(nèi)心。 但他畢竟是個新手向導,除了拿著馬鞭拍幾下,再讓對方轉幾個彎,他實在也想不到更好的DS方法。只是真正感覺到向哨之間緊密的聯(lián)系和默契讓他感覺十分不錯,他也不太打算繼續(xù)深入。 紐因牽著弗里斯蘭上了床。 此刻,弗里斯蘭的下巴已經(jīng)滿是口水,但這并不讓他顯得骯臟,反而因為弗里斯蘭的臉部線條實在太過完美,讓他多了一絲yin靡的美感。口水滴落到因為運動而起伏幅度加大的飽滿胸膛上,閃光。 弗里斯蘭的胸腹肌塊塊分明,腹肌是漂亮而整齊的八塊,不過分圓潤也絲毫不干癟。一根馬rou昂揚而立,已經(jīng)遮住了肚臍。變化成人后,馬rou也是男性人類該有的形態(tài),但尺寸相比起人類來說實在有些夸張。 他的guitou已經(jīng)被流出的yin水打濕了。直立的馬rou爆出青筋,顯得頗為壯觀。 “種馬?!奔~因拿著馬鞭,在弗里斯蘭的馬rou上拍了一下,弗里斯蘭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嗚咽,身體抖了抖。 拍擊性器是很疼的。 但紐因并不打算停下。 他又舉著馬鞭,“啪啪啪”拍了好幾下,把弗里斯蘭的馬rou拍得左搖右晃,汁水直流,那一根馬rou并不見變軟,反而更加昂揚。 “還要繼續(xù)嗎?”紐因瞇起眼睛,用沾了弗里斯蘭yin水的馬鞭在對方的guitou上輕輕摩挲著,問。 弗里斯蘭點點頭,喘著粗氣。 “啪!” 這一拍擊打的是卵蛋。 “唔!”弗里斯蘭悲鳴一聲,健壯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蜷起。他的卵蛋飽滿,表皮光滑,被拍擊后很快地紅了一塊。 他的口水從口枷中滴滴答答地落下來,即使疼得直抽氣,弗里斯蘭也并不打算讓紐因停下。他重新跪直了身子,等待下一拍。 紐因卻把他的口枷和眼罩解了下來。 “?”因為嘴部僵硬,弗里斯蘭的嘴暫時不能閉合。他用疑惑的眼神望著紐因——不繼續(xù)了? “今天就先到這里?!奔~因去拿了條毛巾,丟給弗里斯蘭。等弗里斯蘭去洗浴清潔好自己的身體,紐因又對他招招手:“上來給我暖床,哨兵。” 弗里斯蘭聽話地上床,他的馬rou還硬直著,但紐因沒有提起,他就也不在意。 趕路了一天,又是跑東跑西又是精神疏導,紐因已經(jīng)很困了。他抱著剛爬上床的弗里斯蘭,對方的手感十分不錯,rou感恰到好處……抱著這樣的念頭,紐因沉沉睡去。 弗里斯蘭還沒有睡著,他凝視著近在咫尺的紐因的睡顏。紐因的皮膚很白,面龐偏中性。睡著的時候很安靜,也很美好。他自從紐因第一天被綁到小團體的時候就開始注意對方了,但紐因似乎一直在睡覺。 事實上,作為哨兵,只要他在場就能感覺到紐因是否真的在睡覺。他能感覺到對方并沒有睡,也沒有哭鬧。 紐因只是在那個雙槍幫小隊伍里唯一的哨兵來的時候會和他說話,其他時間都在默默地觀察著這一切。而弗里斯蘭在觀察紐因。 但他那時候已經(jīng)處于意識崩潰的狂化邊緣,沒有時間思考那么多。等稍微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背著紐因跑了一天了。 紐因身上有一種他自己也沒感知到的奇妙力量,否則不可能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赝T谝黄ヒ呀?jīng)狂化的哨兵身上,并安撫他。如果沒有紐因,他的下場可能只有不知晝夜地奔騰幾天幾夜之后乏力而死。能遇到紐因,無疑是他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