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哨兵會對自己承認(rèn)的向?qū)Ы^對順從
書迷正在閱讀:不孝子、監(jiān)禁、[總攻]激活了成人模式的氪金網(wǎng)游、[總攻]溫柔萬人迷大師兄總是勾到人、好奇心害死狗、越瑞九州、人體盛宴(雙JJ,雙性)、可能是個小甜文、怪物的一生【瘋批國君質(zhì)子將軍】、yin蕩大灰狼【高h(yuǎn)】
對雙槍幫的復(fù)仇計劃開始。 以往的傳統(tǒng)是給了錢,有專人往村莊里運送物資。阿曼德帶著紐因出來攔截了運送物資的商隊,給了錢。 于是,本來該送往雙槍幫埋伏著的村莊的物資就這么被生生截斷。 一連幾天,牛仔隊都截斷了商隊的物資,往自己隊伍里運送,叫專門的哨兵守好物資。 埋伏著的雙槍幫成員感覺到不對,但牛仔隊行蹤不定,而且本來村子的物資就是阿曼德和商隊交接,也完全無法找到商隊的蹤跡,問不出個究竟來。一連幾天,雙槍幫派人出去問之后那些人就再也沒回來。 起初埋伏著的雙槍幫成員還人心惴惴,戒備萬分。可小半個月過去了,除了物資運送不成功,離去的人沒回來之外,一切如常,就不由得放松了警戒心。 月黑風(fēng)高夜,只有草叢發(fā)出的沙沙聲,數(shù)只幽幽的狼眸亮起——游擊戰(zhàn)開始了。 鎮(zhèn)守在門口的雙槍隊牛仔揉揉眼睛,似乎看見門前有什么東西跑過。出于困倦,他又閉上了雙眼,這不閉不要緊,一閉上,數(shù)頭狼從草叢中竄出,潛行而過。一只狼撲咬上牛仔的脖頸,還未來得及叫喊,他已經(jīng)咽了氣。 另一個守門牛仔一睜眼看見的就是這樣的景象,他驚怖地拉起響鈴,無數(shù)頭狼頓時撲上去撕咬,他被掀翻在地,還沒出聲便已睜著眼失去呼吸。 “嗚嗚嗚——“ 警戒的鈴聲頓時充斥整個村莊。 “有情況!” 有牛仔拿著槍沖出來,打開門的那一剎那,一只比正?;ūw型更大的花豹將人撲倒在地,花豹將人按在地上,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滾!畜生!” 地上的牛仔一邊掙扎著一邊開槍朝它射殺,隨即驚恐地看到——他身上的花豹躲過了子彈,展示出獠牙,往下一咬。 馬棚里也是一片混亂,狼群將雙槍幫的馬群撕咬爭奪,鋪天蓋地地跳入馬廄。頓時馬的慘叫聲劃破夜空。 這個村子里還彌漫著腥臭味,雙槍幫的人屠殺了村民,把他們棄尸荒野。 毛色雪白的白狼王一跳躍上屋頂,朝天呼嘯:“嗚——”它晶藍(lán)色的眸子,俯瞰著陸地上被它統(tǒng)領(lǐng)著的狼群,還有已經(jīng)化為獸形的哨兵們。 埋伏著的屬于雙槍幫的獸形哨兵并不少。獸形的哨兵們撲咬在一起,他們能用氣味和形態(tài)區(qū)分出是否是自己隊伍里的人。 白狼王縱身一躍,也加入了戰(zhàn)局。 而那邊,已經(jīng)撲咬了幾個牛仔的花豹被幾個拿著槍的牛仔團團圍住?;ū缶涞赝酥?,兇狠的眼神緊緊盯著那群雙槍幫的牛仔。 就在牛仔們想開槍的時候,幾聲槍響劃破天際,倒下的牛仔身后的紐因靠在巷子口,然后起身吹了一口槍口,再上子彈。 “不要忽視了身后,蠢貨們?!?/br> 花豹雷頓從巷子里竄出,去往其他地方參加戰(zhàn)斗,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擱。 一撥人已經(jīng)被伏擊,另一波雙槍幫牛仔進(jìn)退兩難。有人躲在屋內(nèi),被從煙囪內(nèi)爬出的哨兵擰斷了脖子。無論在哪,他們都無處可逃。 轉(zhuǎn)眼間,埋伏的人已經(jīng)被消滅了大半。野獸的嘶吼聲與慘嚎聲,構(gòu)成了夜晚的主旋律。 游擊戰(zhàn)最顯而易見的特點就是搞人心態(tài),快速地?fù)羝菩睦砗蛻?zhàn)術(shù)防線,該磨的時候也磨得人沒有志氣。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已經(jīng)警戒了許久而松懈的雙槍幫小隊被這么一打,幾乎全線潰敗。 紐因確保自己的安全后,去細(xì)細(xì)地感知自己身體內(nèi)的變化。 不知為何,也許是因為向?qū)θ值母袘?yīng)能力,紐因能隱隱約約地“看”到全局。或者說,只要有他的哥哥們行動的地方,他都能淺淡地感知到,而對弗里蘭斯的感知最為清晰,阿曼德和雷頓的次之。其他哨兵則只是能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一些,這種感知稍縱即逝,因此他也不敢確定。 而他現(xiàn)在感知到的…… 雙槍幫那個小隊長要逃走了! 雙槍幫小隊長驚慌地來到馬棚,想找一匹馬偷偷跑走回去找救兵。雙槍幫勢力巨大,如果能讓救兵過來……可馬棚里的馬已經(jīng)橫七豎八地倒地,只有一匹高大的黑馬還穩(wěn)穩(wěn)地站在原地吃草。他沒有多想,騎上黑馬就想離開。 “駕!” 剿滅了其他成員,所有牛仔都漸漸地圍了上來,小隊長想要駕駛那匹黑馬離開,卻發(fā)現(xiàn)那匹黑馬抬起了前蹄,把他帶到了包圍圈里,然后高抬前腿,把他甩了下來。他滾落到地上,濺起一身灰塵。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這不是一匹黑馬,而是一個哨兵。 弗里蘭斯在運送途中的習(xí)性混淆了他的視線。他下意識地以為哨兵是不會愿意吃馬棚里的草的。 下一秒,弗里蘭斯馬狠狠地踹了一腳倒在地上的小隊長。“咔嚓”,馬的后腿力量可不是說著玩的,瞬時間骨骼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小隊長甚至都沒來得及痛呼,直接暈了過去。 陸陸續(xù)續(xù)地,有獸形哨兵將雙槍幫還活著的牛仔或哨兵叼了出來,扔在地上,然后變回人形。他們拿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粗繩子,將他們捆好串成一串綁在一起。一時間很是熱鬧。 另一部分哨兵已經(jīng)在著手挖坑,他們準(zhǔn)備把被殺害的村民的尸體埋好,也算讓他們安息。 阿曼德呼喚來一群灰狼,在它們身上搭上繩子和車,把那群牛仔放到車上,讓它們將他們分散地拉去更偏遠(yuǎn)的西部。 估計等他們醒來后,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是漫天黃沙了。至于生死,隨緣吧。即使有人能僥幸回來,也會發(fā)現(xiàn)他們被其他人迅速地取代——雙槍幫不需要弱者。 紐因看著這熱鬧的一幕,哨兵從獸形變回人形是沒有穿衣服的,因為忙于處理事情,大多人都只在腰上圍了一塊布料,鍛煉出來的好身材不失厚實的rou感,這讓他非常羨慕。 因為剛剛的戰(zhàn)斗,每個人的身上都熱氣騰騰冒著汗,這就是一場視覺盛宴。 阿曼德卻遲遲沒有變回人身,他用白狼的形態(tài)指揮著這一切,晶藍(lán)色的眼眸眸底有些發(fā)紅。弗里斯蘭也變回了人身,走到紐因身邊,輕聲對紐因說:“阿曼德的狀態(tài)不對?!?/br> 短短時間內(nèi)召喚了兩次狼潮,即使阿曼德是天生的白狼王也有些招架不住。長時間的謀略與組織,也造成阿曼德心理壓力過載。 紐因也感覺到了。 但他搖搖頭:“等大哥安排好這些吧,我去跟著他?!?/br> 這些都是哨兵的體力活,他身為一個向?qū)ё霾涣耸裁础?/br> “好?!?/br> 弗里斯蘭點點頭,也去幫其他哨兵干活了。一起干活不嬌氣,這是他融入牛仔們的第一步。剛剛那出漂亮的演戲已經(jīng)讓他獲得了不少牛仔的贊賞,還需要再接再厲。 裝載貨物,加強戒備,安排人手,處理尸體,等這些都忙完,已經(jīng)快天亮了。紐因困得不行,還是亦步亦趨地跟在阿曼德身邊。阿曼德跟兄弟們道別之后回頭才注意到紐因:“你不先回去睡覺嗎?” “大哥……我今天想跟你一起睡?!奔~因回答。 阿曼德有些猶豫:“可是,我……” 他不想讓他的狀態(tài)影響到紐因。 “我是向?qū)??!奔~因堅持道。他微微俯下身,用手薅了一把阿曼德的白色狼毛,阿曼德甩甩耳朵,舒服地呼嚕了一聲:“……我知道了?!?/br> 兩人走進(jìn)了阿曼德原先就住著的那間房間。阿曼德的房間很簡陋,身為大哥,他并沒有以權(quán)謀私。 白狼王搖身一變,變成了赤裸著的高大男人。汗水已經(jīng)風(fēng)干,阿曼德線條漂亮的肌rou就呈現(xiàn)在紐因面前。紐因拿過擠干水的毛巾拿給阿曼德,他轉(zhuǎn)過身去,就站著在屋內(nèi)擦起來。 “明明在兄弟們面前就能自然地變身,在你面前忽然就有點放不開了,哈哈?!卑⒙履艘话炎约旱念^發(fā),紐因能看到他流暢的腰線和挺翹的臀部。阿曼德的雙腿很長,而且并不粗壯,線條恰到好處地優(yōu)美。一根狼rou垂落下來,本來還能看到隱約的粉色guitou,阿曼德卻閉上了雙腿。紐因有些遺憾地把視線轉(zhuǎn)向其他地方。 “大哥介意什么呢,不也是看著我這樣長大的?!?/br> “這倒也是……” 即使如此,阿曼德還是不由得有些在意。 阿曼德想穿上褲子,卻被走過來的紐因抓住了手腕。紐因的力道很小,他的手腕比阿曼德的纖細(xì)很多,只要阿曼德稍稍用力就可以掙脫開。 他卻無法掙脫。 紐因的雙眼就像有一種魔力,可以輕易地將阿曼德定格在原地。 “大哥,別穿了,就這么上床睡吧?!奔~因笑道。 “……嗯?!?/br> 就連他的話語,阿曼德都無法拒絕。 向?qū)Ш蜕诒P(guān)系中一個十分顯著的特征就是,哨兵會對自己承認(rèn)的向?qū)Ы^對順從。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哨兵都無法抵抗自己向?qū)У闹噶?。他們只會不顧一切地去?zhí)行自己向?qū)掳l(fā)的任務(wù)。這樣的特征會隨著向哨關(guān)系的深入而更加明顯和深刻,一般人稱這種特征為“綁定”。 不是束縛,而是綁定,這樣的臣服,象征著向?qū)c哨兵之間獨一無二的精神鏈接。 阿曼德就這么被紐因牽著手腕,一點點地帶到了床上。紐因掀開被子,讓阿曼德躺到上面,自己也鉆進(jìn)了被子之中,他觸碰到的肌rou光潔有韌勁,并不油滑也不粗糙。他從阿曼德的背后抱著阿曼德,感受身前比他高出半個頭的健壯狼王的呼吸。 “大哥……”紐因輕輕地呢喃著。 “嗯?”阿曼德聽上去像是在盡力忍耐自己,他的呼吸有些發(fā)沉。 紐因?qū)⒕矜溄咏油ǖ桨⒙律砩?,他用手輕輕撫摸著阿曼德厚實的肌rou,一種舒服的觸感從阿曼德被撫摸的地方傳導(dǎo)開來。 “我小的時候,就一直期待著有一天,能這么抱住大哥,感受大哥。”紐因說完這句話后就默不做聲了,只是沉默地將臉埋在阿曼德的肩部,向?qū)У男嵊X并不如哨兵那樣敏銳,但他仍然可以聞見阿曼德身上那股淡淡的青草香氣。 他的手緩緩撫摸過阿曼德的鎖骨,往下慢騰騰地移動,手掌包裹住阿曼德厚實的胸肌,捏了捏。胸肌沒有發(fā)力的時候是有些軟彈的,他的指腹摩挲著阿曼德小而挺的乳豆,讓它變得更硬。 “真棒……”紐因輕聲感嘆道。他的聲音溫和,卻讓阿曼德感到小腹一陣燥熱。 他衣衫整齊,而阿曼德渾身赤裸。因為兩個人都在被子里,阿曼德才有一種隱秘地被褻玩的實感。紐因的手滑過阿曼德整齊的腹肌,在腹肌上色情地來回摩挲了幾下。向?qū)У木袷鑼?dǎo)能力在此刻顯露,阿曼德本來焦躁而不安的精神在此刻也慢慢地平穩(wěn)下來。 阿曼德忍耐著自身的反應(yīng),去接受紐因的撫摸。天空邊傳來幾聲悠遠(yuǎn)的鳥叫,紐因不安分的雙手也漸漸安靜下來,搭在阿曼德身上——他給阿曼德進(jìn)行了基礎(chǔ)的精神疏導(dǎo)后,就睡著了。 阿曼德哭笑不得,聽著身后人清淺的呼嚕聲,也閉上了雙眼。 多夜的思慮放下,他大概是會做個美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