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酒精用來治療是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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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牛比賽,是牛仔們的娛樂項目之一。 騎在馬上的牛仔們拿著長長的繩子,揮舞著套向狂奔著的野牛,再迅速地制服牛,這考驗的是牛仔與馬的協(xié)同能力和套圈的精準度、手上的力度。 這也是在為牛仔節(jié)做準備。 現(xiàn)在騎在馬上的是雷頓和另一個牛仔——塞特爾。這個村子里只剩下紐因一個向導和三十五個哨兵,塞特爾也是跟著牛仔隊從小到大的牛仔。他有一頭大波浪棕發(fā),扎成一個馬尾撂在腦后。笑的時候,嘴角會咧成一個讓人跟著開心起來的弧度。 “嘿,紐因,這里!”塞特爾伸出長而有力的手臂,朝紐因揮手。紐因朝前走,擦肩而過的其他牛仔也跟著拍了拍紐因的背。他們本就是一起長大的兄弟,這樣親密的動作也做過不少。 雷頓騎馬在塞特爾旁邊,看見紐因來了,也露出了一個陽光下金燦燦的笑容。小豹子不說話還顯得有些乖巧,一說話就開始嘴欠:“你剛剛死去哪兒了?” “去教弗里斯蘭打槍。”紐因大聲喊道。 立刻就有人開始吹口哨?!坝酢 ?/br> “真羨慕那個能成為紐因哨兵的家伙!”有牛仔忿忿道,“打槍都有人教!” “得了吧,你媽把你生下來的時候沒教你怎么打槍?” “去你的!” “弗里斯蘭能得到我們寶貝紐因的青睞也是情有可原,你看看他那長腿,那飽滿的大胸肌——用起來肯定可帶勁,是吧紐因?”有牛仔說道。 “我還沒試過,誰知道呢?”紐因笑著聳聳肩,“也許今晚就知道了?” “吼喲!” “……”雷頓不自覺地低頭看了看自己夾著馬腹、蹬著馬丁靴的雙腿和棕色背心下的胸肌。雖然不如弗里斯蘭那樣飽滿,但還是有充實的rou感的,如果紐因那雙手捏起來也不差——等等,他都在想些什么? “打槍都要人教,蠢蛋一個!”雷頓嘴硬道。塞特爾伸出手拍了一下雷頓:“截牛要開始咯!” 紐因雙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等著好戲開場。已經(jīng)有人為紐因搬來了木凳讓他坐下,還保留著野性的牛出欄,在寬闊的斗牛場內(nèi)奔馳著。 塞特爾首先沖了出去,甩動長繩。 他一只手牽著韁繩,穩(wěn)穩(wěn)地坐在馬背上,奔馳的野牛被馬匹截斷了道路,換了個方向逃竄又被馬匹攔下,隨著跑動的繼續(xù),野牛的運動范圍被越收越緊。 它看準時機怒吼一聲,就找到空隙又竄了出去,雷頓騎著馬緊隨其上,追逐著牛在場地里繞圈。 雙人截牛很考驗牛仔之間的默契。 紐因不禁想到,如果這都是他的哨兵,那是否他可以規(guī)劃出一條更為合理的作戰(zhàn)線路? 斗牛場內(nèi)塵土飛揚,兩個騎著馬匹的牛仔環(huán)環(huán)繞住那頭野牛。野牛的野性被激出來,頂著兩只粗蠻的牛角四處沖擊。 被激出野性的可不只有野牛,旁觀牛仔的歡呼聲和吶喊聲越來越大:“沖??!沖??!” 雷頓甩出手中的繩子,繩子套住了野牛的頭,他眉頭挑起喊道:“抓住了!”旁人的吶喊聲越來越大,野牛被套住脖頸一直在向前猛沖,雷頓的肌rou鼓起牢牢地攥住手中的繩子。 就在此刻,野牛朝著雷頓身下的馬猛沖過去,馬匹嘶鳴一聲抬起前蹄,就要把雷頓甩下去! “小心!”塞特爾揮出繩子套住馬頭,馬擋住了向前沖的野牛,摔到地上。雷頓也一起被摔到地上,不過因為雷特爾的幫助,并沒有受傷。雷特爾在一旁剎住馬,牽著馬繩。 一時間,雷頓躺在地上有些頭暈眼花。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己是不是傷著了,而是紐因還在一旁看著呢…… 一睜眼,紐因果然就站在他的面前彎腰看著躺在地上的他,一張漂亮的臉笑得人畜無害。 “噢不……”雷頓橫著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紐因太耀眼,刺得他眼睛疼。 “起來吧!”紐因笑著把灰頭土臉的雷頓拉起來,伸手拍了拍他沾滿塵土的牛仔褲,拍擊之間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漫起一陣灰塵,再順手把牛仔帽給雷頓戴上。 雷頓訥訥地被比他矮半個頭的紐因攙扶起來,不說話。這可是他第一次摔下馬,丟死人了! “摔一次被我拍兩下屁股,這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好待遇?!奔~因故意湊近雷頓,笑嘻嘻地說。 雷頓聽到這個,差點一下子跳起來:“誰想要了,自戀狂!” 這一打趣,倒是把剛剛的尷尬忘得差不多了。他的馬沒什么大礙,只是受到驚嚇摔了一下,再休息會就沒事了。 “雷頓老弟,剛剛把牛套牢的那一下可真帥!”塞特爾也過來拍了拍雷頓的肩,笑著走開了。牛仔隊的人不會在意彼此的小尷尬,畢竟誰沒有尷尬的時候?又有兩個牛仔坐上了屬于他們自己的馬,準備開始下一次練習。 “那我走……嘶——”雷頓剛一走動,背部和屁股就傳來火辣辣的疼。剛剛摔下馬的那一下磨破皮了,皮rou傷,但磨著粗糙的牛仔布料也有夠疼的。紐因很輕易地就看出了雷頓的困擾,拍了拍雷頓堅實的手臂:“走吧,我給你上點藥。” “不、不用,我自己來就好!”雷頓連忙拒絕。 “嗯?”紐因充滿困惑地看向雷頓,“可是你之前摔跤哭了都是我給你……” “我們回去屋子上藥!”還沒等紐因說完,雷頓拉著他的手就急匆匆地走進了屋子。 “轟!” “你關門好大聲……”紐因吐槽道。 “剛剛怎么沒把你一起關出去!”雷頓紅著耳朵,“你在客廳待著,我去上藥……”明明紐因去向導學校之前,他確實是會哭著讓紐因上藥,但他已經(jīng)長大了……之所以把紐因拉回來,也只是因為不想讓紐因把他小時候的糗事宣揚開來而已。 絕對不是為了期待紐因給他上藥。 “得了吧,藥酒在哪里?”紐因強勢地擠進雷頓的臥室,開始翻找記憶中的地方,拉開抽屜就是一個小醫(yī)藥箱:“連放藥的地方都沒變過。” 拿出藥酒和棉簽,紐因坐在床上:“脫了?!?/br> 雷頓磨磨蹭蹭,不愿意脫。 “都是大男人,磨蹭什么?弗里斯蘭肯定比你爽快。”紐因吐槽道。雷頓聽到這個,心口一酸:“是了,他是你的哨兵,他什么都好,我就不行!” 紐因一臉“你在說什么啊”地看著雷頓,疑惑道:“我哪有這么說了?” 雷頓這小子發(fā)什么神經(jīng)? 雷頓不再拌嘴,磨磨蹭蹭地脫下背心,紐因補充道:“褲子也脫了,讓我看看你傷在哪?!眰拿撃慕o哪上藥,很簡單的邏輯。雷頓卻從臉紅到脖子根。 即使如此,他還是乖乖脫了。成年豹型哨兵的身體線條流暢,整體屬于薄肌類型,卻并沒有顯得骨感,兩塊胸肌更顯得尤其飽滿。雷頓剩了條內(nèi)褲,在紐因的示意下趴到他的身旁。他的背部刮破了一小片,紐因把雷頓的內(nèi)褲脫下卡到臀部下方,臀部也磨破了,不過皮糙rou厚的倒是沒什么實際的事情,脫下來的時候也沒有什么猶豫。 牛仔可沒有那么嬌氣,衣服褲子不用剪開洗一洗又能再穿,正常的流程是剪開傷處的布料避免脫下的時候二次傷害。 “我先給你做個清創(chuàng),會有點疼,忍忍就過了。”紐因細心地叮囑道,雷頓把臉埋在手臂里,悶悶地“嗯”了一聲。 還好牛仔布料厚實,沒有泥沙陷入傷口,否則只會更加麻煩。 紐因用酒精澆下去,用消過毒的鑷子挑出一些碎布料,他能感受到雷頓挨著他的肌rou的顫抖。酒精用來治療是很疼的,但是消毒效果也不錯。 “嘶……”雷頓的臀rou都在抖。紐因用手輕輕按住沒有被傷到的地方,安撫雷頓。向導的精神力量能極大地療愈哨兵的心理,雷頓很快地安靜了下來。 這個世界,向導和哨兵并不是一比一必須綁定的關系。只要雙方愿意,就能起到合適的精神疏導效果,只是深入的精神疏導會變得更困難一些。但對于紐因來說,能給每個哨兵精神疏導反而是更適合他的模式。 而且紐因和雷頓青梅竹馬,能很輕松地起到向哨鏈接的效果。這種感應是在潛移默化之中發(fā)生的。 這屁股如果不是擦傷的而是被馬鞭打傷的,效果一定不錯。紐因看著雷頓的屁股,不知怎得就冒出了這個想法。 兩人相安無事地上好了藥,紐因把藥品收起來后轉頭望向雷頓:“你不起來嗎?” “……你先走吧?!崩最D的聲音悶悶的,整個人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紐因的手很舒服,冰冰涼涼的,但貼在他的皮膚上時并沒有起到任何舒緩的作用,反而更加讓人感到燥熱,他…… 他甚至期待著這雙手能做出一些比上藥更多的什么事情。 門開關的聲音,紐因還是什么也沒做,直接走了。 雷頓把臉埋在彎折的手臂中,嘆了一口氣。 紐因喜歡長腿胸大的類型么……那他也不能說是完全沒希望,可是論腿長他比不過丹鹿,論胸大他比不過阿曼德,兩個一起比比不過弗里斯蘭…… 想做紐因的哨兵的話,他還有什么希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