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客廳有人,指jian小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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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斯蘭,最近過得怎樣?” 之前和雷頓賽馬的塞特爾拍了一下弗里斯蘭的肩膀,感嘆道:“老兄,你真的很高!” “還不錯?!备ダ锼固m微笑著回道。 “不錯就行,這是兄弟們一起攢錢給你買的小禮物。別客氣!收下它,都是哨兵能用上的家伙,送你禮物也是為了我們好。”塞特爾對弗里斯蘭擠眉弄眼,笑容有些痞氣,但也算得上八分英俊。 在塞特爾促狹的笑容中,弗里斯蘭悄然將禮物袋子的袋口緊了緊。 “謝謝?!?/br> 牛仔小隊的禮物,他沒有不收的道理,不收反而顯得生分了。 “這次他們拜托我前來,也是想跟你咨詢一下經(jīng)驗,來來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塞特爾將弗里斯蘭拉到一旁,大聲密謀。 “就……之前你和紐因,上床了吧?” 也就是深度結合。 牛仔們可不會用那些文鄒鄒的字眼,上床就是上床,之前弗里斯蘭的叫床聲整個牛仔隊都聽到了——牛仔隊又沒有多少人,當然是悄悄挨個來聽一遍。 “嗯?!备ダ锼固m點點頭。 “你要不喜歡談這話題就跟我們說哈,就是照顧你的感受,他們才叫我一個人來的。”塞特爾撓了撓頭,“一定要說哈,我們就不會再問了?!?/br> 紐因說了,要講禮貌。尤其是對弗里斯蘭這樣渾身上下散發(fā)著貴族氣的大少爺更是如此,牛仔們都有幾分小心翼翼起來。 “我不介意?!备ダ锼固m說道。來的這段時間,牛仔隊對他這個新成員照顧有加,即使一開始因為不熟悉而有些矛盾,也被大家共同化解了。 他對此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弗里斯蘭知道紐因已經(jīng)做好了成為牛仔隊的向導的覺悟,從他這兒開一個突破口也未嘗不可。牛仔們面對紐因的事情時,都顯得有些小心翼翼了。 “我覺得紐因他也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如果想,可以試試直接和紐因說想要成為他的哨兵?!备ダ锼固m接著說道。“他和我談論過這件事情?!?/br> 塞特爾微微睜大了眼,他的眼神很干凈,這張臉絕對算得上是英俊,此刻卻因為這個動作顯得有些傻愣愣的。“這樣的嗎?” 他咽了一口口水,眼神有些飄忽:“那就算是……雷頓,也可以嗎?” “雷頓?”弗里斯蘭倒是對這只炸毛的小豹子有印象,紐因好像有事沒事就喜歡調戲他。 “整個牛仔隊都知道雷頓喜歡紐因,就他自己和紐因不知道,一直嘴欠?!毕氲竭@兒,塞特爾就有些恨鐵不成鋼,“他是我的表弟,我……就是幫他問問?!?/br> 雷頓的喜歡其實最為熾烈,只是性格莽撞,靠近紐因的時候像只無頭蒼蠅,夠不著準星還嗡嗡吵得要死。 弗里斯蘭想道,怪不得總覺得這兩人有點像,發(fā)色也相近,原來是表兄弟。 “這就得雷頓自己爭取了,我左右不了紐因的決定?!备ダ锼固m回應。他身為紐因的第一個專屬哨兵,無疑是最懂紐因的人,他的話妥妥的有足夠的參考價值。加上牛仔隊與紐因也是十幾年的朝夕相處,對紐因的習性也了解一些。 紐因外熱內冷。 喜歡的,那就吊著,也不主動。不喜歡的,那就拒絕得很干脆,離開得也很干脆,沒有那么多廢話。 雷頓的優(yōu)勢就在于,紐因至少還有興趣搭理他。 而這邊的兄長組在談著話,那邊紐因就坐在雷頓的床上薅他的甜點吃。 調戲雷頓沒別的意思,就是好玩。 “別吃了!”雷頓氣急敗壞,“你看看你身上的rou!” “我身上的rou怎么了?”紐因伸出手臂,彎下腰和雷頓在床上的比了比:“比你細,比你白,還比你會打槍,怎么,不滿意?” 比起雷頓小麥色的堅實手臂,紐因的手臂確實已經(jīng)算得上纖細了。 而此刻雷頓趴在床上干什么呢? “我什么時候才能起來……我們來比比誰更能打槍,你上次搞偷襲!”雷頓控告。 “你傷好得差不多了嗎你就起來?”紐因“啪”地拍了雷頓的大腿rou一巴掌,頗有彈性的大腿rou把他的手掌彈起來,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此刻,雷頓剛換好藥,光著屁股躺在床上。雖然沒有被束縛,卻是一動也不敢動。這種小傷對于哨兵來說無足輕重,養(yǎng)幾天就好得差不多了,也難以留疤。 屁股隱隱的疼,根本掩蓋不了雷頓大腿rou被紐因微涼的手拍打的觸感。 雷頓的jiba頂著床單,硬得發(fā)疼。他本來就是半硬不軟的狀態(tài),被紐因這一打,硬了個徹徹底底。 他不是未經(jīng)人事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也曾經(jīng)聽過哥哥們的葷話。關于女人,關于男人。 只是大家都默契地沒有提起一個名字,紐因。 紐因是他們心里最純潔的圣物,最不可褻瀆的存在。是文雅的讀書人,以后要當向導的,也可以回城里工作,賺大錢。 這樣的紐因,他拿什么留住他? 雷頓的心里有些發(fā)悶,但這樣的難過還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聽紐因吃驚道:“你硬了?” 雷頓的jiba尺寸可不小,一硬就得撐著床單,這是擋不住的。紐因很輕易就發(fā)現(xiàn)了。 “這是生理反應!”雷頓下意識用手捂住縫隙,這一捂著就更欲蓋彌彰,甚至有些滑稽。 “別啊,別捂著,屁股翹起來讓它透透氣,一直頂著對身體不好。”紐因故作嚴肅道。一種無形的沖動讓他對雷頓說出了挑逗的話,他卻不知道這樣的話對哨兵來說意味著什么。 對于自己喜歡的向導的話,哨兵的本能反應就是絕對服從。 在紐因的意識里,雷頓并不喜歡他,和他的相處也是歡喜冤家的模式。所以他的話就僅僅是普普通通一句調戲而已。 但對于雷頓來說,這句話就是命令。 雷頓咽了一口口水,慢騰騰地將膝蓋往里收,將屁股翹起來。這個動作有些牽扯到傷口,但是問題不大。傷口有些微的開裂,露出里面的嫩rou。一根挺直的jiba斜向下指著床面,兩包圓滾滾的臀rou就這么以完美的弧度暴露在紐因面前。 紐因都有點傻了。 好家伙,他就是隨口調戲一下,這家伙真做??? 平時那個說一句頂嘴一句的炸毛小豹子呢,現(xiàn)在這么聽話? 為了別太牽扯到臀部的rou,雷頓是分開腿跪趴在床上的。因此以紐因的角度,甚至能輕易看到雷頓蜜色臀rou間緊閉著的粉嫩rouxue。 哨兵的新陳代謝很好,因此后xue一般都很干凈,只要稍微潤滑一下就可以使用了。 雷頓只感覺到紐因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卻不知道紐因到底在盯著哪里。他還穿著牛仔夾克和襪子,只是褲子被脫下來了。這樣反而比全脫了更加羞恥。 “你能不能別看了啊……”雷頓的耳朵通紅,小聲嘟囔道。 向導的指令效果過去,雷頓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擺了個怎樣的姿勢,羞恥得想死。 他明白自己已經(jīng)承認將紐因作為向導,甚至整個潛意識都已經(jīng)歸屬于他。但紐因……如往常一樣,他也只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 也許紐因根本沒將他當作一個成年的哨兵看,才會如此輕易地對他下達指令。 而雷頓的擔心是完全正確的。 紐因的手指觸碰到小豹子瑟縮的rouxue口,回道:“不能?!?/br> 調戲雷頓實在太好玩了,所以不能。 與性格莽撞的雷頓完全不同,他的后xuerou口狹小而青澀。紐因用兩根手指掰開雷頓的臀縫,將食指插了進去,感受到了明顯的阻力。 “放松,不然我怎么插進去?”紐因沉聲道,有點兇。 “誰讓你要插進去了?”雷頓悶聲。 雷頓只是屁股有傷,又不是殘廢。如果他真心想拒絕,完全可以跳起來直接把紐因掀翻在地。作為向導,紐因的體能是遠遠比不上雷頓的。 就在紐因把食指慢慢塞入雷頓的rouxue時,客廳的門開了。 他能感受到雷頓的rouxue一下就吸緊了他的手指。 “塞特爾……”雷頓趴在床上,眼神有些空洞地望著客廳的方向。 塞特爾回來了,而回來的似乎還不只有塞特爾,還有另一個人,那個人是……弗里斯蘭。作為哨兵,他分辨得出他們的腳步聲。 “塞特爾回來了?不礙事,我們繼續(xù)?!奔~因若無其事地勾了勾塞在雷頓體內的手指,激起雷頓一陣急促的喘息。 小豹子的身體,意外地很敏感。加上向哨的高度契合性,讓雷頓對紐因插在他體內的手指做出了夸張的回應。 “哈啊、嗯……” 怎么會沒事?哨兵的聽力太好了,好到客廳的人甚至不用仔細辨認就能輕易聽出臥室里在做什么。 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他還沒鎖門??! “都跟你說我哥在外、嗯呃,停手,紐因……不……??!”雷頓一邊感受著自己體內的手指,讓紐因停下的話下一秒就變成了拔高的呻吟。 可憐的雷頓,“阻止紐因作惡的手指”這個念頭在他腦內停留了還不到一秒就銷聲匿跡,只剩求饒。與紐因肌膚相親的暢快感讓他幾欲發(fā)狂,可他忘不了屋外還有自己的兄長和弗里斯蘭! 他比不過弗里斯蘭…… “走神了?”紐因又塞了一根手指進去,兩根手指。紐因的手指很長,而且形狀優(yōu)美。兩根手指都捅進去后能感覺到雷頓后xue的吸力。嫩粉色的后xue口被撐開變大,雷頓的后xue在一下又一下地吸著他的手指。 不難想象,如果把真家伙捅進去會有多爽。 手指與rouxue接觸發(fā)出咕啾咕啾的響聲,雷頓無力地塌著腰,嘴里發(fā)出破碎的喘息,隨著紐因手指的律動而拔高或掉落。他無人撫慰的jiba頂著床單,guitou在床單上摩擦,帶來一波波細微的快感。 前列腺液早已在床單上留下一片濕痕。 他如此狼狽,紐因卻衣冠楚楚,仿佛玩弄他只是看書時的順便:順便逗弄一只窗邊的花貓。 客廳里的兩人沉默了會,估計是怕雷頓尷尬,又繼續(xù)談起了話。 ——更尷尬了! 即使這樣,雷頓還是逃脫不了被紐因用手指cao弄時那一波波的快感。心靈上的舒暢大于rou體,紐因的精神力溫柔地包裹著他的感知。 “哈啊、嗯……!” 紐因又拍了一下雷頓的大腿。他能看到雷頓的身體隨著他的手指晃動,明明是如此強悍的哨兵,卻能在他的手指玩弄下潰不成軍…… 太爽了。 身體上的爽不是必要的,心理上的爽才是莫大的滿足。 “啊啊……” 雷頓的呻吟聲是控制不住的,紐因有技巧地在他的xuerou內摳挖著,感受身下人身體和腸壁內的一波波顫抖。小豹子的叫聲到后期像是帶上了如豹舌一般的勾兒,勾得紐因差點沒解開褲腰帶直接插進去,還是忍住了。 還不知道雷頓樂不樂意呢。 等紐因把手指拔出來的時候,雷頓整個人都濕乎乎的。他跪趴在床上,雙眼已經(jīng)空洞了。一根jiba不知道是射了多少次又硬了多少次,糅合著jingye和前列腺液頂在床面上。被手指cao開的后xue口微微開了一條縫,往外擠透明的腸液。 高潮的余韻,讓他時不時就在床上抖一下。 紐因本來想拔手指無情的,想了想還是給雷頓清理身子比較好,至于床單啥的太麻煩又是雷頓自己弄出來的,就等著他后期自己換。他開門走去客廳的時候,弗里斯蘭已經(jīng)回去了,只剩塞特爾坐在牛皮沙發(fā)上抽香煙。 一看到紐因走出來,塞特爾就把香煙掐了,對紐因笑了笑。 紐因也回以一個微笑,拿了塊毛巾回去給雷頓擦身子。雷頓家他可太常來了,就跟自己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