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野外人獸(蛇身)純飲尿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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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你就這么讓他們跑了?” 沙蛇幫的營地內(nèi),毒蜥哨兵氣急敗壞地揭開營帳,里面癱著一個藍(lán)綠色鱗片的半蛇人。玄懶懶地抬起眼來,一雙細(xì)長瞳孔的蛇瞳望向毒蜥,沙蛇幫的二當(dāng)家。 “那不跑能怎么辦?你又不是沒看到,那漂亮小子把我的蛇骨都打斷了,誰知道他槍法真的那么準(zhǔn)?不愧是流傳甚廣的傳說中的男人?!毙噶酥缸约旱纳呶?,令人驚異的是,那里已經(jīng)可以開始移動。 他的恢復(fù)能力簡直異于常人。 “那怎么辦?雙槍幫的傭金就這么放棄了,還白損失一大幫兄弟的健康?” “雙槍幫的定金已經(jīng)交了,我們也拖緩了牛仔小隊的進(jìn)度,尾款要不了還可以跑,雙槍幫還抓得到我們不成?”玄趴在虎皮座椅上,赤裸的上半身舒展開來,那是一幅并不瘦弱的身軀,其中律動著妖異的力量。 “那怎么辦……” “你們沒發(fā)現(xiàn)嗎?鬼舞也在牛仔小隊里頭。”玄一下竄起來,揪住了毒蜥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說,“你讓我去打昔日的酋長,讓我們怎么去面對亡靈冢里的兄弟們?” 他帶著毒的氣息環(huán)繞在毒蜥身側(cè),毒蜥不可控制地戰(zhàn)栗起來。 如果玄想要殺了紐因,那情那景,簡直輕而易舉。玄真正想取人性命的時候是不要命的。 但本地的部族都有信仰。 玄的部落被打散后才一步步地招攬亡命徒成立了沙蛇幫,發(fā)展壯大。但即使如此他依舊沒有忘記曾經(jīng)歸屬的部落。這才是他不會置紐因于死地,還告訴了紐因一些消息的原因。 “不能殺了紐因那小子,但他還挺有趣的……我晚上去會會他?!?/br> 玄的眼瞇著,似乎在笑,但那笑眼中又含了更多陰毒的意味。 “我清楚鬼舞酋長會把他們帶去哪條路……只需要在路上等著就行?!?/br> 紐因的身上有一種奇異的氣息,那氣息讓他幾乎要失控。 他摸不準(zhǔn)那是什么,才會去一再確認(rèn)。 而那邊,被提到的稱為“鬼舞”的男人正在牛仔小隊里領(lǐng)路。 作為本地人,他對這一片的地勢更加熟悉。鬼舞的裝扮和一般牛仔都不太相同,雖然服裝已經(jīng)牛仔化了,卻還是保留著長長的麻花辮和臉上的顏彩。他也是牛仔小隊里的成員。 他的皮膚比起其他牛仔成員來說更為黢黑,五官也有本地人的特色氣質(zhì)。 在指出路之后,鬼舞又退回到了隊伍后面。 作為隊伍里的醫(yī)生,之前紐因被毒素侵襲后,他也有參與救治。他能夠看出這毒的來源,但也不能多說什么。 但他很肯定地說,這種集體式的襲擊不會再來第二次。 而距離那次襲擊,已經(jīng)又過了好幾天——淘金城就要到了。 城鎮(zhèn)會隨著人們的需求迅速發(fā)展,這兒的金礦無疑是對人們吸引力最大的存在。不過其實早已過了粗劣的工藝就能撿拾到金子的階段,因此在這里淘金才需要更高的工藝。 一路上,丹鹿都沒怎么再出現(xiàn)。 他們又走出一段路,天色將晚。借著一隊人走到綠洲時,隊伍暫時停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wù)在忙, “紐因?!?/br> 安德烈在紐因收拾帳篷的時候進(jìn)了帳篷,紐因停下手中的動作望向安德烈:“怎么了?” “我會提前去淘金城,來和你說一聲?!卑驳铝业?。 “好,我知道了。是有什么事,我方便問嗎?”紐因隨口問了一句,也沒指望能得到什么回答。安德烈卻沒有猶豫地回答道:“之前你在我精神圖景中看見的那些人,一部分人還沒死,我要去先找他們?!?/br> “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我反而有些好奇,你為什么愿意單獨和我說這些?!?/br> 安德烈聽了紐因的話,沉默了一下,還是回答: “……你是第一個愿意接受我的向?qū)??!?/br> “嗯?”紐因有些詫異,“是嗎?!?/br> 安德烈其實是相當(dāng)優(yōu)秀的哨兵,很難想象沒有向?qū)芙邮芩?/br> 安德烈沒有再多說,將一塊懷表從懷里掏出來,給了紐因。 “這段時間,謝謝你們的照顧……” “解決完事情,你不打算再回牛仔隊了嗎?”紐因追問道。 “……也許吧。” 安德烈笑著搖搖頭,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紐因拿著那塊懷表,也沒有阻止安德烈。也沒勸。既然安德烈已經(jīng)做好決定了,那就不是他能勸得下來的了,只能尊重。 這塊表看上去有些沉甸甸的,做工精良。應(yīng)該是安德烈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了。 紐因?qū)驯矸胚M(jìn)牛仔口袋里。 有些想上衛(wèi)生間,但是野外只能找處沒人的地方解決。 整個綠洲靜謐得不似人間,間或有樹葉律動的沙沙聲……沙沙聲? 紐因停了下來,警戒地四處張望。 枯葉之中,一條青藍(lán)色的巨大蛇吐著信子緩緩游出。紐因握著槍,皺著眉看著面前的巨蛇。他認(rèn)出來了——這樣的鱗片在整個西部絕難有第二個蛇形哨兵擁有。 “這么快就認(rèn)出我來了?”巨蛇開口。 “唔!”紐因捂住頭。這并不是巨蛇物理上發(fā)出的聲音,而是由他們之間的感應(yīng)接收到的。 就在他被這樣的聲波頻率影響的同時,蛇緩緩地纏繞上他的身體,收緊。巨大而美麗的蛇頭貼著紐因的鼻尖,一雙陰毒的蛇瞳望著紐因。 青蛇的臉頰邊的鱗片是排列展開的,反而更像鳥類臉頰邊的羽翼,但閃著金屬的光澤,冰冷而華麗。 “你硬了……” “放我離開!” 紐因皺著眉,蛇的行動速度讓他驚怖。但這都不是最主要的問題—— 他要上廁所! 就這么纏著他,他怎么上廁所? “我要上廁所……你要殺要剮先等我上完……” 鬼舞向他解釋了基本情況,因此紐因現(xiàn)在倒是不怎么擔(dān)心這個叫玄的男人會置他于死地。 玄的蛇頭搖了搖,蛇瞳中顯現(xiàn)出一絲訝異。隨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紐因總覺得他在笑——無論那笑容是如何出現(xiàn)在一張蛇臉上。玄的蛇頭離開了紐因的面前,保持著對紐因身體的束縛,緩緩下移。毒牙伸出來,撩開紐因的褲子,一根因為想上廁所而半勃的性器伸出來,紐因有些驚怖地看著顏色鮮艷的蛇頭朝著他張開了嘴。 “尿吧?!?/br> 玄也是第一次向人作出這個舉動,卻沒有幾分不自然。紐因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zhì),從第一眼就讓他深陷其中。那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向?qū)砩夏軗碛械臍庀ⅰ?/br> “你個變態(tài)!”紐因深吸一口氣。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也興奮了。 有一種奇妙的聯(lián)系,將他與玄聯(lián)系到一起。那樣的感覺讓他心悸,就仿佛此刻其實不是玄在主導(dǎo)、控制他——而能有現(xiàn)在的狀況,其實是因為他的意愿。 他在cao控玄。 玄收起蛇牙,將紐因的性器深深含入喉嚨里。那樣奇妙的感覺讓紐因又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是和人類的喉嚨完全不同的感覺,一環(huán)一環(huán)地緊緊圈著他的性器。 忍了許久的紐因被這么突然地一吸,根本沒能再忍住。積攢了一天的尿液就這么灌入玄的蛇喉嚨之中。 “咕嘟,咕嘟……” 玄的喉嚨層層環(huán)繞著紐因的jiba,沒有漏下一滴,全部喝完了。濃腥的尿液灌進(jìn)巨蛇的身體內(nèi),讓巨蛇微微顫抖著。 隨即,紐因能感覺到玄對他的鉗制放松。他用力一頂,巨大的蛇身就這么癱倒在地上。紐因拉好褲子,狠狠踩住玄之前被他射傷的地方,毫不留情地用槍頂著玄的蛇頭。 “你為什么會過來?” 紐因的聲音發(fā)冷,蘊(yùn)含著一些甚至他都沒感覺到的冷漠。玄著迷地抬起美麗的蛇頭,蛇信嘶嘶地吐著,在精神領(lǐng)域和紐因談話。 “你的身上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讓人著迷,你和其他的向?qū)Р灰粯印!?/br> 紐因踩在它的骨裂處,疼痛迅速地從那處蔓延開來,玄卻渾然不在意一般,就連抵著自己頭部的槍,它也視若無物。 紐因的腳踩得更重了些:“說人話。” “神槍手,剛剛從學(xué)校回到西部就殺了十幾個人。學(xué)生家家,拿槍都發(fā)怵,你?殺人?赫赫……” 玄從喉嚨里發(fā)出冷笑,一雙蛇瞳盯著紐因,“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紐因猛然睜大雙眼。 …… “這個人,怎么會有……” “怎么回事……沒有更多的資料了嗎?” 弗里斯蘭的弟弟,布蘭特利,面前堆疊著一堆資料。兩年前那次向?qū)W(xué)校的事件,幾乎被列為了機(jī)密,但依舊有跡可循。 兩年前…… 弗里斯蘭也在其中。 而他的哥哥,不是第一次見到紐因。 紐因也在向?qū)W(xué)校里,而且那次事件中明明也參與了,但就是找不到更多的資料。仿佛被人為地、刻意地抹去了。縱使是布蘭特利,也完全沒有頭緒。 “布蘭特利少爺,您父親來找您?!眰蛉饲庙懥瞬继m特利的門,布蘭特利倒吸一口氣,還未來得及把資料收拾整齊,老弗里斯蘭就走了進(jìn)來。 “父親……” 布蘭特利的表情有些不安。 “你在這做什么?”老家主的臉上沒有任何慈祥,他掃向桌面的眼神有些不屑,“不要做這些和工作毫無關(guān)系的事情?!?/br> “是……” “別學(xué)你哥哥,叛逆了,現(xiàn)在就是廢人一個?!?/br> 老家主轉(zhuǎn)身,似乎到這兒來就只是為了說這些話的。布蘭特利張了張嘴,但還是什么也沒有說。 他的哥哥,弗里斯蘭…… “他會回來的?!?/br> 布蘭特利喃喃道。 弗里斯蘭是如此優(yōu)秀,能做到一切他做不到的事情,這次去西部找那野小子,一定也有他的苦衷。 但那個叫紐因的人,到底做了什么?他幾乎完全找不到答案…… 布蘭特利懊惱地收好那些資料,繼續(xù)開始工作。 終有一天,他要親自會會這叫紐因的野小子,看看他到底是何許人也。 對了…… 布蘭特利靈光乍現(xiàn)。 紐因不就是向?qū)W(xué)校的嗎? 那以向?qū)W(xué)校的名號召集他回來,不就可以了嗎? 他拿起一旁的傳呼機(jī),撥通了向?qū)W(xué)校校長的電話…… 而被他忽略的資料里,紐因的檔案被風(fēng)吹開。 檔案里的字跡已經(jīng)有些模糊,難以分辨。只是依稀還可以看到一些字。 “精神海侵襲……變異……” 再往后的內(nèi)容,就徹底被純黑色的條塊抹去,再也看不見痕跡。紐因的照片在第一頁,那張漂亮的臉在微笑著,那樣的笑容卻透露出幾分難言的詭異。 而再往下看,紐因的照片之下,還有幾個哨兵的照片。若有人有所注意,就會發(fā)現(xiàn)弗里斯蘭的照片赫然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