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淘金城新上任的老虎警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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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淘金城,與其說是一個城,不如說是一個剛發(fā)展起來的鎮(zhèn)子。 但因?yàn)榈靥幤h(yuǎn),規(guī)模大,就自然而然地被稱為“城”。 “我去酒館,就是為了調(diào)查那些人的蹤跡,恰好看見了你們?!?/br> 安德烈做好了完整的包扎,“那群人應(yīng)該現(xiàn)在就在警署里。” “但之前女記者艾米莉不是說……”紐因忽然想起艾米莉說的,她就是被從警局帶過來的。 “對,這里的警局,是歸雙槍幫管的?!?/br> “怎么會……”紐因有些震驚。 為什么警局會歸雙槍幫管? 安德烈看了紐因一眼:“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但我meimei……她當(dāng)時就是被總統(tǒng)的人抓去做實(shí)驗(yàn),我?guī)幼咧螅荒菐桶脖W窔?。我原以為……害她的人是那群安保,但被你提醒是雙槍幫的人后,一切都解釋的通了?!?/br> “是和政府有關(guān)的人,在主導(dǎo)這次事件?!?/br> “那你直接過去,不是羊入虎口嗎?”紐因有些驚懼。 安德烈笑了笑。 “不會的?!?/br> 三人走到警署,警署里一股煙味和酒味,一看見安德烈進(jìn)來,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安德烈。 “剛剛組織賣yin那幾個人,現(xiàn)在還好好關(guān)在牢里吧?” “怎么,一會兒就放了?!逼渲幸粋€人高馬大的警察笑了笑,警服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這么快就想念他們了?” “不能放?!卑驳铝页谅暤馈;⑿紊诒兄烊坏耐?yán),那個前來搭話的警察往后縮了縮?!澳阏l啊?” “上級警署調(diào)配警官,你們的上司?!?/br> 安德烈拿出警察證,“不久就會有電報過來了?!?/br> 紐因目瞪口呆地看著安德烈。 想來他或許是在牛仔節(jié)那會兒,就在處理他的事情。他只是隨口一說,也不知道安德烈是如何抓住了怎樣的機(jī)遇,真的晉升為警官——還是淘金城的警官! 看來,略顯混亂的淘金城真的有得整肅了。 安德烈的性格他是知道的,他雖是雙槍幫的前隊(duì)長,但是為人正直,不會假公濟(jì)私。但同樣地,不假公濟(jì)私也需要很大的毅力和自制力。 用法律而不是私情來制裁敵人。 “該按規(guī)章辦事的就按規(guī)章辦事,淘金城不是法外之地,不想丟飯碗,就好好工作?!卑驳铝易呗返淖藙菀婚_始還有些歪——被紐因cao的。但很快就調(diào)整好姿勢,走出了一股凜然天成的霸氣感。 “他!就是他!剛剛的虎形哨兵!”被關(guān)在審訊室的雙槍幫成員看到了安德烈,嚇得腿都開始抖:“他怎么會是警長!” “真的沒問題嗎?”紐因有些擔(dān)心。 既然安德烈說雙槍幫和政府有勾結(jié),卻還是毅然決然地加入了這一環(huán)節(jié),他擔(dān)心的不僅是安德烈的安危,還是他是否真的能守住自己的初心。 安德烈笑了。他微微俯下身,收回警官證,以一種紐因才能聽見的音量說:“相信你的哨兵吧?!?/br> 相信你的哨兵吧,無論是什么方面。 只是淘金城這一駐守,估計(jì)又是長時間的分別了。 紐因能夠冒著風(fēng)險幾次救下安德烈,這需要勇氣與機(jī)遇,如果不是遇到紐因,安德烈要么就是早就死了,要么就是渾渾噩噩找不到目標(biāo),在自己meimei的死亡陰影之下。 安德烈對紐因,無疑是感激的。 菲舍爾在一旁看著安德烈與紐因的互動,不知怎得忽然有些羨慕。 向?qū)c哨兵之間的鏈接,就是這么緊密而微妙——明明沒有做出什么過分曖昧的舉動,卻更顯得兩人彼此信任、親密無間。 只一個眼神,就能看懂安德烈這個哨兵屬于誰。 “等等,你真的就這么讓他留在這里了?” 菲舍爾追上從警局里走出來的紐因,問道。 “這是他的選擇,我無權(quán)干涉?!奔~因轉(zhuǎn)頭笑道,“我只是負(fù)責(zé)治療他?!?/br> 向?qū)У氖姑?,不是限制哨兵的行動,而是讓哨兵找到自己救贖自己的方法。 心理咨詢師的使命,不是命令咨詢者去做什么,而是引導(dǎo)咨詢者自己去想做什么,從而實(shí)現(xiàn)自我救贖。 紐因只能負(fù)責(zé)安撫狂化的安德烈,但后來的人生怎么走,還是要安德烈自己一步一步地走。沒有一個人能代替他把他自己該走的路走完。 而安德烈能夠作出自己的選擇,并為此負(fù)責(zé),也正是紐因所希望的。 至于分離——分離有什么要緊?安德烈能夠平安、健康,或是最基礎(chǔ)的,能夠?qū)崿F(xiàn)自己的理想,才是紐因想要看到的。 愛一個人,最好的選擇也不僅僅是把對方拴在身邊。 不知不覺,紐因回到西部也有大半年了。牛仔們必須積攢好金錢和物資,以抵御即將到來的寒冬。這次能接下這個任務(wù),也是為積攢物資做準(zhǔn)備。 艾米莉踏著平底鞋來找回來的紐因,她的身材也頗高,乍一看只比紐因矮半個頭。她換回了一身中性的記者服裝,只是這樣的服裝也遮掩不了她火辣的身材。 她被巫醫(yī)治療好了。 艾米莉站定在紐因身前,一雙略冷的眸子此刻卻染上笑意:“怎么稱呼你?” “叫我紐因就好?!?/br> “紐因,正人君子,我記住你了。我叫艾米莉?!卑桌蛱谷淮蠓降厣斐鍪?,與紐因交握。 “好的,艾米莉記者,你是東部來進(jìn)行報道的嗎?” “對,我還需要在這兒呆上一段時間,淘金城的發(fā)展是我們報社最近在密切關(guān)注的話題,我和我的同事走散了,誤打誤撞也來了這里。你的伙伴們都是好人,等回去后,我會在報紙上刊登這段故事的?!?/br> “那你的隊(duì)友可真不給力?!奔~因笑著吐槽了一下,艾米莉聳聳肩:“誰說不是呢?只希望他們還好好地活著?!?/br> 畢竟,荒蠻的西部,萬事皆有可能。 “這兒的治安由安德烈接管了,因此你可以放心了。”紐因?qū)Π桌蛘f道。 艾米莉看著紐因,有些遺憾地說:“為什么西部能有你這么漂亮的男人存在?如果你在東部多好?!?/br> 這么漂亮的人兒,就連東部大城市也不多見——尤其是男人。 “不對……”艾米莉微微湊近了紐因一些,“在此之前,我應(yīng)該見過你?!?/br> 第一面起,她就感覺紐因有些熟悉,但她說不上是哪兒熟悉。 她應(yīng)該在某篇報道里見過他。 “有嗎?”紐因不甚在意,“可能是遇見了和我長得挺像的人吧?!?/br> “不,讓我想想……” “美女,你看我有沒有眼熟?”菲舍爾湊上來,被艾米莉單單用手勢制止:“別說話。” 艾米莉沉思時,讓紐因覺得她缺了一幅黑框眼鏡。她身上有一種深沉的氣質(zhì)。 “我想起來了,兩年前……那個實(shí)驗(yàn)室的事情?!卑桌蛲蚣~因,“那次向?qū)W(xué)院的集訓(xùn)。你一定在其中?!?/br> 而那次事件,被壓下來了。 紐因沉默了一會,艾米莉能看出他并不想提及那次事情。 “算了?!卑桌驀@了口氣,“為感謝你救我出來,我請你吃飯。” “紐因?之前都有事嗎?”弗里斯蘭走過來,之前紐因東跑西跑,他都找不著紐因。 艾米莉則是看著弗里斯蘭,此刻是真正地吃驚了:“您……” 弗里斯蘭轉(zhuǎn)頭,對艾米莉微微頷首:“你好,我是紐因的哨兵,弗里斯蘭?!?/br> 他知道紐因剛剛帶人救了一個記者,因此沒有過多驚訝。 “怎么了?為什么你們都是一幅看著和弗里斯蘭很熟的樣子……”紐因看了看艾米莉,又看了看弗里斯蘭。遠(yuǎn)征軍的名氣就這么大? “你在東部學(xué)習(xí)過,你不認(rèn)識他?他是弗里斯蘭……他是總統(tǒng)的兒子啊。”艾米莉在說話的停頓間隙看向弗里斯蘭,看弗里斯蘭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才轉(zhuǎn)頭跟紐因說。 “我還采訪過他。” …… 什么? 紐因感覺自己的腦瓜子嗡嗡的。 “而且,如果我沒記錯,兩年前的那次事件……弗里斯蘭就是被你救下的哨兵之一。” 艾米莉接著說道,“也許因?yàn)橐恍┰?,你不記得這些了……但這都是確實(shí)發(fā)生的?!?/br> “噢,我的天吶……” 紐因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信息量太大,讓他緩緩。 “既然你都已經(jīng)記不得這些了,那么不重要?!卑桌蚵冻鲆粋€微笑:“你愿意和我一起吃個飯嗎?” 紐因剛想拒絕,就看見艾米莉身后,菲舍爾一雙狐貍眼巴巴地望著自己。 “成交,不過帶上……菲舍爾,和弗里斯蘭??梢詥幔俊?/br> 話音剛落,紐因就看到菲舍爾朝著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艾米莉笑了笑:“能和如此優(yōu)秀的政治家、還有如此強(qiáng)壯的戰(zhàn)士吃飯是我的榮幸?!?/br> 菲舍爾驕傲地挺了挺胸膛。 而弗里斯蘭糾正道:“我只是牛仔小隊(duì)的成員,紐因的哨兵。” 他早已不是什么政治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