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不脫手套的sp(原創(chuàng)插圖)
書迷正在閱讀:不孝子、監(jiān)禁、[總攻]激活了成人模式的氪金網(wǎng)游、[總攻]溫柔萬人迷大師兄總是勾到人、好奇心害死狗、越瑞九州、人體盛宴(雙JJ,雙性)、可能是個小甜文、怪物的一生【瘋批國君質(zhì)子將軍】、yin蕩大灰狼【高h(yuǎn)】
向?qū)W(xué)校作為東部最頂尖的學(xué)校之一,有自己獨立的向?qū)пt(yī)院,面向哨兵開放。 不少哨兵會定期來這里進行體檢,偵測各項身體和精神數(shù)值是否正常。 布蘭特利坐在單獨的就診間里等待著消息。 上次檢測出的數(shù)值并不正常,這樣的數(shù)值一般是因為哨兵長期沒有向?qū)?,從而無從真正凈化精神圖景所致。這次前來復(fù)查,再看看接下來能進行怎樣的調(diào)整。 但他坐在這兒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到醫(yī)生過來。 注射了以往偵測需要的反應(yīng)試劑,檢測時間也應(yīng)該到了。 布蘭特利站起身來,卻忽然感覺到氣息一抖。 不對。 感覺不對! 站起來之后,布蘭特利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頭暈。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布蘭特利顫抖著扶住墻,氣血上涌。 面前一片模糊。 他不停地眨眼,企圖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卻徒勞無功。 這對哨兵來說絕不是個好現(xiàn)象! 汗水順著布蘭特利的臉頰往下滑。 “哈、哈……哈……” 布蘭特利摸索著回到座位,還沒有坐穩(wěn),就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吱呀一聲,分外刺耳。布蘭特利猛地抬頭,看見一個貌美的女人溫柔地微笑著朝他走近。 這個女人,布蘭特利見過。 副校長的女兒,普拉提。之前副校長介紹過他們認(rèn)識,而此刻普拉提出現(xiàn)在向?qū)W(xué)校的醫(yī)院里……她的用意,不言而喻。 “布蘭特利同學(xué),我……”普拉提剛嘗試著用向?qū)У哪芰θソ咏继m特利,就看見面前高大的青年一雙陰沉沉的黑眸子望向她,低聲吼了一句:“走開!” “布蘭特利同學(xué),你誤會了,我只是教授的助手,來看你的狀況……”普拉提繼續(xù)柔聲解釋道。她想去扶布蘭特利的胳膊,卻被布蘭特利猛地甩開。神志恍惚之下,布蘭特利有些把握不好力道。 “別碰我!”布蘭特利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呼吸愈發(fā)急促。他的狀態(tài)很不正常,這不是一個哨兵面對向?qū)r應(yīng)該有的狀態(tài)。普拉提屬于向?qū)У臍鈭鼍驮谒磉叄惺懿坏饺魏伟残?,只有愈發(fā)的焦躁,而只有…… 只有一個人可以…… 那樣清冷又疏離的氣息,明明不屬于他,明明和他所有對向哨關(guān)系的向往都背道而馳,卻偏偏唯一地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布蘭特利的腦海中隱約地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只是就連他自己也沒能想明白為什么會想起。 布蘭特利站起來比普拉提多一個半頭,身形又高壯,僅僅是站著就尤其地有壓迫力。 這絕不是個容易被馴服的哨兵。 普拉提睜著眼睛,嘴角微微咧開,說不上自己的感受是恐懼還是興奮。 近處看,布蘭特利就更為英俊。中短的黑色頭發(fā)微散,眉毛濃而有形,一雙眼瞳深沉沉的,鼻梁高挺。 又因為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臉色微紅。渾身的肌rou都在緊繃,即使隔著幾層衣服也能看出絕對有料。 這樣的哨兵,在調(diào)教的時候一定別有一番滋味。 接觸不到弗里斯蘭,布蘭特利也絕對不差。 “別緊張,不會有事的,你先坐……”普拉提話音未落,布蘭特利就長腿一邁,直接沖進了醫(yī)院的走廊。速度之快讓普拉提根本無法追上,這就是哨兵的特質(zhì)。 等到普拉提跟出去的時候,布蘭特利已經(jīng)沖到秘書那里了。 “幫我報警……!”布蘭特利低吼道,“那個女人想強制做我的向?qū)?!?/br> 普拉提的臉色一下發(fā)白。 布蘭特利的情況確實并不好。但向?qū)ao擾哨兵,一般來說并不是什么大事。很簡單,普通向?qū)ι诒目匦圆⒉桓?,也無法形成威懾力,體型更是無法制衡哨兵。 換句話說,即使報警,以普拉提的身份背景也不會受到什么實質(zhì)影響。但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弗里斯蘭家族吃癟依舊讓她臉色很不好看。 布蘭特利的精神圖景此刻一片翻騰。藥劑本來就能暫時增強他的精神圖景敏感性,此刻被普拉提這么刻意刺激一下,布蘭特利的大腦更是一片混亂。他說完這句話之后,就猛地跑下了醫(yī)院。 “少爺!” “布蘭特利先生!” 驚呼聲此起彼伏。 而再有人見到布蘭特利,是在五分鐘之后。 酒店。 藪貓姐妹一個人壓著布蘭特利一只胳膊,兩條大白腿死死地壓在布蘭特利背上。 喬莎:“哎呀呀,看看是誰來了?” 喬婭:“弗里斯蘭先生,您剪頭發(fā)了?” 問是弗里斯蘭肯定是假的,否則她們不可能把沖到門前的布蘭特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壓制住。貓科動物的嗅覺并不差。 布蘭特利低著頭,不敢去看紐因。 被喬莎喬婭共同掀到地上讓他清醒了不少。 紐因只有一個問題。 大冷天的直接沖到酒店,不詭異嗎? “你來做什么?”他皺眉道。“藪貓,放了他吧?!?/br> “喵?!彼捸埥忝谬R齊放開布蘭特利,任由他跪到地上。紐因能感覺到布蘭特利的狀態(tài)并不對勁,更像是…… 被什么向?qū)в绊懥恕?/br> 同為向?qū)?,他還是能感覺得出來的。而很明顯,布蘭特利掙脫了那樣的牽制,然后一路狂奔到了這里,否則不至于此刻連氣都有點喘不勻。 比起其他的,布蘭特利此刻的精神圖景波動才是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你從哪來的?”紐因問。 “向?qū)Аt(yī)院?!辈继m特利低著頭,跪在地上。 “精神圖景不穩(wěn)定?” “……嗯?!?/br> “藪貓,手套,墊子?!奔~因轉(zhuǎn)過身:“布蘭特利,跟我來?!?/br> 藪貓姐妹對視一眼,默契地一個去找手套而另一個去找墊子了。 布蘭特利站起來,不安地跟在紐因身后。紐因的余光注意了一下站起身走路的布蘭特利,沒有說什么。 這到底不是他的哨兵。 幫助他,也只是身為向?qū)У穆氊?zé)。 紐因沒有注意身后忐忑不安的布蘭特利,只是徑直走向有沙發(fā)的房間。他走到沙發(fā)前,轉(zhuǎn)過身坐下。 “上來?!?/br> “……這是要做什么?”布蘭特利猛地停住,踉蹌了一下。 “給你暫時緩和一下情況?!?/br> 喬莎將手套給紐因戴上,喬婭將墊子鋪到了紐因雙腿間。紐因抬頭,語調(diào)沒有什么起伏:“你到這來不就是為了這個么?” 布蘭特利的呼吸急促了。他的心臟跳得厲害。剛剛在醫(yī)院中模糊地被吶喊的身影,漸漸地變得清晰,凝結(jié)成面前人的形狀。 “可你還不是我的向?qū)А奔词谷绱?,布蘭特利還是保持著最后的堅持。 關(guān)系還沒確定,怎么能開始調(diào)教呢? “我知道了,你到一旁歇著吧。我請醫(yī)生過來?!奔~因不帶什么感情地說,他冷淡的面容與剛剛布蘭特利看到的那個女人看著他時的貪婪形成鮮明對比。 紐因根本就不在乎他。 無論他是不是長得像弗里斯蘭都一樣。 “喬莎,趴上來?!?/br> 在布蘭特利猶豫的時候,喬莎已經(jīng)歡快地擺擺尾巴,正準(zhǔn)備爬上紐因的腿。這可是難逢的好機會! “我來?!辈继m特利急忙道?!拔蚁胝埬?,幫我……” “話太多了。”紐因拍拍自己腿上的墊子,另一只手揉了揉喬莎的頭發(fā),藪貓立刻發(fā)出舒服的呼嚕聲。 布蘭特利忐忑地一步步走向紐因,再趴到紐因的腿上。 就是這種氣息。 熟悉的,唯一能讓他心動,恐懼卻又忍不住接近的氣息…… “啪!” 隔著兩層布料,拍擊的響聲有點沉悶,卻讓布蘭特利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紐因在打他! 時間和空間仿佛被紐因的行為定格了。 他應(yīng)該逃跑,應(yīng)該起身,或者至少應(yīng)該出聲。 可是布蘭特利不敢動。 向?qū)У臍庀?,向?qū)Ыo他的觸感,從臀部,一點點刺辣地蔓延至全身。一種銘刻于本性的服從讓布蘭特利渾身發(fā)抖。 活了二十三年,布蘭特利還是第一次體驗到這種感覺。 但他也無比清楚紐因并沒有刻意地用向?qū)У臍鈭鲇绊懰?,紐因的一言一行完全是無意的。紐因完全沒有主動影響他的想法,甚至還特地為一場不用脫下褲子的拍打戴上了手套。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刻意制造一種疏離感。 紐因的拍擊一次次穩(wěn)定地落下。 這是一場完全沒有參雜向?qū)€人情趣的調(diào)教。 紐因的想法很簡單,穩(wěn)定住布蘭特利的精神圖景,萬事大吉。他非常自然地感覺到身下人的氣息逐漸因他而凌亂、發(fā)燙,健壯的身體因為他的拍擊而漸漸發(fā)軟煲貼。 就像他自己找來的深度鏈接的教科書里寫的那樣的反應(yīng)。 “啪!” 隨著最后一聲拍擊落下,紐因能感覺到趴在自己腿上的哨兵身體猛地一抖。紐因身邊的藪貓姐妹皺起了鼻子。 難聞的男人的氣味。 紐因自己對這些氣味倒是很遲鈍。他拍了拍不可置信的布蘭特利,說:“結(jié)束了。” 布蘭特利魂不守舍地站起來,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他剛剛…… 被紐因打射了。 震驚,混亂,讓布蘭特利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眼淚從臉頰無意識地滑落。羞恥心被揪起又打散。 他不僅被打射了,還被打哭了。 剛剛拒絕其他向?qū)r的果決與暴躁蕩然無存,只留下羞恥與驚詫混合著的回甘。 “布蘭特利先生,請跟我來?!彼捸垎虌I上前一步,邀請布蘭特利去換褲子。喬莎則是收好紐因的手套和腿上的墊子,紐因說:“這些我自己來就好?!?/br> 喬莎笑:“怎么能麻煩主人?” 布蘭特利慢悠悠地從紐因腿上爬起來,他自己的腿間一片粘膩。 “愣著干什么?走吧?!奔~因抬眼,正對上布蘭特利的眸子。 不得不說,作為孿生兄弟,布蘭特利和弗里斯蘭確實長得很像,但眉目之中又比弗里斯蘭稚嫩許多。 “你……調(diào)教了我……”布蘭特利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和以往的所有幻想都不同,這次的調(diào)教不可謂不倉促。一點也不浪漫,甚至旁邊還有人,可就是讓他心尖發(fā)顫。 “嗯?!?/br> “那可不可以請你當(dāng)我的……” 多日來的憧憬與懵懂有了明確的形態(tài),布蘭特利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想將請求說出口。 “我拒絕?!奔~因一口回絕。 布蘭特利不可置信地看著紐因,想說的話都被紐因干脆利落地堵在了喉嚨里。 “我?guī)湍愣际且驗槟闶歉ダ锼固m的弟弟,又跑到我這里來。不要想太多?!奔~因移開視線,不去看布蘭特利。 布蘭特利對他有感覺的事情,弗里斯蘭也對他說過。 布蘭特利的擇向?qū)в^,他多少也了解過一些。 觀念不同就是不同。 不合適就是不合適。 去強求合適,只會讓他和布蘭特利都很難受。他光是項圈就給買了三十六個,妥妥的情種,布蘭特利這種性格的哨兵和他絕不可能。 就連剛剛的調(diào)教都只是緊急狀況。 “為什么?”布蘭特利有些不可置信地問。 無論多優(yōu)秀的向?qū)Ф枷M麚碛幸粋€年輕而強大的哨兵,紐因為什么會拒絕他? “看到那邊的項圈了嗎?給藪貓分了兩個,現(xiàn)在還有三十四個?!奔~因指了指一旁的包裝袋,“我有一群哨兵,一群。” 布蘭特利瞳孔地震。“這……” 這都是啥? “而其中不少,是我至親的人,和我風(fēng)里雨里走過來的,他們不在乎我有多少哨兵,只想陪伴在我身邊,而且踐行了許多年?!奔~因望向布蘭特利?!澳隳??你才和我認(rèn)識多久,就敢說讓我當(dāng)你的向?qū)???/br> 有人總是愛問:權(quán)衡利弊的喜歡,還是喜歡嗎? 但如果不權(quán)衡利弊,莽撞地因為外在的淺薄條件而走在一起,卻因為后期的種種不合適而分開,這樣的喜歡,難道就是對彼此的負(fù)責(zé)嗎? 也只有布蘭特利這種沒見識過什么關(guān)系的能認(rèn)為這樣的欲望是喜歡了。 幾乎完全不了解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就莽撞地提出建立一段向哨關(guān)系,紐因能同意才有鬼。 “我看過你對向哨關(guān)系的演講,你說一對一的向哨關(guān)系才是最好的、最合適的?!奔~因看著布蘭特利有些窘迫的神情,慢悠悠地說。 “我特贊同你,所以我們不合適,回去吧?!奔~因站起身來,“這只是一次再普通不過的疏導(dǎo)?!?/br> 紐因走向布蘭特利,布蘭特利的身體微微僵住,有些期待地停在遠(yuǎn)處,卻看見紐因徑直地與他擦肩而過。 “弗里斯蘭,回來啦?” 紐因的聲線,有與對他時完全不一樣的溫柔。 布蘭特利這回是真的僵住了。 “嗯?!备ダ锼固m一回到房間,就聞見了房間里淡淡的氣味。但一看房間幾乎什么變化都沒有,再加上剛剛路上碰見了布蘭特利的秘書,倒也能了解個大概。 “今天這么早回來?吃飯了嗎?”紐因關(guān)心地問。 “吃了,主人?!备ダ锼固m嘴邊勾著淡淡的笑。只要一見到紐因,再疲憊也會感覺舒心。 “聽上去像你剛剛吃了我?!奔~因笑道?!白甙?,注意休息,你們這幾天都夠累的?!?/br> 他也只是看著,也幫不上什么忙。 “走吧,布蘭特利先生。”喬婭“溫柔”地提醒道。 她同時也是在提醒布蘭特利,這兩個人再甜蜜,那也沒有你插足的份。 一對一向哨? 她們的主人根本就不吃這套! 就算不一對一,紐因也是一樣的溫柔。喬婭愉悅地想著,意識不到位的家伙趁早出局吧。 布蘭特利沉默下來。 他第一次對自己崇敬的兄長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嫉羨情緒。 “你先走吧?!奔~因看布蘭特利久久不走,還是抬起頭貼心地補了一句。 殊不知,這句話對哨兵來說其實是一種命令。 至少紐因還不怎么認(rèn)為布蘭特利是自己的哨兵。 布蘭特利身體不受控制,抬腳便走。 而醫(yī)院里,普拉提臉色十分糟糕。這件事肯定會被副校長壓下,但副校長面容嚴(yán)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mama,他根本不能受我控制,他的精神圖景似乎已經(jīng)有了別的向?qū)У挠白印逼绽徂q解道。 “不管如何,布蘭特利是總統(tǒng)的兒子。如果想要我們麻葉試驗室繼續(xù)得到撥款,多他一個哨兵一定很有幫助?!备毙iL的聲音忽然軟了下來:“好寶貝,你再加加油,有什么事情mama幫你處理,只要你能做好,你是最棒的……” “是啊,我是最棒的……” 普拉提笑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