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篇 弗里斯蘭兄弟盛裝舞步:邊緣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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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斯蘭家族的宅邸尤其大,現(xiàn)在又不是仆人會來打掃的時間段,很多地方都沒有開燈,就顯得有點陰森森的。 不過紐因顯然并不怕這些。 一切恐懼都來源于火力不足。 東部在推行禁槍,但身為治安官的他依舊是槍支的合法持有者。紐因只是悠閑地拉著弗里斯蘭,把弗里斯蘭遛著走,而且刻意地將良種馬帶到可能會與他的弟弟見面的地方。 此刻他無疑是這座宅邸的家主,即使不明說,這里的一切也屬于他。 他扯著連接著弗里斯蘭項圈的鐵鏈,帶著弗里斯蘭慢悠悠地走。 走了一會,他就能感覺到自己身后漸漸地跟了一個人。這座宅邸里能跟上來的只有布蘭特利,弗里斯蘭顯然也感覺到了,小步快爬上來,有些緊張地蹭著紐因的褲腿。 沒有紐因的允許,他不可能作出其他舉動,只能依賴于紐因。 紐因笑了笑,轉過身去:“布蘭特利?!?/br> “是……”布蘭特利拘謹?shù)赝O律恚驹诩~因面前。他穿著深灰色的睡袍,剛洗完澡,鬢角還有些濕,刻意地解開了一些睡袍,露出比一年前更為健壯的胸肌——紐因最喜歡這個。他盡力忍耐住自己不去看跪在紐因腳邊的兄長,紐因剛剛顯而易見地忽視了他一段時間,那樣的忽視已經讓他有點焦慮了。 紐因笑著問:“你知道餐廳怎么走嗎?我忽然有些餓,想吃點東西?!?/br> 弗里斯蘭全裸著趴在紐因腿邊,聽到紐因的話之后看了一眼紐因,又看了一眼布蘭特利,再收回視線。 “好,我?guī)ァ?/br> 聽到紐因的問話,布蘭特利將紐因帶領到餐廳,餐廳連接著一個小廚房,布蘭特利就下廚為紐因煎小羊排吃。 紐因坐在餐廳的凳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弗里斯蘭的頭發(fā),去逗弄弗里斯蘭的耳朵。他的身邊跪趴著弗里斯蘭,眼前就是穿著睡袍的布蘭特利,嗯…… “布蘭特利,穿著睡袍煎羊排會讓睡袍粘上氣味的?!?/br> “……???”布蘭特利愣住,隨即很快反應過來紐因到底在說什么。他頓了一下,將睡袍脫下,搭到身旁,刻意展現(xiàn)自己結實的胸腹肌rou和修長筆直的雙腿。粗長的馬rou已經在紐因的注視下微微抬頭,布蘭特利卻沒有對紐因有過多表示。 他再系上圍裙,轉身熱油,再去煎羊排。羊rou滋烤的香氣在屋子內傳出,布蘭特利雖然有點緊張,手卻極穩(wěn),顯然已經將步驟熟記在心。 紐因光是聞著那羊排的香氣就餓了。 他的視線落到背對著他的布蘭特利身上——他的身材和兄長弗里斯蘭極為相似,但只要熟悉了就會發(fā)現(xiàn)還是有所差別,因為沒生產過,臀部更緊實,兩塊臀rou緊緊夾著。 去處理其他食材的時候,布蘭特利會有意無意地張開腿,這個時候晃動著的馬rou就會露出來,但很快他又會關上腿,讓紐因想看的根本看不真切。 紐因看布蘭特利也碰不到,又饞還沒煎好的小羊排,就把注意力轉向了觸手可及的弗里斯蘭身上。弗里斯蘭乖乖地跪著,視線自然地垂落到他的腳上,從未試圖逾距半分。 紐因一腳踩上了弗里斯蘭的馬rou上。弗里斯蘭的身子顫了一下,驚訝地望向紐因。 “我當然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你們,放心吧?!奔~因的半邊手臂撐在桌子上,唇邊噙著笑。他腳上穿著襪子,隔著襪子能感受到腳下踩著的馬rou的溫度。 弗里斯蘭彎下腰,馬耳朵顫巍巍地向后垂,視線跟隨著紐因的腳。 紐因踩人的時候不喜歡收斂力度,怎么喜歡怎么來。弗里斯蘭的馬rou粗壯,他根本不用擔心自己的腳會從那根馬rou上滑落,就往下壓著使勁踩。 換普通人可能得進醫(yī)院的事情,哨兵來承受就只是加倍的痛苦。 弗里斯蘭被調教得敏感至極的身子哪里受得了紐因這么踩?即使努力忍耐著,也會泄露出混雜著痛苦和快感的嗚咽。 “嗯…………” 他蹙眉盡力忍耐著,不讓自己在弟弟在場時顯得那么狼狽。 但紐因能夠輕易地控制他的身體,這根本不是他能決定的事情。那根馬rou本來只是半勃狀態(tài),被紐因一踩就硬得可怕,又被紐因的腳底往下壓,整個健壯的身體都在顫抖,垂著頭,拳頭攥緊了整齊放在大腿上。 弗里斯蘭的痛哼和欲望讓紐因很受用。這個時候,布蘭特利端著餐盤走到桌邊,放下小羊排和配菜,紐因一瞥過去,就能看見布蘭特利圍裙下被高高頂起的弧度。 “你也跪好。”紐因簡單的一句話,布蘭特利如臨大赦,趕忙也隔著弗里斯蘭半個人的距離跪下了,神情還帶著解脫。 紐因看著布蘭特利身上的圍裙,瞇了瞇眼,布蘭特利連忙把圍裙給解開,放在一旁。 然后紐因一腳踩在布蘭特利臉上。 “!” 布蘭特利的呼吸陡然急促,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這是他第一次被紐因踩臉,這個動作當然相當羞辱,布蘭特利的大腦一瞬間一片空白。 雖然他提前了解過紐因的癖好,但真的實cao起來,還是每次都超出了他的認知范疇。 紐因的腳穿著襪子去碾布蘭特利的臉,感受布蘭特利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腳底。布蘭特利的馬尾巴和耳朵也長出來了,明明身材壯觀,大半張臉卻被實實在在地踩在腳下,一動不動。 與之呼應的,是他那根能和兄長媲美的雄根,即使不被碰也昂首挺立,頂端的鈴口已經濕潤。 紐因踩著這對弗里斯蘭馬兄弟,還沒忘了慢悠悠地切下小羊排來吃。 入口鮮嫩飽滿,汁水充盈,配菜也恰到好處,調料不會過分,每一口都是原汁原味的rou汁和有韌勁的rou粒,值得細細品嘗。 他在這邊坐著當個悠閑的美食家,那邊的兩匹好馬卻在被腳踩踏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紐因對哨兵身體的控制程度極好——那畢竟并不是他的身體,根本沒有快到臨界點停不下來的概念。 弗里斯蘭被他cao弄這一大段時間,身體的敏感程度大大提升,幾乎是被紐因踩一下就可以射。 紐因就玩一會停一會,看弗里斯蘭搖晃著忍耐的身體,再在差不多的時候把腳踩上去繼續(xù)蹂躪。 而對布蘭特利,紐因更偏向于羞辱——畢竟一張現(xiàn)在還出現(xiàn)在電視上的臉,那張認真板正的臉,此刻卻在他腳下激動地顫抖。 兩匹高壯的弗里斯蘭馬身和心都屬于他,妥帖順服地跪在他腳下,這足以滿足一個人最原始的征服欲。 他的腳按壓著布蘭特利的臉,布蘭特利被按到微微張嘴,眼睛半瞇著去看紐因。他被踩到有點睜不開眼,但看向紐因的眼神還是帶著不敢置信的眷戀。 紐因對時機的把握很精準,這畢竟都是他的哨兵。他在弗里斯蘭馬rou抽動,似乎快要射了的時候直接挪開腳,弗里斯蘭喘息著晃動馬尾巴,要射不射地停在那里。 邊緣控制。 而且紐因并不打算只做一次。 弗里斯蘭漸漸地明白了紐因想要做什么,努力控制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去配合紐因——后來連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控制不了。他放棄了,只是跪在那兒,任由紐因掌控他的快感閥門。 甚至不用去看,弗里斯蘭就知道自己身邊的布蘭特利也是潰不成軍。 布蘭特利眼眶都紅了,他哪兒受過這樣的刺激? 他被紐因控制在將射不射的那個邊緣點,又因為是哨兵,敏感程度一層層地累積,偏偏根本射不出來。每次要射的時候紐因就不動了,讓他整個人都空落落地停在那兒,稍微緩過來之后又繼續(xù)開始。 “嗚………” 他徒勞無功地試圖把自己的身體往紐因腳下送,但換來的只是紐因更加精妙的控制和洶涌到堪稱痛苦的快感。 紐因計算著每個哨兵瀕臨高潮卻得不到高潮的次數(shù)。 十次…… 他把弗里斯蘭和布蘭特利,踩到瀕臨高潮十次。小羊排也吃完了,紐因把腳往兩個哨兵面前一伸:“把襪子叼下來?!?/br> 他可不想踩著這兩個大男人的前列腺液走路。 弗里斯蘭看眼色到位,果斷地把紐因的襪子咬下來叼著。布蘭特利還有些不可置信,仿佛不相信就這么結束了。他還硬著…… 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長,還是選擇先將紐因的襪子咬下來,叼在嘴中。 紐因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今天就這樣,沒有我命令都不準射?!彼┖猛闲?,“兩位,麻煩帶個路?!?/br> 弗里斯蘭垂眸,跪在地上乖順地應了一聲,布蘭特利連忙跟著應了。 弗里斯蘭顯然是興奮得狠了,即使叼著襪子全裸跪在地上,胸膛仍然不停起伏,一根馬rou晃動了兩下,他有些痛苦地蹙眉,看著紐因離去的方向,選擇直接跪爬著給紐因帶路。 布蘭特利與弗里斯蘭并排跪著前行,紐因只需要稍稍低頭,就能看見兩個男人極好的身材和搖晃的臀rou。 而這兩個人,單獨拎出去,都能震撼商界和政界。 紐因輕笑一聲,選擇去欣賞窗邊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