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迷霧重重,到底誰才是有問題的那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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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暮與銀楓按照原定計劃由前者去接觸宗內(nèi)的年輕子弟,后者去與各位長老周旋,每日晚上再進行復(fù)盤來找出赤方宗內(nèi)潛伏著的敵人的線索。 多虧了玄樂他們,楚暮這邊進行的很順利,只是短短幾天就認識了不少子弟。 只是……青梔提醒的可疑之人還是沒有找出來。 玄樂為人爽朗可靠,玄鑫也只是嘴上厲害,月琴更是內(nèi)外都白的與張紙一般……三人從表面上都看不出什么。那童子他也曾去找過,似乎并沒有異常。 他們畢竟是萬劍山之人,不可能在赤方宗內(nèi)久留,找出內(nèi)jian的速度是越快越好。 ………… “楚……暮,你似乎有些心情不佳?”一旁的玄樂看向他。 楚暮抽回神,搖了搖頭:“只是發(fā)了會兒呆,讓你見笑了?!?/br> 玄樂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看向他的目光明顯是不信的。 沒想到玄樂的直覺這么好,楚暮暗自提了提神,畢竟對方也許就是那個隱藏著真面目的人,不可放松警惕。 可幸好玄鑫中途插嘴,二人的對話也就無疾而終。 “楚暮你心情不好?那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練劍,出出汗就好了。”玄鑫勾上楚暮的脖子就想將他拉走,可因為他比楚暮還矮半個頭的身高做起這動作來便顯得有些滑稽起來。 “玄鑫……唉?!毙窇T例皺起眉,剛想開口阻止,卻看到楚暮對他眨眼睛似乎是要幫襯玄鑫,便只能閉上了嘴。 見玄樂難得沒有阻止自己一次,玄鑫立刻就帶著楚暮一起跑走了,邊跑還邊跟玄樂喊:“你別跟過來!” 楚暮眼神詫異,但玄鑫卻悄悄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前:“有他跟著多無聊,什么事兒都不能干……你不是不開心嗎,我們?nèi)プ鳇c有趣的打發(fā)時間吧。” 楚暮回頭看了看玄樂,逆著光的臉看不出神情,但似乎并沒有要跟上來的意思,見楚暮回頭還招了招手。 不知為何,此刻對方這般模模糊糊的身影卻讓楚暮覺得更眼熟了。 他微微睜大雙眼,總覺得一個人的樣子就快要浮現(xiàn)在腦中……可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想起來。 玄鑫還在帶著他跑,楚暮忍不住問:“我們要去哪里?” “后山。” “可那里我們不是已經(jīng)去過許多回了么?” 玄鑫勾起一個狡黠的笑容:“這次是你沒去過的?!?/br> 楚暮無奈的笑了起來:“如果是普通的地方你們怎么會不帶我去,不會是禁地吧。” 玄鑫的臉一僵,似乎是被說中了。 按照楚暮原本的性格肯定會勸阻對方這樣魯莽的行為……可現(xiàn)在他正好是想主動去這種故意不讓人進的地方探查,玄鑫的邀請反而是瞌睡來了給他遞枕頭。 “你去不去嘛!不去算了。”玄鑫皺起眉不去看楚暮的臉……他也知道楚暮的性格,肯定是要勸自己的。 可他卻聽到了堅定的一聲:“去。” 這正是他想聽到的!他立刻露出個笑臉:“就知道你肯定不像玄樂那么無趣?!?/br>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無聊,每日不是呆在自己的住處修煉就是接任務(wù)出宗歷練,我和他都認識那么多年了還沒見他消停過?!?/br> “這回還是因為你,他才多閑下來了幾日。” 楚暮的眼神凝重起來:“你是說……他經(jīng)常不在宗內(nèi)露面?” “對啊?!毙尾灰詾橐獾狞c了點頭。 楚暮暗自記下這個線索,同時二人也已經(jīng)到了后山口。 玄鑫:“因為是禁地外有禁制封鎖著,所以我也還進不去……但是我發(fā)現(xiàn)有一個漏洞,所以就沒問題啦……” “這還是前不久我?guī)煾笌襾砗笊叫逕挼臅r候,我偶然間發(fā)現(xiàn)的?!?/br> 楚暮隨口問了一句:“你師父是……” 玄鑫立刻挺起胸膛,有些驕傲:“是我們宗的大長老炎裘,他可厲害了,整個宗里我最喜歡我?guī)煾?。?/br> “另外,玄樂和月琴也分別是另外兩位長老的徒弟,所以我們才這么熟。” 大長老……據(jù)炎華說他也是龍玉的知情人之一,只不過沒想到他們?nèi)私允情L老之徒,楚暮裝作不經(jīng)意:“哦?那他們的師父又分別是哪位長老?” 玄鑫沒有懷疑,立刻道出:“玄樂的師父是炎蒼長老,月琴的師父是炎風(fēng)長老。” 這二位楚暮也曾聽炎華說過,前者是個性子古怪倔強的老頭,后者則是個脾氣火爆的婦人,但都是赤方宗的中流砥柱。 “說起來長老都是炎字輩,你和玄樂一樣也都是玄字輩,為何月琴不是叫玄琴呢?” “月琴是她的本名,她并非我們赤方宗的正經(jīng)弟子,只是玄風(fēng)長老的好友寄養(yǎng)在這里,等日后還要將月琴接回去的?!?/br> “原來月琴不是赤方宗子弟……”楚暮又陷入了沉思,那便是說有可能是從早就已潛伏在這里的? 玄鑫停下了腳步:“到了?!?/br> 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的是一棵樹。 怕楚暮還沒明白,他率先轉(zhuǎn)過頭解釋:“這樹其實就是禁制的漏洞,如果我們觸著這棵樹就會被認為是與樹有關(guān)聯(lián)的生命,一踏腳便可以進去了。” 楚暮皺起眉:“這樹一直都有么?” 玄鑫一愣:“后山這么多樹,我沒注意過?!?/br> 楚暮上前摸了摸這棵樹,沒有絲毫異常,看上去就是普通的樹……他剛想收回手,竹葉印記就有起了些微的反應(yīng),是青梔在提醒他這棵樹不對勁。 他將手掩進袖袍擋住那瑩瑩的綠光,轉(zhuǎn)頭看向玄鑫:“這棵樹很有意思,我想多觀察會兒可以么?” 玄鑫一愣,覺得一棵樹有什么好看的,有些驚訝的點頭:“好?!?/br> 印記只是一會兒就消停了,看來這已經(jīng)是青梔能對他做的最大的提醒了。楚暮收回貼在樹上的手:“我們進去吧?!?/br> 雖然后山禁地的禁制竟然如此不牢靠這一點很可疑,但他不想錯過這次機會。 二人摸著樹繞了一圈,那無形的屏障果然沒有阻隔住他們的腳步,等進了大半個身子再收回手,便已是在禁地之內(nèi)了。 “嘿嘿,其實我也還是第二次進來呢?!毙谓K歸是孩子氣性,做了回出格是事情便開心的不得了。 楚暮站在他身前:“既然你也還是第一次進便走在我身后吧,出了什么意外我也能幫你擋一擋?!?/br> “嗯……哦?!毙坞y得的沒有反駁楚暮這般將自己當小孩子對待的話,老老實實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嗯?”警惕看著四周的楚暮發(fā)覺自己的衣袍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玄鑫沒有說話,就只是拉著他的衣服走。 楚暮有些無奈的回頭,瞳孔卻突然一縮,烏黑的瞳仁倒映出玄鑫不自然的臉。 玄鑫紅著臉剛想說什么,卻被楚暮突然扣住腦勺抱進了懷里。 鼻子一酸,玄鑫眼泛淚光的抬起頭:“你干什么啊。” 楚暮還摟著懷里的玄鑫,手中悄然握住了竹玉劍目光緊緊的看著前方,玄鑫也跟著楚暮的視線望過去。 卻吃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所站著的地方焦黑了一小片。 “沒事?!背核砷_他,“是只炎猴而已,看來我有些緊張過度了?!?/br> 玄鑫也反應(yīng)過來了,炎猴是出了名的愛惡作劇。 他有些生氣:“臭猴子!居然想吐火球燒我!” 楚暮攔住他:“炎猴只是愛惡作劇,沒有壞心的?!彼〕鲆幻都t果悄悄扔在了遠處的地上。 沒一會兒……本來還藏在樹梢上看不見身影的小家伙輕手輕腳的落下地,小心翼翼的嗅了嗅那帶著誘人氣息的果子,見沒有異常才用小爪子抱了起來。 “你扔的什么?” 楚暮含笑回答:“是很多靈獸都喜歡的一種靈果。” 那炎猴很快就吃完了一枚,圓溜溜的眼睛隔著老遠看著楚暮,眼中露出渴望。 楚暮又取出一枚,沖那炎猴招了招手。 后者遲疑一下,但還是架不住紅果子的誘惑,蹭的一下躥到了楚暮的身上。 “還是只未成年的,怪不得警惕心這么差,只是兩枚果子就熬不住了?!背簩⒓t果遞給只有小臂那么長的炎猴。 似乎是察覺到這個人類不是壞人,炎猴趴在楚暮的肩上也不下去了,就這么啃了起來。 “他要噴我火你還喂他果子吃!”玄鑫不滿,看著炎猴的目中帶上惡意。 小獸被嚇得瑟縮了一下,楚暮也給了玄鑫一枚果子:“好了,你也來試試看吧?!?/br> 玄鑫雖然面上嫌棄,但還是有些期待的將那果子接過來,放到了炎猴的眼前。 那炎猴看了玄鑫兩眼,將那果子抓了過來。 雖然沒有像對待楚暮那般一樣直接躥過來,但玄鑫的眼睛還是亮了一下?!八粤?!” 二人一猴就又在禁地里走了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總是能在各處瞧見炎猴的身影。 “原來這是炎猴的棲息地,也怪不得被列為禁地了?!背喝粲兴嫉狞c頭,心中的一絲疑慮也消失了。 “原來是這樣,真沒勁……我們回去吧?!毙蔚膭蓬^也小下去了。 楚暮點頭,“說的也是,萬一走深迷了路就不好了。”肩上的小猴發(fā)現(xiàn)了他們似乎是想走,有些不舍的嘰嘰叫了兩聲。 楚暮以為它是又想吃果子了,便遞給了它兩顆新鮮的,后者瞬間止住叫聲把果子抱在手里啃。 “對了,你之前是想對我說什么嗎?!背和蝗幌肫鹧缀锿蝗幌蛩麄儼l(fā)起進攻時玄鑫不自然的臉。 “唔……”玄鑫面色微紅:“要是玄樂和月琴在一定會笑話我的,所以我才特意把你拉過來。” “嗯,是什么事。” “你能不能教我修煉!那個,因為你很厲害嘛……” 楚暮皺起了眉:“我是萬劍山子弟,功法是不能外傳的?!?/br> “不是這個意思,不是讓你教我功法啊!” “是說技巧嗎。”楚暮緩過神:“可以啊?!?/br> 玄鑫眼睛一亮:“你答應(yīng)了!不能反悔啊!” 楚暮點頭:“放心吧,不會反悔的?!?/br> 可今日時候已不早,二人便相約下次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