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小師弟哪怕連昏睡過去都要被迫戴上綠帽,而且還是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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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梔的本體其實也是植物,他是天界中一株有了靈性的白筍——偶爾就會有這樣的事發(fā)生,但他很顯然是要更幸運一些,不僅在機緣巧合下化出了人形,還正式成為了負責給仙花仙草澆水的童子。 雖然修為幾乎沒有,但確實已經(jīng)在天上呆了好長一段時間,既然他說銀楓是九蕊寒,那就一定是真的。 楚暮站在銀楓的身邊慢慢閉上了眼眸。 但他并沒有失去探知的能力,強大的神識瞬間擴散至戰(zhàn)場上的每一處,任何一點動靜都能夠被他直接“看”到。 他又將自己的神識凝出一股往銀楓的冰錐里鉆……但那其中蘊含著的力量似乎并不喜歡他這個客人,抗拒著想將他擠出來。 但那破碎的一點能量怎么可能與楚暮相對抗,很快就被強行鉆入了。 正在凝神控場的銀楓似有所感,他側頭看向楚暮。 后者緩緩睜開眼睛,他笑著看向銀楓:“師尊的寒冰中果真是蘊含著一絲神念在?!?/br> 銀楓問:“是說修士的神念可以對付鬼修么?” “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點,但只要試試就能知道了?!?/br> 楚暮伸出手,竹玉劍就自動飛到眼前,他凝神將自己的神念承載在自己的劍中,然后cao控著劍身輕輕一甩——一道瞄準遠方鬼影的劍氣就飛了出去。 銀楓緊緊地盯著,卻發(fā)現(xiàn)那道劍氣沒能對鬼修造成任何的傷害,直接透過對付的身體砸在了地上。 但他很快就發(fā)覺楚暮又斬出了一劍。 遠處的慘叫聲在戰(zhàn)場上混雜著讓人聽不分明,可那漸漸散去的黑煙卻讓二人看得清楚。 第一次的劍氣中并沒有神識,第二次揮劍時他則將神識醞載在了其中。 楚暮因這次的成功而微笑起來:“也許可行?!?/br> 銀楓也重新凝聚碎冰,這次他刻意將神念放入其中甩出……果然,原本只能對鬼修達到牽制作用的碎冰威力大大提升。 “師尊,您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嗎?”楚暮回頭問。 銀楓沒有貿(mào)然雀躍起來,他細細思考一番之后還是搖頭:“這個方法并非所有人都能做到?!?/br> “雖然你我做的輕松寫意,但將神念融于旁物之中乃是神識強大之人才能做到的事情?!便y楓嘆了口氣:“當今修士大多并不重視錘煉自身的重要性,更何況神識是極脆弱的東西,一旦受傷便難以挽回?!?/br> “尋常修士都只將它當做提升修為后的附屬品,沒有專門針對它修煉過,cao縱起來并不會那么熟練,如今的時間又緊,也許趕不上。” 楚暮卻不肯就此放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突破口,哪能連嘗試都不做就放棄:“那如果是好幾個修士將自己的神念同時以一點味目標刺出呢?” 他目光如炬,再一次向銀楓詢問。 “……”銀楓抿了抿唇,“也許可以?!?/br> “還要多謝師尊您提醒了我這一點,我接下來要繼續(xù)去嘗試下別的方法順便把這個消息告訴掌門他們?!?/br> 楚暮擁抱了一下銀楓的身體,“您自己一個人小心點。” 說完他便縱身一躍,從高聳的冰柱頂上跳了下去。 銀楓目光微怔,似乎還沒從剛剛那個懷抱里反應過來……他望著楚暮遠去的背影,眼中浮現(xiàn)淺笑:“似乎好久不見暮兒這么開心了。” 他像是被感染了一樣,之前因楚暮昏迷不醒的心驟然放松。 他的暮兒真的回來了。 周身的寒氣更加凝實,細碎到幾乎看不見的碎冰化為白霧漂浮在銀楓的身邊。 看上去沒有任何威脅,卻在一道黑影飄過時驟然變得尖銳細長,將那鬼修刺穿。 銀楓將眼中的笑意藏起,一臉冰冷地盯著下面的戰(zhàn)場:“這場戰(zhàn),絕對不能輸。” 是為了他自己,更是為了楚暮! ………… 云流風果真是下了血本,那些修士們經(jīng)過丹藥的修復,沒過多久就恢復了元氣。 “兄弟,原來你這么有錢?”赤和曲難得閑下來了一會兒,就跟旁邊的云流風搭話。 他的表情有些郁悶,就連這個他不知道名字的弱雞都能幫得上忙,他堂堂魔教尊者卻只能在這照顧傷員! 云流風假裝謙虛,心里卻想讓對方再夸幾句,他搖著扇子:“沒有沒有,也是小本生意?!?/br> 赤和曲卻又一次丟下他不管,他眼睛發(fā)光地盯著從遠處穿梭而來的某道身影,大聲喊道:“楚暮,你沒事了?” 站在傷者最前端的宋硯山看著身后越來越多的人,跟旁邊的嵐喙說:“不行啊,受傷的越來越多,休息完后又可以繼續(xù)上的人倒是沒幾個,要不你也上去幫幫忙吧。” 嵐喙將瞄準他們的鬼修一一斬盡:“說什么傻話,我走了你哪里撐得住?!?/br> 剛剛還只是一個小黑點的楚暮此刻已經(jīng)到了宋硯山等人的面前:“掌門,你知道修士的神識可以對鬼修造成直接傷害嗎?” 宋硯山微愣:“你說什么?” “果然,您也還沒察覺到這一點?!背簢@了口氣:“您快試試看,然后告訴我這個方法可不可行吧。” “好。” 宋硯山還是第一次主動將神識外放,一開始有些生澀,但很快就理解了這是一個什么樣的cao作。 正好遠處有一個修士跌坐在地上吐血,他立刻將手伸過去—— 那人似乎也是知道自己有救了,猛然松了口氣,他勉強伸出一只手,想要那巨手方便拉他走。 可他的求助卻被忽略了……眼見鬼修的刀刃都要砍到他的脖子上,他伸出的手也沒有被拽住。 “???”心中冒出無限的疑惑,但求生的心理讓他剛冒出想再奮力一搏與那鬼修拼命的想法,就見那見死不救的巨手轟然落下,拍在了那鬼修的身上。 浩瀚的靈氣將地磚拍的粉碎,大片的塵土飛揚,嗆得那修士劇烈咳嗽起來。 可他即使嗆得流出了眼淚也不敢移開目光,因為那剛剛還險些要治他于死地的鬼修化為了一股黑煙與那粉末一同飄散在天地間。 有些震驚的看著那巨手——原來你也有辦法打得動鬼修,那你早點來啊! 宋硯山等人皆將這件事看的分明,心下當即一喜:“還真行!” 但嵐喙卻一皺眉頭:“可是這手段還是不夠利落干脆,更何況目前并非所有修士都能做到將神識投射于某物上。” 嵐喙與銀楓說了同樣的話,楚暮早已做好了被否決的準備,于是他又說:“沒錯,所以我想來問問您們……如果幾位相性好的修士同時將神識刺向同一點,會不會有效果?” “拋棄媒介,而是直接將精神力當做武器么……”嵐喙陷入沉思:“可是危險太大了,萬一遭遇反噬……” 宋硯山卻打斷了嵐喙繼續(xù)想說下去的念頭:“已經(jīng)來不及顧慮這么多了,愿意來這里的修士哪一個不是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的?” “嵐喙,不要太小看人類了!我們沒你們靈獸這么怕死?!?/br> 一向嬉皮笑臉的少年面上凝重,嵐喙居然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他才嘆出口氣。 也許確實是漫長的生命讓他養(yǎng)成了過于謹慎的性格,此時竟然將最重要的東西都忘卻了?!啊乙矝]有說不行啊?!?/br> “你們都聽見剛剛說的話了嗎?”宋硯山這才回頭看向身后正在調息的修士們。 “是!”還有力氣開口的眾人齊聲說道。 “好!”宋硯山臂膀一揮,雖是少年模樣,但此刻身上所爆發(fā)出來的氣勢卻不是常人所可比擬。 “現(xiàn)在能動的修士,全部都各自想辦法將這個消息傳遞給其他人。記住,不要戀戰(zhàn)!也許經(jīng)過各種完善和實驗,這將成為對付鬼修的突破口。” “我等明白!” 此刻,不管那些人是不是屬于萬劍山的弟子,原先是什么身份,認不認識宋硯山這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響應他的號召,齊聲喝道。 宋硯山看向嵐喙:“你去與外界的修士傳遞這個消息,我們也終于能有后援了?!?/br> “好?!睄灌共辉僬f什么,他提著靈鹿刃離開了這里。 ………… 赤和曲愣愣地看著楚暮,總覺得對方似乎從之前開始就一直在冷落他,心里有些委屈起來。 但他眼巴巴瞅著對方的目光才幽怨起來,楚暮就察覺到了他,還微微一笑。 嗯……好像又不生氣了。 赤和曲被對方的笑容擊中,心情立刻由悲轉喜,身后若是有狐貍尾巴的話一定已經(jīng)在大搖特搖了。 可惜的是因為時間不等人,楚暮還有點擔心北意行和方景玉,對赤和曲微微一笑后便立刻轉身走了。 蹲在旁邊的云流風則是一臉若有所思地想著剛剛楚暮說的話。 若是神識可以對付鬼修,那么換而言之,其實這也不過就是靈魂之間的硬碰硬。 也許,他所擁有的一些特殊玩意兒能達到類似的效果。 ………… 北意行的黑眸中染上金光,他本就是不在意自身感受的人,便強撐著揮了一次又一次的劍。 劍中的老者不斷出聲勸阻:“別繼續(xù)了!就算你再怎么天才也得休息休息,別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北意行是天才這個事實毋庸置疑,他也將對方的努力都看在眼里。愛才之心人皆有之,他不想看到這個天賦異稟的小輩因為過于拼命而消耗了自己的潛能。 “這是我與十一的約定,我來幫忙斬殺鬼修,他幫我?guī)熜址€(wěn)固住魂魄?!?/br> 北意行在有些事上總是表現(xiàn)出超出常人的執(zhí)著。 老者在劍中氣得跳腳:“那也沒你這樣胡來的??!” “小師弟?!?/br> 熟悉的聲音從背后響起,北意行身體瞬間頓住了。 “師兄?”他有些希翼地想去看,又怕那只是自己的錯覺,便僵在原地不知該做什么好。 “是我?!?/br> 楚暮來到他的身前:“你太拼命了?!?/br> 北意行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他伸出手想去摸楚暮的臉,想看看那是不是真的師兄……可他很快又回想起自己正是那個讓楚暮危在旦夕的兇手,垂下眼睛不敢去看對方的臉。 楚暮主動圈住他握著意寒劍的手腕,北意行一驚,想要掙扎:“別碰我……我怕我又會傷害到師兄你?!?/br> 可他卻被拽著往前一帶,楚暮抱住了他的身子:“不會的,你永遠也不會傷害到我。” “你看,現(xiàn)下不就好好的么?!彼穆曇魩?,安撫著北意行顫抖的心靈。 無論一直以來表現(xiàn)得有多么剛強,北意行在楚暮面前永遠是一個脆弱的孩童。 “……我真的,不會讓師兄受傷么?!?/br> 楚暮點頭,他親親北意行的發(fā)頂:“小師弟,休息一會兒好么,再繼續(xù)下去我怕你承受不住?!?/br> “我已經(jīng)沒事了,所以你也不能有事,不然到時候愧疚一輩子的是我?!?/br> 剛剛老者如何勸都不聽的北意行現(xiàn)在只是楚暮兩句話就點了頭,他聲音哽咽地回抱住楚暮,手中的意寒劍脫落,插在了地上:“好?!?/br> 但楚暮還是有點不放心,他取出枚丹藥給北意行:“小師弟可是剛剛突破了,這枚丹藥有穩(wěn)固的作用,吃下后再休息吧。” “嗯?!北币庑泻敛华q豫地將楚暮給的丹藥塞入了嘴中咽下。 那藥丸瞬間化為清涼的藥液滑下他的食道,北意行的腦袋暈乎乎起來……楚暮接住了他的身體。 “你給這小輩喂的藥有安神的作用?真是難得,居然注意到了他一直都緊繃著心弦?!?/br> 旁邊默默觀看的老者從劍中出聲:“也難怪這小家伙拼了命要救你?!?/br> 楚暮將睡過去的北意行橫抱起,“嗯,這位前輩,多謝您一直替我照看小師弟?!?/br> 意寒劍在老者的cao控性漂浮在空中跟著:“誒喲,沒什么,我還指望著他給我喂酒呢?!?/br> 和北意行朝夕相處慣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有禮貌的小輩,老者在心中對楚暮的好感度瞬間飆升。 楚暮慢慢走到了方景玉的身邊,剛剛也是因為對方,鬼修才一直沒能sao擾到他與北意行。 “你醒了?!狈骄坝駥τ诔旱男褋頉]有任何質疑,好似這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你真的出事,哪怕是追到鬼界我也要將你重新?lián)尰貋??!?/br> 楚暮無奈一笑:“那也太夸張了?!?/br> 他在心里還補充一句,如果要追應該得去天界才行。 “嗯,好在你現(xiàn)在回來了?!?/br> 方景玉忽略對方的懷里還抱著北意行,大手扣住楚暮的后腦吻了上去:“不然我真的會瘋掉?!?/br> “唔……”楚暮面色微紅,可當目光發(fā)覺對方隱藏在眼底的灼熱之后,還是微嘆口氣,回吻了過去。 是他騙了方景玉,他讓赤和曲告訴對方自己不會有事,還說“你不是說過只要跟你成婚,我做什么都可以么……那么拜托你,舉整個魔教之力幫助凡間度過這個危機吧?!?/br> 無論是赤和曲還是方景玉,都察覺到了他說自己不會有事是個謊言,但兩者都選擇了放縱他,尊重他的選擇。 并且,全力以赴地為他實現(xiàn)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