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狐耳狐尾的赤和曲,被揪著敏感的尾巴插xue,崩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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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暮盯著眼前狐耳狐尾的赤和曲:“你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 “我也不知道……”赤和曲滿臉郁悶,他的耳朵跟著抖動了一下:“大概是妖力恢復(fù)的后遺癥?我都不記得我有多久沒有變成這樣一副模樣了?!?/br> 他挑眉,似乎是有些不滿:“我小時(shí)候可是很快就學(xué)會了化人形,這樣一副不三不四的模樣居然還再次會出現(xiàn)在我的身上,真是不應(yīng)該?!?/br> 楚暮沒忍住去摸了摸他的耳朵:“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可愛的,也總算是讓我見識到了話本中的狐貍精長什么樣?!?/br> 赤和曲由悲轉(zhuǎn)喜,他主動將頭湊過去,方便楚暮摸:“那你多摸摸。” 楚暮眼中含笑:“好。” 大概是之前擼赤和曲狐貍原身的模樣擼多了,楚暮很順手地就往下摸去……雖然赤和曲現(xiàn)在毛茸茸的部位只有冒出來的耳朵和尾巴,但卻不妨礙他順著對方的發(fā)絲與背脊往下滑去,揪住了他的尾巴尖尖。 “嗯……”赤和曲的耳朵和尾巴都抖了兩下。 “怎么了?” “沒什么,你繼續(xù)吧……”赤和曲面色微紅……果然,變回人身以后再去接受楚暮的撫摸,感覺還是很不一樣。 雖然都很爽就對了。 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變回人的樣子了,這也就意味著,之前獸態(tài)時(shí)不能做的事情,現(xiàn)在又可以做了。 他暗自磨了磨牙,爽的耳朵抖個(gè)不停。 尾巴是他很敏感的部位……但很顯然楚暮并不知道這一點(diǎn),還在摸個(gè)不停。 見時(shí)候終于差不多了,他將楚暮按倒,圓瞳轉(zhuǎn)豎,閃著暗金的光芒:“楚暮,難得我現(xiàn)在是這幅模樣,不來做一次么?” 楚暮收回?fù)崦Ψ蕉浜臀舶偷氖郑骸斑@兩件事并不相干吧……” 赤和曲見說服不成,又拉著楚暮的手去撫摸自己已經(jīng)硬挺的下身:“我都已經(jīng)被你摸得有反應(yīng)了,你要負(fù)責(zé)。” 他低頭,滿臉不悅:“你都不知道我已經(jīng)忍了多久了……我變成小狐貍的時(shí)候你摸我這么久,現(xiàn)在就要翻臉不認(rèn)賬了么?” 他舔舔干澀的唇,眼神晦澀的盯著楚暮,就好像是要將他吞吃入腹:“就當(dāng)是幫我一個(gè)忙好不好,我已經(jīng)憋得不行了。” “你啊……”楚暮這才意識到赤和曲雖然在之前變回了狐貍原身,但終究心靈還是原來的那樣,之前的自己也并不只是簡單的在撫摸一只狐貍,而是赤和曲整個(gè)人才對啊…… 所以,自己之前是摸遍了赤和曲的全身么……楚暮面色微紅。 他想抽回自己按著對方炙熱的手,但卻被赤和曲死死抓住手腕,動彈不得。 看著對方一副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就死賴著的模樣,楚暮無奈的點(diǎn)頭:“好吧,就僅此一次?!?/br> 赤和曲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抓著楚暮手腕的手,長長的紅色尾巴立刻就纏繞了上來:“我的尾巴很舒服的,你一定會喜歡。” “確實(shí)挺舒服?!背狐c(diǎn)頭。 可他卻沒能理解到赤和曲話語中的意思。直到對方靈活的手指從他的衣衫下擺里探了進(jìn)來。 “等等……”楚暮渾身一僵:“你不是知道我最怕癢的么?!彼乱庾R用力地扯了扯手里的尾巴。 “唔嗯!”赤和曲瞬間悶哼一聲,無力地?fù)涞乖诔旱纳砩希骸啊l知道你過了這么多年還是這么怕癢啊?!?/br> 楚暮也沒想到赤和曲的尾巴竟然這么敏感,只是輕輕一拽就沒了力氣,他便松開手停住了。 “怎么不摸了?”赤和曲倒是還好,他面色紅紅的盯著楚暮看:“我喜歡你摸我……很舒服?!?/br> “我看你剛剛好像很難受的樣子?!?/br> 赤和曲撐起身子,坐在了楚暮的身上:“這你就不懂了吧,不僅女人是口是心非的類型,就連男人也是,雖說我剛剛好像不喜歡你摸我尾巴,實(shí)際是喜歡的?!?/br> 赤和曲說這話的時(shí)候耳尖泛紅。 按道理來說他是不該和楚暮講的這么清楚的,因?yàn)樽詈蠛π叩倪€得是他自己。 可是,楚暮這個(gè)人又實(shí)在是太木訥了,如果不事先跟他講清楚,那最后要懊悔的還是他自己。 既然兩個(gè)的后果都是他自己難受,那與前者的難受相比起來,現(xiàn)在丟一點(diǎn)面子也就不算什么。 只要待會兒爽了,那就是他賺到了! “所以你其實(shí)是喜歡被我摸尾巴的?”楚暮有些疑惑,他從未聽說過這種道理。 赤和曲肯定地點(diǎn)頭:“對?。 ?/br> 楚暮了然:“原是如此,我現(xiàn)下明白了。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做了?!?/br> 他摸摸赤和曲腦袋上的耳朵,揉了揉。 赤和曲又癢又舒服,耳朵直抖但卻忍住沒去躲,身后的尾巴倒是沒忍住微微搖擺起來。 “唔,楚暮……”赤和曲的眼眨了眨,喉嚨發(fā)出輕哼聲。 大約是因?yàn)榛尾煌晟频木売桑藭r(shí)的他就連睫毛都是火紅色的。但看上去又不令人覺得夸張,放在赤和曲身上更是讓人覺得好像天生就該這么長一般。 楚暮揪著他的領(lǐng)子將他拉過來一點(diǎn),輕輕的吻了上去。 “嗯……” 赤和曲雖然每次都主動的不行,但又經(jīng)常被楚暮一動就害羞,此刻也是眼睛閉上,睫毛緊張地不停顫動。 楚暮盯著赤和曲的臉,慢慢翻身將其壓在身下。 赤和曲由撲倒楚暮的姿勢反變?yōu)榱吮粨е蟊?,整個(gè)人都趴在了床上。 長長的紅衫底下有什么突起在晃動,是赤和曲的尾巴。但因?yàn)榧t袍很長的緣由,只能隱約瞧見一點(diǎn)探出來的尾巴尖尖。 楚暮將赤和曲的衣服掀了起來,卻發(fā)現(xiàn)他底下什么都沒穿,挺翹的臀瓣暴露在眼底,尾椎骨處有毛茸茸的粗長尾巴生長出來,將臀縫給蓋住了。 赤和曲察覺到楚暮停的頓住,面色悶紅的解釋:“有尾巴以后穿褲子好難受的,怎么放都不對勁……” “所以就沒穿么?!背簾o奈:“幸好你沒出去見什么人,不然可怎么好?!?/br> 赤和曲尾巴輕輕晃動,耳朵也顫了兩下,他將頭埋進(jìn)床中,聲音含糊:“只給你一個(gè)人看我這幅樣子?!?/br> 對方難得害羞起來,樣子著實(shí)有些可愛,楚暮笑著捏住了他的尾巴根部:“好?!?/br> 將尾巴掀起一點(diǎn),楚暮用另一只手去掰開臀瓣,臀縫間的粉嫩小口張著嘴,吐著一點(diǎn)亮晶晶的液體。 已經(jīng)濕了…… 赤和曲半回頭,閃著眼睛:“還不是因?yàn)槟阋恢泵业奈舶秃投洌?dāng)然會有感覺了。”他不自然地將頭頂豎起的耳朵壓下:“快點(diǎn)插進(jìn)來,下面好癢?!?/br> 對方的姿態(tài)如此不自然,楚暮反倒覺得自在了許多,他摸摸赤和曲此刻顯得格外乖順的耳朵,為他在肚子底下墊了兩個(gè)枕頭,但高度還是不夠,差了一大截。 赤和曲跪趴在床上,被抓住的尾巴有些急不可耐的晃動起來,就像是想要掙脫出去,他說:“墊不墊枕頭都無所謂,我撐得住?!?/br> 楚暮看了看周圍,似乎也沒有什么可以用來墊的柔軟布料了,只能點(diǎn)頭:“難受的話就跟我說?!?/br> ……這下赤和曲才終于如愿以償被楚暮用下身抵上了xue口。 “唔……快點(diǎn)。”他興奮地尾巴搖了搖,期待的瞳孔變得更加尖銳細(xì)長。 赤和曲的尾巴老是亂晃,時(shí)不時(shí)就會掃到楚暮的肚子上,癢極的楚暮便直接拽住了他的尾巴根部,用力往上提起,確保那大尾巴不會再碰到自己后才整根插入。 可赤和曲卻突然悶哼一聲:“嗯……輕點(diǎn)……” 尾巴本就是他的敏感點(diǎn),又怎么經(jīng)得起楚暮這般用力地拽弄,當(dāng)下便后xue緊縮,滿面潮紅。 貼著腹部的yinjing直接就xiele出來,小腹頓時(shí)感到黏黏膩膩的一片,可赤和曲卻沒有閑心去管這件事,他回過頭,眼神隱忍:“哈……楚暮……” 他剛想哀求楚暮慢點(diǎn)的時(shí)候,卻又被用力地拽了一下尾根。 對方的手指輕柔快速地?fù)狭艘幌滤眢w與尾巴的連接處,酥麻的電流感順著脊椎涌上大腦,赤和曲在一瞬間感覺自己的頭皮發(fā)麻。 他身體一下子無力起來,才剛抬起的頭又低了回去:“唔!” 變緊的xuerou又夾了楚暮一下,腸rou伸出涌出一股水。 “等……嗯……哈嗯……楚、暮……唔……” 又是好幾次想說出口,卻都被各種緣由給打斷了喉嚨間溢出的話,字音全都破碎為呻吟聲傾瀉出去,聽上去只覺得他是在撒嬌。 而這邊的楚暮心思也很簡單。 既然赤和曲事先跟他講了“口是心非”的道理,那定然就是暗示他接下來粗暴點(diǎn)也沒關(guān)系。 所以,赤和曲的那些求饒就全都被他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 拽一下尾巴,赤和曲的身體就會輕顫一下,火熱濕潤的xuerou也會猛地夾緊一瞬,感覺很新奇的楚暮便沒忍住多玩了幾下,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重。 扶住對方腰身的左手幾乎成了擺設(shè),楚暮完全是憑借拽弄赤和曲的尾巴來將其扯過來cao。 “哈??!嗯啊啊……”赤和曲的眼睛完全紅了,酸澀濕漉的盯著眼前變得朦朧的景象。 這種最重要的地方被拽著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奇怪了……雖說是由楚暮握在手里讓他心甘情愿,可正是因?yàn)槌吨舶偷娜耸浅海炊X得自己更興奮起來了。 他磨著牙,重新勃起的yinjing濕漉漉的滴著液體,看上去有些像是失禁了。 但當(dāng)他以為最多也就只能這樣的時(shí)候,卻又忘記了他還有一對耳朵。 楚暮俯下身子,從背后環(huán)抱住赤和曲的身體。 他將頭湊到赤和曲的頭頂,輕輕含住了那毛茸茸的耳朵,牙齒小心翼翼的廝磨,往內(nèi)里吐出熱氣。 赤和曲的耳朵瞬間抖個(gè)不停,可被咬住尖尖后偏偏又逃不開,只能被迫接受對方給予的快感。 “嗯啊……嗯……楚暮……”赤和曲的xue再次夾緊到一個(gè)地步,透明的yin液不斷地從二人結(jié)合處的縫隙間漏出來。 滴答滴答的往床上落去,灑滿了大半張床鋪的紅袍此時(shí)都變得皺皺巴巴,反倒是楚暮,除了面色微紅,衣衫和發(fā)絲皆凌亂了些以外,都還正常得很。 “不要咬我的耳朵啊……”赤和曲的眼尾滑下一滴因?yàn)榭旄卸淮碳こ龅臏I水。 不要咬?那就是再咬得更用力點(diǎn)的意思? 楚暮自以為理解了赤和曲的意思,便將對方的耳朵含入的更深了些,舌尖用力地舔弄對方的耳朵尖尖,將上面的毛發(fā)都打濕了許多。 “嗯啊……楚暮……你……”赤和曲大喘著氣,額上冒出細(xì)碎的熱汗,身體抖動個(gè)不停。 他掙扎著回過頭,眼睛和臉,耳朵和脖子根都是潮紅一片:“唔!楚暮,親我……” 這下楚暮總算是做了一件赤和曲想要他去做到的事。 他放過了嘴里可憐又敏感的耳朵,去親赤和曲湊過來的臉。 “哈……唔嗯……”終于被放過耳朵,可赤和曲卻抖得更厲害了,火紅的眼中閃過一絲央求,可惜楚暮并沒能理解他的意思,還在用力搓揉手中的尾巴。 “怎么了?”他親吻著赤和曲的唇,勾弄著對方的唇舌,心中還有些疑惑對方今天怎么沒以往那么主動了。 “嗯……啊……” 如果可以仔細(xì)去瞧的話,就能發(fā)現(xiàn)能正被大力插弄的xue口已經(jīng)徹底紅了,不斷地哭泣著,好似在求饒。 楚暮為他理了理凌亂的發(fā)絲:“你夾得好緊,我快要射了?!?/br> “射進(jìn)來……嗯啊……”赤和曲用殘余的力氣回吻住楚暮,舌頭主動去勾纏他。 “嗯,好。” 楚暮又大力的抽弄了幾下,將赤和曲的臀上留下不少被拍打過的痕跡,單看就好像被人打了屁股一樣,有些紅腫。 射進(jìn)去的一瞬間,他不自覺將手中的尾巴抓得更緊了,用力地拽著后,這才放心地對著腸rou深處射進(jìn)去。 赤和曲沒忍住又哭了出來,紅紅的眼酸酸的冒出了淚水,看上去又可憐又色情。 被心愛之人用jingye澆灌的同時(shí),尾巴還被人用力地拽在手里,他一時(shí)之間意識有些恍惚,身體輕飄飄的好像在天上飛。 “嗯啊……楚暮……”他抓住床單的手用力到手背暴起青筋,指尖更是全都泛起rou白色。 在粗沉的喘息聲過后,他又無力地昂起脖頸,下身和后xue全都達(dá)到高潮,噴涌出白濁與yin液。 被抓住的尾巴也不可避免的被打濕了一些,配合著被楚暮舔舐的耳朵,有些像是喝水時(shí)不甚跌進(jìn)水坑里又慌張爬起來的狐貍崽子。 赤和曲紅著眼睛,身體軟綿綿的,再也沒有力氣撐住,就要跌在床上。 還是楚暮趕緊攬住他的腰,才沒讓他一下子摔著。 楚暮才只是做了一回,赤和曲就軟成了一灘爛泥,全身潮紅,濕濕黏黏的沾著汗液與yin水,還真像是只勾引人卻反被cao壞的狐貍精。 楚暮雙眼含笑的親了親赤和曲的臉:“這就不行了?” 赤和曲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眼神茫然地盯著前方,大口的喘氣。 下次,一定要跟楚暮再多花點(diǎn)時(shí)間解釋床上的情趣才行。 赤和曲用殘余的一點(diǎn)清醒意識默默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