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語言侮辱(無rou)
書迷正在閱讀:yin蕩大灰狼【高h】、【存檔】沙歇爾、【總攻】催眠/強制愛游戲里的澀澀對象們怎么可能是真人、父妻、【總攻】長得帥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嗎、王冠、直男擦槍走火后、[1v1]玫瑰的心臟、新人玩家、【蟲族總攻】明明一點也不性冷淡!
御書房內,我看著送信士兵因戰(zhàn)況激動的滿臉通紅,為我遞上信書。一目十行地看完內容,我心情瞬而明媚了不少。 陵武國的護國將軍即日啟程,送至萬州充當質子。 陵武,我勢在必得。 軍部的探子燒毀糧草,朝廷的探子挑起陵武內部紛爭,我們的撤兵前提是將護國將軍送來做質子,一旦陵武的戰(zhàn)神 “皇上,這次戰(zhàn)役我們贏定了!”士兵激動的熱淚盈眶。 “不要掉以輕心。通知葉將軍,浣枯橋這里比原計劃設埋伏更多一些。” “是!” 我看著對我投來崇敬目光的士兵,摩挲著下巴思考起來。 現(xiàn)在境內有五大國,除陵武外,萬州就是實力最強的國家了。這一次的戰(zhàn)爭如果勝利,五大國的制衡將會被打破,國家局勢將會重新打亂洗牌。 戰(zhàn)爭結束后,凌駕于所有國家之上的將會是萬州。 我一定會成為最強大的君主。 丞相之位也是我早就在算計的事,老丞相的大公子是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一根筋,他視我三哥為知己,當年一心支持他繼位登基。 可惜他們都爭不過我,所有手足在當年就被我殺了個干凈,丞相的大公子對我不會有什么好印象,留著也是禍端。 所以我在上個月就命死侍暗殺了他,設局嫁禍給陵武國密探。丞相之位也按照我所想的那樣傳給了丞相府二公子楊肅,他能力不在其兄長之下,頗為贊賞我的功績和能力。 早朝上,我看著激進派官員對我手段的折服,以及保守派對我做法的否定,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們唇槍舌戰(zhàn)。 “孤不會讓萬州毀在孤的手中。萬州,孤勢在必得?!蔽乙蛔忠活D的說道“若是這次戰(zhàn)役敗了,孤的一切都任陵武國君拿去,這點覺悟孤還是有的?!?/br> 我看著朝堂上官員們或崇敬或驚愕的表情,平淡的說道“若是勝了,你們幾個”,我用手一指剛剛幾個唱反調的保守派說道“都入獄審一審?!?/br> 幾人頓時撲倒在地,把頭磕的砰砰響“皇上饒命??!” “愛卿們何出此言?不審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細作?還是說…”我撐著下巴惡劣的笑了“你們這便認罪?” “臣…臣愿意受刑…”幾人身體抖個不停,更有甚者嚇尿了褲子。 我指尖有規(guī)律的敲著龍椅,不急不緩的說道“一股子尿sao味,成心要熏死孤啊。昨日老丞相沒管住自己小恭,孤對老人家可以包容…你們幾個正當壯年,于朝堂旁若無人的出恭,是這位子不想坐了?” “回皇上,方才是禮部尚書出了小恭?!北可袝鴿M臉鄙夷的稟報道。 “皇上…!臣罪該萬死!”禮部尚書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下,整個人哆哆嗦嗦的像要被嚇死一樣。 周圍的人都默默離他遠了些。原因無他,這人五體投地后寬廣的衣袍都浸滿了自己尿液,可謂一句惡心了得。 “諸位怎么看?”我笑瞇瞇的看著下面的大臣們。 少數(shù)幾個壯著膽子抬起頭的大臣,對上我的眼睛后都迅速低下了頭,個個默不作聲唯恐招來災禍。 “臣以為,按敗壞風氣罪處理最為得當。”楊肅不卑不亢的聲音猛地響起。 不愧是我看好的新丞相,有勇有謀。 “就依丞相的。”我微笑著鼓掌道“丞相解了孤的愁悶。來人,賞丞相府黃金萬兩。” 總管督領得令,前去擬旨了。 “謝吾皇隆恩!”楊肅跪地謝恩,不驕不躁。 “愛卿請起。” 我揮了揮手,總管督領便走到我身旁說道“有本奏來,無本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早朝已散,我大體瀏覽了一遍手中的奏折,閉上眼睛倚在龍椅上假寐。 與陵武國的戰(zhàn)事已接近尾聲,我已盡人事,只待天命。軍餉已無需再籌,饑荒一事也要開倉放糧。反正,陵武國物產豐饒,若能攻下便國庫滿盈。 算算時辰,陵武的戰(zhàn)神萬淮豫也快到了。 上次與他交手,還是我助威時親臨戰(zhàn)場。他揮劍的動作實在利落優(yōu)美,一看便是傳承正統(tǒng)劍術,招式動作瞧著很是罕見。 而我學的可謂是雜亂,劍、刀、棍、戟、叉…凡是有名的難學的我便統(tǒng)統(tǒng)研習,除帶兵打仗的兵法招數(shù)外也深諳暗殺與下毒。 如今聞名的將領刺客都不輕易想與我對上,就算我稱第二也找不出當今第一。 這是我幼時豁出性命取得的成就,第二個深諳此道的國君還沒有投胎成功。 于是我在戰(zhàn)場中萬淮豫的手下成功帶走了我們萬州的護國大將軍,倘若當時被萬淮豫擒了活口,如今戰(zhàn)局遠不會這么順利。 那時萬淮豫戴著甲胄露出的驚詫表情,值得我回味多次。那是天下第一某天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第一時,才會有的懷疑一切的表情。 我還記得指導我兵法的老先生方面所說的話。他說我若成為國君,不知是福是禍。他說自出生到暮年,走南闖北,遇到我才知道武學一道中真正的天縱奇才是這般悟性。 他說,若不是我生在帝王家而生在武將世家,必然會創(chuàng)造一個永遠的戰(zhàn)爭神話。 我倒覺得并無不同,武力強大可以保證自己的性命,用兵布陣也與君王之道融會貫通。反正能助我坐穩(wěn)萬州國君之位,總歸是好的。 “啟稟皇上,陵武國的質子已經送到——!” 我慢吞吞的拂袖起身“擺駕軍營?!?/br> 正好要去整頓軍紀,免得他們以為大勝將至,掉以輕心。 “喏?!?/br> 皇帝擺駕軍營的消息一出,整個軍隊都沸騰了。 “皇上真的會來嗎?上次與陵武的戰(zhàn)役皇上一出手,我等都看癡了!” “是啊,皇上的風姿當真是絕代無雙!” “皇上深諳兵法武學,卻身型纖細儒雅,瞧著也不似我等武夫一般粗俗。此等天人之資不愧為萬州的君主!” 萬淮豫作為質子被送來萬州時就做好了忍受責辱的準備,這會聽到皇帝擺駕軍營以及士兵們的討論時,愣了半天。 救下萬州護國將軍的鬼面人,不會是萬州的國君吧……那他就真的太可怕了。 早在陵武,他就聽聞萬州君主兇名赫赫,殺人如麻。年僅十九,心計城府都高到令人發(fā)指,無人能參透他的想法謀劃。 他作為陵武百戰(zhàn)百勝的戰(zhàn)神,十四歲開始領兵打仗,到如今已過去十年,只輸給過救下萬州護國將軍的鬼面人。 “上次救下你們將軍的,是萬州的國君嗎?!比f淮豫猶豫著問道。 士兵們吵鬧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了,整個軍營都安靜了一瞬。 他們雖然崇敬皇上,卻不敢做一丁點可能有損皇上心情的事。因為皇上向來視人命為草芥。 “萬將軍還是不要好奇了,勸你在見到皇上后…慎言慎行?!比~皓宇此時已卸下盔甲身著里衣,表情淡漠道“大家都散了吧,小心禍從口出?!?/br> 萬淮豫卻對萬州君主的好奇更加深了。 就像不小心在叢林中看到一抹漂亮的尾尖,即便知道被窺見全貌的漂亮兇獸可能把他撕成碎片,但也控制不住的想要窺視。 “皇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下了龍輦緩步走進軍營,看著一旁被士兵們扣押著的高大男人。 這人聽到聲音便抬起了頭,在看到我的臉后,怔住了。 我看到他的耳朵染上薄紅,很快移開了視線。 我在心里記了一筆。我不能忍受別人用看女人的眼神看我,因為這使我想起曾經的卑微弱小。哪怕他看我的眼神沒有欲念。 “皇上,這是陵武國送來的質子?!比~皓宇跪在我眼前稟報。 “愛卿平身。孤來看看軍營的狀態(tài),挫挫你們的傲氣?!蔽倚Σ[瞇的看著眼前的士兵們“你們打不贏的將軍,孤已設計弄來了。往后被擄不必指望救援,孤會讓其直接砍頭,尸體都不會要。” “這群士兵是那么敬佩你…!怎么可以這樣寒他們的心!” 這是個傻的,要是真寒了他們的心,受益的還不是陵武國。真是個正義之師啊。 士兵們一個個對萬淮豫投來了不可置信的眼神,沒有一個人會對他抱有感激之情,都覺得他怕是死定了。 “哦?那戰(zhàn)神教教孤,如何愛護部下?”我用手指抓著萬淮豫未束的頭發(fā),強迫他仰起頭來,喉嚨正對我的眼前。 這在習武之人眼中完全是把性命交在對方手中任其拿捏。 我看著他條件反射般拼命掙脫的樣子,俊朗的臉上全是痛出來的猙獰神色。 “放開我…!狗皇帝!……你這長相不男不女的怪物!” …… 站在一旁的士兵們已經兩股戰(zhàn)戰(zhàn),抖的快要站不住。在一個人跪倒后,他們撲通撲通全部跪下了。 以為我會把在場的都殺了滅口嗎?我不會。 我只是咧開最燦爛的笑,額頭上青筋猙獰的蹦跳。 在萬州,這早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秘聞。 皇上的身體是怪物,連靈魂也被鬼怪侵蝕。 萬淮豫并不知道我笑的越燦爛心情就越糟,但是葉皓宇知道,他正跪在士兵們前方,垂著頭一點也不敢抬起。 我拖著萬淮豫的頭發(fā),把他拖到軍營中演武場的最中心。 我解開暗紅色紋龍繡金的腰帶,將他的雙手死死綁在頭頂,綁姿迫使他挺胸抬頭。 我用鞋尖挑著他的下巴,一字一頓道“…不男不女?怪物?……用看女人的眼神看我?” 他用挑釁而不服的眼神瞪視著我。我已經鮮少看到別人對我露出這種眼神了。 我拔出腰間袖珍的匕首,在他胸口毫不留情的刻下一個殤字。 筆畫很多,我慢悠悠的一筆一畫刻著。他全身上下有力的肌rou都在顫抖,或許是在為我的篆刻而恐慌。恐慌的大抵不是痛,而是這股恥辱。 血浸透了他的里衣,他痛的咬爛了嘴唇,失血到蒼白的嘴唇被鮮血浸紅。 這樣死去,似乎很凄美。至少會比我記憶中的母后美一些。 可我怎么會輕易讓他死呢,畢竟他是兩次觸犯我底線的勇士,總要對他有些特殊照顧才是。 削鐵如泥的匕首寒光乍現(xiàn),幾道揮砍就讓他的里衣完全碎成了布片。他的面色頓時蒼白如紙,甚至比方才在胸口上刻字時都要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