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露(3):求我草你的屁眼(內(nèi)窺鏡看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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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樓梯中(1) 許安抽出藤條,繞到段勛跪的方向,單膝跪地左手搭在右肩,右手執(zhí)著玫瑰花,很紳士的向望過來的段勛彎了彎腰,“先生,您先咬住花枝,我得檢查一下您的屁眼是否清洗干凈?!?/br> 他的手勢跟動作都仿佛是一位紳士的男人在給另一個人求婚,眼神中的溫柔要溢出來了。 見段勛還在愣神,他手中的玫瑰花遞到段勛嘴跟前,只要段勛稍稍張口就能咬住。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高級羞辱”,誰見過一個男人一口一個恭敬的先生,一口一個“您”,然而這個“您”卻赤身裸體,掰著屁眼,他們的上一個對話還停留在,“您的屁眼是否清洗干凈”。 段勛認命的張開嘴咬住滿是刺的花徑,雙手掰著屁眼還要昂著頭跟許安說話,這個姿勢不好借力,只得頭抵在地毯上。 許安找出清洗的灌腸工具,又拿起內(nèi)窺鏡,才回去?;厝r看到段勛并沒有因自己不再而亂動姿勢,心里給段勛的乖巧加了一分。 走到段勛身后,蹲下。很明顯看到段勛的手指掰的時間過久,指甲蓋頂發(fā)白的抖了抖,“先生,手可以放下了。” 早就等著許安的這句話,話剛落,手指一下就松開了,許安還看到對方手在空中甩了甩,嘟囔一句,“好酸?!?/br> 許安把簡易的內(nèi)窺鏡連接的軟管,深入段勛的屁xue內(nèi)部,手上的光頻按鈕打開,清晰的看到腸內(nèi)的畫面,接著抽出軟管,“先生屁眼里清理的確實干凈?!?/br> 他是真心的夸獎的段勛。 段勛只感覺有東西在自己屁眼里戳來戳去,甚至那個東西還頂在自己的敏感點,他還沒充分體會異物的插入,突然滴的一聲,那東西就被拔出去了。 屁眼里頓時一陣的刮擦的sao樣,完全抽出去時又顯得里面空疏疏的,有些不得勁。 許安獎勵似的拍了幾掌他的屁股,“玫瑰花給我,先生想不想看看你屁眼是什么樣的?!?/br> 段勛抬起頭,一絲亮晶晶的東西順著嘴角滴到地上,他低頭一看,剛剛頭抵的位置,地上一攤水漬,弄得灰色地毯上濕噠噠的一片。臉上頓時羞紅,快速吐出玫瑰花,伸手抹了一把嘴角上殘留的口水。 反手往后遞,也不管許安能不能接到,就這么一個別扭的姿勢往后伸。 許安沒看到他的表情,還以為他是看自己屁眼里的景象覺得害羞。倒也沒搭理他此時別扭的心情,接過玫瑰花,把內(nèi)窺鏡光頻的那一端遞過去。 他手上一沉,轉(zhuǎn)頭就看到自己手上的電子光頻,還連著一個很長的黑色軟管,剛剛就是這個東西進入自己的屁眼,看了一眼,就看到一坨紅紅的rou,中間有個凸起的小點。 原來里面長這樣。 許安接過玫瑰花,沾了一手的口水,他把口水抹在段勛的屁股上,在敲敲段勛的屁股,“掘好,自己掰開,我要插進去了?!?/br> 這話省略的,讓段勛臉紅心跳。 姿勢擺好,許安捏住另一頭,一點一點探進去,軟皮管的進入算是做了一個小的擴張?;◤讲淮郑瑳]費多大的力氣整根玫瑰花沒入,只有中間剩下一朵半開的大紅花。 不知何時許安拎著藤條站起來,拿過他手中的內(nèi)窺器,轉(zhuǎn)身放到前臺的桌面上,“先生,準備好了嗎?” 段勛的屁眼里經(jīng)常插一些東西,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而已,他根本沒太放在眼里。 “好了,現(xiàn)在開始爬?”他雙手撐在地面,挪動一下彎曲的腿部,別看地上鋪著地毯,跪的這一會兒膝蓋都有些僵麻了,稍動一下,一股從下至上的麻意讓他打顫。 又總感覺有點虧,他這又是被打屁股,又是爬樓梯,爽是爽的。但他超級被動的,完全沒有一點發(fā)言權(quán)。 他扭過頭,正對上許安的假笑,心里有點發(fā)憷,但還是大著膽子給自己爭取最大利益,“我說,這賓館竟是些折磨人的,就沒有點彩頭?!?/br> 話說出去,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妥,一個待宰的羔羊竟然向劊子手提條件,是怕自己死的還不夠慘嘛! 許安并沒有因他的提議而有過大的反應(yīng),臉上始終掛著讓他看著惡寒的笑容,許安只輕輕抬起手中的藤條。段勛立馬腿也不麻了,也不要什么狗屁發(fā)言權(quán)了,就好像那藤條已經(jīng)兜著風(fēng)落到他身上似的。 不等許安回話,手腳并用的往前爬,那利索勁兒到是讓許安有點出乎意料。 要不是段勛的身材有料,就他現(xiàn)在這個姿勢,著實說不上好看。甚至有點滑稽,說像狗爬吧,缺少了狗姿態(tài);說像貓爬吧,看著又過于笨重了。 整一個四不像。 前面的身影好像頓了一下,許安迅速邁步朝前追過去,走過去就是這家賓館的樓梯口,“我仔細想了先生的建議,彩頭也不是不能有。” 段勛一個勁兒的往前躥,每爬一步,屁眼里的玫瑰花就往里杵一點,他的屁眼就會不自覺的想要收縮夾緊它,不讓它亂動。一夾緊花徑的上的刺扎的嫩rou麻癢難止,他的屁眼為了能舒服一些只得不停收縮。 另他意外的事,地毯到樓梯口并沒有結(jié)束,而是順著樓梯蜿蜒直上,看不到盡頭。階梯上的地毯看上去更軟。 許安的用心再一次戳中了他。 而許安此時的聲音,格外動人心魄。 “但是……”剛心動完兩秒,段勛被許安的但是打回了原形。 他就知道沒這么容易。 許安抬起藤條撥弄段勛屁股后面的玫瑰花,語氣中罕見的有點撒嬌的味道:“不問問我,彩頭?!?/br> “唔”玫瑰花往前頂了頂,不輕不重的撥弄到成了催情劑,里面更癢了,“還是先說說但是吧,我怕彩頭沒見著,但是的懲罰要了我半條命?!?/br> 要了半條命,說的是不是有點嚴重。 手上的藤條一頓那天在廁所,他真有那么殘忍。 許安彎腰摸了摸段勛屁股上的腫痕,屁股確實有點涼了。手下的屁股一顫,不輕不重的拍了一掌,“我這可冤枉了。不過就是想你爬的姿勢在優(yōu)美一些罷了。既然你這么不愿意,就當我沒說?!逼∶倒寤ǖ母浚庾Я艘稽c,然后往里推。 “啊嗚,你說你說……”他真的很想轉(zhuǎn)身扒拉掉許安的手,當然也只是想想,他并不敢這么做。 對于他的反應(yīng),許安很是滿意,看著盛氣凌人的小家伙,這么嗚咽嗚咽的扭著屁股叫,著實是一幅不錯的場景。玫瑰花又往里面按了按,“先生,還是邊爬邊說吧?!?/br> “好?!倍蝿仔》鹊钠财沧欤ドw邁向第一節(jié)臺階,跟用腿走路確實有些不一樣,臺階實際上不高,但他跪著就會顯的臺階還是有一定高度的,每抬一步,他都能看見自己的蛋蛋上下跳動,而屁眼里的玫瑰花卻在他大幅度的跨步下想向下滑,另一膝蓋也落到臺階上的時候,他的身體只能往上,不然花會掉。 許安非常好心的把段勛好不容易保住的玫瑰,兩手一拽,落到手上,“這花堅持不到你爬向第二個臺階?!?/br> “來,屁股抬起來,我在給你插回去?!?/br> 段勛轉(zhuǎn)頭,胸口擠壓的有點難受,您老剛直接往里插進去不行嗎?非得拔出來在插進去,顯得很有儀式? 雖然一肚子想吐槽的話,還是乖乖的掘好屁股,玫瑰花應(yīng)聲而入,連點阻礙都沒有特別絲滑。 “先生,您一天射幾次?” “哈?誰會數(shù)這個?!痹掝}是怎么從插花變成射精次數(shù)的。 許安的藤條抬起,好心的提醒一句,“先生,沒讓你停。” 段勛一下子激緊起來,邁著步子往下一個臺階爬。 “先生,腿夾緊,上身壓下去,屁股抬高?!碧贄l這回絲毫沒給他機會,一下接一下的抽上去。 “嗷嗷,別打,別打。”屁股上驟然一疼,他一邊得顧著腿上的動作,一邊還得注意許安的藤條。 真是屁股疼,腿也疼。 段勛按照許安的指令,在爬向下一個臺階的時候,頓悟一般,覺得屁眼里的玫瑰花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下了。 許安見他一點點找到要領(lǐng),手中的藤條沒有在落下為難他。 等爬完一樓,跪在平地的上時,他的身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的汗,平常電梯坐的比較多,早就忘了爬電梯的感覺。這一層樓爬的都快哭了,根本沒有體會到爽,渾身酸疼的厲害。 “先生,想要什么獎勵?”許安笑吟吟的望著地上因為爬樓,后背出了一層薄汗。 段勛喘著粗氣,瞥了一眼許安,完全看不透對方到底在想什么,他這會兒只想休息一下。 “什么獎勵都可以哦。”許安的嗓音帶著蠱惑。 “都可以?!倍蝿鬃匀皇遣恍诺?。 不要讓他爬樓梯了,直接就地搞一炮,他能同意,才怪! “嗯,都可以?!?/br> “那跟我搞一炮?!倍蝿走@會兒也不累了,霧蒙蒙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許安。 “可以,想被cao哪?”許安絲毫沒有猶豫。 “呃……”這就同意了,這發(fā)展方向不太對啊。 “先生,不想被cao就繼續(xù)往上爬?!痹S安揚了揚手里的藤條半是威脅,半是催促。 “cao啊,我要被cao,真的cao哪隨我選?!?/br> 許安的藤條再次揚起,照著他的背抽了一擊,段勛疼的往后一縮,“cao屁眼,cao屁眼。”揉著被抽疼的地方,段勛根本來不及繼續(xù)思考。 藤條再次揚起,段勛眼睛一閉,“啪”的一聲卻沒感覺到疼,瞇著眼順著藤條的抽的方向望過去,許安站在窗邊,敲敲窗臺,“這里掘好,求我草你屁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