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樹林后續(xù)(樓俞:我眼睛好看嗎)
這場惡意的懲罰一直持續(xù)到了第二天。 天色將亮,思妄幾次三番都想從那人身下爬出來,但雙腿被樓俞死死摁著,力氣大的幾乎將他擰碎,他毫無可以掙脫的力氣,狼狽地匍匐在地下,被迫接受那人瘋狂的撞擊。 痛苦的悶哼伴隨著低沉的喘息,思妄雙手緊緊抓著楓葉,青筋暴起,手腕上全是青紫的痕跡。 清晨的冷風卷襲著身上的熱度,一直在體內(nèi)肆意橫行的兇器卻火熱的昭示著它的存在,思妄額頭冒著冷汗,臉色慘白,近乎昏厥,但每當他一閉上眼,就都被那人掐著腰重重的深頂,他幾乎連聲音也發(fā)不出來,臉色白紅,汗水糜爛流下,仿佛陷入冰火兩重天。 隨著天色的明亮,那雙灰眸也逐漸歸于白色,暗淡的瞳孔微微轉(zhuǎn)動,視角慢慢清晰,樓俞依稀看到那人順著尾椎滑下的汗珠,流入他們相連交合的地方,白濁被撞擊得在那人股間狼藉密布,紅腫的臀部上還留著他的痕跡。 清楚看見思妄在他身下無意識地發(fā)抖,喘息聲微弱破碎,黑色的雙目混亂,嘴邊的涎水淌落。 像是被cao得失了神, 完全弄不清自己這是拜誰所賜,手指還顫顫地揪著那人衣角不放,思妄艱澀吞咽著津液,嘴唇干得開裂,低啞地念著:“渴………” 身體流失水分嚴重,若不是看到白日升起,他覺得自己快熬不過去了。 樓俞看了他一會兒,咬破唇內(nèi)的rou,鮮血充斥口腔,低頭吻了下去,流過舌尖的味道腥甜,男人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微微擠壓著,新鮮的血液滋潤著干澀的唇瓣,腥澀無比。 汲取著來之不易的甘露,思妄急切地吸吮著那人的舌尖,不覺發(fā)出隱晦的水聲,他悶哼了一聲,發(fā)梢上全是凌亂的楓葉汗珠,眼圈略紅,明明被人折騰成這樣了,卻異常依賴兇手,畢竟現(xiàn)在唯一能給予他生存希望的,只有這個人。 “思妄?!睒怯嵛⑽⑻ь^,俯視著他,低聲喊了一句。 思妄有些急躁地湊過去,嘴邊的血被他舔的干凈,卻還是干渴,本想再喝點,卻被樓俞捂著嘴,按著腰往身體里重重抽插了十幾下,頓時眼圈濕紅,淚水順著指縫流下,聲音破碎不堪,下身不自覺地收縮發(fā)抖。 樓俞抱著他,喘了口氣,有些出汗,他揉了揉思妄的發(fā)梢,輕聲道:“我是誰。” 隨著第三次的內(nèi)射,鼓脹的腹部再也裝不下那么多的白液,身體下意識的痙攣,從被堵住的地方慢慢流出來,思妄失神看著地上掉落的楓葉,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 樓俞顯然也知道自己得不到他的回應(yīng),慢慢退了出來后,欣賞了一會那人的模樣,又低喃一句:“要是能把你關(guān)著cao一輩子就好了。” 陽光順著濃密的樹梢灑下光斑,印在那人臉上,狹長的灰眸微垂,衣衫雖皺卻不顯狼狽,清晨的雨露沾濕了他的發(fā)尾,輪廓溫柔,似個翩翩少年郎。 他將人用衣衫包裹著,打橫抱了起來,思妄渴得發(fā)不出聲來,一直盯著樓俞,樓俞只能吻了吻他的額間,輕聲道:“我可沒這么多血給你喝,先回家?!?/br> 再度上了馬,這次是被攬在懷里的,貼著那人的胸口,思妄仍然混沌不清,晨起的朝露隨著冷風灑在臉上,有些寒冷。 樓俞用衣衫替懷里的人擋了擋,反應(yīng)過來后微微頓住,然而思妄已經(jīng)下意識往暖和的地方湊去,樓俞騎馬的速度明顯慢了許多。 …… 興許一直被人用衣衫護著,思妄沒一會就睡著了,直到聽見馬蹄停下,才勉強睜開眼睛。 樓俞一路上都沒說話,見他醒來看了一眼,思妄沒注意到他的眼神,此刻他身心俱疲,也沒什么力氣掙扎,像一灘爛泥似的被抱下了馬。 樓俞走的很慢,上了木梯,被人抱在懷里的感覺有些怪異,思妄抬了抬眼,看見那人削瘦的下巴,樓俞皮膚天生冷白,因此脖子上那幾道被指甲刮傷的紅痕異常明顯,思妄手指緊了緊,目光又順著下顎線緩緩上移,看到了沒有血色的薄唇,高挺的鼻梁,以及那雙正與他對視上的灰色鳳眼。 “…………” 思妄心里一梗,裝作若無其事地撇開目光,心里想著:不是瞎了嗎?應(yīng)該沒看到。 只是有些近視的樓俞:“你看我做什么?” 思妄:“……我沒看你?!?/br> 明顯感覺到攬在腰上的力度微緊,思妄頓時僵硬,有些不甘又慫地道:“現(xiàn)在沒看了。” 他這話相當于承認之前確實看了。 樓俞心情微妙,單手開門后將人抱到了床上,繼續(xù)低聲問:“為什么看我?!?/br> 思妄被樓俞困在了雙臂之間,那人清涼的呼吸都灑在他臉上,只需一抬頭就能碰上,思妄不敢惹怒這人,手指蜷曲,身體有些反射性地發(fā)抖,弱下語氣道:“渴……” “你先說清楚?!睒怯岷芄虉?zhí),一雙眼睛直盯著思妄,有些暗沉,語氣微低。 思妄本能地往后挪一下,腳踝骨就被人抓在了手里,他掙脫不得,看著那雙灰色的眸子,心里直犯怵。 樓俞神色怔愣,似乎反應(yīng)過來了,緩緩摸向自己的眼睛,語氣陰暗:“很嚇人?” 思妄沒說話。 “是因為好奇,恐懼,厭惡,所以才看我?”他的聲音毫無波瀾,像是在陳述一樣。 思妄低下頭,悶不做聲,沒解釋當時看只是因為樓俞脖子上的傷流血了,何況這狗畜生對他做的事混賬到極點,若他真的那樣說了,反倒顯得矯情造作。 他的沉默被某人當成了默認,微妙的心情瞬間黯然下來,樓俞摩挲著自己的眼角,笑容有些古怪:“很不喜歡?” 他突然攥緊了思妄的手指,拽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眼睛上,眉眼微彎,聲音輕?。骸凹热徊幌矚g,就把它親手挖了吧。” 思妄被他嚇得夠嗆,驚恐地將手拉回來,沒忍住罵道:“你他娘的瘋了?!” 思妄聲音有些尖啞,眼里不可置信。 樓俞卻平靜地不太正常,他看著他,很認真地發(fā)問:“很難看嗎?” 思妄毫不懷疑如果他說了難看后會發(fā)生多么恐怖血腥場面。 “……不難看,你……你最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