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心中的恐慌,用手指艸后面
沒人比渙征更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 是藥三分毒,他之前在牢獄里給思妄吃下能懷子的藥,也是帶有副作用的。 不過這個副作用對思妄身體并沒有什么影響,只是會讓他比尋常的婦女多一段難熬的時期。 就算生下了孩子,但懷孕期間的嘔吐和眩暈也會持續(xù)一年時間,同時還伴有嗜睡和抑郁的心理,需要好好對待才行。 渙征一開始沒想這么多,直到真正目睹自己學(xué)生那副絕望的模樣才堪堪明白,自己做的事,有多罪惡。 明明是育人的先生,卻成了罪惡的源泉。 他也有僥幸地想過那個孩子也許不是他的,畢竟那張稚嫩的眉眼與他不甚相似,他還有挽回的余地。 然而他自己不知道。 他之前尋求的藥材,栽種的草木,大部分都是安胎養(yǎng)身的,他開始越發(fā)不敢面對事情的真相了。 思妄之前犯下的惡刑導(dǎo)致他見到與腹中同血緣關(guān)系的人會嘔吐惡心,這也是他為什么見到渙征后反應(yīng)會如此劇烈。 腳步越來越凝重,先生的臉色蒼白,他不敢低頭去看思妄的表情,走的很穩(wěn),卻有些頹靡。 思妄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他根本沒必要這么小心翼翼。 然而心中的不安卻在一點點加深。 他看不透自己的學(xué)生,同樣的,他也看不透自己。 明明他是如此地厭惡殺戮,思妄手上沾了不少的人命,他本該討厭這個人,本該用戒尺將這個腐爛的靈魂狠狠打碎,然而到了最后,他心軟了,甚至,墮落成比他更不堪的人。 教了十幾年的圣賢書,最終卻敗在了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腐朽上。 渙征不覺得難過,也不覺得痛恨,相反的,他有些后悔。 為什么不一開始就這樣,為什么要和別人合作,為什么要讓他生下孩子,為什么……沒能早點意識到這一切的后果。 他輕撫著思妄的腦袋,細(xì)長的眉眼憂愁,無視周圍逐漸看過來的目光,渙征抱著人走進了自己的居室。 周圍的學(xué)生全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鴉雀無聲,面面相覷,最終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沒敢在先生的門前討論,一個個跟剛長腿似的僵硬地跑了,仿佛受了很大的刺激。 學(xué)生們確實受了很大的刺激,堪比看到了常年不吃rou的和尚突然啃起了雞腿一樣,完全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們甚至懷疑剛才看到的那個只是和先生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心中唏噓不已。 然而此刻,他們先生眼里只有躺在床上的某人,渙征用手沾濕了帕子,擰干后擦拭著思妄身上的熱汗,抿著嘴,有了幾分嚴(yán)肅。 思妄半瞇著眼,胃里有些不適,但也不像之前那樣反應(yīng)大了,只是有些困倦,被溫水清洗著臉,這種倦乏就更深了。 先生摸著他的額頭,低聲道:“睡吧。” 思妄也懶得躲了,閉眼睡去。 睡到一半的時候,感覺有人在脫他的衣服,思妄有些煩躁,用手擋了一下,卻被疊在了身后。 “后面不清理會難受的?!蹦侨私忉屃艘幌?。 直到被抱在了水中,思妄才恍恍惚惚睜開眼。 入目是綿綿的水霧,衣衫被掛在木架上,身后貼著一個赤裸的胸膛,溫?zé)崞鸱粶o征抱到了一個浴池里。 身為醫(yī)者,房內(nèi)怎么可能沒有藥浴。 nongnong的苦味混著一絲清香,思妄泡在水里,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沒有了反胃的感覺,他舒適的瞇了瞇眼,后背傳來陣陣熱氣,他挪了挪,卻碰到了某物,身體頓然一僵。 渙征像是沒注意,將思妄抱起,分開了雙腿,摸著那緊實的雙腿,溫聲道:“你繼續(xù)睡。” 思妄:“………” 他現(xiàn)在能睡著才有鬼了。 思妄掙扎了一下沒掙開,滿臉黑線:“你放開,我自己來?!?/br> 渙征又攥住他的手指,不贊同地道:“不行,指甲太尖,容易劃傷?!?/br> 思妄皺眉:“要你管???” 他幾乎都能猜到渙征下一句要說什么。 無非是我是你先生,你不能這樣,管你樂不樂意,我就要上手什么的。 然而渙征瞥了他一眼,還算輕柔地將他抱在浴邊,猶豫地松開手,又退到一邊囑托道:“小心點。” 思妄愣了下,突然怒了,腳一踢,濺起來的水花全灑在先生臉上了,他冷哼一聲:“我是三歲小孩嗎?用得著你說!” 他好歹也是八尺男兒,身體健壯長相陰冷,被他弄死的人可不是少數(shù),這幾個人卻總不把他當(dāng)男人看,總用一種哄小孩的語氣,好似他在鬧脾氣一樣,可恨無比。 渙征擦了擦臉上的水,無奈地嘆息:“你是我的學(xué)生。” 思妄沒再說話,岔開腿,伸出手指往自己那里摸了摸。 他心里納悶:就這么個洞,怎么一個二個都想進去,別人又不是沒有,為什么老盯著他……就為了羞辱他嗎? 他將一根手指戳了進去,觸感柔軟濕熱,讓他頭皮發(fā)麻,然而剛抬頭就看見那雙粉眸專注地看著他這里,一時間頭腦發(fā)熱,手指往里插得更深了。 他指甲確實留的有些長了,刮著深紅的rou壁,有種難言的癢意。 渙征突然靠近了些,思妄心里一緊,急忙道:“干什么!” 渙征有些艱難地將視線移開,往后退了一步,聲音微?。骸澳_滑?!?/br> 思妄:“……?” 他心里罵了句臟話,總覺得氣氛不太對,不再抬頭看渙征,手指一寸寸往里探尋,忽的,被射在深處的jingye流淌出來,guntang黏膩,燙的思妄一哆嗦,只好又加了一根手指,撐開了一些弧度,讓jingye流淌出來。 他心中惱恨不已,既對那兩個瘋子的行為感到暴怒,又對此刻渙征目不轉(zhuǎn)睛的模樣感到難言的別扭。 臀部收縮了幾下,傳出某種咕嘰黏糊的水聲,思妄后背臊得通紅發(fā)熱,頭頂?shù)囊暰€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樣,炙熱又guntang。 他用清水隨意清洗了一下,本想草率了事,卻被伸到面前的手給擋住。 思妄緩慢抬頭,那雙粉眸被水霧遮得泛著淡淡的光,喘息聲隨著額間的汗液滴落,那張臉襯得白里透紅,溫潤又暗欲,伸在跟前的手白皙細(xì)膩,指尖透著羞紅的粉色,微微勾著,握住了思妄還插在身體里的手指,輕聲道:“這樣可不行?!?/br> “那怎樣才行?”思妄被那人的手燙的微縮,不經(jīng)意勾到了內(nèi)壁,疼得他微微皺眉。 先生湊在他面前,手指順著思妄的指尖緩緩插了進去。 “先生教你?!?/br> 不屬于自己的手指像蛇一樣在內(nèi)壁里滑行,除了一絲腫痛,那種被剮割的感覺倒沒有。 先生的指甲圓潤,修的很整齊,但比起思妄的手指要冰的多,插在腫熱的后xue里,竟然有些舒適。 思妄低喘了一口氣,想抽出自己的手指,卻被體內(nèi)那根不屬于自己的手指輕輕勾住。 他瞳孔微睜,胡亂道:“松……松開!” 腫脹感傳來,三根手指在身體里肆意糾纏著,被渙征倒勾著思妄根本拔不出去,反而讓后xue腫脹的更加難受,汁液沾染了手指,黏糊糊地很是怪異,思妄暗罵:“你他娘的在干什么!” 先生抬眸,用一種上課的語氣,溫柔輕緩地道:“我在用你的手指干你?!?/br> 思妄一時哽住,臉上頓時冒了熱氣,完全抵不住渙征的污言穢語,被他用手指突然頂?shù)搅四硞€地方,悶哼了一聲,癱倒在了地上。 “不許說臟話,我不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