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員番外【農(nóng)家丑男VS紈绔的富家少爺們4】(h)
思妄愣了幾秒,臉?biāo)查g就熱了,手足無措地去推渙征,語無倫次:“什……什么…,先生……太臟了……呃嗯……別摸……” 他弓著腰,羞恥得腳趾蜷曲,因為燥熱汗水都從額頭上滴下來,從深色的頸窩一直流到那蜜色豐碩的胸口中間,像流水的深溝,勾的人口干舌燥。 “你討厭我這樣碰你嗎?”先生輕輕用手扣住思妄,那雙瀲滟的粉眸艱難地從胸口處移開,薄唇半啟:“我也是第一次……與人做這種事,你若是不喜歡,那我便回去了?!?/br> 他說罷,那雙深情的雙眸逐漸垂下,渙征側(cè)開臉抿著唇,一副黯然神傷的模樣,身體半壓在思妄光裸的身上,那潔凈的衣裳也變得褶皺不堪,此刻放緩了動作,似乎真要離開。 思妄也不知道怎的,心下突然一緊,還沒等腦子反應(yīng)過來,就猛然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渙征措不及防地重新壓回了他身上。 渙征似乎也有些意外,雙手堪堪撐在那人兩側(cè),耳邊的發(fā)絲垂落,帶著怡人的書香,粉眸里倒映出那人別扭又尷尬的模樣。 思妄眼神躲閃,始終不敢對視先生,只能感覺到炙熱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臉上,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不,不討厭……” “嗯?”渙征挑眉,用手中扇子挑起了他的發(fā)絲,湊在他耳邊輕聲細(xì)語:“不討厭什么?” 思妄狠狠一抖,被吹得耳根子都軟了,他臉?biāo)查g通紅,熱氣直往下邊竄,想避開,抓這人衣領(lǐng)的手卻是越收越緊。 “不討厭渙先生……你對我……做的事。”這幾個字仿佛有千斤重,這對純情的思妄來說,無異于讓他去殺人。 “嘶———”渙征早就不想裝了,聽到他這番話下身簡直煎熬無比,還得故作關(guān)懷地安撫著到手的羊羔,柔聲道:“別害怕,我會讓你享受到極樂的。” 思妄紅著臉,小幅度地點了下頭。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讓從農(nóng)村來的,從沒見過世面的思妄永生難忘。 —— 先生低低喘息著,用他那隱在衣服下的器物yin穢地摩擦著他的股間,將他的雙手用腰帶系在了床頭,思妄雙腿分開,被先生用手按在兩側(cè),那白凈鑲金的廣袖卷起,露出白皙有力的手臂,緊緊按著他的大腿,指甲圓潤,揉捏著留下一塊塊青紫色痕跡,渙征耳側(cè)垂落凌亂的發(fā)絲,一下下蹭著思妄敏感的胸口,弄得他又癢又奇怪,發(fā)絲伴隨著那宛如交配的動作一下下的晃動,簡直色情到極致。 圓潤的頂端每次都劃過那柔軟的小口,卻因黏膩的汁水而往股縫滑去,思妄身體抖動,害怕地側(cè)開臉,緊張道:“進……進去了嗎?” 每次那里都被男人的性器小小淺插一下,像是小孩的惡作劇一般,害得思妄一會緊張一會放松,幾乎有些生氣了,但看著先生那副專注著迷的神色,又瞬間無奈妥協(xié)。 “快了……”渙征低喘著,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看得思妄都癡了,結(jié)果后一秒就被按著大腿,狠狠插了進去。 “呃啊啊————!”這聲叫得屋外棲息的鳥兒都被嚇得飛走。 思妄瞪大了雙瞳,腰桿被刺激地狠狠挺起,仿佛被棍子強硬的捅開柔軟的內(nèi)壁,渙征往里直接生硬插入一半,那內(nèi)壁又緊又熱,正因為不適而絞緊體內(nèi)蠢蠢欲動的兇器。 思妄痛得面容扭曲,眼眶都變紅了,嘶嘶抽著氣,身體緊繃的不行,渙征也有些難受,他皺著眉,安撫地親吻著思妄的嘴角,鼻尖,臉頰,撫摸著那人彈性的胸口,啃咬了幾口,低聲道:“對不起……我沒忍住……” 他聲線壓抑,似乎是想給思妄適應(yīng)一下,一直沒動,身體卻隱隱有些難以控制。 思妄甚至能感覺到那東西上青筋鼓動,他搖了搖頭,閉上眼:這是先生的……他插進來了……他在和自己做那種事…… 他們在……交合。 “呃啊——嗚——呃——”身體開始緩緩晃動起來,他像一只被馳騁的馬,主人開始用鞭子狠厲地抽打,雙腿抬起被按在兩側(cè),主人挺著腰,低喘著,在他內(nèi)里狠狠地沖刺抽插。 也許在性事上,再溫柔沉穩(wěn)的人,也會露出獸性的一幕。 思妄半是淚眼半是迷蒙地看著那個人,感受到那東西在自己的xue口狠狠抽插,火熱又guntang,漲的他肚子都隱隱鼓起,先生仿佛變了一個人,表情專注情欲,粉眸在昏暗的燈光中耀耀生輝,汗水從他發(fā)絲滴落,又被他草率的用絲帶捆住甩到身后,見思妄呆呆看著他,露出了一個有些艷麗鬼魅的笑容。 那溫柔儒雅的人正抓著他的手,一下一下頂弄著他,還低啞著問:“shuangma?sao貨……” 思妄喘息著哽咽著,他害怕那樣的先生,后腰往床鋪那里躲著,卻被往里更加深入,渙征甚至不再抽動,而是抵入最深處,跟著他的步伐,看著他表情逐漸扭曲痛苦,激動地親吻啃咬著他的唇瓣,把整個身體都揉弄舔咬,啃咬著乳尖,吸吮著舌頭,將他徹底jian了個遍。 思妄聲音偏沙啞,語氣低沉,當(dāng)高潮的時候喊得破音,變調(diào)一般的奇異,在男人耳朵里卻仿佛是奏響的樂章般,悅耳動聽,只想讓那人多發(fā)出這種聲音。 思妄掙扎著艱難地翻了個身,往床鋪外邊爬去,想躲開那人無休止地玩弄,他淚眼模糊,幾乎都看不清眼前的簾子,才剛伸出半只手,就被拉拽回去,直接插了個滿。 “呃啊————呃呃——唔——好脹——痛———嗚——”他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求饒的聲音,卻被人抓著臀部往里狠狠挺送,里面流出了黏糊糊的jingye,原來……已經(jīng)被內(nèi)射了一回。 先生抵到他的最深處,還在笑著道:“這里是……你的胞宮……射進去好不好……讓你懷上……渙家的種……” 他每說幾個字,就往里深鑿幾下,幾乎都快把思妄肚子捅穿了,他痛苦地捂著肚子,哭得眼淚眼角都紅了,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最終瞳孔縮小,嘶叫著,胞宮的小口被捅開,插進去了整個guitou。 那里濕熱的厲害,從未被人探訪,此刻卻被一個大家伙弄開,還被注入了滿滿的jingye。 胞宮在腹部下方一點,此刻能清楚看到那里被頂出一個弧形……那是男人jiba的形狀。 鼓得像是懷孕三四月一般,思妄一邊叫一邊哭,甚至狠狠捶打這可恨的先生,他痛得厲害,又被jian得高潮不斷,早就沒了力氣,好不容易翻了個身,想爬出來,卻又被抓著手拽了回去。 那合上的簾子硬是到了半夜也沒被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