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員番外【農(nóng)家丑男VS紈绔的富家少爺們6】
先生還穿著昨天的衣裳,干凈整潔,手中折扇掩于袖中,長發(fā)束冠,見思妄還是一副呆呆的憨傻模樣看著他,沒忍住還是笑出聲,牽著他走了進(jìn)去。 思妄像塊木頭,牽著自己的那只手溫暖又踏實(shí),他臉紅了一圈,手都緊張地出汗了,想縮回,卻又有些舍不得手中余溫。 他低著頭不敢抬頭看,被渙征帶進(jìn)了涼亭里,原本有些喧鬧的涼亭突然寂靜一片。 “這是誰?”帶有詢問語氣的聲音低沉冷淡。 思妄有些發(fā)抖,但先生并未松開他的手,只好鼓起勇氣抬頭,看向聲音來處。 男人正打量著他,狹長的桃花眼帶著一絲審視,面無表情的樣子很是冰冷,雙腿交疊坐著,一身黑衣長袍,袖子鐫刻金色條紋,著實(shí)華貴。 思妄被他看得有些冒冷汗,他想避開視線,雙腿卻發(fā)抖起來,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恐懼,他鄭重地鞠了下躬:“少爺好?!?/br> “他是爺爺帶回來的人,叫思妄。”渙征安慰地?fù)崦讼滤纪暮蟊?,隨后補(bǔ)充道:“是個(gè)哥兒?!?/br> 男人聞言,又抬眸掃視了下思妄,在他額間停留了片刻,繼而冷嗤一聲:“哥兒?” 眼神多添了幾分漠然:“還是個(gè)失了身的?!?/br> 這句話讓氣氛降至冰點(diǎn),思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下意識(shí)悄悄看了眼先生,見他一副淡然的模樣,似乎并不準(zhǔn)備幫他說話,心里一下子有些慌張了。 他手足無措地道:“少爺……我…我不是…” 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急得汗都出來了,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才剛進(jìn)來就勾搭上人了,真是從鄉(xiāng)下來的?”男人譏諷道,手抬起思妄的下巴,像是打量貨物一樣,邊看邊皺眉:“臉上這塊黑斑……是胎記?難看。” 思妄被他說得無地自容,無措地回過頭,用懇求的眼神看著先生,不知是有意無意,先生打開了扇子,遮住了半張臉,避開了他求助的目光。 那穿著鵝黃色的少女似有所覺,端了杯新倒的茶遞給了渙征:“嘗嘗,新泡的紅池。” 渙征有些意外地接過茶,露出了禮貌的笑容:“謝謝崇小姐?!?/br> 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了思妄的臉上,見他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樣,嘴唇都白了一層,呆呆跪在地上,看著他這里,雙目無神。 先生的眉頭不禁輕蹙,移開了視線,到了嘴邊的茶也沒了滋味。 思妄只是失神了幾秒,像是恍然明白后,他表情變得僵硬,跪在地上略有些麻木:“是小的犯錯(cuò),還請(qǐng)少爺責(zé)罰?!?/br> 頭重重地磕在地上,思妄死死盯著地板,有些想要嘲笑自己。 是啊,自己就是個(gè)從鄉(xiāng)下來的哥兒,只是被府里的少爺隨便玩弄了幾下,還真就癡心妄想了。 沒人會(huì)救他的。 “你錯(cuò)在哪了?”男人湊近了些,手指挑起思妄的下巴,越端詳越想笑:“怎么?要哭了?” 見這三大五粗的男人一副隱忍委屈的模樣,還硬生生咬著牙,明明眼眶都快紅了。 思妄有些排斥地避開那人玩味的視線,他閉著眼悶悶地道:“沒有。” 沒忍住湊近那人的耳垂,男人低聲道:“我叫樓俞?!?/br> “大哥?!睖o征平靜地提醒了一句,“別靠得太近了。” 目光斜斜地看了眼渙征,樓俞慵懶道:“怎么,他身上不干凈嗎?” 掐著自己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思妄疼得皺眉,想要掙脫開,卻不敢。 渙征盯著手中的茶,似乎是隨意地說了一句:“畢竟是從鄉(xiāng)下來的?!?/br> 思妄在聽到他的話后表情頓時(shí)僵硬,他愣愣看著渙征,身體變得越來越冷。 因?yàn)槭菑泥l(xiāng)下來的……所以,臟。 好似心口那里突然空了一塊,涼嗖嗖的。 “話說的過了?!睒怯崾种械牟柽€泛著溫?zé)?,聲音仿佛浸在冰窖里,他冷冷看了眼渙征,手上傳來劇痛。 樓俞皺眉,微微瞇眼,有些陰郁地回眸,卻在觸及那人表情后微微怔住。 “……哭什么?”一回頭就看到這個(gè)男人無聲流淚,眼淚一滴滴往下掉,嘴還死死咬著他的手不松口。 思妄咬得很用力,嘴里幾乎立刻就嘗到了血腥味,他有些厭惡,卻死活不松口,結(jié)果頭發(fā)被人揪了起來。 樓俞冷笑道:“屬狗的?還咬人呢?!?/br> 另一只手拽住思妄的頭發(fā),看著他吃痛松口,看了眼自己被咬出血洞的手指,樓俞表情逐漸陰了下來。 “你就是這樣來管束少爺們的?!”少女似乎也是嚇得不清,急忙走過去查看樓俞的傷口,見傷口不深,才扭頭對(duì)思妄呵斥道:“不管少爺們對(duì)你做什么,你都不該去反抗!” 思妄似乎才回過神來,他瞳孔瞬間縮小,慌亂地低下頭,懇求道:“對(duì)不起少爺!是我一時(shí)昏了頭才對(duì)您……真的對(duì)不起!求求你不要?dú)⑽摇?/br> 他一時(shí)被無名的怒火所掌控,不小心咬傷了少爺,心里頓時(shí)涌上懊悔與自責(zé),他跪在地上狠狠磕了幾下頭,想起家里還有父母等他養(yǎng)活,瞬間什么都不敢亂想了,哭著哀求道:“我真的錯(cuò)了少爺……對(duì)不起……求求您饒了我這次吧……” 樓俞垂眸看著他磕頭乞憐,片刻后,才用靴子抬起那人布滿淚橫的臉,見思妄哭得眼眶通紅,臉也是泛起一陣不正常的潮紅,似乎還有些害怕,卻又強(qiáng)忍著恐懼把下巴放在他長靴上。 樓俞若有若無地抬眼,渙征表情已經(jīng)變得有些僵硬了,看似在淡定地喝茶,其實(shí)杯子里什么都沒有。 將那兩根還在冒血的手指遞到了思妄嘴邊,樓俞輕輕勾起笑容:“舔干凈?!?/br> 他似乎很少笑,突然露出一笑,配上那雙上挑的桃花眼,仿佛妖魅一般,邪氣又陰森。 思妄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手指,見樓俞沒什么排斥的表情,才輕輕地舔舐起來。 濕潤柔軟的舌頭裹住了手指,因?yàn)橄胍蚋蓛羯厦娴难獫n,所以還伴著吮吸,像是深入一個(gè)濕熱密封的小洞里,男人還討好地抬眼看著樓俞,一邊舔一邊露出僵硬的笑,眼淚還殘留在臉上。 樓俞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他微微瞇眼,深埋在口腔里的兩根手指突然夾住了那根亂動(dòng)的舌頭,思妄不解地抬眼看他,似乎不理解他為什么阻止,為了干凈,還得防止口水漏出來,他喉嚨鼓動(dòng),將被手指攪弄出的津液咽了回去。 手指?jìng)鱽砦⑽⒌拇掏锤?,那破開的傷口被舌尖舔弄著,思妄正努力地將他手指滲出的血液舔干凈,腮幫子被撐得鼓起,一邊吸一邊舔,發(fā)出了晦暗不明,奇怪的水聲。 興許男人這種事情上總是無師自通的,那兩根手指不禁抽動(dòng)起來,像是模仿某種動(dòng)作般,深深插入思妄的喉嚨,又抽出來,摸著柔軟的舌苔,害得思妄生理上不自覺地干嘔,眼中跟含著淚似的,他有些翻白眼,想吐出那兩根讓他難受的手指,卻被扣弄著口腔,只能倉促地咳嗽著,咽下自己的津液。 不知玩弄了多久,樓俞呼吸急促,無視了渙征冰冷警告的視線,抽出自己的兩根手指,將手上帶出的津液一點(diǎn)點(diǎn)抹在那人的臉上,低聲道:“今晚來我房里,讓你吃點(diǎn)好東西?!?/br> 思妄正在平緩著呼吸,確定男人的手指沒在流血,才慢半拍地道:“吃……吃什么……” “你會(huì)喜歡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