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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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先生我們見過嗎?” 男人并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他叫來了剛才的老者讓他把鐘朗送回了房間,而我我被他請到了書房。 男人做給自己到了一杯白蘭地脫下西裝靠坐在歐式風(fēng)格的大辦公桌上,看起來瀟灑極了。 “我們當(dāng)然見過了,段念老師,我至今都對你的身體念念不忘呢?!?/br> 說著男人放下酒杯一把就摟住了段念的腰,禁錮著不讓他動兒另一只深入到他的褲子里揉捏他rou嘟嘟的rou丘。 “鐘先生,你放開我!你在不放開我,我就要報警了!” 鐘銘加重了揉捏的力度讓段念吃痛的嘶了一身,他的禁錮也變得更加的牢固。他把段念壓到辦公桌桌上,一只手扼住他的喉嚨一只手隔著布料去揉捏段念的下體。 段念感受到鐘銘的入侵,急忙應(yīng)激的掙扎了起來。他是個雙性人長了兩套器官,身體敏感到不行,就剛剛的幾下就讓他下面的花xue蜜水直流,段念真的恨死了他這具畸形的身體。 “你覺得我會怕警察?我聽說段老師結(jié)婚了?”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過分,段念也是用盡里自己的力氣掙扎鐘銘的禁錮因為窒息的缺氧感,讓他眼前一黑。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門沒有開不過可以聽到隔著門傳來的聲音:“先生,飯都準(zhǔn)備好了可以下來吃飯了?!?/br> “知道了許叔,你先下去吧!” 鐘銘松開了段念,只見段念蹲坐在辦公桌一旁,用手強撐著自己不讓自己趴下,不停的咳嗽干嘔。應(yīng)激反應(yīng)下泛起生理淚水使段念的眼尾變得通紅。 鐘銘看見這樣的段念喉嚨莫名的發(fā)渴,讓他不聽的咽口水,心中也產(chǎn)生了要把他立馬吃干抹凈的想法。 可又想起幾天答應(yīng)鐘朗要陪他吃飯的請求,鐘銘只好先忍忍自己無處釋放的獸性。 鐘銘并沒有管段念是否可以找到餐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書房。 而段念也在剛剛鐘銘的刺激下雙腿發(fā)軟,明明是被人強迫但段念的下體現(xiàn)在也變得濕潤粘膩。內(nèi)褲粘在他的下體上,擠入他的花xue難受極了。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的身體已經(jīng)變得異常的yin蕩,只要輕輕的挑撥就會不停的流水。 段念緩了一會強撐著身體走出了書房,他并不知道去餐廳的路,這個家太大了稍有不慎就會走丟。 但現(xiàn)在他并不想去餐廳,他只想跑,這個家太大太古怪了,他憑借自己記憶力跑到了別墅入口與客廳相連的走廊。 臨走的時候段念又看了一眼那幅奇怪的畫,真的太奇怪了。 由于自己的好奇心作祟,段念走上前,去觸摸了那幅怪畫。 奇怪的是紅色顏料的觸感是突出且堅硬的,和干涸下血的觸感很像,靠近看還可以看到紅色上布滿著看不清楚的血管。 這副畫真的是一副胎盤。 段念強忍著惡心,不停的后退。 突然后頸一陣疼痛,段念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的時候段念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在一個凳子上,而自己的對面正做著切割牛排的鐘銘,那牛排血淋淋的看得段念一陣惡心。 “段老師,你看桌上這些美味你要吃些什么?” 男人手指搭橋的支在餐桌上,用著嘲弄的眼神看著坐在凳子上掙扎的段念。 段念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這些與其說是食物不如說是一盤盤血淋淋的生rou。鐘銘起身給段念舀了一勺被燉到脫骨的rou,他也給自己舀了一勺。 他吃了一口碎rou說:“段老師放心這只是雞rou,而且這雞特別的稀有,味道也是鮮美異常。” 他強行喂了一口rou給段念,并用著一種及其可怕的眼神打量著段念,他的笑已經(jīng)變得有些猙獰。 段念低頭看向自己的盤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盤子里好像有一根指頭,那根指頭根本就不是雞的,那是一根人手指。 “段老師對這個雞爪很熟悉吧!” 何止是熟悉,指頭上面還套著他和先生同款的婚戒。 “嘔—” 段念瘋狂的嘔吐了起來。 “段老師,怎么反應(yīng)這么大,這只不過是一只雞而已?!?/br> 段念剛緩過來想要開罵鐘銘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聲音了。 鐘銘看著剛剛吐完,一臉驚恐與怨恨的段念:“段老師,你很想罵我吧!說我是畜牲吧!放心你暫罵不出來,我給你喂了藥,只要你乖乖的就不會有什么事。” 鐘銘走到段念身后摟著他,強掰過來段念的臉,在他的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攻城掠地,混著血腥長驅(qū)直入。 “嘶—” 鐘銘擦了一下剛才被段念咬破嘴唇流出來的血跡:“段老師真夠狠的,我喜歡?!?/br> 隨后他緊緊地抓住段念的肩膀,嘴巴靠近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發(fā)出瘋子一般的冷笑:“段老師還記得五年前的今天嗎?” 段言絕望的閉上眼留下了一滴血淚。 五年前的今天,是段念一生都不想回憶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