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兩情相悅但是因?yàn)榈艿軆?nèi)丹快要消散不得不求助周重的雙生并蒂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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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他那棟破爛的居民樓,居然看見下面有個人跪著,白弋,近百年來難得靠自己修煉成功筑丹的蓮花精,站在他旁邊的人也很眼熟,葉拂。 “怎么的,葉老板又來給我拉生意了?”周重黑著張臉,語氣很不好。 見他生氣了,葉拂趕緊迎上來,解釋道:“我怎么敢,我有事來找大人,碰巧遇上的?!?/br> 周重冷哼了一聲,轉(zhuǎn)向白弋,“你呢?” “我來求大人救救我弟弟?!卑走バ械街苤孛媲?,“嘭嘭”地磕了幾個響頭,再抬起頭,額上已經(jīng)滿是鮮血。 “怎么著,莫非我在你們中間是個大圣人的形象?或者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周重譏諷道。 白弋是個不善言辭的,這場面也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咬著下唇一個勁的磕頭,倒是葉拂看不下去了。 “大人……” “閉嘴,有你什么事?” 葉拂被嚇得抖了一下,心想自己今天就不該來這一趟。 “大人……”他還是強(qiáng)壓著恐懼湊了過去喊了一聲,這次周重沒有打斷他,但是他也沒有往下說。 他的確是想求周重幫一幫白弋,可是他還有另一件事要求,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正踟躕著,余光瞥見白弋搖搖欲墜的樣子,趕緊過去把人扶住,心下有了定奪。 “大人,您就幫幫他吧?!?/br> “你算是什么人?你來求我就要答應(yīng)嗎?”周重不留情面地說,說得葉拂臉上紅一陣白弋陣的。 “不算是什么人,”葉拂掩去眼中的情緒,笑得有些僵硬,也在周重面前跪下,“答不答應(yīng)自然是看大人的心情。” 周重被他氣得牙癢癢,原地來回走動,一腳把白弋踹倒在地,“帶路!” 又指了指葉拂,“你也給我跟著!” 白弋千恩萬謝地給周重和葉拂又磕了幾個頭,把人帶到了一個五星級酒店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 一打開門,就有個渾身赤裸的男孩子沖出來,撞到房子的禁制上,被彈了回去。 “白宥,不許在大人面前放肆!”白弋嚇白了臉,襯得臉上的血跡更可怕了,匆忙給白宥下了個定身術(shù)。 “白弋你放開我,你頭上怎么了?那個狗東西難為……”他的話說到一半就被白弋用禁言術(shù)打斷了,不能動不能言,只能目眥欲裂地瞪著白弋。 周重一下子來了興趣,剛才的怒氣也打消了大半,揮手消去了白宥身上的禁言術(shù),饒有興趣地問:“哪個狗東西?” “你這個狗東西!你給我離白弋遠(yuǎn)一點(diǎn)!”白宥沖著他大喊。 “白宥!”白弋嚇得魂飛魄散,怒斥了一聲,而后跪在周重面前連連賠罪,生怕因此失去了白宥的救命稻草。 “別磕了,我看再磕你那腦漿都要蹦出來了,”周重不悅地說。 “白弋,你用不著為我去求他,我不會領(lǐng)你的情的!”白宥大喊。 “這下你要怎么辦?”周重故意問他面前跪著的人,“就算我答應(yīng)你這小子也不會乖乖就范的,我可以沒有強(qiáng)jian人的愛好?!?/br> 為了刁難人,他還特意補(bǔ)充了一句,“我也不喜歡別人在床上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br> “是,大人,我會讓他聽話的?!卑走兔柬樠鄣幕卮?。 他解開了白宥的禁制,靠著自己的法力壓制他,當(dāng)著站在房間中央的兩個人給白宥擴(kuò)張起來。 “白弋,混蛋,你放開我!”白宥激烈地掙扎,把自己弄出好幾處傷來,但是一向疼愛他的哥哥這是卻沒有半分心軟。 白宥本來內(nèi)丹就在破碎的邊緣,只鬧了一會兒就沒有反抗的力氣了,他不甘心地哭了起來,“白弋,求求你,不要把我推給別人……” 洶涌而出的淚水顯然灼傷了白弋,他的表情也變得痛苦起來,他咬緊了牙關(guān),才沒讓自己的東西停下來。 白宥的意識漸漸有些恍惚,他忘記了另外兩個人在,一心一意都是白弋的環(huán)抱和在他體內(nèi)進(jìn)出的手指。 這是白弋對他最親近的時候,他被這甜蜜的折磨弄得情動不已,夾緊了雙腿往白弋身上蹭。 “白弋,白弋,我只要你,給我吧……” 現(xiàn)場的人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自白嚇了一跳,與其他兩人不同,白弋怕的是周重大發(fā)雷霆。 他心驚膽戰(zhàn)不敢說話,白宥卻越發(fā)情動。 “白弋,求求你,除了你我誰都不要……”他說著說著又忍不住哭起來,“我不怕死,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白弋痛苦地閉了閉眼睛,白宥的心思他怎么會不懂,他們兩是一株并蒂蓮成精,從還沒有意識的時候就在一起,白宥是不怕死,可是他怕呀,他怎么可以失去白宥。 “大人,可以了?!卑走銖?qiáng)扯出一個笑容,從后面抱住白宥,把他擺出一個雙腿大開任人欺凌的姿勢。 “不,白弋,不要這樣對我,我會恨死你的!”白宥的聲音凄厲得不像話,他臉上蒙上一層黑色,這表明他的內(nèi)丹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了。 白弋悶哼了一聲,他的痛苦并不比白宥少,但是他好歹還剩些理智,要是失去了這次機(jī)會覺真的是回天乏力了。 “夠了,”看了半天戲的周重忍不住上前,“這如膠似漆的是演給誰看呢?” 他半跪在兩兄弟前面,咬破食指在白宥額心點(diǎn)了一下,血跡很快滲了下去消失不見,與此同時,白宥的臉色好了許多,“這能幫他撐個十天半個月的,你們自己好好考慮一下,想要我?guī)兔Φ脑捑蛠碚椅?,但是只有一次機(jī)會?!?/br> 白宥神情懵懂,白弋激動得差點(diǎn)咬到自己的舌頭,喜出望外地拉著白宥跪下,被周重打斷后千恩萬謝地帶著弟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