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周重扭過他的頭,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一下一下cao軟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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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重體貼地停下來等他適應(yīng),有一下沒一下地吻他滿是淚痕的臉。 季如愚泣不成聲,抬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于是周重的吻只能落在他的手背上。 “又哭什么?嗯?”周重問他,語氣少有的溫柔。 “你怎么能這樣?”季如愚傷心地控訴。 “我怎么了?”周重一邊問,一邊在他手背上十分色情地咬了一下,“你是指我把你插射了,還是我讓你舒服得像個女人一樣尿了出來?” “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話?呃……”季如愚震驚得忘記了哭泣,但還是打了一個哭嗝。 “我一直這么說話,如果你希望我把你當(dāng)成一個向我示好的大人對待,你就要習(xí)慣。” “把嘴張開,讓我吻你?!?/br> 季如愚有些不知所措,過了幾秒才聽話地張開嘴巴,并且無師自通地送出了一點(diǎn)舌尖。 周重再次動起來的時候,季如愚還是哼哼唧唧地不配合,被狠狠捅了幾下才老實了。 “太深了……?。 ?/br> 季如愚又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地哭,不過就連他自己都能察覺的他的哭聲變了味。 意識世界的性愛讓人無所顧忌,周重每一次都會撞進(jìn)季如愚的生殖腔,但即使這樣,他也沒法把自己的yinjing完全插進(jìn)季如愚的身體。 “要摸一摸嗎?” “??!嗯……摸什么?”季如愚先是呻吟了一聲,然后才反問。 周重帶著季如愚的手摸到他無法插進(jìn)去的那部分。 “怎么還有這么長?” 季如愚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猛地把那東西丟開了。 周重悶悶地笑了聲,用力再擠進(jìn)去一截。 “太深了,嗚……” 周重還在往里擠,直到季如愚又開始哭起來。 “爽哭了?”周重問,托著季如愚的屁股,面對面地把他抱起來。 如果周重的yinjing沒有插在季如愚的身體里面、他們彼此身上沒有那么多可疑的紅痕和液體的話,就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哄小孩的姿勢。 “?。 奔救缬扪鲱^發(fā)出一聲高昂的尖叫,他的身體像過電一樣抖個不停,狹窄的生殖道絞緊了蠻橫地插在他身體里的粗大物體。 他又哭又叫,周重不過是抱著他走了幾圈,他就高潮了兩次。 就連周重把他放下來的時候,他下身仍然淅淅瀝瀝地流著水。 他被放在了窗子前,這里有張矮榻,還有紫檀木做成的腳凳。 意識世界里沒有客觀規(guī)律,明明剛才窗外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現(xiàn)在就變成了春風(fēng)和煦的下午,但是季如愚卻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對勁。 周重讓他一只腳踩腳凳上,握著他的腰,重新從后面抵了進(jìn)去。 “唔……”季如愚小聲呻吟,眼角沁出了一點(diǎn)淚花。 “我不要了,我下面好痛……”他帶著哭腔哀求。 他原本白膩細(xì)嫩的私處已經(jīng)變得通紅一片,盡管他和周重只是很普通地zuoai,并沒有受到什么過分的對待。 周重扭過他的頭,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一下一下cao軟了他的腰。 他的呻吟甜膩綿長,驚擾了窗外翩躚的蝴蝶。 “??!” 周重頂?shù)锰睿救缬掴Р患胺赖仵咱劻艘幌隆?/br> “周重,太深了……”他艱難地直起來,用力地抓著窗框,指尖都泛紅了。 而且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停止了哭泣。 周重察覺到他對自己的稱呼變了,而且神態(tài)也變了。 “季如愚?”周重叫他。 “嗯?” “你想起來了?” “想起什么?”季如愚被撞得搖搖晃晃,他踩在腳凳上的那條腿有些酸痛,但是在他腿間進(jìn)出的東西太粗大,讓他合不攏腿。 周重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把季如愚整個人抱起來,讓他跪趴在了一旁的矮榻上。 他們在現(xiàn)實世界做的時候幾乎沒有用過這個姿勢,因為季如愚很早就有了身孕,在性愛過程中他敏感且脆弱,周重?fù)?dān)心傷到他腹中的孩子。 所以季如愚也就從來沒有得到過這么多的快感。 他的身體最深處被搗得又酸又麻、隱隱作痛,他射了太多次的yinjing被人握在手里把玩,就連他的rutou也逃不過惡劣的對待。 他的哭叫聲痛苦而甜蜜,他平坦的小腹被頂出可怖的性狀,他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只能任由周重為所欲為。 …… “你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對吧?”周重把還趴在矮榻上抽泣的季如愚抱起來,讓他坐到書桌上,這樣周重就能看著他的眼睛說話了。 后者哭得嗓子都啞了,不肯說話,也不肯看周重。 “你為什么不愿意醒過來?嗯?” “你到底想要什么?” “告訴我好不好,只有我能做到,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br> “只要你愿意醒過來?!?/br> 季如愚哭得傷心欲絕,他拒絕不了周重的親吻,也拒絕不了周重的溫柔。 “我要……嗚……我要……”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要什么?”周重也不催促他,一邊摩挲他的后背,一邊慢慢地哄。 “我要你的心……” 周重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冷眼看著季如愚的表情從期待到絕望,“你知道我給不了?!?/br> 季如愚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明白了,周重是個沒有心的人。 “入侵別人的意識世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受了點(diǎn)傷,差不多要到極限了,”周重面無表情地說,“我最后給你一個選擇的機(jī)會,不管你選擇永遠(yuǎn)沉睡還是跟我一起回去,我都不會干涉?!?/br> “發(fā)生什么了?你怎么會受傷?魔界其他入口被打開了嗎?傷得重不重?”季如愚大驚失色,一下子忘了自己情傷,打著哭嗝連連追問。 周重笑了起來,他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想知道的話就醒過來再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