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SP,皮帶)
仲佳尖叫著被喻明軒拖進了琴房。為著仲佳創(chuàng)作,無門無窗的琴房在裝修的時候就在墻壁中塞了大量的隔音棉,又從日本運來強隔音的窗簾將墻壁嚴嚴實實裹了起來,保證再強的分貝都溢不出去。但此一時彼一時,若仲佳知道自己隱秘的地下情會被喻明軒揭穿,若他知道在他面前一向軟弱的喻明軒有一天會如野獸一般對他動手,他絕不會在家里裝這樣一個房間。 這簡直是為他打造的牢籠。 喻明軒常年健身,體力絕不是文弱好靜的仲佳所能比。他一把將仲佳甩在地上,見仲佳一臉瘋癲,舌尖抵了抵上頜,一把將腰間皮帶抽了下來,擱在掌心敲了敲。 “喻明軒!你想做什么!你敢打我!”仲佳看著立在他身前如惡鬼一般的男人,不知死活地叫喊著。 喻明軒冷笑一聲,盛怒下,他卻像是恢復了冷靜,只說話帶著幾分森然。他按下了墻壁上的播放鍵,四周音響發(fā)出轟鳴,仲佳喜愛的莫扎特將幽暗的房間添滿。他折著手中的皮帶,對著仲佳一字一句地說,“佳佳,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他碰了你哪里?!?/br> 仲佳尖叫,“喻明軒你瘋了!你放我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夏天的衣物本就輕薄,為了和情人幽會,仲佳特地選了件絲綢襯衫,穿上顯得他身量纖纖,柔美可人,也自然更方便了皮帶的抽打。 “喻明軒!?。∧阕∈?!痛!啊啊啊??!喻明軒!你個賤人!住手!滾開!放我出去!救命……救命啊啊?。?!”仲佳被皮帶抽的在地上不停翻滾,常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他何時受過這等待遇,婚前婚后,他皆是被眾星捧月捧起來的,喻明軒更是對他百依百順,連個重物都舍不得他搬?,F(xiàn)在被抽了兩下,便完全受不住,罵了兩句后連力氣都沒了,只能抱頭鼠竄躲避密集的抽打。 “別打了別打了……我脫,我脫給你看嗚嗚嗚嗚……你別打了……好痛……我脫……”仲佳被打的抱頭躲在角落里,將自己緊緊包裹在隔音窗簾里,大哭著說。 喻明軒果然停了手,蹲在仲佳面前,伸手抹上隔音窗簾下仲佳的腦袋,喘了口氣道,“佳佳乖,脫了給我看看。” 仲佳嚎啕大哭,他一邊含含糊糊地哭叫著一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干凈,又磨磨蹭蹭不敢出來,被失了耐心的喻明軒一把抓出了窗簾外。 昏暗的燈光下,仲佳白凈的身子上布滿了三指寬的紅痕,都是方才喻明軒抽出來的。除此之外,身上一絲痕跡也沒有,配著仲佳那張小白兔似的無辜的臉,若不是喻明軒瞧見了他光著身子倚在那jian夫懷中,都會以為是冤枉了他。 喻明軒臉色更加陰沉,他在仲佳已經(jīng)嘶啞的叫聲中將他拉到一旁的沙發(fā)上,扯開領(lǐng)帶將他的雙手綁在扶手上,嘴角跳了跳,溫柔地問,“佳佳,你和他做過幾次?” 這樣的喻明軒實在是陌生,仲佳哭泣著瘋狂搖頭,嘴里不停哀求,“明軒,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別打我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明軒……” 不回答的意思就是很多次。喻明軒直起了身,冷笑一聲看了看四周,拿過綁窗簾的兩截繩子,拉過仲佳雙腳,將人背對著他牢牢綁了起來,將白皙圓潤的rou臀送到他面前。 “是不是這里癢?”喻明軒用折成兩折的皮帶在仲佳臀部游走,又擠進包裹著的臀縫中,慢慢向下在軟綿綿的性器上拍了拍。 仲佳身子顫抖的十分厲害,他怕極了,一邊扭著屁股躲避貼在皮膚上的皮帶,一邊求饒,“明軒,明軒,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別動手,明軒……啊啊啊?。。e打了??!別打了??!明軒?。?!” 聽到有話好好說,喻明軒臉色愈發(fā)陰沉,他抬起手用了十成十的力朝著面前的rou臀不停抽打,一邊打一邊咬牙切齒地問,“問你話,你們上了幾次床,什么時候開始的,不停不懂我問話嗎?” “別打了別打了??!我說?。∥叶颊f!結(jié)婚前,結(jié)婚前就認識嗚嗚嗚,別打了,求你了,救命啊,別打了,明軒!!我錯了,別打我了!!要打爛了,要打爛了!!”仲佳覺得身后已經(jīng)沒了知覺,伴隨著莫扎特,他雙眼冒起了金星,語無倫次的叫喊著,只求喻明軒能放過他。 喻明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怒意將他完全掩埋,他在仲佳屁股和腿縫間不停抽打,像是要將一切罪證都抽光。 仲佳已經(jīng)喊不出聲了,隨著皮帶抽到rou上的清脆響聲顫抖著腿,一縷鮮血從臀瓣處滲出,緩慢流下。 喻明軒見著那鮮血,覺得十分刺眼,一把將綁著仲佳雙腳的繩子解開,將他翻了個身。仲佳雙眼已經(jīng)失焦,呆滯著雙眼看著喻明軒又一次舉起了鞭子,眼睛看著他雙腿中間。 他猛地瞪大了雙眼,尖厲地喊了一聲,“明軒!不要!”但皮帶已經(jīng)帶著破空聲襲來,狠狠的抽在了他軟軟的性器上。他身子猛地向上彈起,一股尿sao味在室內(nèi)彌漫開來。劇痛之下,他失禁了。 喻明軒喘著氣看著猶如破布娃娃般倒在沙發(fā)上的仲佳,湊到他耳邊溫柔地說,“佳佳,錯了,你應該叫老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