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爾摩4(喝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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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佳是被水沖醒的,脈沖檔的水流從上而下沖擊在臉上,讓他下意識地?fù)踝】诒翘稍诘厣戏瓭L。 喻明軒見人醒了,又將花灑調(diào)整成正常的水流,朝著渾身臟兮兮的人不停沖刷,“渾身都是臭的,真是臟。” 仲佳抱頭護(hù)住自己的臉,躺在浴室冰涼的瓷磚上痛苦哭泣。他們在客臥的浴室里,喻明軒也沒有鎖著他,他應(yīng)該快點(diǎn)起身推開這個魔鬼一般的男人,然后飛速逃離。去報警,去找好友,逃回美國……可他像是被喻明軒牢牢按在地上一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無助地蜷縮在地,像個被玩壞了的破布娃娃。 仲佳是一朵嬌花,生在溫室培育出的肥沃土壤里,又被人捧在手中細(xì)心呵護(hù),明艷又脆弱,平時坐著不動都能讓人勝出強(qiáng)烈的保護(hù)欲,更何況陷入塵泥,更是愈慘愈美。 像是心頭有一只手在撥動琴弦,喻明軒心中泛起陣陣漣漪。他看著倒在地上喪失一切行動力的人,異樣的情緒上涌,眼眶漸漸紅了。 水流太急,仲佳連眼都睜不開,他在水中悶咳,默默流淚,好似無論接下來是什么,他都能默默接受了。 喻明軒拿著花灑的手慢慢放了下來,仲佳感受到水流減弱,廢力的睜開眼偏頭抬眼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喻明軒。浴室的燈光將高大的人影投射在他身上,讓他心懼,更無法抗拒。 “老公……老公……”仲佳啞著聲喚著。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像無論說什么都會被喻明軒打罵欺辱,只有喊“老公”的時候,喻明軒會高興,會溫柔一些。 喻明軒卻在此時反應(yīng)了過來,發(fā)了瘋一般跪在渾身赤裸的仲佳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像是要至他于死地。 這個賤人!他竟然敢叫他“老公”!他怎么配!這么骯臟的人,憑什么,頂著他愛人的臉,喊他“老公”! 仲佳卻沒想到喻明軒想要?dú)⑺?,他翻著白眼扣住喻明軒的手,四肢無助的撲騰起來,瀕死的感覺傳遍全身,他眼前閃過一絲白光,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 喻明軒卻松開了手。他喘著粗氣起身,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不值得為了這么骯臟的人背上官司。可仲佳太漂亮了,無論他怎么羞辱他,欺凌他,他都那么的漂亮干凈,和骯臟這個詞匯一點(diǎn)都不沾邊。 喻明軒冷眼看著仲佳在地上掙扎慢慢恢復(fù)呼吸,忽道,“佳佳,這么久沒喝水,渴嗎?” 幾乎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的仲佳聽到喻明軒不帶感情的問句,整個人哆嗦不已。他掙扎著動了動身子想要藏起來,藏到喻明軒找不到的地方去。浴室的燈光卻照的四周如同白晝,黑暗的只有喻明軒投射下來的陰影,而他倒在陰影中,徒勞無功地掙扎。 “渴……”仲佳失神地看著喻明軒,嘶啞地回答道。問話可順不可逆,他別無選擇。 喻明軒的動作便如同慢動作一般,在他眼前放映。這場面太過于刻骨銘心,以至于此后的數(shù)年里,喻明軒如惡鬼般站在他面前解開褲子的場景都會如同走馬燈一般回放,在每一個安靜又孤獨(dú)的時刻。 仲佳于朦朧間看到喻明軒解開褲子掏出軟綿綿的性器,瞬間便意識到了他想做什么。他從喉中爆發(fā)出沙啞又軟綿的尖叫聲,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也護(hù)住自己最后的尊嚴(yán)。 喻明軒見他竟然還敢躲,冷哼一聲伸腳重重踩在仲佳的胳膊上。仲佳吃痛,手立刻松開倒在地上,隨即又被狠狠踩住。 “不!不!”仲佳在冰涼的地板上拼命扭動想要將手抽出來,卻感到踩在上面的腳加重了力道,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那皮鞋底部的花紋。 “別……別踩手……老公……別踩手,求你,別踩手……”仲佳渾身顫抖,看著喻明軒凄聲哀求。他是音樂人,他不能沒有手,他還要彈鋼琴……彈吉他……拉小提琴……他不能…… “老公,我喝,我喝,求你了,放過我,別踩了,別踩了……我喝,你給我,我喝……”仲佳仰面躺在地上,看著面前的喻明軒苦苦哀求,張開嘴。 喻明軒踩著仲佳的手,對著他的臉尿了出來。黃色的尿液帶著特有的腥膻味沖入仲佳口中,蓄滿又洇了出去。 仲佳被迫飲了幾口,終于受不住干嘔起來,在溫?zé)岬哪蛞褐袚u著頭,直到一切停止。 終于臟了。 喻明軒喘著氣系好褲子,覺得地上的人骯臟礙眼,轉(zhuǎn)身欲推開浴室的門,卻聽到仲佳虛弱的聲音,“別這樣……” 喻明軒皺眉轉(zhuǎn)身看向地上的人。 仲佳不哭也不喊,與往常懦弱哭喊求饒的模樣大不相同。他靜靜地仰倒在地上,臉上是黃色尿漬,身上是大片淤痕,一雙星眸萬籟俱寂。 “喻明軒……你別……這樣對我。”他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