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久別重逢
第七章 久別重逢 卻說趙熠自川榕處回來,想起昨日之事,尚意猶未盡,只想逮著成韞再到榻上廝混一番。剛巧推門進來,成韞正好洗漱完畢,正背對著他給外衣系上腰封。臨漳王府的近身侍衛(wèi)服有別其他,呈深紫色,帶有墨蓮紋飾。成韞肩膀?qū)掗煻駥?,然腰甚細,黑色的腰封更襯顯他挺拔的身姿。 趙熠在門口駐足良久,目光牢牢黏著在那慢慢收緊的腰線上。望著那塊平整布料在其臀處一張一弛,最終形成圓潤的弧度。終是沒忍住上前一把將成韞摟住,伸手在他屁股上揉捏。 驀然被人摟住,成韞一驚,可剛回首,便被人含住唇瓣親了好幾下。成韞抵著小王爺?shù)男乜?,口齒不清地推拒道:“唔……我不要?!壁w熠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罵道:“個sao貨,cao都cao過了,親個嘴又怎的,難不成吃了你的?!背身y紅著臉道:“門沒有關(guān)?!壁w熠知他怕羞,一面把門拽上,一面上了繩索,又抱住他的腰,在他面上親了一口,笑道:“怎恁般羞,便是本王光天化日之下將你jian了,這王府里也沒人敢嚼舌根。”成韞并不答話,心道:“好生奇怪,這小王爺之前罵我辱他妾室,笞我三十鞭,現(xiàn)在卻要親我;我不給親,他要罵我sao;昨日我給他親,還給他caoxue,他亦罵我sao??梢娢沂堑米锪怂?,不然怎的日日挨罵。不若順了他的意,也好少些打罵。”便任由趙熠將他帶到榻上,摸奶插xue一頓好cao。 二人共赴巫山,云雨才罷,正各整衣襟,只聽門外傳來低低的敲門聲。管事的在門外道:“王爺,宮中送來了壽帖?!壁w熠應(yīng)了一聲,便又摟著成韞倒在榻上。趙熠道:“你不問本王是誰的壽帖?”成韞搖了搖頭。趙熠顧自道:“是本王母妃的。”成韞只是聽著,任他抱著。須臾,趙熠才道:“今日起你就留在本王身邊當(dāng)值,那丫頭把腰牌給你了吧?!背身y點了點頭,道:“那丫頭不會說話?!壁w熠笑道:“怎的,你愛她將本王與你的床事到處說么,那倒可換個機靈的?!背身y因而又鬧了個大紅臉。 次日,成韞從后院搬到臨近趙熠住處。驟然從與金珠兒廝混的“jian夫”到成了趙王爺?shù)馁N身侍衛(wèi),府中眾人皆對成韞眼紅不已,背地里傳不少風(fēng)言風(fēng)語。然而成韞對這一切置若罔聞。他既沒有將眾人的議論放在心上背后說與趙熠聽,也沒有“恃寵而驕”,依舊如往常一般在王府輪值。在他眼中,王府后院與趙熠跟前,并無太大區(qū)別。唯一一點不同,便是現(xiàn)下趙熠會時不時將他拖進某個房間,解了他的褲子便干起那事,倒平添了許多煩惱。 譬如某日,他正陪趙熠研墨,期間趙熠說要教他寫字,成韞自然推拒不得。便被他從背后抱著,握著筆行書。過了須臾,趙熠又說這么寫字不方便,便一下將他拉坐到大腿上,一面解了他的褲子,一面將jiba插入他xue里,道:“若寫得不好便插十次以示警戒。”然而寺中住持曾教過成韞寫字,那一桿狼毫在他手中行下一筆遒勁有力的大字,比之趙熠教的瘦金體更顯風(fēng)骨。對此,趙熠卻道:“本王分明教的是徽宗瘦金體,你偏偏效仿歐陽詢,該罰?!辈挥煞终f,抱著他cao了百下,還教他含著精輪值。如此種種,不在話下。 話說兩人脫衣解帶,共枕同歡數(shù)日,正逢趙熠生母景妃生辰。 這日,趙熠進宮為母親祝壽,成韞等人隨行。過石雕御道時,迎面遇見一藍衣男子以及一名弱柳扶風(fēng)的青年。來人是當(dāng)今二皇子趙燼及其妾室沈白。因趙熠這過于美艷的樣貌,成韞有心去觀趙燼長相,然而那人長相不過平平無奇,只他身邊那名青年倒生得好顏色。 趙熠與趙燼二人寒暄潦潦,縱是成韞一介外人也能聽出二人并無太深手足之情。不過那沈白行禮時,倒像有幾分真情在。成韞覺得奇怪,正欲打量卻驟然撞進了一雙幽怨的眼眸,那瘦弱青年望著趙熠,堪稱堪稱含情脈脈。卻在發(fā)覺成韞探詢的目光時,一下冷了眸中溫度。未及成韞多想,二人已各自拜別。 自此,趙熠一路無話至景妃行宮。行宮內(nèi)焚著檀木香,暖意融融,趙熠掀簾進里間,留成韞等一眾侍衛(wèi)在外間守候。 屋內(nèi)大紫檀雕螭榻上坐著一個面帶愁容的美貌的婦人,正是景妃。景妃見趙熠來了,笑道:“吾兒快來,讓娘親好好看看。”說著便拉著趙熠坐下,一面用指腹描摹他的眉眼一面嘆道:“吾兒近日清減了。”趙熠知她心疼自己,握著景妃的手道:“定是兒想娘親想的?!庇终f了許多俏皮話,逗得景妃喜笑顏開。母子二人說話時,宮人已擺了茶果上來。趙熠親自捧茶捧果。景妃笑道:“這些事差他們來即可,吾兒何必自己奉茶?!壁w熠道:“今日是娘親生辰,兒久不在盛京,只愿為娘親分憂,愿娘青春永駐。”景妃道:“吾兒孝順,常常念著為娘……你父皇卻是許久沒來這碧璽宮了,娘的生辰他也只差人送了些珠寶首飾來。世人皆說我寵冠六宮,怎知我夜夜在碧璽宮以淚洗面?!闭f到此處已是泣不成聲。趙熠無言,撫著景妃的脊背無聲安慰。靜默多時,景妃道:“吾兒是否恨為娘當(dāng)初…….他并非良配?!壁w熠道:“兒不恨?!?/br> 及至黃昏,趙熠才從碧璽宮出來,回汴州路上,成韞本駕馬跟在趙熠馬車后。行至半路,卻被趙熠拉到車內(nèi)。成韞本以為他又要拉著自己干那事,然而趙熠只是環(huán)住了他的腰,將頭枕在他大腿上。成韞如坐針氈,趙熠問道:“許傾城財力,可謂寵愛?”成韞搖頭。趙熠又問:“許一世無憂,可謂寵愛?”成韞搖頭。馬蹄聲陣陣催人眠,趙熠合眼淺眠。良久,有人撫過他的鬢發(fā),柔聲道:“半醉半醒半浮生,一生一世一雙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