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飛一號
陸辭整個人‘咔擦’一下裂開了縫兒,滿臉震驚:“兩個?” “對啊,兩個?!?/br> 蕭遙從侍從呈上來的盤子里端出一碗湯,遞給他。 湯汁濃稠,冒著氣泡,一看就是黑暗料理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這是什么?” 陸辭警覺地往后挪了挪,沒有接。 “十全大補湯?!?/br> 顧云飛適時為他進行了科普,防止皇帝在文盲的道路上漸行漸遠:“御膳房特制,功效奇佳,立竿見影——這是最新改良版,雖然口感不怎么樣,但你已經(jīng)是朵成熟的嬌花了,不能以貌取藥,因此就嫌棄它。” 蕭遙也附和道:“來,干了這碗湯,把‘荒yin無度’四個字貫徹到底,你的夢想不是當(dāng)昏君嗎?” 我書讀得少,不要驢我。 陸辭冷靜且冷漠地指出:縱觀歷史,十全大補湯和昏庸沒有一文錢關(guān)系。 …….主要和智商掛鉤。 蕭遙懶得聽他嗶嗶,一把將他抓過來,碗沿抵在他唇邊:“喝不喝?” “不喝!” 陸辭傲然扭頭,將鐵骨錚錚、生死看淡、不畏強權(quán)等品質(zhì)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仿佛一朵遺世獨立,不染紅塵的小白蓮。 顧云飛也挨著他坐下,見狀,不由地輕輕鼓起掌來。 “你們都退下吧?!?/br> 蕭遙冷哼一聲,放下碗,目光巡視過眾人:“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br> 大伙都知道雖然發(fā)工資的人是皇帝,但當(dāng)家作主的卻是皇后。 皇帝犯了錯,也是要rou償?shù)?,何況他們這些打工仔呢? 于是當(dāng)即散了個干凈。 速度之快,堪比他倆麾下的精銳部隊,沒點眼力勁兒怎么在皇宮里混? 等人走后,蕭遙對顧云飛說:“幫我按著他?!?/br> 感覺到一雙有力的手從背后環(huán)住了自己,陸辭大驚:“你們居然想用強的?!” “別作,” 蕭遙警告他:“喝個十全大補湯給你補補腎,搞得我倆像劫色一樣,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尤其在床上?!?/br> 這事他早就想抱怨了。 入宮前,陸辭是怎么保證的:每日一cao,持久狂暴,必須讓他三年抱倆,五年抱六,滿地都是小崽子亂爬。 結(jié)果呢? 持久在哪里?狂暴在哪里?到處亂爬的小崽子又在哪里? 虛假宣傳也就罷了,還到處招蜂引蝶。 蕭遙一想到外面還有個姓楊的虎視眈眈,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噸噸噸’一碗給他灌下去了。 陸辭掙扎無果,喝了個精光。 “咳咳……” 他趴在顧云飛懷里,奄奄一息道:“你想謀殺親夫嗎?” “那還用得著灌湯?” 蕭遙捏了把他的腰,很是不屑:“直接騎上來,和你鏖戰(zhàn)一夜,比這效率多了?!?/br> 藥湯入肚,渾身暖洋洋的。 這會兒夜已深了,陸辭困得不行,只想趕緊把兩人哄好一起大被同眠。 ——純聊天的那種。 可蕭遙鐵了心要折騰他,三兩下就把他扒了個干凈。 赤裸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激得陸辭打了個冷顫。 不過這種寒意很快就被人體的溫度所驅(qū)散。 蕭遙扒起他衣服來那叫一個行云流水,一氣呵成,拆自己的甲衣也同樣如此。 玄色長袍和著鎧甲落了滿地。 蕭遙甩去掛在腳踝上的褲子,赤身裸體地壓下來,把陸辭箍在自己懷里。 “你也脫吧,” 蕭遙低下頭,在陸辭嘴邊親了下,招呼顧云飛:“對了,別全脫光,把脛甲和長靴留著?!?/br> 顧云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倒是沒問為什么,依言把其余衣服脫了,下身仍穿戴整齊。 只脫了褲子,修長結(jié)實的雙腿交疊在一起,膝蓋至腳踝處被鐵甲包裹著,勾勒出腿部優(yōu)美的線條——為了避免門戶大開,顧云飛將一條腿壓在另一條腿上,以翹腿的姿勢坐在床邊,上身搭了件松松垮垮的白色外衣,并不能起到遮掩的作用,反而頗具情色意味。 畢竟,全脫了過于寡淡。 像這樣半遮半掩,要露不露的樣子,配合他束在發(fā)冠中,一絲不亂的長發(fā),禁欲里透著一股撩人的味道……不得不說,還是蕭遙懂他的性癖。 “喜歡嗎?”蕭遙指著顧云飛問。 陸辭忸怩地移開視線,做矜持狀:“…….干嘛問我這種問題,我是那種人嗎?” 蕭遙挑了挑眉,與顧云飛交換了個眼神。 后者伸手把陸辭抱過來,讓他躺在自己腿上,把玩著他的頭發(fā):“陛下。” 陸辭以仰視的姿態(tài)與他對視。 透過垂落下來的長發(fā),隱約能看到顧云飛淺色的rutou和勻稱的肌rou。 他甚至故意把腿張開了些,讓陸辭能近距離觀察他的私處。 “他就喜歡這么弄你?!?/br> 蕭遙一語道破了陸辭的心思:“我上次也和他這么玩過,這次輪到你了,穿戰(zhàn)袍能讓他在床上多花點力氣?!?/br> 顧云飛笑著問:“你就穿成這樣和他在軍營里做?” “又沒人看見。” 蕭遙不以為意,擺了擺手說:“何況,在主帳里搞,比和他在宮里搞有意思多了。” 說著,蕭遙一把抓住陸辭那根,用帶有薄繭的掌心擼動起來:“……你很喜歡那種刺激感,對不對?” 他哼笑:“帳外那么多人,要是——” 陸辭連忙捂住他的嘴,沉痛道:“求你了,別說了,嚶嚶嚶~” 然后他又向顧云飛解釋:“我不是,我沒有,不要聽他瞎說??!” 顧云飛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腦袋,表示沒關(guān)系,誰沒點特殊愛好呢? 反正你就喜歡看將軍挨cao唄。 “那要不要試試在馬背上做?” 顧云飛提了個建議:“找個沒人的地方,邊跑邊做,也很有趣?!?/br> “馬背上不容易控制力道,” 蕭遙說:“會吃得很深吧,一下子插到底那種?!?/br> “找匹溫馴的就行,” 又不是上戰(zhàn)場,騎那么烈的干嘛?想把皇帝顛暈過去?。骸爸灰浜系卯?dāng),馬背上是最平穩(wěn)的,也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br> 他倆自顧自交流著,敲定了馬背py的全部細節(jié)。 不過眼下,這個計劃仍處于醞釀階段,他們還有別的事要做。 “你想先睡誰?” 蕭遙遵循公平公正的原則:“我還是云飛?” 陸辭支支吾吾:“這個…..那個……” “我剛吃了頓飽的,不然你先來吧?!?/br> 顧云飛相當(dāng)大度,拉起陸辭索要了一個吻,就把他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 蕭遙心領(lǐng)神會,抓起他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身后探去。 后庭的入口緊閉著,因為有段時間沒被使用過了,進入的過程并不順利。 “柜子里有藥膏?!?/br> 見他開拓得辛苦,顧云飛說:“我?guī)湍隳脕恚俊?/br> “不用?!?/br> 不在日子就是這點麻煩。 好在蕭遙已經(jīng)被cao慣了,搗弄一陣后,漸漸分泌出一些液體,裹在陸辭的手指上,一點點往里送,他擴張向來做的敷衍,胡亂捅了幾下,感受著指節(jié)在體內(nèi)的形狀,心情十分愉悅,于是問:“要進來嗎?” 指尖被腸rou包裹著,濕熱緊窒,不斷收縮。 每當(dāng)陸辭想把手指抽出來時,就會被吞得更深,像在熱情地挽留他。 “想不想我?” 蕭遙趁勝追擊,湊過去與陸辭唇齒交纏:“…….差不多了,進來吧?!?/br> 陸辭的手指還埋在他體內(nèi)。 蕭遙一邊含著他的舌尖細細品嘗,一邊夾緊后xue,將他絞得寸步難行。 手指也由最初的一根增加到了三根。 顧云飛干脆把陸辭放下來,讓蕭遙躺平,掰開他的兩條腿,往陸辭手上倒了點藥油,方便他動作——借助藥油的潤滑,手指進出間更加順利,很快就把里面弄軟了,yin水順著股縫滴落,打濕了身下的床單,脹痛中混雜著些許快感,如果陸辭再努力點,只憑幾根手指,就能讓蕭遙光靠后面泄身。 …….但怎么說呢,還沒等蕭遙高潮,陸辭的手已經(jīng)酸到不行了。 “要不還是讓我進去吧?!?/br> 陸辭討好地蹭了蹭蕭遙的下巴,希望換個方式:“這次我會好好表現(xiàn)的!” “我扶著你?!?/br> 顧云飛起身來到蕭遙背后,讓他靠在自己肩上,同時抓住他的膝蓋,讓兩條修長的腿分到最大:“讓他從正面進?” “也行?!?/br> 蕭遙對姿勢不挑,又被狎玩了一陣,渾身使不上力,后面空虛得緊:“快點進來?!?/br> 陸辭將那物抵在蕭遙的后門處磨蹭了幾下,一下子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