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來聽壁腳
就在陸辭大戰(zhàn)兩位愛將的同時,另一邊的碧竹宮內(nèi)。 碧竹宮是西堯的后宮三大殿之一,其華美程度不亞于皇后居住的寒梅宮和貴妃居住的玉蘭宮——如今正值初春,宮內(nèi)翠竹郁郁蔥蔥,水榭朱墻隱沒其間。 院中則栽滿了桃花,開得正盛。 月光下,流水潺潺,暗香浮動,粉白的花海逶迤成片,嬌艷爛漫,卻絲毫不顯俗氣。 對此,楊菀的評價是:“這地方夠隱蔽,適合偷情?!?/br> 她一手瓜子一手熱茶,翹著二郎腿,看自家王叔在樹下舞劍。 揚起的劍風卷起無數(shù)花瓣紛飛而下,落在他身上。 青年長發(fā)未束,紅衣似火,漆黑的頭發(fā)襯著領(lǐng)口一線瓷白,焰色衣袂在風中獵獵翻飛,忽然就有了一種尖銳而雍容的美麗,仿佛利劍出鞘,鋒芒畢露,一旦靠近他,就會被凜冽的劍氣所傷。 偏偏卻生了一雙多情的桃花眼。 如果不是他眼神清冽,一招一式間都帶著股肅殺之氣,很容易讓人誤會他在勾引自己——沒辦法,美人嘛,總會有這樣那樣的煩惱。 幸好,楊戈不但是美人,而且是個特別兇殘的美人。 一劍能把宮殿劈成兩半的那種兇殘。 因此除非色膽包天,悍不畏死,否則沒人敢招惹這位閻王爺。 楊菀邊磕瓜子邊熱烈鼓掌,一通狂吹。 什么‘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什么‘秋霜切玉劍,落日明珠袍’,吹得楊戈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橫了她一眼,收起劍,彈了下她的腦門:“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楊菀抓住他的袖子,壓低聲音道:“三叔,要不要跟我去個地方?” “去哪?”楊戈不解。 陸辭最近忙得要死,根本沒空搭理他倆。 楊戈護送楊菀來西堯前,做了充足的準備,并不擔心會被曜帝發(fā)現(xiàn)端倪。 ……..但他怕楊菀作死??! 這侄女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果然,他的擔憂很快就變成了現(xiàn)實。 楊菀喜滋滋地告訴他:“我聽說陸辭今晚同時召見了蕭將軍和顧將軍?!?/br> 楊戈嘴角一抽,很想說一句,姑娘,你還沒成親呢,能不能別這么熱衷于皇帝的風流韻事??? “一次兩個哦!” 楊菀搓著手說:“這難道不刺激嗎?” “所以呢?”楊戈面無表情地問。 “那可是你未來的夫君,你就不好奇他的活兒好不好嗎?” 楊菀慫恿他:“——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不如咱們?nèi)ヂ牨谀_唄?!?/br> “………” “放心,就算被當場抓包,也有我頂著呢。” 考慮到陸辭姑且算自己的盟友,不至于因為這點事就和她翻臉,楊菀信心十足:“這關(guān)系到你下半輩子的‘性?!?,他和兩位將軍成親這么久,都沒折騰出個小崽子來,西堯的未來堪憂??!” ——當然,皇叔你一發(fā)入魂的話,就沒這個問題了。 最終,楊戈還是拗不過她,和她一起潛入了皇帝的寢宮。 陸辭長這么大,從沒被人聽過壁腳。 因此,他所在的函光殿守衛(wèi)并不森嚴,有兩位將軍坐鎮(zhèn),誰這么想不開啊? 基于這個原因,楊戈輕松帶著楊菀攀上了屋頂,挪開一塊瓦片,朝里面望去。 宮中燭火通明,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床。 周圍的紗幔都被卷了起來,借助燭光,隱約能看到三個糾纏的人影。 楊菀悄悄在袖子底下扯了楊戈一把,意思是他們玩得夠嗨?。?/br> 楊戈習武多年,視力和聽力都較常人敏銳許多。 盡管離得很遠,他還是聽到了一個男子壓抑的呻吟聲。 沙啞甜膩,間雜著咕啾作響的水聲,以及rou體碰撞時所發(fā)出的‘啪啪’聲。 他聽得面紅耳赤,羞恥地幾乎將臉埋進了臂彎里。 “這樣不太好……” 楊戈小聲勸說楊菀:“咱們還是走吧?!?/br> “走什么?” 楊菀雖然看不清也聽不見,但躁動的信香味已經(jīng)證實了她的猜想:“等你嫁過來,也要挨這么一下的,不如先積累些經(jīng)驗……三叔,” 少女回頭,笑嘻嘻地湊近他,捏了捏楊戈紅得滴血的耳朵:“他要標記你,就得先破了你的身——” “你看,” 她指了指室內(nèi),曖昧道:“他這會兒正在做這件事呢?!?/br> 陸辭正在cao顧云飛。 顧云飛先前卸了甲,只留下一雙精鐵打造的長靴。 冰冷的鐵甲包裹著小腿,勾勒出肌rou飽滿的輪廓,顧云飛躺在床榻上,一條腿架在陸辭肩頭,大大方方地將私處展露在他面前。 被粗長硬熱的頂端抵著后xue,一下下地摩擦著。 蕭遙跪坐在他身旁,股間插著一根玉勢,只要稍有動作,雕成獸首狀的莖身就會狠狠戳中他的陽心,將他原本平坦的腹部撐得突起一塊,蕭遙幾次想把這玩意兒拔出來,都因為過于滑膩而失敗了,倒是把自己捅得死去活來,yin水流了滿床,反而更方便它進入。 “也要讓你嘗嘗這滋味?!?/br> 蕭遙緩過氣來后,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將顧云飛的腿根掰開,示意陸辭從正面干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十全大補湯的緣故,陸辭覺得自己今晚格外給力。 雖然腰還是酸,但弄完蕭遙后,他居然還有力氣cao顧云飛,簡直是奇跡呀! 自信帶動他胯下那根越發(fā)精神,淺淺在xue口處磨了幾下后,就一口氣插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