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重發(fā),看過的不用再看啦
從未被造訪過的處子xue又緊又熱,yin媚的腸rou貪婪地咬著到訪的yinjing,隨著yinjing的不斷深入rouxue一下又一下抽搐著繳緊它,周銘澤被吸得頭皮發(fā)麻,要不是定力過人說不定在進入的瞬間就要把jingye交待了出去,這種情況下男人怎么可能放過嘴里的rou?不過是一邊假惺惺地哄著人一邊深入,甚至為了更好地探索這yinxue周銘澤還掰開了兩邊的臀rou方便深入,任由謝璇最后溢出的聲音都啞了也不肯停下。 周銘澤的yinjing寬如兒臂,長度驚人,roubang還沒有完全進完,xiaoxue卻仿佛已經(jīng)到了盡頭,然而jiba起碼還剩下三分之一的長度沒有進去,前面半截如進天堂,剩下外面的卻又被吊得難受,這不上不下的感覺差點逼瘋周銘澤,也讓男人終于維持不住溫柔的面龐,眉眼帶起戾氣。 “sao貨,給老子放松點,夾這么緊怎么進去?!” 謝璇渾身一顫,嫩xue非但沒有放松,反而越發(fā)收緊,吸得周銘澤倒吸了一口冷氣,暫時放棄了完全進去的念頭,就著這個深度開始大力抽插起來。 guntang的roubang在體內(nèi)殘忍地來回碾壓,每次都精準(zhǔn)地碾過前列腺,傘狀的guitou微微彎曲,進出時更是勾得腸rou又酸又麻,快感混雜著酸麻感不斷侵占謝璇的腦海,他捂著鼓起的小腹,被徹底侵占是恐懼感越發(fā)攪亂了思緒。 “嗚……”初嘗情欲的少年可憐巴巴地抱著小腹,仿佛是怕肚子被身體里的可怕怪物捅破了,周銘澤每一下都捅得又深又狠, 仿佛一頭不知疲憊的野獸,粗長的jiba在紅腫的xiaoxue進進出出,每次挺動都帶著yin液四濺,很快就將兩人交合處弄得亂七八糟。 周銘澤尤不滿足,看著謝璇可憐巴巴的模樣反倒被激起了性癖,故意惡劣地刺激他:“謝璇,寶貝,你知道現(xiàn)在多臟嗎?全身都是濕漉漉的,yin水都快把衣服洗了一遍……”他咬著少年的耳垂,粗喘道,“等會兒你會更臟,我會用jingye射滿你,射得你全身都是,到時候把你這副泡滿了男人jingye的模樣讓全校都來看看好不好?讓他們知道他們仰慕的學(xué)霸、得意門生實際上是個yin娃蕩婦,你說他們會怎么想?會不會也想來一起弄臟你?” 謝璇被扣住的手指聞言狠狠掐入了男人的手背,理智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但眼下的事情卻很難讓他相信強jian犯的底線, 凌辱的話語將本就崩潰的少年推向了懸崖邊搖搖欲墜。 “你不能這么做?!敝x璇虛弱地輕喘著,貝齒咬住唇瓣,黑發(fā)在汗水的浸濕下緊緊貼著秀氣的側(cè)臉,這副強撐著的模樣落在男人眼里無疑極大滿足了他的快感,周銘澤輕柔地吻過少年的眼角,聲音溫柔地繼續(xù)著羞辱的yin話: “寶貝,你流了好多水啊,好sao,會所的妓女都沒有你這么yin蕩,天生的sao貨……” 謝璇恍惚著否認,周銘澤卻不肯放過他,一邊將胯下roubang插得又兇又狠,一邊色情地揉捏著手感極佳的臀丘,“小sao貨……” “我不是……混蛋,下流……” 雪白的脊背微微顫動著,像是振翅欲飛的蝴蝶般美麗卻脆弱,被粗壯的手臂牢牢鎖住,蝴蝶便被鎖住了翅膀,囚禁在一方情欲的天地中。 “你不是怎么xiaoxue咬得老子魂都要飛了?這么賤的xue除了小sao貨誰還能有?不承認是吧?不承認老子等會就把你丟出去,讓全校來看看你這sao逼,問問他們你是不是小蕩婦小母狗!” guntang的yinjing發(fā)狠地搗弄著一腔猩紅的軟xue,guitou冷酷地碾壓著腸rou,一下又一下頂撞著前面的腸道,終于,在roubang的不懈努力下,仿佛已經(jīng)到了盡頭的腸道卻忽然打開了一個更加狹窄的小口,guitou迫不及待地捅了進去,然后是四面八方傳來的壓力,周銘澤粗喘了一聲,又一巴掌拍到了謝璇的小屁股上,罵了一聲sao貨。 謝璇緋紅的面頰上薄汗津津,被插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雙眸無神地感受著yinjing更深地進入自己,等兩顆偌大的精囊重重地拍到了自己xue口,他掐著男人后背的雙手驟然緊繃,琥珀色的眼睛蒙上一層霧氣,四周所有景象都變得模糊起來,謝璇天鵝頸高高揚起,腰身緊繃,像一把美到驚人的箜篌,被咬得殷紅的唇瓣微微開啟,卻什么聲音都吐露不出來。 男人的手臂像是網(wǎng)一般困住了他,聽到謝璇迷迷糊糊地喊疼,周銘澤眼神忽然恍惚了一下,男人閉了閉眼睛,再度睜開時眼眸更加幽深起來,戾氣逐漸淡化,卻有更深邃的什么東西占據(jù)了眼底。 汗珠順著周銘澤俊美的臉從下巴滾落,重重砸在謝璇的蝴蝶骨上,謝璇被迫摟住對方的手臂無力地滑落,腦袋微微垂下,從周銘澤的角度便只能看見烏黑的發(fā)頂。 “我也疼……”男人的唇貼著謝璇的耳垂親昵地磨蹭,如果此刻有人走到實驗室來,便能看到兩道糾纏的人影,耳摩鬢廝,仿佛世界上最纏綿恩愛的情人,然而實際上他們一個人強暴者一個是受害者。 “放松。”周銘澤摸了摸謝璇緊皺的眉眼,把濕漉漉貼在眼睛上的黑發(fā)撥開,“乖寶,你也咬得我很疼……” 可是這疼痛卻是快意的,周銘澤舒暢地喘息著,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整根yinjing都被包裹在濕熱xiaoxue里的感覺與之前是完全不同的感受,guitou被媚rou纏綿著周銘澤要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在,恐怕能直接cao爛謝璇,但這絲理智也已經(jīng)岌岌可危,roubang不滿足于安分享受腸道的絞動,周銘澤吻了吻謝璇失神的眸子,繼續(xù)大力cao干起來。 “唔……”謝璇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軟的,雪白的皮rou像是一塊只要稍微一握就要化開的雪糕,兩人緊緊相貼著,周銘澤的抽動不快,卻每一下都深入到盡頭,以至于那柔軟的小腹被頂起一個明顯的輪廓,又因為兩人的緊緊糾纏頂?shù)搅酥茔憹缮砩稀?/br> 這種感覺十分奇妙,仿佛他們已經(jīng)徹徹底底融合,骨rou相連,嵌入到彼此的骨血里,不分你我,在guntang的溫度里等待著徹底融化糜爛,最后只剩下森森白骨也糾纏在一起,十指緊扣。 周銘澤撬開貝齒,含住謝璇的舌尖,猩紅的舌頭勾著那一條抗拒的柔軟小舌共沉淪,唾液從他們糾纏之處扯出,拉成曖昧的銀絲,唇舌相交,此時此刻,男人微垂著頭,額與額相抵,他的眉眼竟沒有方才情濃時的惡劣失控,反倒是帶著幾分溫柔愛憐,兩人之間竟仿佛有著溫柔繾綣的氛圍。 “謝璇……” “阿璇……” “乖寶……” 周銘澤松開軟嫩的舌尖,下身一個深挺,惹得謝璇重重悶哼一聲,一聲聲“乖寶”在耳邊響著,謝璇空茫的眸子濕漉漉地抬起來,朦朧地看著他。 “乖寶,我們是不是早就見過……”周銘澤吻著他的眉眼低聲詢問。 謝璇似乎是在看他,眼神卻凝聚不成焦點,身體在情欲中浮沉,似乎理智也隨之散去,周銘澤看著他懵懂的模樣目光越發(fā)愛憐,又要低頭去吻他的唇,可兩唇乍一接觸,一股尖銳的疼痛便席卷而來,差點疼得他人都萎了。 再看謝璇,哪有什么陷入情欲的模樣——或許是有的,但他的眼神卻又是壓抑的冰冷。 “滾?!彼淅涞馈?/br> 繾綣纏綿的氣氛像是泡沫般瞬間破碎,假的就是假的,到底成不了真,周銘澤一下子沉了臉,半響,他被氣笑了。 周銘澤抹去唇上的血珠子,捏著謝璇的下巴:“牙還挺利啊寶貝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