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純劇情打太極:做我的狗
葉濟寧早年特別愛看狗血文,他特別沉迷于兩個人互相猜忌著zuoai的故事。這本書實際上并不符合他現(xiàn)在的喜好,只是拿來回味一下原始的味道罷了。 葉濟寧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穿越到自己的瀏覽記錄里。還好腦子里的顯示屏跟他說:“您只需要保持大綱發(fā)展有點相似度就行了?!?/br> 這是一個復仇的故事。 葉濟寧與顧津的母親葉靜晴是同父異母關系。十六歲的葉靜晴在葉濟寧五歲時就依靠著顧父的權利害死了葉母。她隱瞞了這件事,讓葉濟寧以為自己的母親是意外死亡。不知真相的葉濟寧十分敬愛自己的長姐,于是葉家資產從葉濟寧手中流到了葉靜晴手中再聚集到了顧老總名下。 葉靜晴與顧老總在一次火災中逝世了,幸運地留下了顧津一人。 葉濟寧成了顧津的監(jiān)護人后手握大權,悲痛欲絕,想查出jiejie死亡的原因,卻找出了葉靜晴隱瞞了十幾年的真相。他恨這個虛偽的jiejie,于是并不與顧津多加親近,直到顧津十八歲生日那天露出了喜歡他的苗頭。葉濟寧決定勾著自己的侄子,讓他愛上自己,未來沒法娶妻生子。 葉濟寧沒想到自己也會沉迷其中。等到事情敗露,他看著顧津冷笑的樣子,感到非常不好受,尋求原諒,卻被折辱。 但是顧津也喜歡他。 后來顧津蒙了他的眼睛,裝作把他當做玩物與別人交換,其實都是自己上的。葉濟寧受不了他對自己的侮辱,得了抑郁癥。顧津后悔莫及,陪著葉濟寧治療。 兩人最后重歸于好。 現(xiàn)在,葉濟寧躺在床上,后悔當初點了這部。說實話這本書極其不符合他現(xiàn)在的胃口,看著十分憋屈。像是登山似的熬著看完了,他居然還要自己參與一遍——相當于再進行一次愚公移山了。 他全然沒有心情管理公司事務,畢竟原著并沒有說這些年公司會受到任何的波及,倆主角一直都過著“飽暖思yin欲”的荒唐生活。物質基礎決定上層建筑。葉濟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放權,每天都在帶薪休假。他更沒有想到要去查一下mama死亡真相——他明明知道背后真相,為啥要費勁心機去演戲? 昨天忍著惡心被顧津舔了腳底板,今天他就準備跳過勾人,進行接下來的攤牌,表白,確認關系。 顧津下午沒有再去上課。他頂著一張紅白分明的臉跟老師簽了假條,然后去自家酒店開了房,在浴室泡到下課時間。 按理說顧家少爺開房的消息會傳到葉濟寧耳朵里,但是葉濟寧現(xiàn)在不管事,掌權者又是一群傻冒,所以葉濟寧完全不知道顧津去了酒店,甚至可能下邊其他的人也是一問三不知的狀態(tài)。 到了晚餐時間,葉濟寧才接到了顧津的電話。 顧津的聲音低沉又清脆,使得其中的顫抖像是三角鐵似的耳目昭彰。他跟葉濟寧說:“我今晚不回家了。”舅舅并不常管他。他躺在浴池里張開手指,朝著光亮地方看指尖貝殼似的這周。他心灰意冷地想:自己不回家,舅舅或許還會覺得更輕松吧。 但是電話對面的葉濟寧卻沉默了一會,問他:“為什么呢?你今天應該是沒遇到什么事吧?!彪娏鳑_刷了聲音,他的音調顯得更加熱切了,顧津感到自己耳朵被燙了一下,像是驚擾到的兔子似的往水下潛,直到無法呼吸。 “……”顧津紅著臉把一只手臂耷拉在浴池邊上,合攏了自己的腿,“舅舅對不起,等一會我就回去吃飯?!比~濟寧聽著電話里傳來的悶悶的聲音,感到心里有點不好受,但是小刺可有可無,他只是應了一聲,然后趴在桌子上。 果然沒一會門就被打開了。葉濟寧第一眼看見的是自己侄子蒼白的手指壓在紅木門上,像是蛆蟲一樣干枯精瘦。顧津刻意隱藏了自己的臉,葉濟寧就沒有注意到侄子臉上紅腫的指印。 他只是疑惑于自己侄子到底為什么對于今天的飯菜懷有如此高的興致,居然頭也不抬一下。他看著那人的發(fā)旋一會,彎下腰去拉下自己的褲腳。 本來褲子被提上來一些,露出了一截腳踝,卻是連腳背都被遮住了一點。 葉濟寧心里暗暗罵自己是“當婊子立碑坊”了。 顧津吃著飯,如同嚼蠟,忽然頓住了——自己的腿被一個人勾住了。那人腳踝的圓骨頭透過層層的厚布傳來的觸感已經并不明顯。但是舅舅確實是主動接觸了自己。這樣隱晦的接觸剝離開了訓斥的意味,更多是包裹了情欲上的暗示了。 泡了一下午水,他的腦子大概也是被洗干凈了。他想要抬頭去看自己的舅舅,卻還是不敢的,像是一只被冷落很久的幼犬受寵若驚。拒絕掉主人求愛的請求,它滿腦子都在想。 葉濟寧看顧津還是低著頭,想著這孩子難道昨晚只是三分鐘熱度上頭。他怪自己壞事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有些尷尬地縮回了自己的腿。 這條褲子在晚飯時觸碰過了顧津的腿。 葉濟寧脫下了它,挑著看了一會,還是把它丟在了地上。 葉濟寧假如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他應該啊會選擇把這條褲子保存好的,因為他的下一步是對顧津示愛,但是葉濟寧只是一個得過且過的享樂主義者。 他對別人的觸碰是惡心的。所以他又把那條褲子脫下來丟了。 顧津打開門進了浴室,看見了隨意丟在地上的干凈的長褲。他心里扭曲的滿意順著熱乎的水蒸氣膨脹起來,舒爽地長嘆了一口氣。但他面上還是半瞇著眼睛的。不同于葉濟寧的小心翼翼,他幾乎是貪婪地用整個手掌去掐這條平平無奇的褲子。 忽然一股涼氣沖上脖頸。 顧津條件反射地將褲子按在地上。而自己冰清玉潔的舅舅立在門口,看他欲蓋彌彰。 葉濟寧腦海里閃過了許多的畫面與文字,像是一個玩家面對隱藏關卡一樣,絞盡腦汁。他僵在那兒,套著浴衣,肌rou線條緊緊繃起來,像是一塊希臘的石雕像,閃出潤潤的水光。 惡心暫且沒有翻上心頭,他已經慌不擇路了。 但是在顧津眼里,葉濟寧是冷靜的,高深莫測的,他聽見那人低聲——實際上是底氣不足——地說:“你做我的狗吧?!?/br> 顧津的心臟猛地蹦起來,撞開了鈍鈍的疼痛,胸腔熱得發(fā)燙。他當然不會知道面前的男人其實內心里潰不成軍,畢竟他的舅舅像神明似的站著。 “汪?!彼犚娮约赫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