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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起了毛毛細雨,外頭天色不差,但雨水細如針,悄然淋濕地面。兩人醒來后也沒往外跑,倒是躲在房內各自抱著電腦看資料。 方明宇念軟件工程,專業(yè)課的作業(yè)需要用電腦寫一些簡單的程序。他神情專注,眉頭不自覺蹙起,手指時不時在鍵盤上敲下幾行內容。假期后輪到陳柏屹做pre,他忙著查一些課外資料,就連擺在旁邊的水都沒喝幾口。 他們靠在一起,手臂相貼,體溫隔著短絨浴袍互相傳遞。突然,陳柏屹視線往旁邊的電腦屏幕一掃,停在了桌面上的某個文件夾上。這個文件夾沒有署名,很是奇怪,他沉默了幾秒,頗為好奇地開口問。 “那個沒有備注的是什么?” 這句話像是某個開關鍵一樣讓方明宇不由得定住,他不自然地沉默,視線卻心虛地往另一邊飄。陳柏屹輕笑出聲,像是察覺到什么,調戲他,“喲,是不是裝著小黃片啊?” 他作亂去碰鼠標盤,想要點開那個文件夾,卻不料方明宇猛地合上電腦,偏頭看向他,目光灼熱??上ш惏匾俨皇莻€純情的雛兒,他直接把電腦丟在旁邊的桌子上,伸手圈住方明宇的脖頸,嘴角微翹,眼神十分輕佻,狎昵地說:“怎么?小男生的電腦里裝點動作片不很正常么?” “哥哥又不會笑話你?!?/br> 方明宇依舊沉默,卻將電腦放到一邊,手掌撫上陳柏屹的臉頰,親昵地磨蹭著他的皮膚,慢慢靠近,小聲說:“不是?!?/br> 話落,陳柏屹不相信地笑了一聲,剛想說話就直接被人吻住了嘴唇。 這個吻很淺,像只是為了安撫某種洶涌的情緒,不帶絲毫情潮與愛欲。唇瓣相碰,溫熱的觸感讓人沉溺又著迷,嘴唇很軟,心思隨著這個吻變得紊亂又飄忽。 他們拉開細微的距離,四目相對,眼里的溫度像是能點一把火,將對方融在心里。呼吸撲打在臉上,陳柏屹有些意亂情迷,腦子迷糊糊的,開口跟他說:“看動作片不如跟哥哥實踐,怎么樣?” 其實那個文件夾里的內容根本不是陳柏屹所想的小黃片,而是當年他們一起拍的合照。只是方明宇不知道該如何將那份心思命名,最后只能空著文件名,偶爾點開來看看。 陳柏屹反客為主,直接將人摁在身下,他們穿的是度假村配套的浴袍,里頭只穿了內褲。他浪蕩地笑著,壞笑著看著方明宇,臀部特意在身下的人的襠部磨蹭,隔著內褲,他能感覺到那根東西的動靜。 真要說陳柏屹特別鐘愛性事倒也不是,只是性愛在某種程度上確實能避免一些尷尬的時候,還能催化感情。他沒有太多經(jīng)驗,但不代表他放不開,況且zuoai這種事,越拘束就越是沒趣。倒不如坦然相對,當作一種享受。 他的臀部前后磨蹭,腳尖和小腿用力墊著,大半蹲著,時不時碰到方明宇的身體。這樣的姿勢其實有點累人,不一會兒他的小腿就有點酸。但身下的人明顯也起了反應,就連鎮(zhèn)定的神情也褪去,眼底泛起波濤洶涌的情潮。 內褲勾勒出性器的形狀,半勃的狀態(tài)讓黑色的布料鼓起一個包,有點硬,但又能逗弄。陳柏屹這人愛使壞,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乖順,他故意用股間的縫隙磨蹭那點凸起,頗為滿足地嘆了口氣,又勾著笑,調皮地看著方明宇隱忍的神情。 “看片有跟哥哥zuoaishuangma?”陳柏屹一屁股坐在他的襠部,故意問。 這樣的問題像是挑釁,但此情此景更是將氛圍推向了高處。方明宇有些難耐地頂了一下胯,卻被人伸手摁住胸膛。 陳柏屹解開他浴袍的帶子,指尖若即若離地觸碰他的胸膛,又繞著他胸前的rutou打轉,故意撩撥他。 “陳柏屹。”方明宇嗓音微沉,不由得叫了他一聲。 騎在他身上的人聞言,輕聲笑了笑,繼而跟他講道理,“要叫哥。” 陳柏屹俯身在他耳邊吐氣,裝作十分疑惑的樣子,問他:“你不是最喜歡喊哥哥么?怎么叫全名了。” “昨晚有人你還故意弄我呢?!彼浿?。 他伸手脫掉了方明宇的內褲,性器已經(jīng)被撩撥起立,就連皮下的血脈都能看清楚。guitou長得很好,小孔在中間有些濕潤,是昨晚在他體內作惡的東西。 陳柏屹直接摸他的yinjing,手掌出了汗有些涼,還是粘稠的。他上下擼動那根東西,頗為壞心眼地忽略guitou,不理會那個吐水的小孔,又撫摸柱身,感受這根東西的長勢。 方明宇悶哼出聲卻沒反抗,任由他著他撩撥。陳柏屹還穿著內褲,用股縫的布料去磨蹭他。 “哥。”方明宇被撩撥得呼吸都亂了好幾分,聽話地喊他。 房內光線很好,床上的壁燈亮著。陳柏屹看著他潮紅的臉色,十分滿意地笑了笑,然后當著方明宇的面褪去了自己的內褲。 他的手指拿捏著深藍色內褲邊緣,放蕩地在手上甩了幾下,然后丟在旁邊。褪去內褲,兩人皮rou相貼,溫熱的后xue直接貼在了方明宇的yinjing上,惹得他不由得吸了口氣。 陳柏屹當著方明宇的面給自己做擴張,因為手法不熟練,他好幾次都蹙起眉頭,忍著細微的不適繼續(xù)。方明宇看他不舒服,想要伸手幫他,卻被陳柏屹出聲阻止。 “別弄,”陳柏屹摁住他的手,笑了笑,“我自己來?!?/br> 手指慢慢沒入后xue,甬道溫熱嬌嫩,rou壁感受到異物的入侵,瘋狂吸附著他的手指。一指成功后,他加入第二根手指,一點點將后庭打開。 陳柏屹的前端也起了反應,他使壞將兩人的性器相碰,故意挑撥方明宇,像是吃定了方明宇不會直接將他摁在身下一樣。 等到后xue徹底打開,陳柏屹握住方明宇的yinjing,對著自己的后庭,慢慢將其沒入。過程有點難受,而且他要墊著腳不讓全根進去,小腿很是酸軟。 guitou率先進入濕熱的甬道,方明宇不耐地朝上頂胯,直接將陳柏屹頂?shù)妙澚祟澤碜樱瑦灪叱雎暋?/br> 他軟了腿,一不小心,整根插進了甬道里,讓陳柏屹直接驚呼出聲。 酸脹感瞬間從后庭蔓延開來,陳柏屹的浴袍沒脫,腰上的帶子已然半松,大半片胸膛露出,香肩半露。他皮膚偏白,鎖骨顯眼地凸起,脖頸細長,頗為享受地伸長脖子嘆氣,像是在享受這種感覺。 方明宇挺胯將yinjing抽插進甬道,guitou在里面兇狠地沖撞,像是報復方才的調戲。陳柏屹整個人被插得忍不住聳動,浴袍半脫未脫,擋住胸前的rutou卻露出一大片白皙,看上去更顯誘人。 他悶哼出聲,時而喘氣。yinjing在體內的沖撞讓他腰部發(fā)軟,整個人脫力般癱軟在方明宇身上,唯有手臂撐在方明宇的胸前,支撐著自己。他低頭跟方明宇接吻,卻不料被人避開。 陳柏屹有些不滿地瞪他,他卻故意朝陳柏屹笑,然后躲開索吻。 這人分明是記恨剛才他的玩鬧。 頂弄到后面,方明宇直接將陳柏屹摁倒在床上,從后面進入他體內,像個主宰者一般掌控這場性事。他反絞著陳柏屹的雙手,不理會他的驚呼,直接往里頭抽插。 “方明宇……” 陳柏屹被他頂?shù)醚劭舳加行駶?,額前微微出汗,想要開口求饒。 “別頂那里,”陳柏屹喘著氣,嗓音都變了調,“想射?!?/br> 兩人zuoai次數(shù)不算少,固然知道對方的敏感點在哪里。方明宇聞言,使壞地朝那個地方頂弄,報復般一記又一記碾壓那個地方。 “哥哥?!狈矫饔钔蝗唤兴?。 在床上的稱謂算是一種刺激,更何況是這種帶有禁忌關系的。陳柏屹有些受不了,開口說:“別叫了?!?/br> 方明宇笑了一聲,故意不解地問他:“剛剛你不是說不要喊名字嗎?怎么?這會兒又不愿意了。” 他一邊說一邊頂弄陳柏屹,嘴上的話不留情,身下的動作也發(fā)狠。方明宇將整根性器沒入,又退出來,然后又插進去。 幾番來回,陳柏屹感覺整個人的魂兒都被帶走了。他叫著方明宇的名字,一會兒喊全名,一會兒喊弟弟,連“小宇”這兩個字都叫出來了,可依舊不行。 無法,陳柏屹直接開聲喊:“寶貝。” 這一聲稱呼直接讓方明宇停住了動作,他不由得愣神,心里卻有點難受。 當時方明宇以為他們情意相投才讓陳柏屹叫自己寶貝,后來得知被騙,“寶貝”二字更像是個笑話。 笑他天真又愚鈍。 陳柏屹以為他喜歡聽這個稱呼,于是又叫了一聲。方明宇眼眶不由得發(fā)紅,再一次挺胯往里抽插,動作更是兇狠。 “別說話?!狈矫饔蠲腿怀雎?。 不要叫寶貝。他在心里想。 身下的欲望和沖動集中在一起,他將yinjing從陳柏屹體內抽了出來,一股股精水射在陳柏屹的浴袍上,還有臀部。 他們喘著氣,心思飄忽。滿室都是粘稠的情欲與jingye的味道,忽然,方明宇猛地抱住癱在床上的陳柏屹,直接將臉埋在陳柏屹的脖頸,像是在尋求安全感。 陳柏屹以為他累了,剛想開口調戲他,卻感覺側頸微微濡濕。驀地,方明宇直接張嘴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