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失蹤(npc被雙龍,夫人帶球跑和發(fā)瘋的渣攻們)
華京的大型別墅群里,綠樹成蔭,下沉式的總體設(shè)計顯示出奢華又低調(diào)的韻味,這里是華京所有達官貴人居住的地方,門口的保安還有私人管家彰顯著光鮮亮麗的氣派。然而就是在這種上等人居住的地方,正發(fā)生著不可告人的事情。 兩個相貌英俊的男人正一言不發(fā)的在身下的男人身上發(fā)泄自己的欲望。 “啊啊啊啊——!爺……爺你們輕點兒!饒了我~” 男人不斷的慘叫,眼淚不要錢一樣往下淌,嘴唇上被他自己咬得全是血痕,身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被兩根jiba同時插入的洞口滲出殷紅的血,紅腫的肛門幾乎被兩根jiba插爛,起初宛轉(zhuǎn)的呻吟已經(jīng)逐漸嘶啞,縱使男人再怎么有經(jīng)驗,現(xiàn)在也無法再維持嬌嗔的叫床聲。 “別裝蒜,這才哪兒到哪兒?” 一個身材高大,金發(fā)碧眼的男人冷冷說道,勃起的jiba抽出半截來,是一個十分驚人的尺寸。 “爺……求你了!我受不了了,錢我不要了不行嗎?算我不該招惹你們二位!啊……” 又是一聲慘叫,另一個男人狠狠插了進去,被插入的男人幾乎氣絕,肚子里生疼。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dāng)我秦殊是什么人?被玩兒爛了的婊子還敢談條件?” 自稱秦殊的男人有一雙漆黑的眼,雖然形狀漂亮卻隱隱伏著暴戾而危險的光。金發(fā)碧眼的男人似乎也不太高興,一記深插之后沖著胯下的玩物吐了口唾沫。 “秦殊你找的什么玩意兒?這哪點兒像了?還沒宿宿一半好看。還是個不禁玩的廢物。” 秦殊無奈的搖了搖頭,優(yōu)雅的動作與他殘忍猙獰的下半身絲毫不符。 “是你要求太高了吧?” “cao……!” 李天翊煩躁的發(fā)泄著自己的yuhuo,揪著所謂“男模”的頭發(fā)就把人拎了起來,認認真真觀察了一下他哭得凄慘的臉,李天翊更是嫌棄,狠扇了身下的人一巴掌。 “草他媽的什么玩意兒!越看越丑!老子都軟了。” 李天翊抽出自己半軟不硬的jiba,秦殊也興趣缺缺,但cao都cao了,不射出來會很難受,所以勉強把身下的人當(dāng)做宿嘉,繼續(xù)做了下去。 李天翊坐在一邊抽煙,那蔫兒了吧唧的男?,F(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昏死過去,軟爛的洞口呈現(xiàn)出觸目驚心的傷口。 快要射出的時候,秦殊抽出了jiba,直接用手擼了幾把,噴在了昏死過去的男人臉上,仰頭略微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有些尿意,于是直接尿了出來,尿水澆了昏迷的男人一頭一臉。 “啊啊……如果宿宿在這兒,又要嚷嚷著換地毯了……”李天翊深深吸了一口煙,煙頭直接踩在了地上。 一提到宿嘉,兩個男人十分有默契的沉默下去。 “秦殊,你不是說你一直在找嗎?人呢?他還能飛天遁地不成?”李天翊翹著二郎腿,焦躁的又抽出一支煙。 “別抽了!房間里全是煙味!” 李天翊下意識的想把煙掐了,可轉(zhuǎn)念一想,宿嘉都不在別墅了,他根本不用聽秦殊的話,所以不僅沒有滅煙,反而挑釁的拿出打火機,點燃了。 秦殊冷哼一聲,想揍人卻沒動手,他雖然一貫看不上這個假洋鬼子,但如今宿嘉跑了,他們要團結(jié)一致,這時候鬧矛盾沒好處。 “福利院那兒我蹲了快兩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殷伏城已經(jīng)聯(lián)系警局找人了?!?/br> “都他媽的廢物……”李天翊眉頭緊鎖,嘟囔著罵人。 李天翊雖然罵的兇,但他也沒什么好辦法。如今是法治社會,他們囚禁宿嘉已經(jīng)動用了很多力量,如果不是殷伏城出手,秦殊和李天翊不會用警察找人。 而且宿嘉的過去干凈如同一張白紙,除了H大和福利院,他們根本想不到宿嘉還會去哪兒,利用媒體力量也不是什么好主意,說不準就要翻車。以華國之大,就算宿嘉一直沒有出華京,也是大海撈針。 “警局除了查監(jiān)控也沒辦法吧?那點監(jiān)控我他媽看了幾百遍了!不然我們還是發(fā)新聞或者尋人啟事?” “不行。如果媒體挖到宿嘉的事情,就算能壓下一時,我們還有那么多競爭對手,難免不會用他做文章。” 李天翊狠狠砸了手邊沒有被用到的煙灰缸,哐啷一聲很是嚇人。 “那他娘的還要拖到什么時候?!都兩年了!”李天翊神情猙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薄薄的眼皮略微抬起來,忽然涼涼的看了秦殊一眼,“哦……我明白了,因為他帶走的不是你的兒子,而是我們的寶貝兒子,所以你根本不上心吧?” 秦殊冷冷的看了李天翊一眼,冷笑道:“既然如此,你不如自己一個人去找?” “你……!” 就在兩人要打起來的時候,刷房卡的聲音響起,一個皮膚異常白皙而且相貌精致的男人走了進來,唇邊有一顆小小的紅色的痣,男人看見客廳地板上的一片狼藉皺了皺眉。 “你們又帶人回別墅亂搞。我的女兒都被你們教壞了?!?/br> 雪熙明放下手中的傘,略顯單薄的身體彎曲,放好了訂制的一雙皮鞋,又換上了拖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滑落一滴雨水。 這兩年雪熙明瘦了不少。 李天翊正在氣頭上,看見雪熙明進來冷笑道:“我們彼此彼此吧。你也不要裝什么正人君子,當(dāng)初宿宿的事情,可分了你一杯羹?!?/br> 雪熙明皺眉不語。 當(dāng)年這些男人把宿嘉帶回別墅,他得知消息悄悄在學(xué)校占有了宿嘉,后來,他也成了出入別墅的一員。雖然卑鄙,但雪熙明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而且宿嘉和他生了一個女兒,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女兒和秦殊走得太近,現(xiàn)在儼然一個小太妹。 “宿宿有消息了嗎?”雪熙明問道。 秦殊和李天翊又沉默了。 雪熙明一看這個情形,就什么都知道了。 還是沒找到。 雪熙明看著地毯上昏迷的男人,厭惡的轉(zhuǎn)過身,宿嘉消失的兩年里,秦殊和李天翊一直在找和宿嘉長得像的男人女人,作為宿嘉的替代品來發(fā)泄欲望,每次這些人都被他們兩個玩掉半條命。 “喂,醫(yī)生嗎?別墅這里……”雪熙明一邊脫外套,一邊打電話。 秦殊挑眉笑道:“喂,你不用這么夸張吧?這需要喊醫(yī)生?” 雪熙明沒理他,他們不知道輕重他可是知道的,要是鬧出人命來,又是一重麻煩。 李天翊用腳蹭了蹭昏迷男人的臉,忽然轉(zhuǎn)過頭問秦殊:“你說……當(dāng)年宿宿有沒有這么慘?” 秦殊漆黑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冰涼的目光投射到地板躺著的男人身上,被撞紅了的臀瓣上還有淤血和巴掌印,大腿內(nèi)側(cè)更是一片血污。 秦殊忽然想起他們四個給宿嘉輪jian開苞的那個夜晚,宿嘉的叫聲并不比這個男人好多少。但無論宿嘉叫得多么凄慘,他們還是用胯下的yinjing去填宿嘉的兩個小洞,把他十八歲的還沒被男人糟蹋過的柔軟洞口弄得一團亂,用jibacao,用手指jian,把他的兩個洞日了個遍摸了個遍,jianyin的他渾身發(fā)抖,又哭又叫,把他最純潔的地方灌上jingye,讓他一晚上就伺候了十幾遍。 那時候宿嘉出沒出血? 秦殊想了想。 哦……出了。還挺多的。也是雪熙明打的電話,把人送到搶救室去的。 李天翊的目光還看著他,秦殊忽然有些心虛,胡亂說道:“……我怎么記得?!” 李天翊看著地毯上男人凄慘的模樣,忽然沒來由的更加心煩。宿嘉當(dāng)年是不是也是這么個樣子?媽的,要是他們當(dāng)時稍微溫柔點,說不定宿宿就不會跑了。 就在雪熙明思考著要不要不等了,直接先開車把這半死不活的人送去醫(yī)院的時候,房門再次打開。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帶著一身冰涼的水氣。 男人黑色的短發(fā)微微凌亂,眼簾垂下的時候掩住了凌厲的氣息,寬闊的肩膀還有修長的身材在燈下顯得十分有分量。男人只是站在那里,就儼然形成了一個獨特的氣場,深沉又壓迫感十足,其余三人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 “下次我回來,要是再看到這種場面,我們就分家?!币蠓蔷従徴f道,低沉的嗓音如同大提琴一般。 “分家就分家,這個別墅我早就不想呆下去了,宿宿不在這里,我們住著還有什么意義?”李天翊聳了聳肩,滿不在乎。 秦殊皺了皺眉,殷伏城也沉默不語。 “還是再等等。”雪熙明最先打破了沉默,“宿宿沒找到,我們不能自亂陣腳?!?/br> 殷伏城并沒什么表示,放下了手中的外套說道:“下周是趙老爺子的七十大壽,我們都要去。他人脈很廣,說不定能找到宿嘉?!?/br> 雪熙明點了點頭,當(dāng)初宿嘉逃走,還帶走了李天翊的兒子李歸,李歸才剛剛七歲。十八年來宿嘉一直被他們四個圈養(yǎng)在別墅里,分別生下了他們四個人的孩子,除了照看寶寶什么社會技能都不懂,雪熙明實在想象不出,宿嘉一個人什么都不會,就這樣帶著孩子在外面生活了兩年是種什么體驗? 估計會過得窮困潦倒…… 雪熙明的心猛地疼了一下,腦子里浮現(xiàn)出宿嘉可憐兮兮討生活的樣子,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娃娃。 “哼,找到了就帶回來,我要狠狠的罰?!崩钐祚吹谋砬殛庁曝频模藜翁优苷娴募づ?,這世上第一次有人敢這樣耍他。十八年來好吃好喝的供著,家務(wù)活也一點不做,宿嘉的吃穿用度比甚至比他們幾個還要精心,李天翊覺得自己的一腔熱情全打了水漂。 就算是條狗,十八年也該養(yǎng)熟了。 “也算我一個。”秦殊冷笑了一聲,“等抓回來了,要狠狠cao一頓,他孩子還是生少了,三十六……可以再多生幾個。他的那個sao逼,就不該閑著!” 李天翊狠狠點了點頭。 雪熙明微微皺眉,接了電話之后去給醫(yī)生開門,淡淡看了身后的男人們一眼,掩去了眼神里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