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胡言亂語(你不是早就盼望著我干你了嗎?)
宿嘉的話說得雪熙明更加無地自容,只好攀在宿嘉身上上了車,坐在豪車柔軟的座位上,雪熙明的身體才松懈下來,頭靠在宿嘉的肩膀上,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宿宿,回去了cao我吧?!?/br> 宿嘉低頭看了雪熙明一眼。 “真的,剛剛趙局長玩太久了,后面好難受,又酸又脹,特別想被jibacao?!?/br> “我看你是又發(fā)sao了?!彼藜喂戳斯囱┪趺鞯南掳汀?/br> “我只在你面前發(fā)sao……”雪熙明喘了一下,順勢坐到了宿嘉的大腿上,然后牽著宿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宿嘉有些無語,雪熙明最會的就是這一套,偏偏他覺得還挺帶感。 雪熙明再一次脫掉了外套,露出了自己還腫著的奶頭,前面的司機適時的拉下了隔板,不過經(jīng)過這么多次的zuoai,雪熙明如今已經(jīng)不在乎這些東西了,能圈住宿嘉才是最重要的,臉面實在是不值一提的東西。 “宿宿,摸我這里。” 雪熙明帶領著宿嘉的手,來到自己的奶頭,宿嘉順勢捏了捏,雪熙明瞇著眼睛,喉嚨里哼了一聲,然后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后xue收縮絞緊。宿嘉看著雪熙明的反應笑了笑,問道:“你該不是摸了奶子就已經(jīng)高潮了吧?” “……我也不知道?!毖┪趺骼耸幍墓戳斯创浇?,舌尖觸碰了自己的上唇,“我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sao了,全都怪你,要是我真的變成一個摸了奶子就會射精的sao貨,以后就不能隨便出去了,要被你關在房間里鎖起來好好調(diào)教才行。不然以后我出去了,被人摸了奶頭就濕了褲襠,會給你丟臉的。” 宿嘉的jiba硬了,眼神暗暗道:“你想得倒美。要是你在外面濕了褲襠,我就把你送人?!?/br> “不能送,他們都沒有你cao的我爽……” 雪熙明俯下身,解開了宿嘉的褲子拉鏈,把宿嘉已經(jīng)勃起的jiba從內(nèi)褲里摸了出來,跪在座位前面用舌頭卷起了紅紅的guitou。宿嘉長嘆一聲,摸了摸雪熙明的嘴角。 ……………… 回到別墅之后,雪熙明又纏著宿嘉做了很久,直到渾身的力氣都耗盡。 第二天保監(jiān)會和銀監(jiān)局就聯(lián)合下發(fā)了文件,有關金融監(jiān)管問題。自12月6日起,所有公司舉牌資金來源以及信息披露必須規(guī)范,除了出具正式的公告,還需要接受監(jiān)管部門的審查。這原本是監(jiān)管部門應該做的,如果舉牌資金來源沒有問題,那么也不必害怕監(jiān)管,但是文件出臺之后,最受矚目的就成了近來占據(jù)金融圈頭條的華思科技以及城發(fā)科技的收購案。眾所周知,殷伏城的資金非常充足,幾輪增持下來少說也花了近百億,但是殷伏城的資金來源一直不明。此前宿嘉召開新聞發(fā)布會也警告過華思的各位股東,嚴防殷伏城惡意收購,空手套白狼。 現(xiàn)在城發(fā)已經(jīng)拿到了華思的控股權,但是華思停牌,加上巨能保險入局,宿憲成手里的股份和殷伏城持有的股份又相差不遠,因此鹿死誰手暫且不知?,F(xiàn)在保監(jiān)會和銀監(jiān)局下發(fā)文件,無遺是給殷伏城敲一個警鐘。 “看來趙國富動作還挺快的,這就是我給殷伏城的最后一個機會,你要是聰明,就早早和殷伏城交割干凈,不然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宿嘉摸了摸手邊戴著狗項圈的男人,男人柔軟的頭發(fā)讓宿嘉心情十分愉悅。 秦殊跪在地上,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所謂商業(yè)和資本,永遠沒有對錯和朋友。彼時殷伏城占據(jù)優(yōu)勢,若他能吞并宿家,對所有人都有好處,可是秦殊不明白,宿嘉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讓保監(jiān)會和銀監(jiān)局同時下發(fā)了文件。這文件出現(xiàn)的時機實在是太湊巧了,讓人不得不有所聯(lián)想,如今最受矚目的收購案就是殷伏城購入華思,難道說保監(jiān)會和銀監(jiān)局已經(jīng)掌握了什么證據(jù)? 秦殊的思緒不斷沉淀下去,這么多年他和殷伏城也共同參與了一些投資,在關鍵時刻殷伏城總是能夠湊出資金,這些錢秦殊不是沒有懷疑過,現(xiàn)在想來殷伏城的資金來源的確是有問題的。 可是宿家這紙老虎實力就足夠抵擋進攻了嗎? 秦殊尚且在猶豫,宿嘉卻忽然說道:“你和殷伏城應該還有聯(lián)系吧?” 秦殊一驚。 “既然有聯(lián)系,不如替我約一約他,我想是時候跟他談談了?!?/br> 秦殊不敢回答,旁邊雪熙明冷哼了一聲,說道:“不如還是我去約吧,我想殷總現(xiàn)在應該很想見你?!?/br> 秦殊憋屈的閉上了嘴,現(xiàn)在他里外不是人了。 ……………… 宿嘉等在咖啡館里,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這個地方他很熟悉,當初還在H大的時候他和殷伏城經(jīng)常到這里來喝咖啡,那時候宿嘉挺窮的,其實不是很愿意來這種地方,畢竟一次就花掉好幾十塊,夠他吃兩天的飯了,但他又不想在殷伏城面前露怯。 宿嘉低頭嘲諷一笑,當年的自己可真是愚蠢,反正殷伏城這么有錢,隨便花就對了,幾杯咖啡還能把他喝破產(chǎn)嗎?如果那時候自己不那么倔強,干脆收了李天翊的禮物,或者干脆纏著殷伏城要錢,結(jié)局或許會不一樣。 宿嘉有些無趣的攪拌著杯中的飲料,看著殷伏城走到咖啡店里來。 “宿宿?!币蠓窃谒藜螌γ孀?,“等很久了吧,你還記得這里嗎?” 宿嘉不說話,只是把早就點好的咖啡推到了殷伏城的面前。 “我們兩個也沒什么可聊的了。其實今天叫你出來不是為了敘舊,殷伏城,我勸你趕快收手?!?/br> “收手?我花了這么多錢你讓我怎么收手?宿宿,宿家已經(jīng)站在頂端太久,恐怕早就忘了商海沉浮是什么滋味,我不是為了吞并宿家,而是想共同發(fā)展,以后有我殷家的資本,你們會發(fā)展的更好。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接受我,你依然會是華思科技的掌控者,我甚至可以幫你對付宿憲成和宿理那個草包?!?/br> 殷伏城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蓋在了宿嘉的手背上,姿勢跟當年一模一樣。 殷伏城的掌心是暖的,但宿嘉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暖意,看著殷伏城隱含笑意的“誠懇”面容,一股類似提刀殺人的怨憤忽然上了宿嘉的頭,讓他笑出了聲。 “殷伏城,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說得出這種話,我可真是佩服你。是你被輪jian的還不夠,還是說你覺得當年對我犯的罪還不夠狠?” 殷伏城的表情陡然變了,宿嘉并不是這么尖銳的人,又或者說這么多年自己都沒有真正了解過他。 “哦……還是說殷總被輪jian了之后已經(jīng)食髓知味,所以現(xiàn)在天天晚上都摳著屁眼兒開始自慰了?”宿嘉惡意的笑,殷伏城露出一絲難堪的表情。 “不會吧,真的?”宿嘉還在逼問,但是殷伏城不想回答他。 “沒有,你想多了。宿宿,只要你與我聯(lián)手,我保證對你做的事不追究。”殷伏城面無表情道。 宿嘉挑了挑眉,漫不經(jīng)心道:“可是我偏偏不想讓你稱心如意,殷總還是再想想吧?!?/br> 宿嘉說完就離開座位去了洗手間,只留殷伏城一個人在座位上??粗词珠g巨大的鏡子,宿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然后緩緩撥通了電話。 “怎么樣,他有沒有什么動作?” 咖啡廳角落的卡座里坐著一個年輕人,視線透過來來往往的人群,始終盯緊殷伏城,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年輕人看著來電顯示小心地接通了電話。 “似乎還沒有……等等!我看到了,他好像在你的那一杯咖啡里放了什么東西?!鼻乩市⌒牡匚嬷约旱淖?,不想讓說話的聲音太大,宿嘉在鏡子前冷笑一聲道,“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你看好他,過一會兒我就回來。” 宿嘉在沒有接觸商業(yè)競爭之前,覺得商戰(zhàn)是什么高大上的東西,有朝一日真的了解了,真實往往比地痞流氓混戰(zhàn)還不如。什么偷文件搶公章拔網(wǎng)線,能想象的到的無恥招數(shù)那些名門大企業(yè)都用過。 以宿嘉對殷伏城的了解,估計不會在咖啡里用什么毒藥,多半還是迷藥一類,把他迷暈了之后帶到什么地方簽協(xié)議逼他就范。宿嘉裝作若無其事走了回來,聊了幾句之后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然而卻偷偷觀察著殷伏城的神情,殷伏城不愧是辦事老辣,看見宿嘉喝下咖啡,神色居然毫無異樣。 宿嘉直接倒在了桌子上,遠處一直在觀望的秦朗嚇了一跳,一下站了起來,坐在他對面的殷野把他拽下來,低聲吼道:“安靜點。” “……我不是提醒過了嗎?為什么還是會中招啊?” “靜觀其變?!币笠稗D(zhuǎn)頭瞟了宿嘉那邊一眼,殷伏城果不其然對于宿嘉的迅速昏迷有些詫異,但還是把人架著走了出去,宿嘉似乎還有一些模糊的神智,殷伏城直接把人放在了汽車后座上,正要關門的時候宿嘉忽然醒了過來,拽住殷伏城的脖子,一口吻住了他的嘴唇! 殷伏城大驚,苦澀的咖啡順著喉嚨流了下去,宿嘉卻捏著殷伏城的下巴,讓他的舌頭跟自己的在一起攪拌,殷伏城想掙脫,但宿嘉的手一直扣著他的后頸,一時間竟然把咖啡完全咽掉了。 宿嘉臉上帶著壞壞的笑,一把拽過殷伏城,直接拖進了后座,沖著司機說道:“小李,你也認識我,知道我和殷總是什么關系,直接把車開回別墅。” 司機一時拿不定主意,但是宿嘉要求把車開回別墅,想來殷總應該不會遇到危險,所以司機發(fā)動了汽車。 殷伏城掙扎了兩下,身體逐漸開始發(fā)軟,皺眉問道:“宿宿,你要干什么?” 宿嘉居高臨下的看著殷伏城略顯狼狽的表情,說道:“干什么?干你?!?/br> 殷伏城的臉忽然漲紅起來,瞪著宿嘉說道:“你不要胡言亂語!” 前面的司機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要把擋板升起來,然而宿嘉偏偏按著擋板的控制按鍵,不讓司機cao作。殷伏城氣得破口大罵,司機膽戰(zhàn)心驚覺得自己窺見了主人之間的秘密。 “干你又怎么了,你不是早就盼望著我干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