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倒轉(zhuǎn)(喂食play)
殷野和秦朗的人把殷盛的人控制住了,殷伏城冷冷的看著自己的親兒子,還有幾乎是自己看著長大的秦朗,說道:“……果然是你們?!?/br> 秦朗心虛的移開了眼睛,殷野的神情在某個角度看來和殷伏城如出一轍,然而他是站在宿嘉這一邊的。 “爸,你做的錯事太多了,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br> “我束手就擒?束手就擒之后呢?把我也囚禁起來嗎?那么你們所做的事情和我又有什么區(qū)別?” 殷野沉沉的目光盯著宿嘉手中熟悉的手銬,默默說道:“爸爸,你從前教過我的,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所以,必須要以牙還牙?!?/br> 殷伏城面色一冷,宿嘉抓住他的手給他銬上了手銬,這次殷伏城依舊沒有掙扎。 宿嘉感受了一下手銬冰冷的溫度,緩緩說道:“你好好享受吧,畢竟,你關了我足足十八年?!?/br> ……………… 城發(fā)科技沒了掌舵人自然會受人懷疑,殷野順理成章的代替了殷伏城在公司的事務,畢竟干到殷伏城這個級別,很多事情已經(jīng)不需要他親自出面,如果有什么文件需要殷伏城親手簽字,殷野會直接給他帶回來。 起初的幾天,殷伏城還能保持冷靜,但隨著囚禁的天數(shù)逐漸增加,在第七天的時候,終于爆發(fā)了一次小規(guī)模的爭吵。 殷伏城從未想過,只不過是被困在房間里,竟然是如此令人崩潰的事情。 宿嘉手上端著一碗飯,靜靜坐在殷伏城的對面,窗外柔和的陽光打進來,照得宿嘉格外好看,這樣的場景,過去似乎也發(fā)生過,然而兩個人的身份是倒錯的。 “乖,吃飯了。你餓了兩天,該吃點東西了?!彼藜蔚男那楹芎茫踔列⌒陌扬埡筒擞蒙鬃诱碓诹艘簧桌?,調(diào)整成了適合入口的大小。 “我不吃?!币蠓蔷o緊抿著嘴。 “我記得你最喜歡吃鰻魚飯了,這是我特地叫廚師做的,我剛剛嘗過,確實好吃?!?/br> 殷伏城眼角閃過一絲瘋狂,忽然吼道:“你聽不懂人話嗎?!我不吃!” 堂堂城發(fā)的老總,此刻神情狼狽,頭發(fā)凌亂,下頜角的弧度因為餓飯而變得更加清晰。 宿嘉遺憾的放下飯碗,那一勺完整的食物就擱置在碗中,隨著氣氛的凝結而慢慢變冷。 “你不喜歡這個?” 宿嘉話語的末尾是疑問,但態(tài)度卻絲毫不見疑惑,宿嘉站起身從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營養(yǎng)劑,然后徑直站在男人身前。殷伏城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恐懼,卻仍然強裝鎮(zhèn)定。 “沒想到殷總連吃飯都不會,都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怎么這么任性呢?” 宿嘉的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仿佛多年前在窗邊沐浴著陽光給孩子喂奶時露出的恬靜笑意,然而宿嘉手上的動作卻是十分暴力的叩開了那一罐營養(yǎng)液。 殷伏城微微躲閃,殷野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按住了自己親爹的肩膀。宿嘉嘴角勾著若有若無的笑,捏住了殷伏城的嘴角,把營養(yǎng)液直接倒了進去。 “唔……唔唔……咕……!” 營養(yǎng)液順著喉管向下流淌,被迫打開的感覺令人作嘔,殷伏城眉頭緊皺,上半身縮在了殷野的懷里,整個下巴卻被宿嘉牢牢掌控住。多余的營養(yǎng)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宿嘉嫌棄的停止倒灌,拇指擦了擦殷伏城的嘴角。 “乖,把嘴張開?!彼藜蔚恼Z氣帶著強制,殷伏城狠狠瞪著眼前的人。 宿嘉沒有再說話,而是掰著殷伏城的下巴,強迫他張開了嘴,甚至用手指拉扯著殷總的舌頭,迫使男人的舌頭伸在嘴唇外面,這樣的姿勢維持不了多長時間,就有口水流了出來。 宿嘉繞著殷伏城的軟舌,用指腹磨蹭敏感的味蕾,喉嚨里發(fā)出愉悅的笑聲。 “跟條小狗一樣呢?!?/br> 殷伏城被玩得滿臉通紅,這一罐營養(yǎng)液只有淡淡的甜味,也只有380ml,卻喂了足足半個小時。 ……………… 宿嘉在別墅住下,殷野和秦朗兩個簡直就是宿嘉的左右護法,而且別墅的所有人都被換了一遍,殷伏城的一些心腹也不知被弄到了什么地方。殷盛到還在別墅里服務,可正因為在明處,殷伏城反倒不敢讓殷盛去干些什么。 “天色也晚了,你帶殷總?cè)ハ丛璋?。?/br> 殷盛站在沙發(fā)旁邊,一臉難色,看著雙手被縛住的殷伏城,遲遲沒有動作。 雪熙明依偎在宿嘉身邊,盯著殷伏城僵硬的身體,嗤嗤的笑。從前圍著宿嘉的幾個男人,如今只有他能跟在宿嘉身邊,秦殊和李天翊兩個現(xiàn)在處于放養(yǎng)狀態(tài),其實,只要打敗了殷伏城,宿嘉的心就能被他牢牢掌控住。雪熙明太清楚殷伏城在宿嘉心中的地位了。 “還不快去。” 宿嘉又催促了一遍,今天喂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殷伏城無奈,只能跟著殷盛去了浴室。 殷盛不確定宿嘉是否在浴室安裝了監(jiān)視系統(tǒng),因此不能跟殷伏城多說,但殷伏城知道殷盛一定有所行動。 殷盛一邊幫著殷伏城洗澡,又聯(lián)想到之前殷總在小旅館被人……的事情,所以猶豫道:“……殷總,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何況您看雪總……” “好了,你不必再說了。” 殷伏城神情不愉,殷盛的意思他完全明白,這么多年的主仆默契他又怎么會不懂?宿嘉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無非是發(fā)泄他多年的怨氣,如果順桿爬,自己無疑會過得輕松很多,然而正因如此,他反倒不想讓宿嘉如愿以償。 打敗雪熙明,對他而言,也是再容易不過的一件事了。 “殷總,大公子在公司已經(jīng)逐漸接觸到核心業(yè)務,您必須早下決斷?!?/br> “我明白了。你先出去。” 殷盛留下了干凈的毛巾,殷伏城狼狽的擦干身體,穿好衣服,原本要去臥室,卻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宿嘉和雪熙明如今住著的房間。 里面只有一張大床,一個人都沒有。 殷伏城臉一紅,向門口張望了一下,然后整了整衣衫,裸著膝蓋跪坐在了床上。